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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然后。”
夙浅木着脸,扬扬小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黑衣男子咽了咽口水,总觉得此时这位小女帝的表情很是危险,难道跟之前她快掐死的那个男人有关?
唔,不过话说,那男子到底是谁啊?
那身姿气度竟然能跟他家主子一拼,是可惜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个下巴,毕竟那人的鼻子方还戴着个面具来的。
思绪越飘越远,黑衣男子赶紧打住,老老实实的回话。
“然后是,呃,金银珠宝最多的自然是第一皇商乔公子,只不过乔公子跟肖将军一样,都投靠了三皇子,然后粮食最多的,也是乔公子,毕竟人家是皇商,有钱有势,啥还能办不到?”
“哦?”
听到这里,夙浅挑了下眉。
“所以,这三皇子看起来你家主子厉害嘛~,毕竟良禽择木而栖不是?”
“才不是呢!三皇子完全不我家主子,谁让人家有个好母妃?!我家主子啥都没有,全部需要靠自己!”
黑衣男子不满的咕哝。
“哦?你这话的意思是说,你家三皇子的老娘很有远见跟厉害,所以才为她儿子收拢了这么多能干的手下?”
“……算,也不是,那什么——”
黑衣男子说到这里时,明显有些尴尬,他看了看自家主子那没什么表情的脸,最终咬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因为,呃,三皇子是三等大国某个王爷的儿子,所以,你懂的。”
……夙浅嘴角一抽,贵圈真乱。
宪覃国任皇帝那脑门儿的绿光,可真够亮堂的,不仅给别人养媳妇儿跟养儿子,回头媳妇儿跟儿子还有他老子都反过来跟他对着干——
啧~
这想不被气死都难啊!
夙浅小手一拍。
“走吧,去找你们的三皇子,把他手里头的兵马全部给挖过来给你家主子用。”
啥?!
黑衣男子瞪眼,这人说的是不是也太简单了点儿?
要是那么容易挖的话,他们现在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啊!
再者,怎么着他们宪覃国跟越真也算是同盟吧?
这同盟之间借点儿兵力给他们用用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反正回头他们还会付报酬的对不对?
为毛这人要拿他们自个儿的兵,跟他们自个儿人打,她连个人都不派?
这,这,这也忒龟毛了点儿吧?!
合着,她嘴皮子跟下嘴皮子一碰,完事儿了?
可不是管黑衣男子跟宪芳华怎么想,二人跟只小鸡崽似的,被这位越真国的女帝给穿成串儿,提溜着朝三皇子在的地方飞去。
入夜。
被三皇子占领,已经算是归属于三等大国的宪覃国皇城,到还算是热闹。
歌舞声平,烛光交错。
很应了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皇城外头死城无数,流民遍地,尸骨无埋;这皇城内部却是欢声唱吟,客满高堂,一道厚尺城墙,宛若两个世界。
黑衣男子气的浑身直发抖,当直恨不得,拔剑把里头的人全砍死!
宪芳华相对的到是冷静,可是那张脸,也是极为难看的。
夙浅提着二人站在某个屋顶,小手一松,一个不察的二人,骨碌碌的从房顶滚了下去。
……
宪芳华跟黑衣男子一脸懵逼的爬在地,直到满身酒气出来撒尿的士兵,站在他们面前,脱了裤子准备撒尿的时候,这一主一仆才回过来神。
黑着脸从地爬起来,咬牙切齿的瞪着房顶蹲在那里大咧咧掀开房瓦,朝下面看的少女一阵气结。
这人要不是他们同盟,他们一定会认为这姑娘是来坑他们的!
这满地的士兵,她这么把他们给扔下来,不怕被抓起来乱剑砍死啊!!
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人!
哪怕是宪芳华,也被夙浅这毫无逻辑性的一手给弄的无奈极了。
险险的是,这里的人还没发现他们,哪怕面前这个站着那里撒尿的士兵,都半眯着眼,哼着小曲儿,撒完尿之后,抖抖裤子又进去了。
一主一仆松了口气。
他们这是该痛心皇城的守卫兵已经松懈到了这种地步呢,还是庆幸自己没被抓起来乱剑砍死?
心情各种微妙的宪芳华,伸手压了压眉心,抬头冲着夙浅小声开口:
“陛下,我们这么空手闯进来,接下来要怎么办?”
怎么办?
夙浅眨巴眨巴眼,一脸怪的瞅着他们。
“还能怎么办?进来了,自然是弄死他们,好抢了他们的手里的兵权啊,这种事情还用我告诉你们?你这个皇帝到底怎么当的?”
!!!
宪芳华被她这大咧咧的弄死他们,抢他们手兵权的话给吓懵了。
不是,他们三人?
去弄死里面百号人?
还有去抢他们手的兵权?!
这怎么看都,都有问题吧?!
谁知,还没等他们懵出个理所然,头那姑娘,一脸笑眯眯的冲他们挥挥小爪子。
“进去啊!输人不输阵!加油!”
噗——
黑衣男子跟宪芳华快要吐血了!
这不是输人不输阵的事儿吗?!
这特么是妥妥的送门找死呢吧!!
到度谁不会当皇帝?
有你这么单枪匹马,独闯敌军千军万马阵营的皇帝吗?
第729章 女帝,陛下乃贼!
卧曹!
这越真国到底选了个脑子有多少坑的女帝啊摔!!
这是打仗!是打仗!!你懂吗?
打仗是需要谋略的!
打仗是需要战略的!
打仗是需要各种各样推测与演练,与排兵布阵的!
不是让你这么随随便便过来过家家的!
会死人的好不好?
会死很多很多人的你造不造啊摔!!
瞧着他们那磨磨蹭蹭,一脸懵逼,完全不敢进去搞事情的衰样儿。
夙浅切了一声。
“没用,怂包~”
说完,她猛的抽出一把大砍刀,劈哩啪啦的对着红砖琉璃瓦的房顶是一阵乱砍,然后从面一跃而下,锋利的刀刃一转,冲着外头满是凌乱的二人扬扬下巴。
“进来呗,你是正正经经的宪覃国皇帝,他们以下犯,通敌卖国,致百姓于不顾,陷百姓于水深火热,流民满地,尸骨无数,你还不代表正义消灭他们?”
我特么还想代表星星消灭你呢!
黑衣男子气的都快失动理智了!
他们现在走还来不来得急?
这个越真国的同盟他们不要了,谁爱要谁要!
反正他们是要不起啊摔!
相较于黑衣人的气急败坏,外加想要暴走杀人,那应该是百官朝敬的金銮大殿,却是美人环绕,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的一群人。
那群人都被这从天而降的少女给弄的一懵,尤其是她那义正言词的话,更惹的他们哈哈大笑。
“哎哟~,这哪儿来的小姑娘啊!你说谁是宪覃国皇帝?你说谁通敌卖国,致百姓于不顾,陷百姓于水深火热啊?”
“是啊小姑娘,你家大人呢,也不出来管管?由着你这般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咦?刚才没细看,这会儿仔细一瞅,这小姑娘长的可真水灵啊~”
“唔,你还别说,虽然年纪小了点儿,可是这模样可真俊呐,放眼整个宪覃国都找不出来这么一个。”
“来来来小姑娘,跟着我们一起喝一杯?”
“来来来小姑娘,咱们跟你好好讲讲,到底谁才是宪覃国的帝?到底谁才通敌卖国,致百姓于不顾?”
“哈哈哈哈,来来来,小姑娘,来我的怀里,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来,先让我仔细瞧瞧你那小脸蛋儿~,哎哟真是俊的让人心头直发痒啊——”
“老子看你不是发痒,而是发硬吧?!”
“哈哈哈哈——”
嘻嘻哈哈,嘴里说着一本正经的话,眼神却极为下流污秽的下扫视着夙浅。
夙浅挑挑眉,瞅着门外两个脸色难看无的人,终是无可奈的的走了进来。
已经被赶鸭子架了,他们两个大男人不进来,还真指望一个小姑娘为他们鸣不平啊?
宪芳华苦笑一声。
这位越真国的小女帝,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怎么能这般有勇无谋的乱闯皇城?
还不跟他们商量策划一番,这么大咧咧的闯进来?
真是——
真是——
天要亡他宪覃国啊!
该不会这位小女帝在越真国把自家的那些大臣跟百姓们给祸害的乱七八遭的,这才被赶出来祸害他们的吧?
瞅着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估摸着还真是!
叹口气,宪芳华,很是头痛的揉揉眉心。
可是现在已经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当一身白衣染尽铅华,姿态却永远渺然洒脱的宪芳华在一众调笑声,踏进来时。
歌舞升平,觥筹交错的嬉笑怒骂声,像是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一般,连丁点儿动静都发不出来。
各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瞪着金銮大殿门口那个雍容气度的身影。
瞅着一群人快被吓尿的模样,夙浅小嘴一咧,笑的很是不怀好意。
“怎么了?看见你们的宪覃国的皇帝,你们是这种表情?不跪拜?不认错?不痛苦流涕,全部是想死吗?”
夙浅那吊儿郎当,笑意盈盈的声音,你是开启了启动键,一群人这才神色大变的蹿起来,下意识的想跪拜,可是跪到一半的时候,恍然听到:
“他算哪门子的皇帝?登基连三天都没有,外敌入侵,他却不见踪影,要不是三皇子站出来领着我们大伙,智退敌军,现在这宪覃国早没了!宪芳华他算哪门子皇帝?!”
大着舌头,抱着美人儿,跟个大爷似的坐在位子,猛的抄起酒杯砸到地的魁梧男子,恨意十足的瞪着大殿站着的男子,冷笑出声。
“哟,现在爷们好不容易把敌军赶跑了,守住了皇城,你又跑回来享清福了?哪儿那么好的事儿!?真把我们当傻子糊弄呢!你有什么资格当我们宪覃国的皇帝?凭那一纸诏书?那种东西,你想要多少,老子分分钟给你弄出无数份儿出来!除了三皇子,这宪覃国的皇位谁都不能坐!老子头一个不承认!”
“你你你胡说!”
黑衣男子一听到肖将军敢这么侮辱他家主子,直接跳起来,抽出腰间的长剑对准他,气的脸都发紫了!
“肖鹏!你少含血喷人!敌军来的时候,皇是正准备亲自领兵出征的,可是见鬼的,不知哪个王八儿子派人给皇下毒!还买通了宫里的人想把皇给扔,扔进外头让人羞辱,要不是我赶的及时,皇定然会奸人所害,那个时候,我明明让人稍书信给你,你为什么不去?!”
黑衣男子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恨恨的瞪着有些懵的肖鹏肖大将军。
“这些日子皇与奴才东奔西跑,一边躲避追杀,一边还要为流民的事伤神伤力,可等到筋疲力尽,也没等到你去救援,反而等来了你归顺于三皇子手下!”
“你恐怕早有了令寻他主,有了谋反之心,才这般污蔑我家主子,我家主子是什么人,你与他一同长大,你不知道吗?!”
“我——”
那位肖大将军突然有些哑口无言了。
他是不信,才会死守这里。
他终究无法理解,那个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王爷,竟然在大难之时,抛弃了他,抛弃了他一心想要守护的宪覃国,你说他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可是——
可是——
可是他终究无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