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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肖锦书沉了沉心思,用很是难以形容的眼神,望着夙浅。
“笑笑,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所以才这般对我?算你要判我死刑,也应该要让我知道,我到底哪里犯了你的忌讳,让你这般对我?”
瞅着肖锦书那故作情深的脸,还有他那脸的表情极为不妥的阴冷眼眸,夙浅突然有些乏味了。
这样表里不一的人,她没啥兴趣教育他重新做人,只想弄死他一了百了,省的他往后老是在她面前晃悠。
于是心杀意略起的某姑娘,冲着还试图拉关系,软化她的肖锦书扬扬下巴。
“真想知道?”
“是,你让我死个明白。”
“好,冲你这句话,老子答应让你死个明白,走吧,跟,光明正大的在学校门口弄死你不好,影响老子往后的光辉形象。”
她说完这句话,转个身朝着不远处的巷子里面走去。
肖锦书眸光一闪,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蠢货!
光明正大的我也不好对你下手,找那么个偏僻的地方,完全是送门让我来收拾你!
这一下,看你往哪里逃!
遮盖住满心杀意的肖锦书,还不忘冲着一边看了好大一会儿戏的值班老大爷,歉意一笑,表面功夫当真做的极好。
“抱歉,女朋友最近在闹别扭,我哄哄好了,打扰到你,真心抱歉。”
谁知老大爷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肖锦书的肩膀。
“年轻人,你这女朋友可真是个小辣椒啊,往后可要好好宠着,千万不要轻易得罪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大爷说着,还指了指他摔了一身的灰,很是乐呵的调侃,肖锦书很是尴尬的笑了二下,转个身朝着夙浅的方向追去。
巷子深处,监控监视不到的地方,夙浅伸手松了松指骨,笑眯眯的望着已经褪下和善虚伪面具,满脸阴冷的肖锦书,冲他扬扬下巴。
“怎么着把我当成鼎炉,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你很得意?”
夙浅这话一出,肖锦书原本阴冷的脸色,这一下更是沉的彻底。
“你果然知道,是谁告诉你的?又是谁把你身的暗示给解除的?”
“你猜~”
夙浅笑眯眯的开口,扬手抽出一把长刀朝着肖锦书砍去。
早有防备的肖锦书着实也没想到这姑娘竟然二话不说的抽出刀要砍人——
啊不对!
刀哪里来的?!
那么长的刀,她到底把它藏在了什么地方?
肖锦书的脑子里有些懵,可是夙浅完全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直接对着他是一顿狂削猛砍,生生的把肖锦书给削成了骨头架子,笑眯眯的瞅着他想死不能,想活不成,痛苦十足的表情,凉嗖嗖开口:
“舒服吗?竟然敢把老子当成鼎炉玩?老子特么把你变成活架子,让你活生生痛死!”
“阮笑笑!!!”
痛的满地打滚,恨的眼珠子都滴血往外突的肖锦书,此时当真是恨夙浅,恨的想要吃其肉,喝其血!
“叫你祖宗干嘛?”
夙浅笑眯眯的用长刀在他骨头架子里面完好无损的内脏戳了戳,满意的听到肖锦书哀嚎不已的凄惨叫声。
看把人给折磨的差不多了,也消了心头的那口气,夙浅扬手准备送他西天。
在这个时候,脑子里叮的传来一声响声。
【不准杀他。】
……
夙浅停住已经砍在他脖子骨的刀,嘴角一抽,瞪了瞪眼。
“为什么不杀他?这样的衣冠禽兽,特么留着过年,回头让他继续来祸害老子?你脑子是不是有坑?!”
【叮,检测到宿主对系统人身攻击,奖励一级惩罚。】
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音说完后,夙浅感觉脑子里像是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的,还特么挺舒服。
可是——
夙浅却黑了脸。
妈蛋!
狗子给的什么备用系统,还特么带奖励惩罚的?!
这跟当初狗子还不是狗子时,送给她窜天雷,让她天的惩罚有啥区别?
不外乎一个是没生智的,一个有生了智的。
一个知道几级惩罚对她有用,一个不知道几级惩罚对她有用。
她伸手掐着小蛮腰,咬了咬牙。
“说!为毛不能杀?说不出个一二三,老子拆了你!”
【……】
没开智慧,只是一团数据的系统看到一级惩罚竟然对于这人没用,整个数据都顿了顿,好似有些无法理解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儿,于是听到宿主的问话,下意识的直接搜索答案。
【寄体要求,不准杀人,否则任务失败,重头再来。】
……
夙浅被气笑了,狠狠的喘了一口气。
“好,现代位面,杀人犯法,这没毛病,不气不气,本宝宝不生气,个屁!”
不杀这货,难道放着他回头来给自己添堵,以及各种霍霍?
嘟着粉嫩嫩的小嘴,吹了吹气,夙浅清亮亮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很是诡的开口:
“除了不能杀他,余下的老子想干什么都成是吧?”
【……】
系统默了下,搜索答案,片刻后。
【是。】
“那好极了。”
夙浅微笑脸,蹲到地,用长刀把肖锦书的骷髅脸给搬了过来,直接用精神力刺进他的脑袋里,悠悠的给他下达指令。
“我是个神经病,请看到我的人把我送到神经病医院里,谢谢。”
他不是喜欢暗示吗?
那给他来个爽的,直接暗示他自己是个神经病,让他老老实实的呆在精神病医院里,看他还怎么浪,怎么祸害。
无凶残的夙浅,暗示完之后直接大摇大摆的离开。
反正她没杀他,至于他能不能撑到有人救他,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嗯,酱,完全没毛病!
第780章 律师,我家老板是神棍。
“快看,那女人来课了!”
夙浅刚走进专修教室,还没找位子坐下,听到后面那几个女人当着她的面嘀嘀咕咕,还生怕她听不见似的,故意面对着她,把窃窃私语的声音放到响亮。
尤其是其一个坐在走廊附近的姑娘,在夙浅走到她面前时,特意伸脚,想把她给绊倒,好让大家看笑话。
夙浅挑挑眉,侧头对那姑娘十分挑衅的眼神,忽然小嘴一咧,露出一个阴气森森的笑容,她面带微笑,毫不客气的照着那姑娘伸出来穿着细高跟凉鞋的脚裸,狠狠的踩了下去。
“啊——!!!!!”
顷刻间,那姑娘的惨叫,十分凄凌的响在整个教室里。
半教室的人,都被她这凄凌的惨叫给吓了一大跳,纷纷朝这边看来,入眼的是一个长相十分不错的姑娘,匍匐在桌子,抱着自己穿着小短裤的一条腿,眼泪一大颗一大颗的往下掉,嘴里一边呜咽,一边控诉。
“阮笑笑!你怎么踩人?!”
“踩人?”
夙浅歪着头,柔顺的长发,顺头她歪头的动作,透着天光,披散在她肩头,唯美的像一副画卷,她满是无辜的瞅着那个哭的凄惨,眼带恨的姑娘,露出一个茫然而困惑的表情。
“我没踩人呀,你干嘛冤枉我?”
演戏,老子不会?
装无辜,老子不会?
玩儿死你丫的信不信?
一大早的净给老子添堵,搞事情,怕你啊!
不知道老子刚刚把一个人模人样,在外人眼里的五好青年给治成神经病了?
说出来吓死你,造吗!
夙浅在别人看不在的视角里,冲着那姑娘跟那姑娘的朋友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微笑,表示:老子是故意的,你能咋滴?
那姑娘跟姑娘的朋友,对夙浅那满含恶意的笑容,脑子一突,腾的一下,一大簇火苗从心底直烧进脑子里,直接不管不顾的喊了起来!
“你胡说!我都听到媛媛脚骨头断的声音了,你还敢撒谎!你到底跟媛媛有什么仇有什么恨,这么对待她?白莲花到你这种程度,太尼玛恶心了吧?!”
“是,平日里你装的一脸清高,原来骨子里也是个绿茶婊!你太恶心了!我什么都没干,你竟然用这种伤害别人的方式来引起大家的关注,你不是白莲花,绿茶婊是什么?!”
……有生之年,老子也有被人指着鼻子骂白莲花绿茶婊啊。
真真是满足了,个毛线!
夙浅脸色微妙的瞅着二人叫的欢快的姑娘,缩了缩肩膀,指着那个捂着脚裸,痛的小脸扭曲,还在那里咒骂她的姑娘,悠悠道:
“疼吗?”
“你特么废话!你把我脚都踩骨折了,还问我疼不疼,你安的什么心?!”
捂着脚裸的姑娘怒目而视。
“我只是想说——”
夙浅侧头,对一圈子人看好戏的眼神,很是无奈的摊摊手,眼含委屈。
“你既然那么疼,为什么还不赶紧去医务室看看?你既然我说把你脚裸给踩断了,为什么你还能这么气十足的对我吼?你现在拼命捂着的脚裸,为什么一点儿都不红也不肿呢?说好的疼死了,说好的断掉了呢?到底谁白莲花,绿茶婊,用这种方式来引起大家的关注呀?”
她一边说,一边拍了拍那姑娘的肩膀,有些语重心常道:
“姑娘,你不是小孩子,用得着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来引起大家对你的关注吗?似不似傻?”
夙浅的那个似不似傻,是卷着舌头说的,听起来古里古怪,十分的调皮,惹的四周看好戏的人都忍俊不禁的笑出声,纷纷开口劝解。
“哟,王媛媛,你说你脚疼,脚断了,松手让大家看一看啊——”
“是啊,你捂的那么严实,大家都看不到你的伤口,怎么能相信你的一面这词?”
“难道只有我好,王媛媛最少也有一百一十斤,而阮笑笑连九十斤都不到,她是有多大的力气才能把她重二三十斤的王媛媛的脚给踩断的?阮笑笑你其实是隐藏的大力水手,还是吃了菠菜的那一种吧?”
“哈哈哈哈哈哈,对,是不是啊?”
对一群人明显含着善意的哄笑,夙浅微笑脸,小嘴一咧,露出一口雪白雪白的小白牙。
“对,我不仅是大力水手,更是赛半仙,所以不要轻易得罪我,我可是很记仇的!”
“噗哈哈哈哈,你这细胳膊细腿儿,腿还没有人家王媛媛胳膊粗,还大力水手?”
“是啊,来来来,大力水手版的赛半仙,你来给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找到我命定的女朋友?”
瞅着前排一群男生,戏谑无的笑容跟眼神,夙浅瞅着那个离她坐的最近,眼神晶晶亮,却又带着腼腆的大男生,像模你样的掐了掐手指,然后很是鬼畜的开口:
“你命里没女人,这辈子都别想姑娘了,想个蓝盆友还差不多。”
她这话一说完,整个教室里头的人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厉害了我的赛半仙,这都被你知道了?!”
“是啊,这算的也忒准了,回头这哥们儿的老子一定把他往死里打!”
“哎呦~,赛半仙啊,那你说说他的蓝盆友在哪儿?什么时候出现,来让大家见识见识?”
“是,什么时候请咱们喝喜酒?话说哥们儿,你跟你未来的蓝盆友谁谁下?”
“都特么给老子滚!!”
被所有人哄笑的那男生,憋的脸都红了,咬牙切齿的瞪着面前一脸笑眯眯的姑娘,气结:
“阮笑笑,哥没得罪你吧?你干嘛这么诅咒哥?要是哥往后找不到女朋友全是你的错!”
夙浅瞅着男生那恼火之极,又无可奈何的视线,笑的很是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