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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更怪了对吧?
你好好的不做你的鬼,你装什么仙?
弄那么多神仙装备,不怕把你那鬼魂给净化爆炸了?
不是,等会儿——
净化爆炸?
夙浅摸了摸小下巴,咔嚓咔嚓的咬着干果,大大的眼睛略略的眯了下。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这货是想弃暗投明啊!
想要通过那些被天道加持过的气运之子身的正能量,来清洗自己的负能量,想从一个小黑人成一个小白人,这样的话也能解释他神魂过于庞杂的气息算怎么回事儿,以及他压缩了那么多正能量球有什么用了。
啧~
某宝宝有些无趣的摇了摇头。
什么毛病这是?
根这种东西,它是什么是什么,算你能杂交异变还是改变不了你的本质,本质或许很重要,可是最重要的却是你的脑子,你认为你是白的,那么你算深负黑暗也会是白的;你认为你是黑的,那么你算身处光明,你也是黑的。
黑与白,双生两极。
那都是被运数给定好的,不会被轻易打破,打破的下场很有可能是一个界位的湮灭,像失落之地。
夙浅一直猜测,失落之地的遗失很有可能是有人想要更改被运数定好的罗盘,最后才被运数给毁掉的。
于运数来讲,它所定的是界位与世界最好的走向,可是这些走向总会有一些人颠簸流离,身负蹉跎,这些于运数来说是不可避免的。
它说是天,那便是天;
它说是地,那便是地;
它说你是黑的,那你白不了;
它说你是白的,算像把自己染黑了,同样亦黑不了。
可是它于很多人来讲,却是很不能接受的。
可是运数定的东西,是不会被打破的,强行挣扎的结果是被摧毁,这一点夙浅觉得她应该很明白的,可是明白却不代表认同对吧?亦不代表不认同对吧?
反正现在的运数跟她又干不,运数想怎么着她都管不着,但是真到了不得不跟运数对的那一天,她亦是不会有任何退缩。
这一点她是确定以及肯定的。
所以被既定的本质与根什么的,于夙浅而言完全是毫无用处的东西。
运数能定你的根,却不能定你的理念与执着,一切全看自己给自己竖起的界限在哪儿,那不会轻易的迷失自己,便能够找准自己的定位,从而直涌向,无可抵挡。
这才是运数最无法掌控,以及惧怕的东西。
所以抢夺它人来成自己,不是最明智之法,亦不是最有用之法。
当然,彼之砒霜吾之蜜糖,彼之黑暗吾之光明,你不是我,不知道我的追求,我不是你,亦不知你的渴望。
所以夙浅虽然觉得这货的做法很是无趣,但也不会有任何的鄙视与轻看之意。
大家都在运数下讨生活,谁有笑话谁的资格,对吧?
夙浅咔嚓咔嚓的咬着干果,嘛,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这货明显对她是恶意满满的,单从这一点,她跟他是敌人,完全不用解释。
那么问题来了。
对待敌人的正确方法是什么呢?
某宝宝唇角翘翘,笑的很是鬼畜磨人。
第949章 这个小娃有点儿萌。
自然是他想得到什么,你抢了他的;他在乎什么,你毁了他的;他厌恶什么,你成他的,对吧?
那么,这货目前最想干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抢夺楼若今这个气运之子的能量了,反正跟任务多少也有点儿关系,那么她不介意保的更彻底一点儿,让这个老妖怪白干一场什么的,唔,光是想想他最后的表情,很是有趣呀~
咔嚓,咔嚓,咔嚓——
某宝宝咬着干果,笑的温润花开。
装大尾巴狼什么的,谁不会?
至于这老妖怪为什么知道她,又想对她干点儿什么事儿之类的,她很是期待呢~
日子太无聊,任务没难度,她很是没精神呐~
你看你看啊,凰九失踪了,黑渊不知道钻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始初那个小婊砸也不出来找她茬儿了,连帝牲口都没消息了,还有宫湮跟游曳个个都跟土拨鼠似的,一个洞接一个洞的打不说,到最后头也不露了,直接滚到地下不出来了,让她想玩一玩都不行~
哎呀~
太无趣呀,太无趣~
现在出来这么一个对她恶意满满的小开心果,呜哇~,兴奋的毛孔都张开了怎么办?
你可要多精神点儿,多搞点事情出来让老子乐呵乐呵,老子看好你哟~
某宝宝在瞅着某只不明身份老妖怪的眼睛,当真是在闪闪发亮了!
“唔——”
重新低头看兵法的韩亦谌,突然觉得全身一冷,似是有股说不出来的诡感觉萦绕在自己身,让他生生的打了个警惕的寒颤,他眯着眼朝四周看去,用精神力感知了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必要的存在。
他拧了下眉,这种感觉很不好,可是能让他发现不了的存在应该很少,除非——
韩亦谌眼角一挑,唇角微动。
“夙浅?”
啧~
某宝宝眨眨眼,感觉到是挺敏锐的嘛,只是很可惜,能力多少还是差点儿,跟不他那敏锐犀利的直觉,所以也只是在瞎猜测而已。
果然,在夙浅没有回答他,他亦不能明确刚刚那种很是诡的感觉到底是不是夙浅给他带来的之后,暗了下眸色,垂下头去继续看书了。
这人说是在看书,其已经神游天外的在盘算这位面的气运之子有多少位,他能把他们的气运能量弄多少在手之类的,完全没有想要直接行为的霸气,只在那里暗戳戳的耍幺蛾子。
看了好一会儿,确认这人这会儿不会动手之类的,夙浅撇撇嘴,拍拍小手准备找别人玩去~
这人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动手的,她总不能一直盯着他吧?
那多没劲啊对吧?
等她出了襄王府,在长安街溜达的时候,碰见一个一直望着她笑啊笑啊的白衣少年,那少年一副温润如玉的贵公子派头,眼神也很干净明亮,只是那笑脸,怎么看都有一股子欠味儿,让某宝宝手痒痒的都想给他松松骨了。
那少年一直跟了她几条街,某宝宝想说这是巧遇,是意外都不行了,神特么一二个时辰内能意外的偶遇四五次?
说给鬼,鬼都不信吧?!
脚步一拐,夙浅拐进了一条小巷子,窜到了巷子的墙头,往一颗杏花树后面躲了下,她到要看看这个少年到底想干什么!
当她前脚进了巷子没多少,后脚那个少年也晃了过来,等他走进了巷子里,看到这是一条死巷的时候,表情明显的愣了下。
“咦?”
少年发出疑惑的声音,眨巴眨巴那双挺好看的斜眸,四下看了看,确定那小姑娘是进了这里,怎么一眨眼没有了?
在他疑惑的时候,一块儿四平八稳的板砖,伴着凌凌做响的破风声从墙头砸了下来,把少年给唬了一跳,以为是碰了刺杀,下意识的抽出腰间的长萧,劈碎了那块板砖,然后扬头朝着那砸来板砖的地方看去。
这一看,少年嘴角一抽,微微斜的眼眸里闪过尴尬,他轻咳一声,努力把那份尴尬给压下去,笑道:
“还真是挺凶的。”
这话说的,咋好像还真认识她似的?
夙浅歪了歪头,握着另外一块板砖冲他扬了扬,恶声恶气。
“跟了我一路,说!想干什么?”
“呃,我不是坏人!”
少年赶紧举起双手,表示他是真没有一点儿恶意,纯属是想见一见这个能把他们的楼丞相给当孙子一样揍来揍去的小姑娘而已,平日里楼丞相实在是宝贝的紧,他们算是想去丞相府看一眼都不行。
往日里,这小姑娘还没来的时候,丞相府他们是随便进出的,可是现在这个小姑娘一来后,他们被禁止进出丞相府了,他们问了青二才知道,原来那个一向孤冷傲然的楼丞相,竟然是怕他们把他的小姑娘给勾搭走了,所以从根源开始杜绝他们的靠近。
这可真是——
少年哭笑不得,阿今不会真的以为,他跟阿源一样都跟他是一个品味,喜欢一个奶娃子吗?
他们才没这么重口味的好吗?
阿今家的小姑娘不过才五六岁大,他们都十七八了成吗?
这前前后后都大了十二三岁,他们是有多想不开,才会看这么一个孩子?
可是这话,阿今一点儿都不信,甚至听都不愿意听,反正不管他跟阿源怎么说,阿今是不让他们进丞相府,他越是不让他们去,他们的好心越是被勾搭了起来,这不,今天从学府回去的时候,正巧遇了一个看去像那个小姑娘一样的小姑娘,他没忍住跟来瞧瞧,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一个人在街玩?
谁知才跟了没多少,这个小姑娘很是警惕的发现了不说,还敢动手砸人?
少年嘴角微抽,瞅了下地面与那墙头的距离,很是诡异的咂了下嘴,乖乖,厉害啊,这么高的墙头她是怎么窜去的?还顺手揭掉人家墙粘的很结实的砖块砸人的?
这小姑娘的武力值,远经他以为的还要高啊?
难怪阿今都不是她的对手啊!
少年忍俊不禁的直笑,笑的夙浅鬓角跳跳,扬眉,这少年有什么毛病?一个人笑啊笑啊的,这是在显摆他牙白吗?
信不信一会儿让他笑不出来?
第950章 这个小娃有点儿萌。
眼瞅着小姑娘的脸慢慢的黑了下来,少年赶紧打住,生怕这姑娘再扔一块儿板砖下来。
“咳,那什么,我是阿今的朋友,姓沈,名君瑜,真的不是坏人。”
白衣少年让自己看去更加的温柔和善,可是那小姑娘还是没给他一个好脸色,反而若有所思的瞅着他。
那样清透的眼神,看的少年心底毛毛的。
他低头瞅了瞅一身干净的自己,又伸手摸了把脸,确定自己是挺干净的,没有任何染灰的地方,这才很是怪的问。
“我有哪里不对吗?你看我的眼神很怪啊——”
当然怪了。
夙浅翻个白眼,瞅着悬浮蓝板那属于沈君瑜的介绍,表情古怪。
这货不是皇帝的长姐,长公主的孩子吗?
为毛这货最后当了皇帝?
这货当皇帝的第一件事,是平反了当年楼若今通敌卖国的冤案,还把早被虐成一抷黄土,客死异乡的楼若今给亲自接了回来,供奉在了皇家祠堂里。
蓝板属于楼若今死后,楼若今并没有立马的被鬼差带走,反而成了游鬼,游荡在世间,他看着荞唐的繁荣衰败,看着皇家一代不如一代,直到最后被发配边疆的沈君瑜被奉拥了起来,一路过关斩将的回到京城,斩杀新皇,登基皇位。
他登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平反了楼若今的案情,和召唤回了被扔去看守皇陵,老弱病残的,他的兄弟,楚司源。
那时候的楚司源不过三十而立,可是却被蹉跎成了垂垂暮蔼的老人,在被他接回京城之后的第二年死了,徒留下沈君瑜一人看着这大片江山,一世无娶。
他站在临天楼,望着十多年如一日的长安街道说:
“你看,这繁华万千,时代生生不息,可是与我一起同过生,共过死,看过星河瞬变,把酒言欢过的,一生唯二的知己,已经都不在了,所以我这帝王要来何用?迟了,终究是迟了,阿今没有了,阿源也没了,留我一人在这世界,太过寂寞,这帝位,我不想要了。”
位才三载,便扔下一旨诏书退位的沈君瑜,成为荞唐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