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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大将军又常年在边关,府里头的事儿,全部交给了管家。
而管家是柳婉婷的娘亲一手提拔上来的亲信,柳婉婷的娘亲死后,他就更把柳婉婷视如已出,护成眼珠子,也因此把柳婉婷养成了混不吝的纨绔性。
在管家眼里,小姐不论做什么都是对的,哪怕是杀了人都是那被杀的人的不是,因此对于庶小姐柳挽歌,他根本就没放到眼里过,任由柳婉婷欺辱,毕竟在大家族里,庶出的子女,那就是嫡出子女的奴才。
奴才在小姐眼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那不就是随打随杀,讨她开心的?
所以管家压儿就不在乎柳挽歌有没有失踪,就算他知道失踪了也无所谓,反正他认的主子只有三人,将军,将军夫人,以及小姐,余下的,管他去死?
而从小到大,柳挽歌唯一的温暖便是娘亲为数不多的嫁妆,以及娘亲刺绣的手艺。
可是就在今晚,全部被柳婉婷给剥夺走了。
所以,前前后后加起来,这柳挽歌就是一只可怜的小白菜,难怪最后恨成那样儿,不惜都有黑化的嫌疑了。
那么——
争宠?
夺后?
让柳婉婷眼睁睁的看着她自己,爱而不得,求而不能,生不如死,煎熬一生!
这三个愿望,第一个第二个有那么点儿操蛋,不过,争宠跟夺后,柳挽歌又没说要她亲自上对吧?
暗戳戳的指示着别人争宠夺后不也行?
至于她自个儿嘛~
要她争宠夺后位,不如直接干掉太孙,自个儿当皇帝得了!
把柳挽歌这三个愿望给一本正经的分析完后的夙浅,摸出一个果子咬在嘴里,瞅瞅天瞅瞅地,觉得这里貌似应是冷宫来者。
不然咋这么旧又这么破?
柳挽歌这姑娘看上去像只小绵羊,狠起来的时候,可是连自个儿都舍得杀的。
第1062章 不想当皇后的妃子不是好妃子。
要不是在最后关头她一头撞死柱子上,这会儿早就被一群人给侮辱掉了。
那群人见闹出了人命,早就跑的没影没踪了。
也幸亏他们跑的快,不然等到某位祖宗正好来的时候,他们对着柳挽歌的身体上下齐手时,指不定要把他们全部剁碎了喂狗呢!
冷哼一声。
夙浅转了转眼珠子,拉出悬浮蓝板,瞅了瞅柳婉婷跟那个长孙楚澜有没有在开车。
也是她来的时候正巧,这会儿长孙楚澜正去往凤溪宫找柳婉婷喝交杯酒,然后开车呢,所以——
她眼珠子转了转,小嘴儿一咧,露出一个很是不怀好意的微笑。
“统子啊,据说在新婚之夜不洞房,把新娘扔在那里不睡的话,通常对新娘有很大的伤害,这话对不对?”
听到无良主人这话的系统嘴角一抽。
【这不是废话吗?不管真爱,假爱,还是伪爱,但凡在新婚,新娘子多多少少都还是很期待的,这要是把人撂下不管,哪个新娘子心里会好受?】
“唔,那就这么决定了——”
夙浅小手一拍,不怀好意的微笑脸变的有几分奸诈。
“这后宫还有什么女人?走,撺掇小妖精们干架去!最好把人给截胡了,不去凤溪宫睡柳婉婷才最好!”
……系统瞅着无良主人那兴致勃勃搞事情的架势,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这后宫里还没有其它的小妖精,就只有柳婉婷一个小妖精,所以你怕是撺掇不了其它的小妖精们去干架了。】
呃——
准备去搞事情的夙浅脚步一顿,表情有那么一丢丢古怪。
“不是吧?皇帝竟然还没有别的女人?”
【对,长孙楚澜的身体不是太好,他又练习的是童子功,所以年龄不到,他是不能破身的。】
“所以,你是说他今晚不睡柳婉婷?”
夙浅眨巴眨巴眼,歪着头问。
【应该能睡,他的童子功前不久练成了,身体也调理的差不多了,所以等一会儿应该会开荤。】
“啧~”
夙浅砸吧砸吧小嘴儿,一边往凤溪宫的方向走,一边在秘境里扒拉,琢磨给新晋的皇帝陛下下点儿药什么的,让他睡不成柳婉婷,这样柳婉婷肯定会不高兴的。
柳婉婷一不高兴,她就开心了。
等她来到凤溪宫,捏着一枚小药丸,准备弹到长孙楚澜的嘴里,让他的小兄弟站不起来的时候,余光瞥到了一位御前侍卫,神色匆匆的跑来,对着守在门外的太监嘀咕了一句。
太监脸色微变,踌躇片刻,终究还是走进正准备用秤杆挑开喜帕的长孙楚澜身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长孙楚澜挑开喜帕的手顿了现,侧眸看向身边的太监,那瞬间,在明艳朝龙喜服映衬下的长孙楚澜,眉目峰臻,俊如青竹,朗如皎月,让人忍不住赞叹一声:
郎艳绝绝,真国色。
太监脸上的惶恐与肃然,让长孙楚澜放下秤杆,淡声对着坐在那里的柳婉婷开口:
“孤有朝事,皇后先歇吧。”
他说完,不给柳婉婷开口的机会,大步踏出凤溪宫,朝着御书房走去。
心情带着微妙的忐忑,像是激动,像是害怕,又像是藏匿着无尽欢喜的柳婉婷,突的听到这么一句话,先是懵了一下,然后唰的一下扯掉头上的喜帕,不可思议的瞪着那连头也不回就走掉的男人。
他怎么敢?
怎么敢在大婚当夜不挑她喜帕,不与她喝合卺酒,不与她交颈而眠,结成真真正正的夫妻?
就这么留下一句让她早点儿歇息就走了?!
“长孙楚澜!!”
柳婉婷尖叫出声,那胆敢直呼皇帝名讳的喊声,吓得整个凤溪宫的太监与宫女们齐刷刷的跪了一地,把头死死的叩在地上,生怕自己惶恐骇然的表情刺激到新晋的皇后娘娘,导致自己小命不保。
可是此时的柳婉婷哪里有心情管他们?
她尖叫着把一层子的东西全部掀翻在地,伸脚拼命的踩踏,心中突长的戾气让她暴躁的想要杀人!
明明不是这样的!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明明看到在长孙楚澜与那个小贱人大婚当晚之时,根本就没有什么朝事要处理!
谁人不知今晚是皇帝的新婚之夜?
你说还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前来叨饶皇帝?!
她看怕是皇帝不愿意碰她,才自愿导的这么一出!
毕竟在长孙楚澜的心里,他喜欢的,想娶的,可是柳挽歌那个贱人!!
她可是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过他们二人就是在今晚,被里红翻浪,一夜到天亮!
可就算是过了大婚那夜,长孙楚澜还是时常的夜宿在凤溪宫,对那个贱人宠爱有加,怎么到了她,长孙楚澜就不愿意碰她了?
还有朝事?
他撒谎!
撒谎!!!
瞅着柳婉婷那抓狂暴躁的发疯样,蹲在房梁上啃着果子的夙浅,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
你说,这种时候,柳婉婷若是看到柳挽歌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面前,她能干出点儿什么来呢?
笑的相当不怀好意的夙浅,吧唧吧唧几下把手里的果子啃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拍拍手,从房梁上跳下去,冲着盛怒与羞愧交加的柳婉婷挥挥小爪子。
“哟,你好呀姐姐~”
“柳挽歌?!”
在听到夙浅出声的柳婉婷,唰的一下回头,就看到了一身清爽,且面色红润,四肢柔软,完全看不出来像是被几个男人好好疼爱过后的样子。
“你,你没事?不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你把长孙楚澜叫走的对不对?你是故意不让长孙楚澜碰我的对不对?!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原本就快要被气疯了的柳婉婷,在看到夙浅的那瞬间,脑中仅存留的理智,瞬间崩盘。
她不管不顾的朝着夙浅扑过去,尖长血红的指甲,直直的朝着夙浅那张嫩过春梨,柔过海棠,堪如虞美人脸蛋儿划去。
那股子狠劲儿,那尖锐的恨意,以及不要命的冲动,让挑衅了一把柳婉婷的夙浅,笑的越加欢快。
“哎呀呀,你这么聪明,竟然一猜就中,可是怎么办哟?他就是不喜欢你呀,你看她连碰你一下都觉得恶心呢~”
故意捏着嗓子,掐着声音,把柳挽歌那原本就柔美的不像话的声音,嗲的跟没骨头似的夙浅,吊儿郎当的瞅着双眼都能往外喷火的柳婉婷。
第1063章 不想当皇后的妃子不是好妃子。
“柳挽歌!!!”
“哟,本小姐在呢,有啥事儿你说,别吼啊,听的人耳朵疼——”
像模你样说完这句话的夙浅,娇里娇气的伸手揉了揉小巧秀致的耳朵,脚上却一点儿都不含糊的,踹了冲着扑上来想要挠花她脸的柳婉婷一脚,直接把她给一脚踢飞,让她像只乌龟一样,带着满头沉淀的皇冠,四仰八叉的砸到地上,怎么挣扎都起不来。
柳婉婷不可思议的指着那个平日里不温不火,就算被全府的人欺负成狗都不敢随意吱一样的柳挽歌,实在是想不到,她竟然敢这么胆大妄为的挤兑她不说,还敢踹她?!
她是不是不想话了?!
还是说,这个贱人其实一直都在装的?
不然上辈子怎么能如此随意的就夺了属于她的后位,还被长孙楚澜给当成心头宝一样的宠着?
就算后来长孙楚澜妃嫔无数,最受宠,最得长孙楚澜喜爱的,永远都是柳挽歌这个皇后!
甚至她的孩子,最后也被封为太子,还登基为帝了!
一想到这里,柳婉婷就觉得她这是看穿了柳挽歌这个贱人的真面目,让她没办法坐上后位,才这么丧心病狂的对她!
这个贱人装不下去了吧?
“柳挽歌,长孙楚澜娶了我,没娶你,你这是恼羞成怒了,才这么对我的吧?”
柳婉婷忽的哈哈大笑一声,指着夙浅鄙视而讥讽的嘲笑她。
……瞅着柳婉婷那疯狂而肆意的嘲笑,夙浅的表情有些微妙,有种想要撬开她的脑袋,瞅瞅她那装着脑髓的脑袋是不是被替换成了豆腐渣?
按道理说她既然已经历经过生死,且还看到过一代朝国的兴衰,那就应该知道,此时的柳挽歌那还是压根儿都不认识长孙楚澜的吧?
既然不认识,何来的不娶她就恼羞成怒一说?
这姑娘,怕不是脑补过多,才导致这般癫痫入魔的吧?
不是,话说,她把灵魂卖给的那个魔鬼是谁?
这么蠢的货,也愿意接收?
这是有多饥渴,多耐不住寂寞才会干出的事儿?
突然有那么一丢丢,想为那只魔鬼点根蜡的冲动呀~
而夙浅那面色微妙,瞅着柳婉婷不说话的模样,让柳婉婷觉得,她这是说中的她的心思,她才会无言以对,想到这里的柳婉婷,忽然就觉得自己现在心情大好。
能看着这个贱丫头爱而不得,求而不能,比什么都痛快!
最好是能让长孙楚澜爱上她,把她宠到心尖儿上,这样的话,柳挽歌这个上辈子抢了她一切的死女人,应该会更加痛苦不堪!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不如——
把她搁到眼皮子底下,让她时时刻刻的看她跟长孙楚澜恩爱?
就这么办!
自认为自己是想到一个绝顶好办法的柳婉婷,高傲而不屑的睨着夙浅。
“你想进宫给长孙楚澜当妃子吗?要是想的话就求我,我就让你进宫!”
……这姑娘怕不是傻子吧?
让她进宫当嫔妃?
那她不如干掉皇帝,直接上位来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