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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轮到她说别人,就成了聪明有余,谋略不足了?
别以为他听不出来,这是在鄙视他,脑子有,智商却欠费!
在她眼里,他怕是跟那位同样智商欠费到惨不忍睹的柳婉婷是一个德性吧?
君息伸手压了压眉心,从这些七七八八,明面上说的头头是道,也句句在理,实则有一大部分都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话中,撸出了关键点。
“你知道她背后之人是谁?”
“知道呀。”
对于这一点,夙浅到也没瞒他,毕竟这人已经见过了,只不过还没有认识到那货的强大而已,才会没往那智障身上想。
“他是谁?”
“游曳的触手,大概。”
游曳的触手?大概?
君息清冷如霜的面色略略有些发黑,触手是什么鬼东西?他是虫族不成?
还有大概又是几个意思?
能不能靠点儿谱?
不是,等会儿——
“游曳?”
君息蓦的一顿,眸光清凛的望向夙浅。
“是之前吞食掉那位任务者,从她体内逃逸出去的那个游曳?也是你说过的,乌帝?”
“对。”
夙浅笑眯眯的点点头。
“乌帝游曳,魔尊宫湮,同系不同宗,魔尊魔尊,纵然不用我说,你也能理解何为魔对吧?”
“而游曳与魔略有不同,本质都有侵蚀人心的作用,只是魔气能被驱除,而杂碎之气却不能,魔气是浓黑,杂碎之气是深灰,魔有精魄可灭之,杂碎却只是雾体,可毁却不可灭,懂了?”
“……”
君息抿了下嘴,清淡如霜的神情带了些莫名的深邃。
“他们出自于何处?”
“出自于何处啊?”
夙浅摸了摸小下巴,眨巴着眼睛,歪着头想了会儿。
“不分先来后道的话,它们皆出自于盘古时期,若要分出个先来后道的话,杂碎之气要比魔气存在的时间久,一个盘古前期,从鸿蒙中生出来的,一个盘古中期,从万物之心生出来的,所以一个可以被诛灭之,一个不可以。”
“那么你是从何处来的?”
冷不丁的,君息问了一个略有些碰触底线的问题。
他的这个问题,让夙浅侧目,斜睨了他一眼,唇角一翘,语气幽凉。
“你不会想知道的。”
因为我自个儿也不知道呀~
唔,确切的说是没记起来。
不过,大体上,孕育出她的地方,并不是个好地方罢了。
君息那略显深邃的神情,让夙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深长。
“年轻人,好奇会害死猫的,等你们弄清了始初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帝牲口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或许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又来自于哪里哟~”
……这话说了等同于没说。
君息也斜了她一眼。
“所以,到目前为止,并不能抓住乌帝是吗?或者说——”
他顿了下。
“就算能抓到,也关不住他对吗?”
“真聪明~”
夙浅笑眯眯的摸出一个果子咬在嘴里,点着小下巴回道:
“就你们现在的这点儿水平手段,完全不够他玩的,真的,它要不是碍于某些特殊的存在,早就把你们所谓的时空管理局给霍霍没了,行了,你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个差不多了,那么现在就该乖乖的当个风流帝王,好好的跟你的那些小妖精们谈谈情,说说爱,慰慰身了哟~”
她不提这个话题还好,她一提,君息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我拒绝!”
“拒绝无效!”
“……”
君息深深的吸口气。
“你——”
“皇上,柳将军求见。”
就在君息还想垂死挣扎一下时,那守在他们四周的杨公公,凑了过来,小声对着君息禀报到,只不过他在说这句话时,眼神却瞟了夙浅一下。
夙浅眨巴眨巴眼,咦,这位公公好像有话想跟她说啊。
只是那位杨公公看她一眼,动了动嘴,却什么都没说的退下了。
……啥情况?
想说不说,憋着也不怕难受?
杨公公难不难受,君息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相当的难受。
于是,当有事求见的柳大将军出现在君息面前时,就看到了年轻的少年帝王沉着一张脸,冰冷十足的望着他,那种盛怒至极的模样让柳大将军心头一突,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犯了皇上的忌讳什么的了?
只是当他余光瞥到一个相当年轻,不过才十四五岁的少女后,略有些担惊受怕的神情蓦的就怔了住。
“霓裳?”
第1075章 不想当皇后的妃子不是好妃子。
很好,柳挽歌跟华霓裳不愧是母女俩,那小脸蛋儿,小身段儿长的,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除了一个死了一个还活着外,基本上就没什么区别。
难怪柳大将军要那般的愣怔了。
其实很多事情,以及很多回忆都只有柳大将军自己记得。
在那些记忆里,原本是没有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的,可是当那个女人离去后,他才知道那种挖心挠肝的难受,也因此把那个女人的音容笑貌记得越发的清楚了。
甚至在一次偶尔间,他找到了一个那个女人绣与他的,被他随手扔到不知哪个角落里的香囊,现在都是那般珍之所重的藏着。
柳将军眼里那无法控制的回忆,贪恋,以及深厚的想念与期许,让夙浅的眼角一挑,眨了下眼,笑眯眯道:
“我是柳挽歌,不是华霓裳。”
“柳挽歌?”
柳将军呢喃一瞬,慢慢回过神来。
柳挽歌?
他与华霓裳的女儿?
那个最近被他翻遍皇城都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的,他的小女儿?
“你,怎会在皇宫?”
柳岩很疑惑,心下止不住的想,难道婉婷说的是真的?
他的这个小女儿是真的跟皇上有染?
不然他们如何能够像这般的随意相处?
且还看皇上那模样,好像一点儿都不排斥她的存在一样。
想到这里,柳岩在看向夙浅的眼神,带了些许变化。
“你——”
瞅着柳大将军那神情,那模样,不用脑子想就知道他在脑补些什么。
得,回忆再过人,第一印象还是挺重要的,不然柳大将军为什么会露出那种类似于质问的神情?他不就是听多了柳婉婷的话,说她背着人勾搭皇帝来者?
要不然为毛她会出现在皇帝现前的对吧?
啧,这个糟心的爹,被柳婉婷这个糟心的闺女给作死,他也不冤。
啃了一口果子的夙浅,冲着一边的君息扬扬下巴。
“不如,你告诉他,我为什么会在皇宫?”
君息:“……”
他想拒绝。
完全不想参与,这莫名的父女战争的君息,斜了眼在柳大将军眼中,相当大逆不道的少女一眼,对上她意笑意盈盈,却威胁意味十足的神情,叹了口气,伸手压了压眉心。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才会遇上她啊?
虽然,嗯,之前确实有想着再寻机会见她一面,问一问有关于主神系统的事情,可是等真的再遇上她时,他自个儿是这般的抵触,真想消失在她面前才好。
可是有什么法子?
这可是他的地盘,是他的位面,他能消失到哪儿去?
离开这个位面?
怕是他前脚刚离开这个位面,这人后脚就能把这位面给直接化成流星吧?
很少忧愁,或者说是在此之前基本上就不知道愁为何种滋味的君息,心情不是一般的暴躁跟操蛋,当然,最多的还是深沉的无力。
眼瞅着某祖宗越来越危险的笑容,君息抬眼朝着面色很是震惊的柳大将军看去。
“她救了孤,孤也救了她,所以留她在后宫养伤,柳将军有意见?”
“……”
莫名被怼了一嘴的柳大将军张了张嘴,神情更加疑惑了。
“臣,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皇上,前些日子小女失踪,臣一直在派人寻找,可是一直都找不到,万不曾想她竟然会在宫中,还救了皇上,当然,她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宫,还被皇上给救了,这也是臣想知道的,所以——”
“去问皇后。”
一点儿都不想废话的君息,直接站起来,扔给了柳大将军这么一句话,就准备回御书房。
因为他已经瞅见不远处,寻一群已经闻着味儿跑来的女人们了,带着的还就是有柳大将军的嫡女,他的皇后,柳婉婷。
实在是不想听她们各种叽叽喳喳的君息,想都不想的避开,脚尖一点,就消失在柳大将军面前。
而被君息撇下的夙浅,倒是挺趣味十足的瞅着,不远处那一群雄赳赳气昂昂的朝这边奔来的一群小妖精们,还有那位被君息给禁足在凤溪宫的柳婉婷。
“来来,天气炎热,小心一会儿肝火太盛,易爆易怒,先坐下来喝杯菊花茶消消暑先?”
“……”
柳大将军接过被夙浅递来过的茶杯,神色莫名。
现在是深秋,且已经入了初冬,哪里还太热,还需要他先消暑气的?
这分明就是一会儿会发生的事,定然会让他大动肝火吧?
他怎么从来不知他的小女儿,也会这般的伶牙俐齿呢?
“柳挽歌你这个贱人!终于让本宫逮到人了!来人呐,快把这个贱人给本宫抓住!”
一边往这边跑,一边还眼睁睁的看着长孙楚澜在看到她的那瞬间,连个招呼都不打的直接消失,本就心情火爆的柳婉婷哪里还忍的住?
直接大喊一声的,就让人把那个冲着自己得意洋洋贱笑的死女人给抓住,可是偏生四周没一个是她的人,她只能气的干跺脚,以及自己动手!
“呐,柳大将军,家姐可真是好教养哟~”
看热不嫌事儿大的小妖女,冲着在一看到柳婉婷,以及听到她那声喊声之下就黑了脸的柳大将军,挤了挤眼,笑嘻嘻道:
“将军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宫里的吗?想来家姐这个当事人可是相当清楚的,啊对了,柳大将军有没有过问过府里的管家?据说他也是位当事人呢?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提前跟柳大将军通个气儿什么的?”
“何意?”
黑着脸的柳岩,先是被柳婉婷那泼妇一样的架势给气的心肝疼,暗骂宫里的嬷嬷是不是都不上心,怎么教了这么久,她还是这么个德性?
接着就被夙浅那一口一个柳大将军给叫的脑子眼儿疼,好歹他也是她爹,有哪家闺女是这么叫自个儿老爹的?
他啪的一下放下手中没喝一口的菊花茶,深深的望着笑的挺吊儿郎当的少女,沉声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呀,不要生气嘛,告诉过你先要喝茶菊花茶消消暑的——”
又在火上浇一壶油的小妖女,看着那被一群小妖精们给围在中间,左一口个姐姐,右一个个皇后娘娘,给纠缠着动不了分毫,气的都快要杀人的柳婉婷,趣味十足的跟柳岩开口:
第1076章 不想当皇后的妃子不是好妃子。
“柳之版本一,出自于家姐之口,大概一切的起因经过是这样的——”
“柳挽歌那个小贱人,平日里看着不生不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是偏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勾搭上了长孙楚澜,让长孙楚澜对她另眼相待,宠爱有加!本宫才是长孙楚澜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大朝国的皇后娘娘,凭什么她一个低贱的妓子所生的女人要被长孙楚澜疼爱?”
夙浅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