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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游曳那智障,祸害人的本事着实不小。
只是很可惜,柳婉婷体内的那缕气息是游曳的没错,但也仅仅只是它的一缕气息而已。
所以,就算把那缕气息给抓出来,也是没用的。
柳婉婷已经废了。
那缕气息也无法捕捉,更无法囚禁,要么眼睁睁的瞅着它消失,回归本体,要么就是她出手干掉它。
只是吧——
夙浅摸了摸小下巴。
她有点儿整不明白,游曳到底想干嘛了。
按道理说,依照游曳它自个儿的能力,完全有能把一整个镜位面给污染掉,以及吞食掉,毕竟现在的天道们,就算跟它直接对上,也毫无胜算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它要用这种方式进食?
这可多多少少不符合那货的作风啊!
第1078章 不想当皇后的妃子不是好妃子。
夙浅的眼珠子转了转,蓦的就想起,之前在哪个镜位面,她听过谁提过那么一嘴,说是始初曾遭受过别人的攻击,导致一部分数据流失,且还出现过混乱。
也正因为如此,她的系统也因此受到了些许的波及,再加上那次她在某个位面之上,碰触到一个同样的黑系统魔方,导致那个模仿爆炸,把狗子差点儿炸回姥姥家去。
这零零总总,于她产生的意外,以及不于她产生的意外,都导致了始初受损,某些别的什么的,隐藏在暗处的玩意儿受了益。
那么——
摸出一个果子咬在嘴里,夙浅清亮亮的眸色略深。
帝牲口,除了算计了她,还算计了谁?
才导致那人对始初进行了攻击?
还是说,有什么不一样的人觉醒了,跟始初或者帝牲口有仇,所以才对他们动手?
再或者——
有什么玩意儿,不管跟始初与帝牲口有没有仇的,但是却需要通过吞食掉始初那里存在的强大能量而进行恢复之类的?
不管这几种可能性中的哪一种,那个潜在对手,定然让始初与帝牲口忌惮。
不然,最后它们投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怎么会越来越少了?
想来,那玩意儿的存在,某些程度上,怕是比她还要棘手吧?
唔,有点儿意思。
她唇角一翘,娇艳欲滴的粉唇,微微拉开的弧度很是意味深长。
那么,这种种的可能性,到底有没有跟游曳这智障有关,才会让它产生这样的异样,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至于要如何验证?
夙浅把目光投放到那个被柳大将军质问的柳婉婷身上。
这个被游曳选中的小白鼠,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入口吗?
游曳最大的优点是不挑食,而最大的缺点亦是不挑食,所以到最后柳婉婷一定会被她体内的那缕属于游曳的杂碎之气给吞食掉,且还会回归本体,那么在它回归本体之前,柳婉婷还没有被吞食掉之前,她赏赐给她一点儿小玩意儿如何?
至于到底要弄出点儿什么小玩意儿,在不被游曳觉察到的情况下,被它给老老实实的吃掉呢,这到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呀~
她把那果子塞进嘴里,笑眯眯的转个身,准备找个地方好好的筹备她的小玩意儿去。
完全不知道被某只小妖女给当成鱼饵的柳婉婷,此时被她老子给质问的哑口无言,只能用哭来发泄。
说实在的,她是挺怕的,可是却不能说。
因为不被允许。
她又不想死,只能哭,一个劲儿的哭,哭的柳大将军头都要炸了,还是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先让她去休息,他自己在回去做个深入调查。
可是柳大将军却莫名的有一种相当不安的预感,那种说不上来,很是不好的预感。
柳岩是将军,还是大朝国的镇国大将军,他手下的将兵无数,他自己更是征战沙场无数次,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直觉,或者敏锐的危机感?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对自己这种相当不安,却抓不到缘由的预感,很是重视,让他心底沉甸甸的,不安到极点。
他吐口气,转身离开的凤溪宫,朝着将军府走去。
而刚清净没多久的君息,面色微黑的瞅着霸占了他整个御书房,像个大爷似的把他给撵到一个角落里,她自己则大咧咧的搬出一系列瓶瓶罐罐的在那里做起了实验的某人,很是心累的伸手压了压突突跳个不停的眉心。
“你又想干什么?”
“实验呀,你瞎啊不会看?”
一边做着实验的某人,头也不抬的回了他一句,可她的回答更让君息心塞不已。
他当然知道她在做实验了,可是好歹这也算是一个古代位面,怎么可能需要这些现代的玩意儿?
好歹他也算是个新晋的天道,当着他的面,整这些不属于这位面的东西,真当他是个死的啊!!
君息握了握手,深深的吸口气,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憋成忍者神龟了。
他终于做出了一个,想干很久的决定。
“切磋一下如何?”
“咦?”
正准备给游曳弄个类似于追踪器,或者监视器的小玩意儿的夙浅,听到君息的话,歪着头朝他看去,笑眯眯的表情带了点微妙。
“不是我看不起你啊,实是在你打不过我啊,干嘛要找虐?好好活着不好吗?再说了,我目前可是有了比揍你更加有意思的想法呢,所以现在没兴趣,改天?”
“……”
所以,你揍人果然是看心情的?
不仅看心情,还要看对手够不够格是吧?
君息之前还略有点儿黑的脸,此时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知道自己干不过她是一回事,可是被她如此嫌弃的说出来,还是挺伤人,很让他不爽的!
这完全就好比,正在某时某刻,他脱了裤子准备大干一场时,那被他想要大干的对象,一言难尽的指着他脱掉了的裤子,对他说:
“你这么小,不行啊——”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嫌弃,而是赤果果的人身攻击了!
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的好吗?!
瞅着君息那黑漆漆的脸,以及他那双清冷如霜的眼眸里,流露出来的火气,小妖女像模像样的轻叹一声,啧啧摇头的扔下手中的实验器材,悠悠道:
“哎呀,算了算了,既然你这么想让我揍你,那我就揍你一顿好了,省得你跟讨不到糖的孩子一样,委屈成那样!”
这么说着,就闪到君息身边,提着他的后领子,把他扔到外面的场地上,一脸你怎么能这般无理取闹,非要我成全你的神情,冲着勾勾手指头。
“来吧!”
“……”
mmp!
装逼遭雷霹,他用雷劈死她成吗?!
结果显而易见。
在夙浅手中连一招都没过,就被深深的拍进地底下的君息,面无表情的从人字型的地坑里爬出来,一拐一瘸的回到那属于他的小角落里,像个没人要的小可怜一样,开始安安静静的处理公事。
“唔——”
莫非下手有点儿狠了,一下子把人给打击到没活下去的斗志了?
瞅着君息那明明一脸面无表情,却仍旧能瞅见他四周那黑麻麻的乌云般郁郁寡欢的模样。
夙浅摸了摸小下巴,反思了一下自己刚刚出手的力量,发现她也没用多大力气呀,咋就那么轻易的把人给砸成坑?
第1079章 不想当皇后的妃子不是好妃子。
要不?
给个糖哄哄?
不然回头不跟她统一战线了可咋整?
难得把人给教唆到这种地步了对吧?
要是把人给气跑了,她岂不是太亏?
于是,把给人打击的生无可恋的小妖女,从秘境里又掏出一箩筐千奇百怪的果子,塞进君息怀里,眨巴着清亮亮的眼睛,笑眯眯道:
“多吃点儿补补,下次指不定就能接我一招了?”
咻——
又一把刀砍在君息心口上,把面无表情的君息,曾经那颗坚硬如石头,此时已经龟裂出蜘蛛丝纹路的心,给彻底的戳成了石头渣子。
抱着那箩筐果子的君息,那张俊如青竹,朗如皎月的脸,此时灰败的简直不忍直视。
瞅着这个再多刺激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新晋天道,夙浅终于大发慈悲的饶了他,心情极爽快的哼着小曲儿,晃到她的实验桌前,开始继续她略有些惨绝人寰的实验。
相较于这二人的悠闲小日子,此时在将军府彻查这些年柳婉婷到底遇上了哪些事的柳大将军,那脸色铁青到都能凝成水泥地板了。
“肖绅宏!我把将军府交到你手上,让你辅助穆芝兰,你就是么祸害我将军府的?!”
柳岩抄起手边的茶杯砸在跪在他面前的中年男人身上,赤红的眼眸里流露出来无尽的失望。
“将军?奴才何错之有?怎么会祸害将军府?您把将军府交到奴才手上,奴才可是一直尽心尽力,忠心耿耿的啊!”
到现在为止,管家肖绅宏也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
从他被夫人救起,他的命就是夫人的,更不要说夫人还如此的看重他,把他一路从小厮提到管家的位置,说句不好听的,有哪家的下人奴才能有他这般什么都不要,只为将军府好的?
怎么偏偏到了将军的眼中,他就成了为祸将军府的小人了?
他到底做了什么,才惹的将军这般的大怒?
一点儿都不认为自己有错的管家,一脸的伤心与宁死不屈,那一脸被冤枉的了模样,生生的让气的都想掀了整将军府的柳岩,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他握紧了拳头,很是冰冷的盯着管家。
“柳婉婷年幼无知,你也年幼无知吗?不知道杀人是在犯罪?不知道让她顶着将军府的名头,在外祸害他人,是在仗势欺人?华霓裳是我的女人,哪怕她是个婢子,是个妾室,但她还是我柳岩的女人!”
“她拼死为我生下的孩子,不仅是我柳岩的孩子,更是整个镇国将军府的小姐!庶出的小姐她还是小姐!更不要说,早些年前我就把她寄养到穆芝兰的名下,让她成为了真真正正的嫡次小姐!”
“你于整个镇国府是管家,可你于我柳岩不过是一个奴才!于我将军府的小姐更是一个奴才!你有什么能耐,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资格,用你的方试来纵容我将军府的小姐们在那里自相残杀?你说!你有什么资格?!”
“你知不知道你所谓的纵容,完全就是捧杀?你让她从一个聪明伶俐,天真活泼的孩子,成长成了一个不分是非,不明事理,视人命于草芥,仗着镇国府为皇家打下来的江山,横行霸道,纨绔无理,甚至连皇上都敢直乎其名讳,连一点上下尊卑都没有,这就是你的忠心耿耿?!”
“你的眼睛是瞎的,耳朵是聋的?听不见外头都在怎么说我将军府吗?你这哪里是忠心耿耿,一心为了将军府着想,你这分明就是包藏祸心,祸害我将军府让皇上与本将离心!”
“你这分明就是把我镇国将军府往死路上推!”
“本将这些年这般的倚重你,把整个将军府都交到你手上,不外乎是夫人对你的器重,可你看你都干了什么?仗着本将与夫人对你的器重,你就如此的祸害将军府的小姐,与将军府的名声?!”
“来人!把他给本将绑了!”
气的心口都能吐出血的柳大将军,撸掉自己的上衣,赤着膀子,背上了先帝御次给镇国将军府的诛天鞭,提着被塞着嘴,还在挣扎不停,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二的管家,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他这么一出,让整个皇城的人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