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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诉父亲,覃家那小子跟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其实说实在的,薛父的话问的有几分蹊跷,好像并不认为自家闺女与覃非墨之间的冷战,只是小情侣之间的小打小闹,毕竟他太了解他家闺女的。
他家闺女看去挺聪明的,但是却是个没心眼儿,大咧咧的人,能让这样的人记仇,想来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不小的事。
薛父的话,让夙某人眨了下眼,下意识的想摸个果子出来啃,又顺手递给了薛父一个,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
“之前覃二,唔,他跟我约好一起去滑雪的,他说他有事晚一会儿,先让我去,我去滑雪那里等他,等了他一天都没来,后来一不小心被人推到湖里——”
“掉湖里了?!”
薛父一惊,赶紧抓住夙某人的手,脸色发白。
“伤,冻伤到哪儿了?小姑娘家家的掉到冰天雪地的湖里,可是会冻出毛病的!”
薛父的话,让属于薛小瓷残留的感情又是一涩,而夙某人顺势的给薛父眼药。
“对,我被冻坏了,都进了医院昏迷了二三天才醒,可那期间他一通电话都没打过来,等我回来后,他们都说我跟他使性子耍冷战,而医生说,再晚那么一点儿,我醒不过来了,而他后来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什么事都不问,揭过了。”
夙某人的话,让薛父气的整个人都是抖的。
“混账东西!”
向来不会骂人的薛父都能骂出混账东西,想来是真的气狠了!
好一会儿他才缓口气,面色难看的望向夙某人。
“那么,你现在是个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
虐死他丫的呗~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
于是,戏精身的夙某人垂下了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声道:
“一个连我命都不在乎的人,还能喜欢吗?爸爸你看,你都能看出那个撞了官念的人是假的,可是他却看不出来,我们一起长大的,相处了十多年,他好像并没有信我,还有哥哥也一样,妈妈更不用说了——”
她这低迷而苦涩的话,让薛父心头一抽一抽的疼,他的唇角动了动,终是没忍住心的困惑。
“你是谁?像我的小瓷又不像,是你这般说的,还是我的小瓷这般说的?”
咦?
夙某人眨了下眼,抬头瞅着面色隐忍而苍白的薛父,歪了下头。
“啥时候发现的?我觉得我演的挺像啊!”
薛父深深的看着一点儿都没打算掩饰一下的女孩儿,伸手点在她的眼睛,似是笑了下,又似是没有。
“我的小瓷啊,太过天真,一点炸,像你之前说的那事,她回来后,定然要闹的个满城风雨的,可是你却不声不响,暗戳戳的给我眼药,演的一点儿都不走心,我怎会看不出来?”
“你压根儿没打算掩饰过,可是他们却眼瞎的认不出来,小瓷是我的闺女啊,我对我闺女的感受最为直接,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呢?要不是你没有恶意,甚至隐隐的让我觉得你在为小瓷出恶气,你觉得我会忍你?”
薛父这话说的冷静而平淡,可是那双平和的眼眸里却出现了狰狞的杀意!
这杀意不知道是对夙某人,还是对谁。
“我要知道我的闺女在哪儿!”
唔,薛小妞的人生也不算太过悲惨,你看,她的父亲那般厉害的看出了一二,哪怕到现在,他与她只不过才见过二次面而已,但也说明了这人是拥有何等非常人的心智。
夙某人摸了摸下巴,瞅了瞅四周,指尖一弹,这走廊里的监控凝滞在了那里,然后她朝着薛父慢慢伸出手。
“别动,我让你看。”
薛父没动,任由夙某人的指尖点在了他的眉心,然后他眼前一黑,整个人悬浮在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然后他的面前开始演一幕幕类似于影片的回放。
他看到官念的变化。
他看到官念怎么施计谋的迷惑他的妻子。
他看到官念是怎么跟覃家那小子勾搭一起算计他女儿的。
他看到他的儿子是怎么欺瞒下的护着官念,最后与她滚到一起的。
他看到他的女儿是如何的被他们关起来,没收一切通讯工具,连打个电话给他的机会都没有。
他看到他的女儿最后是如何被欺辱,被欺负,以及活生生的饿死的。
薛父整个人都气的发抖!
他清楚明白的感受到胸腔里面的阵阵痛意,以及那毁天灭地的绝望。
还有最后,他的女儿到死都不得安宁,生生的疯了。
薛父从那些回放睁开眼,赤红着眼珠子,愤怒的满身杀意。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而走过了这漫长大半生的薛司沉,并不是一个软弱的男人,相反的他是一个强势,以及强大到顶起一片天的男人。
可是此时的他——
哒的一下,一大颗一大颗的滚烫眼泪,砸在了自己紧握成拳的手背,溅起了一小片的水渍。
无声哭泣的男人,是那般的隐忍着坚强,包裹住脆弱。
好一会儿,薛父才声音冷静的开口。
“小瓷,她想怎么做?”
“唔,这是我的任务。”
夙某人的话,让薛父顿了顿。
“那么,我的小瓷,她还,可不可以回来?”
薛父问的是可不可以回来,而不是还能不能回来。
第1176章 黑童话,复仇小萝莉。
显然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看最全!
“不知道。”
相较于此时情绪难忍的薛父,夙某人显的有些无情过头了。
但是,她说的也是实话,薛小妞最后愿不愿回来,那都要看她自己,她是不会替她做出选择的。
任务者的存在,是不允许被平凡人所知的,如果此时破了规矩的人不是她,怕是早被天道给轰滚蛋了,算不被天道轰滚蛋,也会被自己的系统给严肃处理的。
所以再多的,薛父都是不能被知道的。
薛父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单从一些蛛丝马迹都能窥探出真相,所以夙某人的话,薛父也理解个差不多。
本来像这样神鬼莫测的手法,不是常人能够拥有的,他已经猜测出面前之人的不平凡,也明白这些事情怕是不能够告诉他的,可是她还是让他知道了。
“为什么?”
稍微冷静了些的薛父,抬头看向面前足以以假乱真的女孩儿。
如果她愿意,他是什么都不会发现的不是吗?
纵然心会有疑惑,但也仅仅只是疑惑。
薛父的这句为什么。
夙某人当然知道他是在问什么。
她歪着头,啃了一口果子,神色浅淡而宁静,没有了以往笑眯眯的使坏表情,以及吊儿郎当的混不吝态度。
声音淡而轻,却又重而沉。
“每一颗赤诚之心,都该被善待,我有能力便做了。”
薛父对于薛小妞的赤诚之心,或许可以给薛小妞救赎,那般纯洁干净的灵魂,不该被污染成那样子。
天道们为了位面的需求,从而设下各种位面需求。
而那些需求,可使人生,亦可使人死,但却更使人疯魔。
可是这般鲜活而肆意的生命,在他们手只是一团可有可无的数据。
有用了,便留下。
无用了,便重设再来。
没有轮回,无知的被重塑一次又一次。
而那些在任务者嘴里,所谓的收取一部分的能量,余下的去轮回,其实都是瞎几把扯淡。
只不过是清除了记忆,重新的投放到另外一个有需求的境位面罢了。
但是这种事,天道们会告诉你吗?
不会。
帝萧胤会告诉你吗?
不会。
始初会告诉你吗?
不会。
管理局的人会告诉你吗?
不会,因为他们不知。
而那些所谓的位面需求,她不需要,亦无所畏惧,又碰巧的看薛小妞顺眼,伸手拉她一把又有何妨?
不过是抬抬手指头的事儿,有什么困难的?
再者,薛父这个人也不赖,对吧?
她的话,让薛父的眸光闪动了下,终是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好好的,要好好的——”
除此之外,他亦不知道要说什么。
“对了,最近这段日子南海市的各种凶杀案跟你有没有关系?”
也不知薛父的脑子是怎么转的,一下子拐到了这个点儿,还一下子直戳红心了,这位要是任务者的话,怕是——
咦?
这个办法貌似不错哟~
夙某人摸了摸下巴,神情有那么一点儿鬼畜。
不过,对于这件事嘛~
她眨巴眨巴眼,颇有几分无辜的冲着薛父摊摊手。
“你闺女的心愿,干掉全天下的所有混账东西,还世界一片绿土。”
……还没彻底从情绪走出来的薛父,愣是被她这不着调的话给噎了噎,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
“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
所以,薛爸爸是完全不管,夙某人顶着他家闺女的皮四处兴风作浪了?
因为是她家闺女的心愿,可以随便的为非作歹?
哎呦这老爸,可以啊!
对夙某人那有点儿意味深长的眼神,薛父面无表情的坐直了身体,一脸的我不知道你在看什么的模样,惹的夙某人嘴角一抽。
很好,这果然很爸爸!
亲生的妥妥,一点儿都不掺假。
狼狈为奸的商量好了大计,啊不对,是悄无声息的密谋了一场父女情深的二人,都顶着一张平日里该顶着的脸色,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薛父看着床安然沉睡的妻子,眸色深沉而复杂。
他是不是太宠她了?
才把她宠的如此是非不明,好坏不分?
他伸手刮着妻子保养良好的脸蛋儿,脸色晦涩难辨,声音柔情冰冷。
“茹茹,你该长长记性了,不然小瓷不原谅你了,可要怎么办呢?”
呢喃完这话,薛司沉收回手,面无表情的朝外走,一边走一边同秘书打电话。
“包班机,去m国。”
这一觉,薛母睡的很不安稳,哪怕在睡梦,她也能感觉到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她在床挣扎不安,左右翻转,可是终究无法从睡梦醒来。
直到有人大力的叫醒她,她才豁然从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紧紧的抓住那叫醒她的人。
“你,你爸爸呢?你爸爸在哪儿?”
薛南勋被他母亲这样子给吓到了,解释道。
“爸他之前回来过,后来又被紧急会议叫走了,这会儿还在飞机。”
薛南勋的话并不能安慰此时莫名惊恐的薛母。
“阿,阿勋,你,你去查查,去查查你爸爸什么时候走的,又什么时候到?然后给我订机票,我想见他,快点儿!”
“妈,你到底怎么了?”
薛南勋真被薛母这样给吓坏了,脸色发白的摁住他妈的肩膀。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或者爸临走之前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没有,都没有,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薛母一脸茫然,她也不知道只是什么,可是是控制不住的恐惧。
而这种恐惧,直到薛南勋打完电话,满脸苍白的看过来时,到达了顶点。
“阿,阿勋,你,你爸爸,爸爸呢?到了没有?嗯?电话怎么说?他什么时候走的?到了没?你说话啊!!”
薛母扑到薛南勋身,惊恐的声音都在发抖。
她不知道她此时的模样有多吓人,以及多么的恐惧与无助。
“飞机爆炸,掉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