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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太妖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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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扫过笼罩在周身的结界,篱渊笑出声来:“小沐卿,你该不会是想用这道结界来困死住本尊吧?”
    “困住你一时半会儿的功夫,足够了。”话音有些空荡,但传入篱渊的耳中时,却足以叫他一直不曾变过的脸色大为改变。
    “你竟然敢戏弄本尊!”在他方才放出清铭剑的同时,他便分化成了两个人,真正的他已然离去,而现下在此的不过只是个傀儡!
    怨不得方才那剑忽然改变了方向,原是将大数的功力用在了困住篱渊的那道结界之上,所以才会力量不够。
    想透这一点,篱渊整个人都不好了,散发出如地狱归来般的煞气,但很显然,不论他有多么地气恼因一时不慎而被耍弄,依着他如今的这副身体,根本便无法立刻摆脱这道结界!
    而便在篱渊被困守在结界之内恼怒不已之际,一抹紫袂已然划破了天际,转眼之际已孑身独立于盘石山的巅峰,迎面而来的烈风卷起他的衣袂,他岑寂如潭的目光凝视着万丈高云之下的六界。
    盘石山乃为元始天王所辖之地,自他十万年前渡劫失败之后,此处便成了只供六界所膜拜之地,除却沐卿之外无人敢靠近,而今,此处竟也成了他最后的终结之地。
    盘石山下,天际风云骤变,六界处于一片混沌之内,妖兽出世,山川大河皆在顷刻间染遍血色。
    沐卿忽而忆起六万年前,混沌大开,疟疾四起,那人亦是独身立于盘石山上,散尽神识,方才平顶了扰乱苍生的疟疾。
    不想转眼万年,因果轮回,饶是他也无法逃脱。
    不论是神也好,人也罢,天命终难违,他曾试过逆天而行,可终究跨不过那道坎。
    他总算是明白,为何当年元始天王在羽化之际,对他所留下的那句话究竟是何意义了。
    轻叹了口气,淡淡地收回目光,盘膝坐下,慢慢阖上双目,将一切的意识全数收入心田之内。
    随着心田内的神识越聚越多,他整个身子便开始慢慢地漂浮起来,绕着一个点,渐渐旋转,而伴随着他旋转的次数越来越快,不断的有无形之神识自他体内散放而出。
    顷刻间与风谲云诡的苍穹融合在了一块儿,刹那间便是剧烈的电闪雷鸣,整个天地都为之震动不堪,比之妖兽出世更为激烈。
    山缝断裂,河流枯萎,转瞬之际六界如是被重新塑造了般。
    而便在此间,一道倩影不顾一切地破开重重的阻碍,即便是被迎面而来的神识隔开一道又一道的口子,即便是胸口处如被压了块巨石无法呼吸,她依旧不肯松开手。
    柏奚能带她来盘石山,但却无法将她带进山的巅峰,她便只能靠着自己的双手与双脚,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攀爬。
    她很清楚地知晓此时此刻的六界在发生了些什么变化,她的师父,她所深爱的人,正在一点一点地散尽自己的神识,平定祸乱,重塑六界。
    可她同时也很明晓,一旦六界被重塑完成,他便将与之在六界之内消失殆尽,她再也无法寻到他的一丝踪迹。
    不论手上的皮破了多少,也不论这一路攀爬过来到底流了多少血,她只
    抬着首,丝毫不顾面上到底被划开了多少道口子,此时此刻的她有多么地狼狈不堪,她只有一念头。
    便算是死,她也要爬到他的身边。
    那晚她偷偷地将他们俩的发丝缠绕在一块儿,便早已暗暗宣誓:生死相随。
    不管是生也好,死也罢,她都毫无畏惧,可是她却是畏惧那个没有他的世界。
    一口气跃身而上,她紧闭上双眼,用尽全身的气力冲破一层叠着一层的白障,包裹在她身上的衣裳随之不断地破裂开来,一寸又一寸的肌肤,被撕裂开来。
    “师父,不要丢下我……”要死,我们便一起死,只是,请不要又将她丢下……



☆、第一百八十一章·以他之死换我重生,真是好计谋
    将瞬息万变的天象收入眼底,篱渊嗤笑一声,以单指扣了扣结界,“原来你将本尊困于此,便是打算散尽神识来重塑六界。只是可惜呀,这么点小小的结界如何能困得住本尊,呵呵……本尊便是喜欢看到你失败的样子。纺”
    一如当初元始天王渡劫失败之际,那场景那容貌,他至今可都是记忆犹新呢。
    随着结界的碎裂越来越大,黎渊唇畔处的笑意逐渐加深,但便在结界即将彻底破开之际,自下界而来,乍开万丈光芒,将原本一片乌云密布的苍穹给强硬驱散开来。
    不过转眼之际,就另有一道比之方才不知要强大多少倍的结界再次笼罩在篱渊的头顶,只是瞬间的功夫,就彻底地封死了他的出路。
    饶是篱渊如何地淡定,也不由面色一黑,目光如霜地看着在那道耀眼的光芒之下,一抹绛蓝色衣袂晃入眼帘,单只是看一眼,篱渊的周身立时便如坠冰窟,直勾勾地盯着那抹衣袂。
    似是叹息又似是自嘲般的,篱渊摇了摇首,“看来这一局还是本尊输了呀。”
    “六万年不见,你还是如同从前一般狂妄自大。”在离他尚有几米处的地方,那抹绛蓝色的衣袂骤然停住,话音凉凉地说道。
    “可不是么,与小沐卿比起来,本尊还是不够心狠呀。小白笙,重归神位的感觉如何?”满身的寒气在说话间便消散了下去,似乎方才的恼怒都只是幻觉一般,又恢复了一派笑意深深的模样。
    白笙目光幽深地看着他,淡淡启唇:“看来你并不打算挣扎。”
    笑出声来,篱渊摇摇首叹道:“是你重新复活智商下降了还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你该知晓,本尊是真正的神,不论是你,还是小沐卿,都无法彻底地杀死我。”
    “谁说我要杀你,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篱渊,你千不该万不该便是狂妄过头,太早地露出了狐狸尾巴,想来不论是沧海桑田如何地变化,也无法磨灭你心中的弑杀之气,不若也不会为此谋划了近万年。瓯”
    “小白笙,你这话说得却是不对了。你也是神,当是改知晓漫长的生命对于我们而言意味着什么,除了无趣还是无趣。本尊真是搞不懂你们,冥顽不灵地坚持着什么大道正义,守护苍生安宁,有何意义呢?”
    悠悠然地整了整衣袖,篱渊似乎觉着这般站着有些累了,便干脆地盘坐了下来,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不过本尊也确然不曾想到,怨不得他的神力在短时间内削减了那么多,而且还如此心急地要引本尊现身。”
    “原来他早已做好了打算,一方面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本尊的面前,让本尊掉以轻心,另一方面却是将他的心头血给了你,以助你在一夕之际重返神界。真是好计谋,本尊输得心服口服,想来也是有数万年不曾这般痛快了。”
    仰首大笑了几声,篱渊忽而抬起首来,看着自己修长白皙到几近透明的手指,“只是可惜呀,他这般苦心孤诣地谋划,算尽了一切,却终究还是搭进了自己的性命,如此说来其实本尊也并未有输。”
    因为,在他的心中,向来都是胜者由容,败者亦容,只要他还活在这世间,他便有重新翻盘的机会。不论这个机会又会隔多少万年,他都有足够的信心可以等下去。
    只是可惜呀,即便是他有这个耐心等待机会,但真等他出来之后,他怕是再也无法遇到如此有意思的对手了。
    眸底一沉,白笙毫不犹豫地抬手,刺目的银白光晕凝聚于他的掌心,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击向其对面的昆仑之巅。
    山体顷刻间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以惊涛骇浪般的气势,在片刻内将篱渊淹没于其中。
    与此同时,白笙运力不断地往后退,一面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在山体完全倾塌下来,固定成形之后,他手指一摆,一滴殷红的鲜血便瞬间飘飞而去。
    鲜血滴落于山体之上,自中间向外地晕开一圈又一圈的光晕,瞬间将整个山体笼罩在其间。
    而后光晕便渐渐地暗淡了下去,浓浓的烟雾散去,原本高耸入云的昆仑之巅便只剩下了一个甚矮的头,如是一个墓穴般,封印了这世上唯一一个,也是真正的妖神。
    在烟雾散去之际,旋即又出现了另一抹身影,立于白笙的背后,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变化,低叹了口气,“原来神尊不愿与我说的计划,竟是这般。”
    暗自里将一切都安排好,一环扣着一环,最后以自己的身死来终结掉一切。
    白笙淡淡地收回目光,转而回过首来,眸色忽而变得尖锐如冰,“他以自己的心头血助我重归神界,便是计划好了一切,以便让我接手这个烂摊子?”
    “这……话也不是这般说,天尊归来,乃是我神界这数万年来最大的喜事……”看白笙非但不曾有半点的高兴之色,反而整个人都如同掉入了冰锥,虽然炎帝知晓白笙在知晓这一切真相之后心理定然会很不舒服,但是……他是无辜的呀,即便是发火也不该发到他的身上吧!
    “是喜事,以他之死换我重生,真是好计谋。”冷哼一声,白笙只留下一句话,周身一闪便在眨眼之际消失不见。
    炎帝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终只是叹息了口气,抬首看向正在被一点一点重塑的六界,心底的哀伤渐渐泛起。
    哪怕是神,也终究逃不过这一天,原来神尊,你当初欲言又止的便是今时今日之事么?你早已料到了今日,又是抱着如何的心态,一步又一步地走向死亡的呢?
    六万年前,在散尽神识之际,白笙便从未想过自己在有朝一日能够再次出现在六界,甚至于还能重归神界。
    当年之举,他便算是至今也未曾有过丝毫悔意,只因……或许是活得真的是太久了,所以生死二字在他的心中不过也只是过眼云烟罢了,他可以毫无牵挂地羽化。
    可是很显然,今时今日的沐卿却是不同了,他预料到了自己的死,却无法放下——那个人。
    深邃的目光投落在盘石山之巅,看着那个熟悉到令他的内心微微有些发酸的瘦小倩影不顾一切地闯入了结界之内,即便是被不断外放的神识割破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都不曾有半步的退缩。
    但不论她有多么地努力,多么地不顾一切,她都只能在一片混沌之中,看着那抹紫袂的身形渐渐地透明,如是星光一般,自掌心之中溜走。
    咬紧牙根,夏果拼尽了全身所有的灵力,迎头扑了上去,却是生生地穿过了他的身体,狠狠地跌倒于地,滚了一身的污泥。
    她从未像今时今日这般地手足无措,眼前的一切都如此地模糊不堪,她只能看到那抹紫袂透明到让她根本便无法触摸,出口的嗓音破碎如瓷:“师父……师父……”
    一遍又一遍的,她拖着满身的鲜血,一次接着一次地穿过他透明的身体,口中不断地唤着,想要唤醒他,想要他睁开眼睛看看她。
    可是他却是依旧保持着盘膝而坐的姿势,不断地在原地打着转,不断地释放出所有的神识,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原本呈现出绛紫色的神识也在不断地变淡再变淡。
    她无比清晰地知晓,他所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拖着身子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她沾满鲜血的手颤抖着慢慢地抬起,想要抚上他如远山般不可触摸的眉梢,但手指在初初触碰之际,便腾空钻了过去。
    努力地扯了扯唇角,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意,她尽量地控制着自己的音调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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