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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眼睛眯起,眸色带着说不出的魅惑:“因为我想通了,干嘛反抗呢,你要找刺激,我偏不给你,男人对女人不就那么回事吗?就让你为我服务到我舒服为止。”
流年面色沉了下来,她看他的眼神,仿佛贫民区里那些用身体服务的下贱男人,这一刻,不知道是谁在羞辱谁了。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
庄南星伸长腿夹住他的腰,手指勾了勾,冷冷地笑着:“来试试就知道了。”
流年顿时变了脸色,他咬牙切齿,声音冷得几乎将周围的空气冻结:“下贱!”
这不是他心里的她,这种模样的她,绝对不是!
轰然一声,舱门被无情的撞开,突然闯入的生物速度之快,瞬间朝着两人扑来。流年扬起手臂一挡,只觉得身体被尖锐狠狠刺入,定眼一看,迎上了一双冰冷的银眸。
那长着三角脑袋,上下开合着滴着黏液嘴巴的蝶蚁,银色的眼睛锁定住流年,带着腐蚀性的口水顺着被它咬住的手臂淌下,将流年的肌肉灼热得冒起阵阵白烟。
“混账东西!”流年一拳打出去,那只克隆体飞出去撞上墙壁,裂开成碎肉块。
然而,更多的蝶蚁冲进了房间,明显地将房间中的两人当做了食物。文人小说下载
流年冷看着一切,突然笑了:“来得真快啊!”
他侧身在庄南星身边躺下,揽住她的腰,身体从她后面紧贴合着她,手指轻轻的在她袒露的、没有一点遮挡的肌肤上抚摸着:“你自己爽当然不够,不如我们爽给别人看看?”
番外三
流年一直觉得,自己的名字就是个讽刺,他每日的生活除了单纯的活下去,没有任何其他意义,如何配得上人生缩影“流年”一词,对他而言,可有人生?若不是一直挂在脖颈间的名字牌让他有个属于自己的名字,他或许与身边其他孩子一样,隶属编码12345之类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饿了,去抢吃的,困了,悄悄的蜷在某间房屋的角落后面睡觉。这里是温度极低的冰雪星球,像他这样无家可归的孩子很多,最后大都冻死了,他觉得自己有一天也会走上这条路,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流年不知道自己是否和其他人一样,家人在战争中失去,没有依靠和庇护,只能到处流浪。帝国对战争遗孤的政策很多,拨的经费甚至是个天文数字,只不过,每当检查员来的时候,片区负责人会用私人武装将他们这些流浪的孩子组织到一起,穿上干净的衣服,给予温暖的食物,但也只有那几天而已。
特别小的时候,流年觉得片区负责人很奇怪,对他们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待到长大一些,他才清楚知道,那些人不过是做表面功夫而已,应付完检查后,数目庞大的资金则悄悄的进入了自己的腰包,他们这些流浪的孩子,反正是没有靠山没有背景的遗孤,谁又会在意。
流年不止一次的望着广阔的天空想,前方流血流汗,后方勾心斗角,说到底都是为了一己私欲,永远不会考虑其他人。人类这种生物,腐烂到骨子里了,还存在真是个奇迹。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今天有食物今天还活着都不容易,管的了那么多吗?
流年是个从骨子里傲气出来的家伙,与其他得过且过的孩子不同,他觉得那是自己与生俱来的天性。就像在他濒临饥饿的死亡边缘时,心里会爆发出残酷无比的暴戾之气,好战、杀戮的念头会无法抑制的冲入脑海。
所以他总是与别人不同,在其他孩子看来,他即可怕又孤傲,明明很小一个孩子,却有着杀死成人的爆发力,狠辣无比。
这种个性虽然会为流年减少一些不必要的欺负,但也容易惹来更多的麻烦。
当他第一次被人用了麻醉剂,被几个街区的流浪孩子趁机群殴,被打得连昨天的饭都吐出来,鼻孔和耳朵都淌出血来的时候,死亡的气息是那么浓,浓到他浑身都炙热起来,身体里好像流淌着一种另类的力量,跃跃欲试的想要冲出他的身体!
碧色通透的眸子在那一刻,隐隐泛起银光,然后是无边森冷的寒意,为什么,他只想吃饱活下去而已,为什么总是不放过他!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了那个女孩,准确说,他看见了那群欺负人的大孩子们被一个带着恶劣笑容的小姑娘用古怪的武器打得鸡飞狗跳。
他看着她爽快的笑,那笑容清澈阳光,就像这冰雪星球最好的天气,瞬间融化积雪,那一刻她的笑容也同样驱散了他心里的阴晦。
好想和她说话,流年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他伸手,想要叫她,可惜她拉着另一个男孩又冲过去追那些孩子打。他心里有些酸楚,就算被人救了,也不是为了救他,她只是路过而已。
流年有时候想,自己一定不是人,是人的话,不会每次受伤都好的特别快,和他同样伤势的孩子,至少要躺数个月,他则是几天就能好,只要没杀死他,恢复力倒是一次比一次惊人。
以往恢复之后,他就会转个地方去生活,不想再惹麻烦,只是这次他没有离开,他总觉得那女孩子还会回来。
想起那飞扬的黑发,明亮的眼睛,雪肤红唇,浑身都充满活力与朝气,漂亮得就像他梦中的天使,上次没说上话,他很想能听听她的声音。很简单的愿望,或许是第一次想要活着之外再做点什么,他就为了这么个虚幻的目的,留下来。
流年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出现,可他想要等待。
时间流逝,他又和别人打架。输了很多次,最后又被群殴,他性子冷傲,实在不懂得怎么交朋友,在这里时间最长却没有任何人亲近,被打了也没人帮忙,而且还是没等待她来,流年心里都有些放弃了,心想就这么饿死算了。
“给你,不要总被人欺负。”
清脆的嗓音,甜的好像久渴之后获得的甘露,流年眼眸一紧,透过肮脏的发丝缝隙,看见女孩漂亮的身影,她递给他一件东西,真诚而自然,没有半分嫌弃。这瞬间,他的手有些抖,甚至忘记去接。
她见他怔愣,呵呵一笑,说道:“你不要吗?可以保护你不被人欺负哦,我做的东西材料不够好,不过威力还不错,嘿嘿!你真的不试试?”
流年伸手拿过来,紧握在手里,嘴角弯起一丝笑容,心里莫名的很开心,好像吃饱饭没有被饿过一样。他点头,声音带着少年正在变声的沙哑问道:“这是武器吗?”
女孩摸了摸下巴,思索道:“算是吧,不过威力不如我想象中的,算是个次品。”
次品也无所谓,流年温和一笑,夸道:“你这么小年纪就能做这些,真是个小天才。”
提到天才两字,女孩倒是神情黯淡了几分,她的笑容突然消失,默默起身离开,头也没回。
那时候,流年不知道她那年纪在伤怀什么,也没办法劝她什么。
她走了后,并不知道流年拿那东西做了什么,她的初衷也只是不想看着他总是被欺负没法反抗,如果她知道就在当日流年拿她的武器杀了这片区域掌管食品库的官员,不知道还会不会给他。
有的人,心理已经不平衡,一旦掌握了力量,就注定对这个世界掀起腥风血雨。
不过流年做的滴水不漏,谁也不知道是他干的,他会暗中收买一些逞勇好斗的家伙,开始点点累积属于他的财富,但永远没人知道是幕后的人是他。他依旧会形象邋遢地待在原地,哪怕他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屋,只为了让她自然的接近他,心情很好的接受她的“施舍”。
这样做排除流年为了接近她故意示弱以外,其实在他心底,小有财富和现在的身份没什么区别,与帝国中枢那些势力庞大到可以掌控殖民星球的家族相比,他什么也不是。作为男人,他希望有一天自己能站在较高的位置,才能有资格真正的站在她面前。
只可惜,从某一天开始,她突然不在了,连带她身边的仲阳也不在了。一年复一年,了无音讯。
站在空荡荡的街头,流年脱下一切伪装,挺直了背脊,他眼帘微垂,突然觉得没意思,这么些年来,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现在她突然离开,他连她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头,我们下一步去干什么?”属于流年的秘密手下,邀功的摸到流年身边想要表现一下自己的努力,却没料到喉头一凉,炙热的血冲出脖颈,他挣扎的看着流年冰冷的眼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真无聊。”流年擦干净了手,远眺着中枢那巍峨的建筑。
他或许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的下落,但他在地下黑市搞到的那种共生物质很有用。那种精神共生体与他有一定的共鸣,从他偷偷植入她身体里开始,他就能感受到她那些强烈的感觉,虽然无法达到定位猜测的目的,可他想以他的推断力,可以分析出她在哪个方位。
干嘛非要执着个女孩到这种地步,流年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想放手。
潜入中枢的宫殿群,走在那些奢华壮美的地板上,流年终究触动了警报,被许多士兵围起来。
“呵,好大的胆子,敢到我的地方偷东西。”
身穿宫廷盛装的女人,犹如最艳丽张扬的蝴蝶,她伸出仿如兰花般优雅、纤长的手指,狠狠的捏住了流年的下巴,在看清他的模样之后,眼底闪过几分惊艳。俊逸的少年是她的最爱,特别是这样带着三分邪气、三分冷傲的少年。
“我来找人的。”流年别过头,不想去看她。
“呵呵,不管你找人还是来偷东西,杀了我的侍卫,你就归我了。”妇人的口气不容置疑,不容违抗,即是对流年说的,也是对身边那些侍从说的。
果然很快有人应道:“迦纳公主殿下,我们立即为您准备好房间。”
流年明白,这是命令,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从这个女人出现那刻起,他就别想再离开。要他服侍她,那要看她有没有那个能力驾驭得了他。
他冷笑着,冷眼看着有人为他换上了最华丽的衣衫,看着他们将他带入气氛靡靡的暧昧房间,那里充满着男女欢爱的味道,这让他想到,若是心心念着的小丫头长大了,在他身下承欢将是怎样的滋味。仅仅那样一想,他的眸色就暗沉了几分。
会找到她的,他想。
所以对于那位高傲的公主殿下推倒他,他没有任何反抗,他需要往上爬。衣衫褪尽,青涩还不够结实的胸膛袒露在她眼前,任她用手指缓缓的抚摸着他,直到她突然停下了动作。
“这是什么?你从哪里拿到的?”
公主殿下需要控制住身体的颤抖,才能使声音保持平稳,但眼底的震惊和喜悦完全无法掩饰。
“这是我的东西。”流年按住了脖颈上的名字牌,沉默片刻后回答了她。
“你……是流年?”
流年心底疑惑,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你是谁?”
猛然,她将他紧紧拥住,抱得那么紧,声音和身体都不住颤抖:“好孩子,我的孩子!”
那一刻,流年觉得命运和他开了个玩笑,差点被她母亲迦纳公主当成了男宠,可也只因为这样袒露相对,才让她认回了他。基因的配对检验很快有结果,他是她儿子的身份毫无疑问。可能很多底层的人都想过自己突然一步登天的滋味,但对于流年来说,这结果没想象中那么高兴。
他拥有了更多的权利,也面临更多的仇恨,迦纳公主不止一次的将他秘密带到中枢机密实验室,让他记住躺在那里的那个男人的模样,她咬牙切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