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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似乎认得爹爹一般,又开始折腾,雪姝强忍着恶心与他闲话
“公子和老夫人伤好了吧?”
“姑娘我叫薛承岚,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薛成岚坐到她边上笑呵呵看着她
“小女雪姝,薛公子好”雪姝那红色的袍服已经脱去,家常披着件红色的外衫,长发简单的用红色丝带束着。
薛母见儿子进了雪姝的营帐叹了口气,正好塔沙端着刚煮好的奶茶进来“娘,趁热喝”短短几日,薛母已经可以忍受这奶茶的味道了,媳妇一片孝心不好辜负,第一次自己咬牙喝尽了说好喝,每次煮奶茶第一杯总是端给自己,弄的二儿子笑话自己说谎话的代价
“大祭司那么漂亮怎么不嫁人呢?”薛母只得替儿子打听
“雪族祭司受上古诅咒,不得善终,不得长寿,孤独终老”
“那祭司是师徒传承?”
“母女,娘亲传给女儿”
“那孤独终老没有夫君哪来女儿?”薛母觉得后背有些凉,儿子的一夜风流怕是……
“祭司可以有床奴,不可以有丈夫,贺部每年都挑选壮年美少年送给长老挑选,入选的需要宣誓效忠上神成为雪族人,入住栖梧店伺候祭司。不过雪姝祭司不好色,这个神胎的父亲不是雪族人,长老们气坏了也于事无补,没有事先效忠雪族就不能以生父魂灵祭祀上神,要影响下一代祭司法力的”
“雪姝怀孕了?多久了?”薛母已经明白了
“三四个月了吧,我也说不好,还看不出呢”塔沙耸肩一笑,薛母已经笑不出来了,自己的孙女将要成为祭司,这让她心疼不已,月份对的上,儿子的描述也对的上,雪姝并非对儿子一见钟情,而是为了祭司血脉的传承。
“就不能不做这个祭司,嫁人多好啊,找个疼她的丈夫,过正常的生活”薛母感慨
“估计她也想啊!也是个可怜的人”塔沙叹了口气,回营帐准备去莺歌山安排鹰师战事
中军帐商议正式举兵前去莺歌山祭奠德惠将军英灵,承岗有些犹豫,这莺歌山是自己和贺部之间的一根刺,虽然岳父和妻子包容了这一切,可是还有一位大祭司呢,她冒险给自己拿回遗诏说明是个大事为重的人,可是自己跟她到底是有仇,命人去请塔沙商议,毕竟鹰师驻扎在莺歌山,去祭奠是要鹰师同意的,塔沙也想去祭奠哥哥多吉,大伙就这么定了,大祭司收到消息没说什么,换好了素服和他们一起,一身白衣的大祭司看起来有些仙气,薛母,薛家兄弟,塔沙,雪姝领着众人上了莺歌山,先陪着祭奠了德惠将军,塔沙和雪姝又按照草原的祭礼祭奠王子多吉和嵇山大弟子青云,薛承岗跟着行礼祝祷,给亡者上香。祭礼完成众人站立两旁等着元帅命令,突然雪姝站起,手中法杖一指薛承岗
“薛将军,嵇山四弟子英川要与将军一决高下”
“大祭司,这……算是误会”薛承岗不好和雪姝动手
“英川自幼受家师教导,恩怨分明,红尘中的爱恨毕竟有期限,你欠嵇山的这条人命,也该给嵇山一个交代”
“雪姝,我大哥跟你有什么仇怨你冲我来,哪怕死在你手里承岚无怨无悔”薛承岚一看连忙站在大哥身前,他无法看到雪姝和自己哥哥要决斗。
☆、一战泯恩仇
“老二让开”承岗把弟弟挡在身后“大祭司,举兵在即,大祭司若要承岗性命可否等着中原事毕,要杀要刮,承岗任凭大祭司处置”
“薛将军,这是飞虎将军与嵇山弟子之间的恩怨,不是驸马爷和大祭司之间的恩怨,雪姝奉先王遗命,陪殿下和驸马逐鹿中原,承诺先王把二位平安带回贺部,雪姝助你夺取皇位是大义,今日较量乃是家仇,英川只想和薛将军一决高下,输赢与否亡者为证,从此以后,只有同袍之义,这笔仇怨一笔勾销”
“英姑娘,你身子不方便,这不好吧”承岗知道她怀有身孕,自己欺负一个孕妇有点面子过不去
“英川的时间不多了,薛将军不必推迟了,嵇山弟子听令,今日一战,前尘旧怨一笔勾销,从此奉殿下和驸马号令”
“是!”护坛卫队一起答应,薛承岗这才知道,这群卫士原来都来自嵇山,祭司此举倒也是让鹰师和靖北军出征之前平复嫌隙,只是她怀着身孕,承岗有些于心不忍,塔沙已然明白祭司的用意了,连忙命人往后退,留出来中间的空地,“薛将军,英川姑娘,请吧,点到为止,亡者和今日众人做个见证”
“岗儿,祭司有身孕”薛母一听就不乐意了,这要是动了胎气可怎么好,薛成岚一听更是诧异,询问的眼神望着雪姝,雪姝假装没看见,金杖一挥直接奔向薛承岗,薛承岗只得横银枪迎战,闻开已经嘴巴长的老大,这个漂亮女人手里明晃晃的金杖他原来以为就是个摆设,这呼呼的风声告诉大伙这玩意是真金,分量绝对比一般的棍棒要重,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轮着这么重的兵刃,实力不容小觑,看的出自家大帅对战极其认真,飞虎将军枪法所向披靡,今日迎战这姑娘竟然也得尽力,枪与金仗碰在一起,嘡的一声震耳欲聋,薛承岗的枪差点撒手,看得出虎口都渗出了血丝,薛承岚一肚子疑问满脸担忧看着场上的两人斗在一处,雪姝一改往日端庄模样,招式诡异,兵刃带着风声,大哥的枪不敢硬碰,上下翻飞让人眼花缭乱,承岚知道,大哥这也是把压箱底的招式拿出来了,祭司有孕,承岚耳朵里都是这句话,孩子应该是自己的吧,那她怀着孩子怎么还和大哥动手,无论伤着谁今天要的都是自己的命,自己那败家老娘们嫂子看的还一包欢乐,急的薛承岚去拽嫂子“嫂子,让他们别打了,我哥听你的,祭司也听你的”
“没事,祭司不会下死手的,伤不到你哥啊!”塔沙只得安慰他
“我哥伤到祭司也不行啊,打一个妇女传出去我们靖北军的脸都丢尽了!”薛成岚气的瞪塔沙,你心疼你男人我还心疼我女人和孩子呢!
“根本不可能伤到,祭司很厉害的,怎么可能有事”塔沙觉得这一战很有必要,后日就要誓师出征,鹰师和靖北军必须成为生死与共的袍泽兄弟,这是最好的前嫌尽释的办法了
场上的两人都冒汗了,比武依旧在进行,空地上的将士们心都提着,高手过招牵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薛母和薛成岚急的满身是汗,这一不留神伤的可是薛家的下一代,薛母不断给雪姝肚子里的孩子念佛,场上的两人兵刃呼呼带着风声,偶尔碰撞发出悦耳的声响,突然薛承岗的枪压住了金仗的金环,他不敢下死手,枪尖略上扬些,毕竟打斗过了上百回合,女人的气力终究不如男人,可是雪姝也是勇猛,金杖上扬俩件兵器绞在了一起,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这时候谁撤都得血溅当场,两个人不可能同时收手,雪姝的金杖也是带有锋利的刃尖,这回塔沙着急了,俩人撤不了手,她开始不断找沉重的兵刃打算把两件兵器磕飞,可是丈夫的兵刃她了解,本身就比寻常的重,雪姝的祭司法杖是紫金的,没有应手的铁棒根本没用,薛成岚拿了个寻常的□□就要上被嫂子一下拽了回来“二弟,你不行,我来”塔沙也豁出去了,这俩人都不能出事,拿过薛成岚手里的□□就要硬碰硬,突然跳进来一个青衫书生,手里拿着一把笛子嘡一声把两件兵刃磕飞,薛承岗□□脱手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虎口震裂,嘴角留下了血迹,雪姝法杖松手把地面砸了一个坑,人飞了出去被那青衫书生抱在怀里“小川,你就胡闹”
“二师兄,你怎么来了”雪姝一脸诧异,这书生把雪姝嘴角的血擦干净
“还不是那偏心的师父,算到你有劫难将至,不顾身体强行出关,我们哥俩只能来伺候你这个小姑奶奶了”
“师父找到了?”雪姝一脸惊喜从师兄怀里起来
“十年了,你带着师父走遍了大江南北寻找医治的法子,好不容易见强了,师父不愿意拖累你,让你三师兄带到了南海闭关,总算是恢复了些功力,怕你惦记就没告诉你”
“怕我惦记?师父消失这些年我不断的寻找,你们就留个后会有期就走了?好,等我见了师父咱们好好算账!”许是见到自家师兄,素来冷淡的雪姝眉毛立着,颇有几分撒娇的意思。从师兄怀里起来就要去拜见师父
“小川,给薛将军赔礼”这位青衫书生一本正经
“大师兄命丧莺歌山”
“命丧莺歌山不假,王子多吉死在薛将军手里,咱们大师兄是遭了猎宫内卫阮清的暗算,师父体内的蛊毒也是来自滇南,冤有头债有主,仇人是猎宫内卫,不是薛承岗”
“对不起薛将军,英川冒失了”
“人确实因为承岗而死,各为其主,还望英姑娘节哀”薛承岗知道,若不是自己围堵,他们不会一败涂地
“阮清?”
“傻丫头,你中毒之后昏过去了,师父无奈之下把毒吸到了自己身上,长点心吧,再这么冒失,十个师父不够替你死的!”青山书生拿那银笛砸了下雪姝的脑袋,能走不?不能走二师兄背你,师父在不远处的青冥溪祭奠大师兄呢
“既然是烛月上师到了,那咱们一起去请安问候吧”薛承岗对烛月的名字是如雷灌耳,大营的护卫先带着薛母和薛成岚回去,薛承岗夫妻领着护坛卫士去迎接烛月上师
☆、鬼仙烛月
闻开对这女祭司本来是不屑一顾,今天大开眼界非要跟着看看是什么样的师父教出来这般能文能武的弟子,刚才那个青衫书生更是厉害,两件兵刃三百多斤居然一把笛子就给磕飞了,见闻开盯着自己笛子,青衫书生递给他看“银笛,不是寻常的笛子,我们师父好乐,我们师兄妹四人都是乐器做兵刃”
“祭司姑娘不是拿个金仗吗?”闻开觉得这书生唬人
“我跟你说,天下师父都偏心的紧,我小师妹的兵刃可多了去了,瑶琴,琵琶,笛子,洞箫应有尽有,这金杖只是他们祭司一族传承下来的,还真不是她的兵刃”这书生一副笑脸很爱说话,边走边逗凌威和凌远“我说你们哥俩就不能换个表情,二十多年了这表情都不变,不怕你们姑娘看着烦闷”
“二爷又拿我们开心”凌威一脸无奈看着这位二爷
“听你舅舅说你怀上了,这是他们哥俩谁大限到了啊?”
“一个外族人,我舍不得他们俩死”
“倒是实话,你说你们两个都怪你们爹娘也不给你们生的俊俏些”占星一手一个搂着这哥俩肩膀调侃
“二爷别拿我们开心了,一会儿惹恼了姑娘只怕二爷不好过”
“又拿你家姑娘吓唬我!不过我还是真害怕,谁让师父偏心呢!”占星有些调皮的一耸肩,大伙跟着哈哈一笑。雪姝有些焦急,几年没见师父,她着实牵挂,几乎是一溜小跑转过林子到了一处开阔地,这里雪姝是有印象的,从贺部那边上山,是可以通到这里,果然溪边有个清瘦颀长的身影,散发披肩,白色的袍服罩着黑色的斗篷,双目如星空般深邃,见她过来,嘴角有着隐隐的笑意
“师父”雪姝一头就扎到了师父怀里抱着师父哭出了声
“小川,师父回来了”眼角也带了泪花
“师父,弟子求您了,再也不要离开弟子了,弟子时间不多了,耽误不了师父多久”
“小川,师父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许离开师父,只要师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