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秤上最大的一个笑柄了。”临枫淡淡的说着。
虽然这番话和他最初见到炽汐时,所说那些轻蔑话语有所相似。但这其中,却早已没有了最初的轻蔑与嘲笑,只是淡漠的,好像是在故意掩饰着什么一样,轻声说道。
“那是因为郑少白那家伙对我说……”话到嘴边之际,炽汐却突然停了下来,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说什么?”临枫微侧过头追问道。
半响的沉默,炽汐像是突然被人噤了声一样,开始凌傲的仰着头,不在说话。
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件事归根究底,所有的错都在她一人身上。所以,即便她再怎么不讲理,怎么耍大小姐脾气。可一旦事『情』牵扯到了司徒一族,她都会在那一瞬间,将所有责任都归咎到自己的身上。
哪怕,是很重的责任和负担,她都不会退缩和犹豫。甚至会像是个『迷』路的孩子一般,找不到自己应该行进的方向……
就好像她刚刚没有说完的,郑少白当时仅凭是着一句:‘只要你暂时甩开那只碍事的猫仆,跟我来。我就能帮你调查所有远古魔力一族的继承人,让你更容易找到,当年灭了你整个家族的罪魁祸首。’这样一句简单,而又在现在想来,毫无可信度的一句话,所蒙蔽了理智。
“那你大可以不必来找我啊,反正就算你不来,我也照样能从这里离开。郑少白那家伙之所以能够把我带到这里来,根本就是我当时太过大意、属于防范才会……”
炽汐一脸逞强模样的说着,直到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向临枫的脸庞,试图看看此刻的他是一种什么样表『情』的时候,她在猛然间注意到。
此时,临枫的身上几乎布满了被郑少白的灵线,所划破的细小伤痕。而手腕和脚踝之上,更是清楚的残留着已经干涸,甚至已有结痂迹象的血渍。
炽汐看着他的样子,原本还在心里埋怨着这只笨猫千百遍的话语,以及对那番冷漠态度的不满,却在这一瞬间全部烟消云散……
“这只笨猫,虽然嘴上说不停的说着嫌弃的话,但却又为了自己伤成这样,对我坦诚一点会死吗!”炽汐心里这样想着,绯红的双眸也带着一丝心疼的,细数着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痕。
熟不知,就在她在这样埋怨着临枫的同时、却没发现,其实她自己也是那样一个,并没有比临枫要坦诚多少的坏『性』格。
Chapter 154:无法淡然的嫉愤
“小炽炽,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
这时,逸突然从临枫的身后窜了出来,看着炽汐毫发无损的站在那儿,一时间有些高兴的溢于言表,颇有一种想要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去,将炽汐搂在怀里好好喜『爱』一番的感觉。
“你怎么也来了?”炽汐看向逸,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可就在这时,只见临枫毫无征兆的将身后的尾巴轻然一甩,位置刚刚好的绊在了逸的脚踝上。
随后,便只听‘啪叽’一声响,逸便被这脚下骤然的一绊,毫无保留的来了一个五『体』投地,摔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只见临枫突然一步闪瞬的站到炽汐面前,就好像个想要保护自己心『爱』玩具的孩子,哪怕是让旁人、或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多看上一眼,都会引发出他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内心的种种不满。
“你,你的伤还好……”拉近了距离后,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便涌进了炽汐的鼻子里。
可就在她执拗的施以小声关切的时候,突然,临枫一把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你这个让人片刻都不能安心的家伙,能不能不要总是一个人面对这些事『情』,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专属魔使。哪怕司徒一族一直如此对我来说又有何妨,但若是少了你这个不听话的主人,我大概,会感到很寂寞吧……”
说话间,临枫将自己的下巴轻轻的抵在了炽汐又浓又厚的黑发上,轻轻的摩挲、并贪婪的用鼻尖嗅着那股淡淡的清凉气味。满足、安心。
没错,这个笨熊魔使,早已在不知何时,偷偷的陷进了自己的心里、有些无法自拔,更有些难以适应她不在身边时的寂寥感觉。
如果说以前都是因为被她身上这股淡淡的猫薄荷气味儿所牵引,亦或是被主仆契约的灵印所束缚。那么在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后,他能够『脱』离炽汐、以及这个契约的机会早已不是1、2次。
可是,在真的切身『体』会了那只笨熊不在身边的感觉后,他才知道什么叫心慌,和坐立难安。
“你、你这个笨蛋猫仆,不要在我才离开这么一小会儿就觉得寂寞好不好,像个小孩子一样,还怎么做我司徒炽汐的专属魔使……”
炽汐将头埋在临枫的『胸』口,略有些结巴和紧张的说道。
因为,此刻的炽汐能清楚的感到,一种比她『体』内释放出的虚无之火,还要更加温暖的一种感觉,正缓慢的流遍了她全身的每个角落。
“你这个不长个的小不点,还是等你的身高追上了冰汐,魔力完全觉醒后并超越了我之后,再来说这种话吧。”临枫轻慢的说道,并附上一声嗤鼻轻笑。
“切,魔力这种东西我已经能够掌握的很好了,觉醒也一定会很快做到的!但是,冰汐那家伙的身高,我、我才不羡慕……”炽汐执拗的扭过头,嘴『硬』的辩驳道。
或许,两人之间的这种不坦诚,和那份偶尔的吵闹,都已经成为了双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说话间,炽汐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随即便从临枫的怀中欠起身来,朝着身后探头望去。
她心想着,既然逸都已经来了,那冰汐一定也会跟来。但是这种异于常『日』的安静,却一点都不符合冰汐那家伙的『性』格。
一种莫名而来的忧心,便这样毫无征兆的徐饶在炽汐的思绪中。虽然她一时间也想不通这种无理由的担心是从何而来。但却总觉得,这其中有些说不出的缘由。
而正当炽汐探出头去,朝着门口方向望去的时候。却刚好与逸的双眸相互『交』映在了一起。那种凛冽、且有又带着一丝嫉愤的眼神,是炽汐从未见到过的冷厉……
“你就是司徒一族最后的继承者,司徒炽汐?”
随声而至,只见那面暗沉『色』泽的挡门幕帘,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所掀起一样,不动声『色』的缓缓而起,然后悬在了空气中。
然后,只见不知在何时已经收起了自己背后一双黑白『交』错翅膀的神使,脚步无声的走了进来。
“嗯,你是什么人?”
炽汐从临枫的怀中走出,看着眼前这个周身雪白,圣洁如冰山之巅上盛开着的‘冰锐莲花’一般圣洁而又有些不可侵犯的样子,炽汐的神『色』也变得稍稍严谨,认真了一些。
但因为神使有意的收起了自己象征『性』的黑白双翼,所以任凭炽汐怎样去想,都不会猜到,自己眼前站着的这个人,竟会是很多魔使此生都未必能够见到一次的——神使。
“炽汐,他是……”
临枫看炽汐还是一副不知神使身份的样子,刚开口想要提醒她不要乱说话。却被眼前站着的神使,抬起了眼眸,凛然一瞪。
随后,临枫便像是被人骤然扼住了喉头般的,忽然无法发出声音。
炽汐最讨厌的就是有什么话说到一半,吞吞吐吐的样子。正当她抬起头看向临枫之际,却见临枫眉心微皱,什么话都不再说,只是看着她轻微的摇了下头。
“我是谁不重要,况且,我只是来把你刚刚要找的人,送过来而已。”说着,只见神使抬起手,轻然的打了一个响指。
随后,只见几片纯白而有稍带有一丝淡『黄』『色』的羽『毛』,便从他的指尖轻舞飞过。像是一缕被橘『色』『阳』光温暖照射过的清雪,虽没有融化,却被染上了一丝淡淡的暖『色』……
随羽『毛』轻缓飘落后,只见神使的背后,一个被烛光微醺照射,反射出点点亮光的轻薄气泡,便被这些羽『毛』支撑着的,缓缓飘动而来。
像是一个被松软『毛』绒垫子撑的一捧清水,干净、透明。
气泡中,樱粉『色』的长发轻然垂落其中,冰汐漂浮在里面,像是躺在空气中一样,随风轻摆着一根根纤长,柔顺的长发。
“你是在找她,没错吧?”神使对炽汐说道。
“冰汐……”
这时,只见逸突然来到那个透明的泡泡前,神『色』略显出一些紧张的看着里面躺着的冰汐,并将手伸入了那个被羽『毛』萦绕托起的气泡中,将冰汐抱了出来。
随后他便发现,此时冰汐身上的伤痕,竟已经全部愈合。虽还没有清醒,可看着他她身『体』一起一伏的保持着平稳而又韵律的呼吸,却也让他安心不少。
“你这家伙,该不会是郑家的人吧?还有,你到底对冰汐做了什么,她又为什么会在那种奇怪的气泡里。”
见此『情』景后,炽汐一连串的提问,和逐渐显露出的不友善『情』绪,则越来越明显的暴露出来。
猩红的双眸内闪动一丝仿佛随时都会出手的杀意,『体』内虽没有剩下多少魔力之源,但却也足够她在此刻凝聚而起,来点燃虚无之火!
这时,只见神使不知为何,面对着炽汐露出的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临枫见状后骤然紧张起来,然后便猛的伸出手,将炽汐用力向后一拽,拖进了自己的怀中!并用双臂呈『交』叉状的,向下垂落着的挡在炽汐的身前!
“怎么,那个人很危险吗?”炽汐一动不动的站在哪儿,悄声问道,熟不知此时临枫已被神使的魔力压制住了声音,无法回答。
神使看着两人这样紧张的样子,将食指轻轻放于唇边,轻然一笑。然后便缓缓的朝着炽汐走了过去。
“对了,今天发生在郑家的事『情』我会亲自『处』理,无论是这个地下黑市,还是他『诱』拐了身为远古魔力继承人的你,这件事『情』都不用你们再过问。而且,你们也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忘记。”神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的划动着自己的下唇。
虽是个不怎么起眼儿的小动作,但那双第一眼望上去为清澈,第二眼瞧过去,便有种仿佛深陷其中,溺如深海般的眼眸,却让人明显的感到一丝难以形容的压迫感。并随着眸中轻盈晃动的微光,徐徐传来……
神使微微弯曲起那双仿若透明般的眼眸,低眸看向炽汐。
“司徒炽汐,既然你不甘隐藏在这个世界天秤之后,那就不要让我失望……”
神使极近透明的眼眸,如一面光亮的镜面,将炽汐,和这房间内的所有人、和物,统统都收入眼底,清晰的反射映照在其中。犹如一个狭小的,玻璃牢笼……
“你……”
炽汐刚要上向前一步,却被临枫的双臂紧紧的扼住在怀中。
随后,神使便转身朝门口走去。而当他路过逸的身边时,却忽然停住了脚步,轻曼的对逸说了句,“看来你父亲倒是很有远见,竟选了这个『女』孩儿,来做你这个继承人的专属魔使……”
逸不明白神使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说这番话,虽然从神使见到冰汐的第一面起,便表露出了不少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和言语。但冰汐从小便生长在夏洛斯家,成为自己的专属魔使也绝非巧合,或是人为安排的结果。
可如今神使贸然的对自己说了这样一番话,那冰汐的存在,对夏洛斯一族来说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亦或是说,神使想要暗示自己什么?
随后,还没等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