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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执法这是什么意思?你执罚堂的弟子不由分说的便将本管事抓进你这执罚堂,总该给个理由吧?”
桓耀之登时一脸笑眯眯道。
“诶,郑管事别急,你跟我执罚堂这些手下弟子要什么由头,他们不过是听命办事罢了,进了我执罚堂,自然会告知你是何缘由!”
郑在光脸色阴沉的看了桓耀之一眼。
“桓执助,既然你都这般说了,若是拿不出一个让本管事满意的由头,哼,本管事可就不是那么的好打发了!”
桓耀之笑的一脸人畜无害道。
“郑管事放心,我执罚堂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请人来的,既然请来了,也就不打算将您请出去了!”
想跟他来一出请神容易送神难?
既然进了他执罚堂,还出的去麽?
郑在光鸷眼一眯,阴沉问道。
“桓执助这话是何意?”
桓耀之笑意略深,抬手指了指雁菊、勇山二人,笑道。
“不知殿上这二位,郑管事可是认识啊?”
郑在光扫了一眼身旁的雁菊、勇山,开口道。
“这二人乃是我膳材堂的弟子,不知他二人是犯了何事了啊?竟被抓进了这执罚堂!”
余光瞄到安珏暖时,眸色微一渐深。
这是没弄死她,反倒是被她咬扯到这执罚堂来了!
也难怪,这桓执助可是跟她们关系不错呢,同是一起插进来的这天微宗外门,会帮她并不意外!
呵——
不过帮是一回事,帮不帮得上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说来他二人犯的事与郑管事可是关系颇深呢,不得已,本执助这才将郑管事请来一趟。”
“哦?何事啊?说来听听!”
桓耀之眸光一转,落到雁菊、勇山二人身上,笑眯眯道。
“郑管事想知是何事,你二人好好与郑管事说道说道!”
勇山抬眼看了郑在光一眼,开口道。
“郑管事,您让弟子与菊师妹下套给珏暖师妹们的事已经被桓执助知晓了。”
桓耀之听的眸子微眯,眸色一深。
抓住了勇山话中的几个字眼,‘珏暖师妹们’?
这么说来,安珏馨一事也是郑在光所为的了?
郑在光一脸阴鸷看着勇山。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什么下套?本管事何时要你二人下套给安珏暖了,你二人这是对安珏暖做了什么?居然胆敢将事情推到本管事身上,陷害本管事,谁给你的狗胆?又是谁指使你这般做的?”
桓耀之笑眯眯道。
“郑管事别激动,有话好好说,这事里,有一事本执助甚是疑惑,还请郑管事解惑。”
郑在光看向桓耀之,阴测测道。
“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别给本管事整些个拐弯抹角的事!”
桓耀之对郑在光的态度不以为意,依旧笑脸以待道。
“郑管事,前日里郑管事可有派雁菊去内门送食材一事?”
第三百零八章 收押郑在光
郑在光眸色微闪,开口道。
“确有此事。”
“那郑管事为何突然要派一名女弟子入内门?这些年来,外门往内门送食材的可都是男弟子啊,这事郑管事怎么解释?”
郑在光冷笑。
“怎的,我膳材堂派男弟子还是女弟子入内门送食材,执罚堂也要管?还是对本管事的安排不满?想把本管事换下来,你桓执助亲自去安排一番?”
“郑管事说话还是不要这般夹枪带棒的好,本执助这是在公事公办,若是郑管事对本执助有意见或是认为本执助在以公徇私,咱们大可将此事移交内门明镜峰去审理,相信以明镜峰的手段,查个什么事,很快便能查个水落石出,让恶事做尽之人无所遁形的!”
郑在光一噎,面色难看的紧,态度却是微缓了下来!
桓耀之瞥了郑在光一眼,见他不作声,继续道。
“既然郑管事对本执助审理此案没有意见了,那本执助的问话,还烦请郑管事解惑一下。”
郑在光沉声道一句。
“只是这般安排了而已,没什么好解释的,同是我膳材堂的弟子,本管事一视同仁,不以男女弟子区分。”
“不以男女弟子区分?那郑管事可是不把门内的女弟子性命当做一回事呢,这般管事之态,恐难以胜任管事一职呢,这事我执罚堂有权管理,门中弟子的性命问题,我执罚堂可是任重而道远啊!”
郑在光讥讽一笑。
“桓执助这话怕是说错了,这门中弟子的性命问题可是交由巡监堂管制,与执罚堂可是无甚关系!”
“郑管事这话不对,若是都像郑管事这般管理之态,那命案时时发生,出了事交由的可是我执罚堂,若是从根本上解决了,这命案还何来啊?岂不就相安无事了,所以郑管事这对门中手下弟子性命这般不当一回的态度,这管事一职,我执罚堂会报给内门的明镜峰,让明镜峰撤下郑管事一职,另选他贤!”
“本管事自胜任管事一职以来,可是未曾出过差错,你执罚堂凭什么撤本管事一职?”
“诶,这回可是出了差错了,郑管事罔顾女弟子性命,将雁菊派去内门,这就是错,内门堰险峰,外门女弟子可是不得入内的,这讳莫如深的事,郑管事做了这么多年的管事了,也不会不知,再者这事雁菊、勇山与郑管事可是各执一词的,这事究竟是如何,还需要委屈郑管事待我们查明之后,再做安排了,鉴于郑管事乃是疑犯,暂行关押我执罚堂!”
“林执法也意欲将本管事关押在此?”
林翔笑笑。
“郑管事,还望不要为难我执罚堂,只要是这外门弟子们出了什么事,或是报上了什么案件,我执罚堂理应受理,一应外门弟子若有可疑之处,更是统属我执罚堂监查,这是本执法的本职,公私本执法还是分得明的!”
话落,看向一旁的弟子,肃声道一句。
“将郑在光收押!”
郑在光脸色一变——
林翔胆敢如此动他,身后定是有所倚仗了!
这类的事他做了这么多年,居然会栽在了这个死丫头身上!
直到郑在光被人带下去之后,桓耀之才再次看向雁菊、勇山,眸光定在勇山身上,开口问道。
“刚才你说下套给珏暖师妹们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止安珏暖一人,还有其他人?”
勇山看了桓耀之一眼,开口道出。
“郑管事当时跟我与菊儿说,珏暖师妹与珏馨师妹,能动谁便动谁,让我们自行择选目标,在不搞砸泄露的情况下,若是两个都能动了,便是双份酬劳,前日,中招的是珏暖师妹,我们怕将郑管事的事情败露了,没敢再动珏馨师妹,回去后便将此时报给了郑管事,怕是郑管事还会用其他的办法对珏馨师妹下手!”
安珏暖几人听的面色一沉。
这已经下手了!
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怕是凶多吉少了!
桓潜之躇眉沉思了片刻,抬眼看向安珏暖道。
“这郑在光为什么要对你二人下手呢?你二人与他可有什么仇怨?”
安珏暖摇头。
“没有,只是之前在膳材堂做过一段时间的活计,可是与他并无正面的直接交集,更是不曾有过什么利益仇怨的牵扯了!”
桓潜之迟疑道。
“也或许是因为,你二人得罪了与他交好之人,触碰了人家的利益,他只是在帮别人,所以才会对你二人下手!”
安珏暖摇头。
“我们自进宗门,一向都是安分守己的,从未与哪个弟子、管事们起过冲突,更是很少与旁的弟子相互来往,在我的认知里,我们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更是不曾触碰过他人的利益!”
桓耀之抓抓脑袋,这怎么找人?
难不成要敲开郑在光的脑袋看看是怎么一回事,人又给弄哪里去了?
没头绪的抓狂了片刻,憋出一句。
“先按着潜之推测的意思查吧,事情出在郑在光这里,只能从他这里查起,别的线索也没有了。”
桓潜之开口道。
“哥,我们就先从他最近接触过得人查,看看能不能查出点有用的东西来,不定会查出什么端倪来呢!”
林翔蹙眉沉思了片刻道。
“要说与郑在光接触的人无非就是些女人还有执事堂的刘执事,他的交涉多半都是些女人,再就是与刘执事的往来频繁甚密,可以从这里下手,这段时间听说他与药材堂的燕管事有一腿,二人经常的眉来眼去,当着弟子的面都敢行越矩之事,可以先从这燕管事与刘执事查起!”
桓耀之点点头,看着安珏暖道。
“好,就从他二人查起,这燕管事可正是你们药材堂的头,说不定是你们不经意间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得罪了她。”
安珏暖点头。
“虽然自认为没有得罪过她,但若说是怀疑对象是她的话,在理论上看来那倒也是最能讲得通的了,我们接触过的人中也就只有前一段时间待过的膳材堂与现在身处的药材堂了。”
安珏枫拧眉道。
“可若是真是这药材堂的管事所为,撺掇的郑在光,那今日将郑在光抓来,我们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第三百零九章 桓耀之找白染
“而且时间不等人,时间拖得越长,姐姐便越多一份危险,说不定姐姐……姐姐现在……”
说着安珏越说不下去了,嗓音微有些哽咽。
桓耀之眸色微厉。
“这事我会想办法解决,你们先去查查那个刘执事,看看他前日、昨日、今日人都在哪儿,做了些什么!”
这种时候只能采取粗暴简单最直接的方法了!
晚上直接动手!
他也觉得这事根本就拖不起!
是夜。
桓耀之直接潜进了药材堂内堂的主堂内室,刚要闯进去,里面的人便自己推门而出,率先钻出来了,桓耀之毫不客气的直接一掌翻起,震在了燕芳纷的后脑上,将人震晕过去!
提溜着人又窜回了执罚堂里。
这种时候只能诈一诈了,将人提去关押在疑犯的狱牢中,刻意与郑在光关在同一间狱牢中,将安珏暖喊了来。
按照桓耀之所说,一行人心情沉重的进了牢内,只桓耀之与安珏暖进了郑在光、燕芳纷二人所在的狱中。
其他人直接等在了牢间,并未进入狱内,桓耀之怕人多嘴杂,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有了什么不该有的表情,被郑在光看出他们在使诈,那可就套不出话了。
桓耀之给郑在光塞下一粒丹药,被下迷药沉昏在狱中的郑在光才睁开了迷茫的眼,懵了两息清醒过来,在看到倒在地上的燕芳纷时,面色微一变——
燕芳纷?
难道——
他们查出来了?
注视着郑在光面色的桓耀之嘴角微一掀起,一脸的懒散道。
“郑管事见到燕管事诧异麽?”
安珏暖一脸恨意道。
“我们姐妹做了什么竟然要遭你们这般残害?平日里我们姐妹甚是安分守己,从未得罪过郑管事与燕管事吧?竟要遭得你们这般残害?到底是为什么?”
郑在光阴鸷一笑,阴沉道。
“你们是没得罪我,也没得罪燕管事,偏偏你们交好的那个同窗小丫头在内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