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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皇后听此,目光怀疑的望向锦淑妃。
薛锦淑忙跪地拉着苏皇后的凤袍衣袖泪眼朦胧道。
“姐姐,你信我,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白染笑意盈盈的火上浇油。
“俗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薛锦淑扭头对着白染泣声道:“染姑娘,你为何要这般的污蔑陷害我?我薛锦淑行的正坐得端,宫中人人皆知我薛锦淑的品貌德行,为人处世!天地良心啊,我薛锦淑没有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
白染笑眯眯的上前抚了抚锦淑妃额间的碎发,抬手用食指挑起她的下颌,看着一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娇媚美人脸,不阴不阳道。
“啧啧啧,瞧瞧这张利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这般精湛的演技,也是难为你了。再瞧瞧这张美人脸,当真配得上蛇蝎美人这四字称号。唉,演技是不错,可怨就怨在你运气不好,偏偏遇上了我白染,你猜猜看我白染最见不得什么,最热衷于什么?”
薛锦淑被白染那双清明通透又略显慵懒,带着丝丝魅惑的眸眼看的心里有些发慌,防备的看着眼前这个眉眼精致的小丫头,这个看上去外表无害,一副纯良无辜笑得灿烂的小脸却是让她有些后怕,她不知道这小丫头会做出什么,这小丫头于她来说是个异数。今日这番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不说话啊,看来是猜不到,那不如我来告诉你,我白染最见不得什么白莲婊,绿茶婊在我眼前蹦哒的欢,最热衷于花式虐婊,绝对的各种虐呦!”
话落,脸上的笑意乍然消失,徒手甩开落在锦淑妃下颌上的手。
在二十一世纪时,她记得很小的时候与凰小顷在孤儿院里,有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经常会去孤儿院里看他们,每次去了都会给她跟阿顷捎去好多的零食,还会给她买好多漂亮好看的公主裙,把她打扮的跟个小公主一样,说她是她要捧在手心里疼爱一辈子的小公主。
就等领养手续下来,就能带她跟阿顷回家了。可那女人自走后再也没有了音讯。直到无意中听到了院长通电话,才知道那女人跳楼自杀了。
她当时并不相信那个女人会真的自杀,明明答应过她与阿顷会接她们回家,怎么会失信呢!
直到她羽翼渐丰,有了一定的能力手段,她查出了当年的真相,是被个道行高深的白莲婊暗中使坏,然后害得她被自己的丈夫从三十二层高的天台上亲手推了下来,然后对外宣称是跳楼自杀,她就说她不可能会自杀的。
害了那个女人,她怎么可能放过那个渣男跟白莲婊。自是用比白莲婊更残忍的手段狠狠的报复了回去。从那以后,她白染的生活有一部分都是在各种花式虐婊中欢愉的渡过。
凰顷拉过白染,揽腰搂住,放在白染腰间的手微微收紧。
白染抬头看过来,凰顷默默无声。
白染却是知道阿顷是在安慰她,唇侧微微勾起……
第五十章 七彩蚕宝宝
薛锦淑虽然听不懂什么白莲婊、绿茶婊,但是也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她看出来了,这小姑娘是在针对她。
皇甫毅虽然对于锦淑妃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但是事情有关于他的儿子,此时却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是错杀一千也不会错放了一个。
薛锦淑一脸痛惜的望着白染。
“染姑娘,你为何非要如此,你这么做是不是受了他人的蛊惑?”
“皇上,派人进去一搜便知。”
“搜什么?”
皇甫毅望着白染惊问。
“当然是搜害你儿子的证据了。”
薛锦淑声音突然拔高了几分,有点刺耳尖锐。
“染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本宫的庆央宫还轮不到你来放肆。”
“被我说中了,难不成证据真在这殿中不成?”白染略微惊讶道。
皇甫毅眸色一沉,冷声道。
“给朕进去搜。”
“等等。”
“染姑娘还有何事?”
白染淡淡的看了皇甫云烨与皇甫云墨二人一眼,又对着锦淑妃笑的意味深长。意有所指道。
“不用那么麻烦,让这小丫鬟带着你这两个儿子进去便可,这进去的人多了,难免手杂。”
皇甫毅会意的点点头。
“烨儿,墨儿,你们两个跟着进去一趟。”
“去吧。”
白染淡淡的对着小丫鬟命令道。
小丫鬟听了指示便踏进了内殿,皇甫云烨与皇甫云墨二人对视一眼,也跟了进去。
薛锦淑心里咯噔一下,跪着的两条腿挪到皇甫毅面前,娇泣道。
“皇上,妾身真的没有,这染姑娘摆明了就是要诬陷于妾身啊,您不能被她给骗了啊!”
“是不是诬陷,一搜便知。若没有做过,又何惧之有?是非对错朕自有断论,爱妃就不必多言了。”
不过片刻,三人便出来了。
“染姑娘,是不是这个?”
皇甫云烨举着手中的小瓷瓶问道。
白染拿过,拔开瓶塞凑到瓶口闻了闻,勾唇一笑。
“不错。就是它。”
“染姑娘,我们还在里面发现了这个!”
皇甫云墨将手中的长竹筒递给白染。
白染接过手,细细端详了一番,在见到竹筒上凿出的一些细小洞眼时,了然的扬了扬眉。
走到血色全无,脸上只余苍白的锦淑妃面前,蹲下身子,又抬头对着皇甫毅淡淡道。
“你闪开些。”
皇甫毅愣了一瞬,便后退开来。
白染这才把竹筒放到了地上,将竹塞拔开。
眨眼间从竹筒里钻出了一条成人小拇指般细的三角头的小红蛇来,小红蛇吐着信子游蹿着。
白染只将它放出来在众人面前亮了个相。
然后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开了瓶塞,一股淡淡的清香散发出来,萦绕在众人鼻间,那条游蹿地活跃的小红蛇却是一动不动了。白染服下一粒丹药,便上前将小红蛇又收回了竹筒里。
这小红蛇可是个毒物,必须先服下解毒丹药才能碰。
众人见到那条游蹿的小红蛇,神色各异。
白染再次返回到锦淑妃面前,蹲下身子笑意渐深。
“锦淑妃,你能告诉我,刚才那是什么吗?”
薛锦淑胸口起伏的厉害。却依旧死不承认。
“不过是本宫养的一条爱宠罢了,又能证明什么?”
“哦?锦淑妃还有将爱宠当蛊虫养这个癖好吗?不如找个人来试一试你这爱宠的毒性可好?”
薛锦淑蓦地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白染。
“你、你……”
“我怎么知道的对吗?”
白染浅笑嫣然的将薛锦淑未问出口的话道了出来。
看着锦淑妃那番惊疑的目光,轻语而出。
“很不巧呢!我白染刚好对巫蛊之术略有了解。又很不巧的刚好胜你许多筹呢!你的那点小把戏可以将别人耍的团团转,却糊弄不了我这专治各种婊的专业户!”
薛锦淑额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小汗珠。惊恐的望着白染。
白染抬手轻拍了拍锦淑妃的脸颊,笑意盈盈的提醒道。
“记着,凡是在我白染面前作妖的,都没落得什么好下场,下辈子投胎长点心,或者求一求阎王爷,别再遇到我白染。”
薛锦淑只觉白染这笑里尽是邪恶,这是魔鬼才有的笑容。惊慌的仰身向后挪了几步,这小丫头太可怕了。
白染起身对着皇甫毅道。
“这个锦淑妃你们留着自己慢慢审吧!”
苏皇后一时有些接受不了,真的是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自认一向待她不薄啊!扑到锦淑妃面前俯身双手拼命的摇晃着她的双肩大喊着质问道。
“薛锦淑,你良心被狗吃了啊?为何要这般害我儿子,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般下毒手置我儿于死地?”
事情已经暴露,薛锦淑也知装不下了,一把推开苏皇后。顿时原形毕露,一副丑陋的嘴脸顿显无疑。死死的盯着苏皇后愤恨道。
“是,你儿子是我下的手,要怨就怨你自己,全都是你的错,你苏琉璃凭什么装的一副高高在上,用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来施舍我,我薛锦淑哪里不如你了,凭什么你什么都有,而我却什么都没有,这根本就不公平,我薛锦淑是样貌比不上你?还是学识不如你?是修为没你高?还是为皇上出谋划策弱于你了?凭什么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而我只是一个妾?你都生下了两个儿子,而我薛锦淑却连个一儿半女老天爷都不肯给我?我就是要你苏琉璃看着自己的儿子慢慢死去,让你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一点一点的折磨你,这样才公平不是吗?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薛锦淑整个人似有些癫狂了。
苏皇后没有想到她对薛锦淑的好,竟成了薛锦淑伤害她儿子的理由,她怎么可以这么的无耻,怎么可以这么恶毒。这世人怎么会有这种人?简直不可理喻。
皇甫毅沉下了脸,脸上冰冷的可怕,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是这个与他同塌而眠过的枕边人害成这样的。
歹毒的贱人!
亏他还以为她是个可心的良人呢!
“来人啊,将这贱人押入死牢,不,给朕拖出去,就在皇宫的中央祭台,午时一到,便处以极刑,五马分尸,让宫中众妃前去瞻观,以儆效尤!”
薛锦淑不哭不闹的被人拖了下去,只是唇边露出的一抹笑,意味深长。
路过苏皇后的时候,轻声道了句。
“我给你留下了一份大礼。”
苏皇后望着被押扬长而去的薛锦淑的背影,无端的升起一股恐慌。
“皇上,她这是什么意思?”
皇甫毅也是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的心中微跳。转而问道白染。
“染姑娘,你看,这话是何意?”
“哦,应该是给她亲近的人也种了蛊呗!”
“染姑娘,朕从未听过什么蛊,那是什么?”
“你那卧床的儿子就是被种下的蛊,害成了这般。这蛊种下,一般的医师是查不出来的。除非是学过巫蛊之术的,有可能检查的出来,却是不好医治!”
苏皇后满脸慌乱道。
“染姑娘,你可一定要医治好翼儿啊,你说薛锦淑给亲近的人也种了蛊,那能不能也帮皇上跟墨儿看看。”
白染看着已然成了惊弓之鸟的苏皇后,嘴角微抽,无语的点点头。
皇甫毅目光有些复杂的望着白染。
这个孩子小小年纪便这般厉害,心思颇深,哪里有这般年纪的孩子该有的孩子气。据前晚翼儿与墨儿所说,这个小丫头就是傅清绝,今日一见,再有刚才一事的所见,这小丫头背后就算是有高人指点,但她自身确实也是个聪明的。一来便将后患替翼儿解决了,这般手段着实了得!这个小丫头不可交恶。
众人返回了翼殿之后,白染先是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花瓣形状的镂空小玉盒,将里面的七彩蚕宝宝弄出来,这只七彩蚕宝宝是千里引的母蛊引,能够将子蛊引引出来。
在众人的面前,将小丫鬟头上的珠钗取下,在她的手臂上划开了一道口子,只见白染将蚕宝宝放在了小丫鬟的伤口处,便见小丫鬟的手臂上凸起了一个个绿豆大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