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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爵拿着金菩提莲子的手一顿,随即一脸神色淡淡的将手中的金菩提莲子又给放回了莲心中——
这一幕看的在场的一众人无不是惊爆了一地的眼珠子——
卧槽——
什么情况?
又、又、又给放回去了?
这昭峰主是傻了吧?
得来的宝贝还有不稀罕的?
还他娘的又给放回去?
傻了!
这昭峰主绝逼是傻了!
有病!
这昭峰主脑子绝逼尼玛有病!
白染看的眸中惊诧一闪而过——
得了宝贝反而不要?
虽然这九极峰里都是一群觊觎金菩提莲子的老东西们,可若是得了金菩提莲子,只要将这群老东西们拖住,自己拿着找机会服下突破神修者,那这些个老东西们可是再也拿不住他了!
可他却是没有如此做,就算他自己服下,也是理所应当的,说出去也不会有人嚼他半个不是,凭机缘得来的,只能说这就是他的气运,无可厚非!
之所以这般做,是在顾及着同门同峰的情谊呢!
这个昭峰主,还真是个……不一样的!
心中正思于此,只见冷烈怒急攻心的当即一掌暴向了昭爵,口中还伴着一声怒喝。
“你这个逆徒,老子要你何用?”
猝不及防之下,昭爵硬生生受了冷烈怒急之下十成十的一掌之力,掌势来的又疾又猛,直接被冷烈一掌暴在了心口上——
“噗——”
一口鲜血喷出之际,人霎时间被这十成的掌力一掌震飞出了五丈开外——
在场一众人面色大变——
连自己的徒弟都这般下狠手,这前任宗主是疯了不成?
君时危眸子骤然瞪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冷烈,浑身颤抖的吐声道。
“师父,那可是师弟啊,您的徒弟啊,您……您怎么能——”
带着颤音的话虽未尽数吐出,但在场的一众人却是看的心跟着凉了半截——
这个师父当的,可真是绝了——
前无古人,怕是只此一例吧?
昭爵闷咳一声,口中鲜血涌出不止,眸中亦是满目的不可置信——
冷烈眸色寒鸷的看向昭爵,喝声道。
“把那颗金菩提莲子拿回来,为师便饶你一命,师徒情分依旧,若不然,为师必不饶你这孽徒!”
昭爵眸色一暗,只余一片死寂——
心中寒意犹深,唇边勾起一抹凉笑。
这就是他那被至宝迷了眼的师父!
师徒情分依旧?
呵呵——
在对他动手的那一刻起,还有师徒情分可言吗?
若有情在,何至于会对他这个做徒弟的下死手?
冷烈见昭爵丝毫要动的迹象也无,暴喝一声。
“还不去拿来?”
君时危呼吸顿窒——
师父,好狠的心!
昭爵咳嗽几声,又是几口鲜血涌出,神色漠然的看着冷烈,淡道一句。
“徒弟与它无缘,拿不得!”
说着,自地上费力的翻身爬起,身形一晃,脚下踉跄几步,君时危疾步上前将人扶住——
冷烈脸色霎时间黑沉了个彻底——
游华中亦是一脸冰冷的看着昭爵,阴测测道。
“徒孙还是给师祖拿下来吧,这金菩提莲子与徒孙缘分可是深的很呢,没看这金菩提莲在这都不走麽,可就是在等徒孙你拿下来呢,这可是该属我九极峰的,拿下来吧!”
白染看的咋舌——
这一群老东西还真是冷血的很呢!
这昭爵还真是情谊用错了地儿了,这些个老东西们可是一个个的白眼狼,对他们心软,就是等于是要了自己的命!
好心用在这群老东西身上,那就是典型的农夫与蛇!
啧啧啧——
可惜了这么一份真挚情谊,喂了这么一群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了!
眨眼间心思微转,只听得昭爵虚弱的轻吐一句。
“徒孙与它无缘,师祖若想得,自己去拿吧!”
一句话听下来,白染听乐了,游华中却是怒了——
“你到底拿不拿?若再不动手,可就别怪师祖不顾与你的师孙情谊了?”
昭爵眸色淡然不波的看着游华中,默声不再言一句——
若是真顾得与他的师孙情谊,又如何会这般的逼他?
游华中见人依旧半分欲动的迹象也无,当即被欲蒙住的心,不受怒火控制的与冷烈一般,一掌对着昭爵拍去——
君时危扯着昭爵疾闪避开——
任已由耐性尽失的身形一闪,提上君时危的衣领,将人拉开,丢下,快游华中一步的扯住昭爵往金菩提莲的莲身上凑,顾忌着金菩提莲上的金光罩芒,直接将昭爵一掌推进了金菩提莲上——
昭爵当即受不住掌力的一口鲜血再次喷出——
君时危惊喝。
“师弟——”
身形一闪,掠去将人接住——
任已由看的面色大喜——
君时危能近得金菩提莲的身,这是不是说明,他也能拿到金菩提莲子?
这般一思,当即扬声大笑。
“啊哈哈,乖徒孙,快给师老祖拿下一枚莲子来,快拿下来!”
在场一众人见此,个个吞咽困难的看着似已到了癫狂状态的任已由,眸光再扫向任已由一旁的一众九极峰宗老们,心中只暗呼——
疯了!
这九极峰的一众宗老们是全都疯了,那昭峰主这又是受了他家师老祖这一掌,这命怕是也尽绝了吧?
君时危看着怀中已然被师老祖一掌拍的气息尽绝的昭爵,霎时间眸色阴戾的扫向几位师老祖、师祖,阴测测一道。
“徒孙若是不拿,师老祖、师祖们是不是也意欲将徒孙给打死,同师弟做个伴呢?”
说着眸光掠向冷烈,眸中尽是悲凉的看着冷烈。
“师父呢,是不是也打算打死徒弟?”
几人听得眉头一蹙。
死了?
冷烈亦是拧眉看着君时危,扬声道。
“这种不尊师重道的逆徒,阻拦为师突破神修者飞升上界,断为师修神之道,为师留他何用?大徒弟,你既能近的金菩提莲身,赶紧去拿颗莲子下来给为师!”
君时危眸眼一眯,眸中的阴戾之色看的冷烈面色一滞,随即面色一黑,喝声道。
“你个逆徒难不成想与你师弟一般,阻拦为师修成神者不成?”
君时危心下一片死寂,这就是他师父啊!
他君时危当初怎的会拜进了这样冷心绝情的一峰?
怎的会拜在了这个冷血无心的人座下为徒?
他真是……瞎了眼了!
第四百八十章 君时危怒下令
白染在君时危话落之际,眸子骤然一眯——
死了?
在场一众人亦是瞪着俩铜铃眼,听的一惊——
果真被打死了?
目光俱是齐齐落在君时危怀中已然再不动分毫的昭爵身上,心中一阵唏嘘不已——
这九极峰的宗老们真他娘的是为了至宝什么都不顾了,连自家峰里的亲传弟子都能给打死,且听了死讯还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尤其是前任宗主,居然能够说的出这般话来!
简直是丧心病狂、冷血无心的很呐!
众人目光一转,落向君时危,眼见着君时危眸光定在冷烈身上,默了几息,一脸漠然的吐声道。
“师父若是觉得徒弟阻了你的修神之路,不若就一掌将徒弟也打死便是了,若不然徒弟今日该做的事,定然是再不会手下留情!”
冷烈面色阴沉的厉害——
连这个大徒弟都要反了他了!
“你个逆徒,你放肆!”
君时危漠声继续道。
“既然师父不动手,那徒弟就该尽了做宗主的一宗之责了,徒弟自认拜入师门以来,从来都是谨守弟子本分,不曾怠过师父与众位师老祖、师祖分毫,自坐上宗主之位以来,更是兢兢业业的一心只为宗门着想,在宗门大义与峰内情谊上,徒弟心却是向了九极峰,怠了竹转峰,代价便是宗内三峰脱离我天微宗,徒弟究竟是逆了师父、师老祖、师祖你们?还是负了这天微宗?宗内众人心知肚明,各位师老祖、师祖跟师父,你们亦是清楚的很!”
眸中阴戾之色越发浓郁,话锋一转,话声忽而一厉,冰冷无情道。
“你们残害本宗九极峰峰主昭爵,这等残害同门之行径,天理难容,本宗亦是再难宽容,今日,本宗以宗主之令诏下,九极峰内前霍真、任已由、游华中、冷烈四位宗老行事恶霸,致我九极峰峰主昭爵惨死,废其修为,削其宗名,驱逐天微宗,自此再不是我天微宗弟子,各峰峰主、宗老一应听令,拿下四人,若有反抗,死生不论!”
冷烈听的目眦尽裂——
“你个孽徒,胆敢弑师,为师这就先清理了门户,打死你个畜生不如、灭师灭祖之徒!”
话未落,身形已然窜出——
各峰宗老身形下一瞬紧跟着齐齐窜出,直逼冷烈与前霍真、任已由、游华中几人而去——
桑戒、西俱一众人看的面色大变——
徒孙这是来真的了,真的要对师弟与师父、师祖动手了?
下一瞬,只见各峰宗老、峰主围涌而上,将四人尽困其中,下手直接狠厉不留情分的招招皆是死招——
白染见此,扭头对着垠赫道。
“师父,人家宗门处理门户,咱们就不好再多留于此了!”
垠赫点点头。
“是不好多留,咱们走吧!”
白染闪身跃向正围着前霍真四人战成一团的一众宗老们,径自掠过战乱区,停身于金菩提莲身旁,自金菩提莲上扣下两粒金菩提莲子,丢到君时危、昭爵二人面前,一粒径自摄入了昭爵心口之中,一粒滞留在君时危眼皮子底下——
白染袖手一挥,金菩提莲乖乖的闪进了灵界之中,白染眸光一扫,落在绰扬、峻子睿身上,清扬一声。
“人家既然在处理宗门内乱,咱们就走吧!”
绰扬、峻子睿二人点头,带着一众宗老、弟子们甚为速度的撤离出观审广场,与竹转峰一众宗老、弟子尽数不再留恋的离开了天微宗山门——
桑戒、西俱二人杵在原地两眼绿光大放的死盯在滞于君时危面前的那粒金光栩栩的金菩提莲子上,下一瞬,二人毫不犹豫的齐齐对着那粒金菩提莲子骤扑而去——
桑戒身形更疾一分的在距金菩提莲子不过两尺之距,抬手捞上之际——
君时危先一步的抬手掠走,一脸阴鸷的抬眸看向桑戒、西俱二人,不阴不阳的吐声道。
“怎么?大师祖、二师祖这是也想步得游华中他们的后尘?”
二人面色霎时一黑——
西俱怒声破出。
“你这不忠不孝的孽徒,二师祖今日就要替你师祖好好清理一下门户!”
说着视线落在君时危握有金菩提莲子的右手上,一掌直逼过去,企图将金菩提莲子夺回来——
君时危捞起昭爵身形疾闪,错开了西俱打来的一掌,当即冷笑一声,暴怒扬喝。
“把桑戒、西俱给本宗一同拿下,死生不论!”
到了现在这种境地,居然还欲心不死,简直已经被金菩提莲子给利欲熏心的魔怔了!
带着昭爵闪离了战区,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