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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水流苍诀,煙天衍木术,水木清华心经。
“齐演皓,你是风灵根,火灵根,这是你的。”
齐演皓如获至宝般捧着手中的书,一脸的虔诚,就差膜拜了,
精风刃,烈焰神龙掌,极焱心经。
“演敏,你是火灵根,是单灵根,这是你的。”
齐演敏眼睛一亮,看名字就好厉害的样子。
凤阳神功,凤阳心经。
白染扬了扬手中剩下的唯一一本书,挑眉道。
“这本幻影迹灭,练的是身法,你们一定要将它练好,这可是保命的一个底牌,以后遇到了危险,打不过就跑。”
说着便将它给了齐豫。
“还有,演皓,演敏,你们的功法本是一套的,两个人联合起来制敌,威力……不容小觑,以后你们自会知道。”
她本想说威力逆天,但是还是有所保留的没有说出口,反正他们以后就会清楚了。说多了反倒是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意思了。
兄妹二人点点头。
“好了,东西给你们了,你们自己开始练吧,我回去了。”
话落,再次飘然远去……
北晋国。
驿城城门外的官道上,楚筝躺在马车里的软榻上睡得四仰八叉,昏天黑地,已是不辨今夕何夕了。
外面的吵闹声丝毫不影响她的轻松好眠,依旧是雷打不动的在睡梦中啃着她的酱肘子!
额呵呵,香!
无意识的还砸吧砸吧小嘴儿!
楚悦坐在另一旁的软榻上一脸愁容的望着楚筝,暗叹这七妹真是睡性大,外面都吵了一个时辰了,还是僵持不下。
话说他们这一行队伍已经行入北晋边境的地界了,偏偏这城主刁难,有意让将领为难他们。
这么多人也不好全都出面与一个将领起争执,传出去西楚的脸面往哪儿搁。所以外面只有三皇子楚夜一人与将领‘斗法’。
一开始之所以选择从北晋绕路而行,而不是从南昭而行,是因为北晋的气候较南昭来说,比较凉爽,行路中会比较舒适。
楚悦掀开马车上的帏帘,见外面的三皇兄楚夜已经沉下了脸色,眼看就要拔刀相向,放下帏帘,上前将楚筝摇起。
平日里就这七皇妹鬼点子最多,或许她会有什么办法不是?
“七皇妹,你醒醒,醒醒啊!”
“嘛呀?边儿去!”
一手不耐的将楚悦挥开,继续酣睡!
楚悦见此,暗道一声,对不住了,七皇妹,这可不怨我,我喊你了,是你自己不醒,逼我下手的啊!
然后,照着她手臂上侧的内里狠狠掐去!
“嗷——”
睡得六神已无主的某人,蹭的一下子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眼珠在车厢内四处转了一个遍,最后将狐疑的目光不得不停留在值得怀疑的楚悦身上,恶狠狠道。
“是你掐的老娘?”
这车厢里除了她,就再没别人了。
楚悦被她瞪得一瑟缩,而后又学着楚筝平日里理直气壮的语气道。
“我、我喊过你了,是你自己不起来,我才……掐的你!”
越说越没有底气,最后三个字被楚悦蚊子般的哼哼出声,脸一红,便低下了头。
楚筝咬牙切齿。
“你掐我你还有理了,胆肥了你!”
楚悦有些委屈,弱弱道。
“你看看外面就知道了。”
楚筝斜了楚悦一眼,撩开帏帘,见外面三哥正跟一个守城的将领剑拔弩张的对峙着,甩下帘子回头问楚悦。
“这是怎么回事?”
楚悦将十八年前两国为争一座城池而引起的两国之战与楚筝讲了一遍,这事在西楚人人都知,而且这些年来彼此是越来越不对付了。
楚筝听完点点头。
“知道了,我出去一下。”
随手从桌案上拿起了水囊,钻出马车,跳了下去。
“三哥啊,还聊着呐?热不热,渴不渴?来来来,先喝口水!喝完再唠啊!”
楚筝远远的就冲着楚夜吆喝了一嗓子。小跑着向楚夜飞奔而来。
“三哥,水囊接着呦!”
话是朝着楚夜喊的没错,水囊却是不长眼的朝着那将领脑瓜子上劲道十足的砸了过去。
将领抬手一挡,楚筝却趁此手快的将袖内的耙子向着将领的下体甩去。
将领顾上不顾下。
痛呼的惨嚎一声。
“啊——”
完美中招!
楚夜默契的上前,一把将将领擒下。
楚筝见城墙上纷纷对着他们瞄准的弓箭手。
嗤笑一声,暗含灵力的声音在官道的城门前扩散开来。
“上面的人都给老子听着,西楚皇室今日在此借路去往东临参加大比,你们的将领居然胆敢阻拦,到底是你驿城城主的意思,还是北晋狗皇帝的意思,若只是驿城城主狗胆包天的越俎代庖,那你北晋的狗皇帝也做到头了,连个阿猫阿狗的城主都能做了你的主,老子看你也玩完了,还是趁早滚蛋,让有能者居之吧!若是你北晋狗皇帝的意思,老子看我西楚也不用去东临举行大比了,干脆倒不如我西楚直接在你这北晋的国土上举兵来的快哉,到时候那瀚迹公会来了,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这挑事的狗东西在瀚迹公会面前是像现在对我西楚这般是个硬的,还是个软蛋?三哥,将这将领头子宰了,老子倒是要看看,这城墙的士兵谁他妈的敢放一箭?”
楚夜毫不留手的直接一掌轰在了将领的心口上,将领瞪着一双牛眼,死不瞑目。
后面坐在马上的宫洺耀,暗赞,还是这小丫头处事冷静果断,有魄力,而且头脑更是灵光,几句话就将局势扭转了过来,还知道拿瀚迹公会来压人,果然是古灵精怪的很!
第五十四章 磨磨蹭蹭的下崽儿呐?
宫彻眼含笑意的望着前方那道紫色的身影。
另一辆马车上的楚瑜眸色阴沉的将帏帘撩下,这死丫头肚子哪来的这多多弯弯绕绕,上下嘴皮这么一合,什么话都能蹦的出来,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与楚宁同乘一辆马车的青衣少女见此,吐出一口浊气。
少女看上去约摸十八岁,五官略显清冷,模样生的倒是姣好。眉目远黛,气质如菊。
此女正是西楚的四公主,楚翎。生母是溪贵妃。
溪贵妃膝下有她这一女,还有一个儿子,八皇子楚笙,也在此次随行之列,今年只有十五岁。
楚宁笑笑,对楚翎道。
“四皇姐,有七皇妹在,你不必担心,她那般古灵精怪,无法无天的性子,一般人是拿不住她的!我还从未见她在谁的手中吃亏过。”
楚翎点点头。
若说楚翎是菊,气质清冷孤淡;那楚宁就是百合,气质温雅宁和;两个少女各有千秋。
话说自楚筝城门外的一番叫骂,驿城的城主高启平舔着脸一脸谄媚的亲自打开了城门相迎。
“听小卒所报,想必这位就是西楚的三皇子吧?实在是有失远迎啊,都是高某驭下不严,贵客临门这狗东西竟然知情不报,还擅自做主怠慢了贵客,真是当真该死,死的不冤,要不是这位……”
楚夜淡淡道。
“西楚皇室,七公主楚筝。”
“啊,原来是七公主啊,要不是这位七公主在城外道出西楚皇室,高某还不知西楚贵客已经远道而来了。幸而有那些个懂礼的小卒前去高某的城主府去报信。高某这才得知,远道而来即是贵客,为何也不提前捎个信呢?高某也好准备准备,扫榻相迎啊!”
楚筝暗暗一嘲,这老东西倒是会倒打一耙,将自己推得一干二净,说他西楚没有提前知会,这会儿被拦在城门外还是西楚皇室做事不周了?跟他北晋没有关系?
合着是我西楚的问题了?
几句话就想将责任踢给我西楚?
居然拿小卒来与西楚皇室相提并论!
用小卒的礼数做文章讽刺我西楚不懂礼数?没有提前知会?
尼玛,老东西,你以为老娘是泥捏的,那么好欺负啊?
楚筝瞪着双水灵灵的大眼,一脸天真道。
“原来你北晋居然没有收到瀚迹公会的函帖啊!我就说嘛,我差点还以为你们北晋的皇帝是个傻逼呢,居然敢跟瀚迹公会对着干,将我们西楚皇室拦在驿城外,不让去东临参加大比呢!我跟你说啊,这瀚迹公会可是发出函帖了,将大比提前改在东临举行了,上面可是明确的说了时间很紧,就在七月十五了,没有一个月了,哎呀,这人人都知道的事,怎么就独独你北晋国不知道呐?哎呀,卧槽,这可是日了狗了!绝逼的一大奇闻啊!快快快,你这就快去晋城,去皇宫赶紧将这件大事告诉你们北晋的皇帝,这要是耽误了,你北晋就成了瀚迹公会的大罪人了!”
言外之意,其一,这人人都知道大比马上要开始了,我西楚肯定会去东临的,路过你们北晋,是可想而知的事。你们自己不做好思想准备,还用的着我西楚多此一举的知会一声吗?
其二,你以为我不叫你们傻逼,你们就不是傻逼了吗?
自信点!
你们就是!
高启平一脸吃鳖的表情,要吐不吐,要咽不咽的哽在喉中,憋的一脸青紫,看上去甚是滑稽。
楚筝心中嘚瑟,小样儿,跟我斗,你算老几啊?
宫洺耀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
宫彻也掩袖含蓄的咳了两声!
楚萧直接不给脸面的喷笑出声。
楚夜想笑不笑的憋的脸色有些涨红,最后笑眯眯道。
“高城主,走吧,我们这就同你一起前往一趟晋城,反正我们去东临也是要路过一趟晋城的,择日不如撞日!”
高启平讪讪道。
“那个,高某就不麻烦三皇子了,诸位还是赶路要紧。”
“诶,不麻烦不麻烦,我们也只是顺路而已。”
“三皇子,此事确与我皇无关,是高某失职,今日一事是手下的人太不懂规矩了,进城里,高某一定好好款待诸位一番,给诸位赔个不是。还请诸位原谅则个。”
楚筝瘪瘪嘴,这老东西对北晋的皇帝还挺狗腿的嘛!
没劲!
……
自此,西楚这一队人马一路都风平浪静,顺风顺水的路过了一众城池,也没出现阻拦着不让进城一事,俱都是笑脸相迎的将人迎进了城里,尽了地主之谊后,又客客气气的将人送走!
六月二十七这日,西楚一队人马进入了东临的临都——临城。
与此同时赶来的还有南昭一队人马。
两国参赛的人马齐齐进城,西楚一方人马从北城门进的城,南昭却是从南城门进的城,在临中街两方人马巧合的撞了正着,场面壮观异常,围观的百姓也是举不胜数,一时间人潮涌挤,街道有些堵塞。
两方人马根本无法同时进城,只能一方退让,先让另一方人马进城。
可这可能吗?
答案从南昭一方人马中那正前方踏马而行的粉衣少女娇蛮的喝声中,就注定了明显是不可能!
“前面那群狗胆包天的,瞎了你们的狗眼了,没看到本郡主的马行至此地,还敢堵在路中间挡路,还不给本郡主速速滚开,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这一嘹亮的嗓门,可是点了炮仗,顿时让马车里的楚筝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