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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微启,悠悠又道。
“火种这种灵物,能够感应外物,更能够感知危险,一旦在危险的境况下,它会自护,想必众人都是知晓的,虽然我不知你体内的火灵是什么火种,但是毫无疑问,它同样也会感知外界给它带来的危险,它与你本是同生而存,它的本体便是你的心脉,又被你给魂契了,你若是死,它也会随之灭于你的心脉之中,现在你该是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堤旬一怔。
这个小丫头的话意是——
这团莫名其妙的能量,没有要害他?
可害死他的确实是这团暴异的能量无疑!
白染勾唇一笑,心下一阵无语——
这陷入情爱之中的男人,还真是个傻子!
话都说的这般明了了,居然还是一副这般表情!
堤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阴测测道。
“大哥,你可是听明白了,为何你体的能量好端端的会暴出来伤了这个小贱人?那是因为它感知到了这小贱人会害你!”
堤旬蹙眉看着自家的妹妹,摇摇头,定声道。
“不会的,流萱不是这种人!”
白染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语望天——
这男人已经不可救药了!
不过趁此机会,让这白莲婊的傻兄长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倒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
手势忽而一起,猛然暴向堤旬——
毫无防备的堤旬当即中招,被白染丝毫不留情的一掌暴在身上的堤旬,体内的暴异之能轰然暴出,直接将白染落在身上的一掌爆轰开来,破开了白染落来的掌势——
白染体内亦是黄芒护体,将暴在身上的这股强骇能量御挡开来,白染闪身退后几步,定下身形。
在场一众人被白染这突然间毫无征兆的举动整的一懵——
堤旬本能的抬手附上心口——
堤月、闵其一众人脸色剧变,见白染一掌落去,便闪身而退,瞬间明了过来——
这是在验证刚才所言的猜测!
白染挑眉悠悠道。
“现在,你可是清醒了?还需要本姑娘再给你证明一番麽?”
堤旬面色一变,呼吸微重了几分——
流萱难道真的像妹妹跟这小丫头所言一般,想要害他?
转眸落在司马流萱身上,一脸似疑的定定看着司马流萱,艰难的滚动了下喉结,动了动唇,低低吐声问道。
“流萱,你……想要害我?”
司马流萱眸中含着的泪,顿时滚滚连成线的大颗大颗落下,哽咽出声道。
“堤哥哥,萱儿没有想害你!”
司马流弈、司马流婵、司马流炎与司马昭硕两兄妹,皆是齐齐落目于白染身上,见白染眸色不波,一脸的容色自若、气定神闲,这般姿态,显然是对司马流萱的事,已经心中有数!
司马流弈、司马流婵、司马流炎三兄妹目光转至司马流萱身上,一脸的忡然——
心下不知是何滋味!
这个从来都是安安静静,不争不抢,不吵不闹的一母胞亲,原来竟是如此麽?
司马流婵眸子微一低敛,心下一哀——
其实二姐的异样,日日与之相处的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想到之前在星铺城的事,心中又拧疼了起来。
这个二姐,连她这个孪生妹妹都意欲加害,她们不是最亲的亲人麽?
怎的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第五百一十六章 司马流萱戏骨精
她真想剖开二姐的心来看看,二姐的心到底是如何长的?
在天微宗的这段日子以来,她一次次看着这自家的二姐夜半出山,一次次的听到山外死于女人手中的外门弟子,心中不是不凉,只是想着,二姐许是会收手的,会好起来的!
而心里也是怕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微凉的心却还想留着丝丝的余热,不愿尽散!
呵,自欺欺人的何止是大哥一个,她也是其中一个!
可这神莱山中,二姐却是越发的肆无忌惮了,动静更是整的这般的大,若是没有这个堤旬一事,二姐还想继续多久?还想着残害多少的性命?
她的二姐,怎的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般心中阴暗之人,真的是她那个从来都是安安静静,性子与世无争,说话温言细语的二姐麽?
她突然觉得这人心,真的是太难看懂了,连血脉至亲的亲姐妹,都能这般的狠心绝情,在二姐的心中,究竟拿她这个妹妹当做什么?
这般的欺骗大哥,又将大哥当做了什么?
怎么可以这般辜负大哥对她疼爱庇护的兄妹亲情?
见司马流萱一脸泪脸潸然的模样看着缄默不言的堤旬似有绝望道。
“原来连堤哥哥都不相信萱儿——”
桓耀之扬眉瞅着司马流萱这般如泣如诉的柔弱姿态,咧嘴笑出声来。
“还演的挺像那么回事,难怪一连七人都能尽死于你司马流萱身上!”
白染饶有兴致的看着司马流萱白莲婊的作态,扫了一眼面部表情明显略有松动、疑云不定的堤旬一眼,将自己心下思转所分析的甚为有理有据、逻辑清晰的悠悠道出。
“你之所以闭息,乃你心脉处与你有心魂之感的火灵感应到了你的身心反应,为了阻隔你与司马流萱在一起而送命,刻意敛得你的精阳之息,这火灵对司马流萱身上的媚息该是感知强烈,甚为排斥,她修炼的功法可是专吸噬男人阳精,以男子阳精筑基源、以阳息融阴息,以阳灵助生阴灵来修炼的,你的火灵想必该是极阳之火,与她身上以阳而生的阴息阴灵相斥,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该是并未行成事吧?若不然,该死的……许就是司马流萱了!”
司马流萱眸子骤然一缩——
死的是自己?
这怎么可能?
不过这个白染怎会知晓她修炼的功法秘籍里的心法?
以阳精筑基源、以阳息融阴息,以阳灵助生阴灵这几句正是她修炼心法中的意旨!
堤旬眸色深墨的看向白染——
这小丫头,当真是什么都能凭断出来,且是分析的条理分明,虽说他不清楚流萱的什么修炼功法一事,但是他却确实是与流萱临门一脚之际,被体内释出的那股暴异能量给破了开来!
桓耀之笑眯眯的瞅瞅白染龇牙道。
“小染妹妹,你说死的是司马流萱是怎么一回事?”
白染扬眉,悠悠一笑。
“当然是司马流萱体内的阴灵阴息被火灵的极阳之火给暴灭了,这位盟主体内的能量极其强骇,司马流萱不但吸噬不了这位盟主的阳息阳灵,以她的道行反而会遭了这位盟主心脉处那团火灵的反噬,直接暴毙而亡!”
桓耀之听的啧啧出声。
“这还真是命大啊,这都不死啊?”
司马流萱一张泪脸依旧,看着堤旬轻喃道。
“堤哥哥,萱儿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你信不信我?”
白染听的当即嘴角一抽抽——
这司马流萱绝逼是白莲婊里的白骨精级的,这都能脸不变色气不喘?
撩眼幽幽的瞅了司马流萱一眼,不疾不徐的悠悠抬起手来,手上灵光一闪,一个玲珑剔透的水晶球现于手中托着,在日光折耀下水晶球莹芒斑斓的绚旎出各种色光,水晶球里星星点点的光点似萤火虫般扬扬闪闪,煞是惹眼!
“既然这假面司马流萱姑娘不肯揭开,那我白染只好亲自撕开了!”
说着,另一只手附上光漩幻源,灵力运出,水晶球内画面一现——
“司马流弈,好好看看你这疼爱有加的妹妹,假面背后的真面目!”
司马流弈眼波微滞了一瞬,转而看向白染手中的光漩幻源,画面中的一幕影像跃入眼里,司马流弈浑身一僵,瞳孔忽而骤缩——
他的二妹?
这个与男子交缠在一起的女人,真的是他的……二妹!
影像画面不断时变,里面的男子换了一副又一副的面孔,始终不变如一的却是与不同男子交缠的女人——
司马流萱!
一幕幕画面中的男子皆是被害男子,看的在场一众惊目大瞪——
卧槽——
真他娘的是这司马流萱啊!
堤旬脸色骤沉的难看,呼吸粗重的厉害,这里面的浪荡女人,怎么会是他心目中那个柔柔静静、恬淡美好的小姑娘?
真的是他眼瞎心也瞎了!
居然会被她的假面所惑!
这里面的一幕幕,哪里还有平日里的乖巧安静,简直是放荡淫秽的不堪入目!
他居然还想过要娶这样一个淫秽的女子为妻?
司马流萱面色霎时间惨白的难看——
这是个什么东西?
怎么会有这些画面影像的?
白染是什么时候弄到这个球里面去的?
难不成都一直在跟着自己?
太、太可怕了,这个白染……太可怕了!
当即本能的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冷颤的厉害——
“原来真是这个女人害的,那球里面的七个男人正是与我们在一起时,死于我们眼皮子底下的那七个男人,居然真他娘的是被这女人给夺了精息阳灵,生生玩死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还真是惯会做戏!”
“是啊,还以为是个挺不错的小姑娘呢,没成想居然是个这般放荡阴毒的女人!”
“没听刚才人家盟主的妹妹说了麽,这个女人是摇光门中的弟子,那放荡阴毒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四周不断充斥着的评头论足的恶语入耳,听的司马流萱心中惶慌,失声狡辩道。
“不是这样的,是白染,是白染在诬陷我,这些都是她整出来刻意蒙骗你们的,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你们不要被她的手段给欺骗了,她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变幻些这种小把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些全部都是她变出来故意败坏我清誉抹黑我的!”
第五百一十七章 司马流萱的恨意
说着疾步扑到堤旬面前,一脸惊慌失措的啜泣道。
“堤哥哥,你是信我的是不是,那些真的不是我做的,萱儿没有做过那样的事,真的没有,你们都被骗了,是白染在骗你们,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堤哥哥你不清楚吗?我们可是都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你不会抛弃我吧?你可是答应过要娶我的,你会说话算数的吧?堤哥哥,堤哥哥,你说话,你不是最喜欢萱儿了麽?”
堤旬阴沉着脸,望着司马流萱的眸中满是厌恶,毫不怜惜的一把将人推开,漠声冷笑。
“肌肤之亲?跟你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可是不少数呢,你还是去找他们来娶吧!”
桓耀之听的嘴角一抽抽——
找那些跟司马流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那可都已经成了亡魂了!
啧啧啧,这个散修盟盟主还真是毒舌的很!
是让这司马流萱去死吧?是这意思吧?
司马流弈一脸木然的看着自家的二妹,整个人有些神情恍惚——
他的二妹,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连他这个大哥都欺骗!
白染挑眉瞅着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司马流萱,悠悠道。
“司马流萱姑娘,你这戏再唱下去可就忒没意思了啊,还是适可而止吧!”
扭头看向神情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