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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强盗贼窝子里爬出的贱丫头。
她不跟这样的粗鄙之人计较。
无视了楚筝的话,继续与掌事道。
“掌事,我家主子对这个院落,还是很满意的,能不能麻烦掌事的再通融通融。”
“姑娘,不是周某不给你通融,是这样会坏了园子里的规矩,恕周某办不到,这园子里的其他院落也都是很不错的,大些的院落也是有不少的了,姑娘还是重新再选一选吧!”
周成河面上不显,心中已是对这姑娘跟她的主子不满了。这姑娘怎么事儿这么多?
楚筝挑眉道。
“掌事的,我看你也甭伺候她这主仆二人了,要知道这贱人就是太矫情,屁事又多,臭毛病都是惯出来的,惯不得。”
说完一把扯过楚瑜手中拿着的图册,随意翻了两页,指指图册道。
“呐,掌事的,就这个吧!”
掌事点点头,这小丫头说话虽是糙了些,但是话糙理不糙。
性子看上去也直爽,人也是个痛快人。
他就喜欢跟这种人打交道。
楚筝回头对着众姐姐们道。
“你们几个是留在这里陪这金贵的妹妹继续折腾啊?还是跟着我去选好的院落歇脚啊?”
楚翎淡淡道。
“七皇妹,我跟你一起去。”
楚悦呐呐道。
“咱们不都是要住在一起吗?”
楚筝有些不耐烦,没好气的瞪了楚悦一眼。
“你看看你这九妹妹折腾人的样儿,像是能住在一起的主吗?凑在一起睡通铺啊!”
撂下话便对着掌事开口。
“掌事的,让人前面带路,银子就找这主儿要吧!她银子多。”
眼睛斜了楚瑜一眼,尾音拉的老长。
楚宁见四皇姐与七皇妹随着侍者而去,抬步跟了上去。
楚悦愣了愣,回过神来见人已经走远了,忙追了上去。
“七皇妹,等等我!”
楚瑜袖中的手死死的攥着。
又是这楚筝!
不过很快就耍不出什么浪来了!
天高皇帝远,你那远在天边的父皇母后手再长,也伸不到这东临来。
就算是到时候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反正人都已经没了,父皇又怎么会为了一个死去的女儿对我出手呢?
这种得不偿失的事父皇怎么会做得出来?
父皇只会权衡利弊之后做出一个最明智的选择。
他可是最看中利益的人了!
如此一想,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
抬头淡淡道。
“还是就这处菡萏汀吧!青黛,你与掌事的办一下手续。”
青黛点头称是。
掌事的也点点头。终于将这最后一个才折腾完的贵客让侍者带路领走。
看着最后剩下的主仆三人远去,才吐口气,惬意的倚在椅背上,小口的小滠着茶水暗自感叹。
可真是费劲,那么多人马的贵客们都轻轻松松的挑院落办手续领钥匙走人,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唯独这个白衣姑娘事多,跟这儿墨迹了这么长的时间。
还真是像那小丫头说的那般,贱人就是太矫情,屁事多!
第五十七章 盈大夫
临城郊外的野岭上。
白染自袖中掏出了几个榴弹。
这榴弹还是以前在基地做佣兵时,接了个A级任务,从一伙暗潜在华夏的美籍军机秘密组织中的机械弹药库里偷出来的一批,满满一地下仓库,全被她顺手牵羊了。
一直丢在灵界放杂物的废弃旮旯里。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拉开环扣,直接照着一个小岭甩了出去。
“轰——”
响彻耳鸣的爆炸声!
极具暴虐的破坏力!
简单粗暴的直接将野岭的一岭夷为平地。
巩彦佟抽了抽脖子,咽了咽唾沫。
浑身一个哆嗦,吓得心肝俱颤!
这、这东西太可怕了!
先是被震耳欲聋的声响吓了一跳,再往深了一想。
艾玛!简直不敢想——
这要是看谁不顺眼,夜深人静时,堵人家门口一锅端,一个这玩意儿扔过去,连巢带人的直接屌炸天去!
突然想起了那莫名其妙在轰爆声与大火中一夜间尽数死去的傅家一族,不会跟她有什么关系吧?
不得不说巩彦佟真相了!
傅家一事还真就是她白染干的,傅家还真就是这么没的,不过那是她自制的火药,威力比起榴弹来还要甚猛些。
巩彦佟瞄了白染一眼,看她的眼神整个都不一样了!
太他妈的恐怖了!
这是哪里来的妖虐?
咋整出来的这么稀奇古怪,又忒吓人的东西?
巩彦佟两腿还有些使不上劲,结结巴巴道。
“那个、姑、姑娘,我突然、突然想起还、还有些事,我我我……我就先、先走了!”
说着连滚带爬的跑了!
她现在一点也不好奇了,一点也不想见识了!
齐家四人,却是一个个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的。
现在对于白染拿出来的东西,他们明显的免疫了不少,没有再傻了般似得愣神了,有的只有好奇跟激动。
这小丫头还要带给他们多少的震撼与心跳。
每一次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他们的血液点燃,燃烧沸腾的彻底!
“染妹妹,你刚刚弄得那是什么宝贝?”
齐演敏眼睛晶亮的盯着白染。
白染神情淡淡,明显不愈多说。
“哦,就是一些小玩意儿。”
小、小玩意儿?
四人暗暗咂舌,这么厉害的东西还小玩意儿?
那什么才叫大玩意?
话说在白染认为的大玩意儿,此刻正在灵界的旮旯里默默无闻的被尘埃覆盖着呢!
还未有用武之地!
巩彦佟屁滚尿流的回了百里园。
园中的一处院落里,一名身材姣好的绿衣女子,轻纱掩面,倚靠在一颗伞状的大树上,一脸嫌弃的瞥了眼树下跪着的巩彦佟。
就这点胆子,也配在这园子里做事?
将巩彦佟事无巨细汇报的内容,在脑中过了一遍,才娇媚出声。
“好了,你下去吧。”
巩彦佟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
绿衣女子闪身离开,钻进了一处假山内。手在假山内的一处摸索了几下。
只听重石摩擦的“隆隆”闷响声,便见一道石门自假山的内壁开启,向两边缓缓打开。
绿衣女子闪了进去,石门又“隆隆”的闭合了。
石门内当真别有洞天,颗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嵌在石洞内的石壁上,夜明珠璀璨的亮光将洞内照的别有一番视感。
光华清亮,明快入目。
走进洞的内里,床榻上一个侧身而卧的红衣身影映入帘里。
“主上,绿倚有事禀报。”
被绿衣女子称为主上的红衣身影只淡淡的应了一声。
绿衣女子便徐徐道来。将事情说与了主上听。
红衣身影听完,像是听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事,一手支头假寐的人,抬起了头来。
细致如美玉的白皙肌肤,微微翘挑扬起的眼尾,细长的眸眼迷离微醺,微白而泛出透明色的性感薄唇,一张雌雄莫辩的美人脸染着几分入骨的阴柔之美。一袭红衣穿在他身上,从血液到骨子里沉酿着极致妖冶、魅惑的华丽美感。
绿倚不敢抬头,她怕一抬头就陷进了主上的美色之中。
那下场——
绿倚心里一个激灵,忙平复着自己的思绪。
男子眉梢微一挑,喃喃低靡。
“倒是有趣,一个小丫头……呵,出去之后再看一看吧!”
又对绿倚淡淡道。
“这些天本主要闭关,不要来打扰,你退下。”
绿倚道了声是,便轻声的退下。
话说楚筝在兰阁里安置好后,将整个兰阁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逛了遍后,便又无所事事了。最后耐不住性子钻去了西楚皇子们住的院落戎坞堂,去找楚萧。
至于为什么找楚萧呢,那也是因为众皇子中,她跟楚萧混的最熟悉。
在她还未进宫前,就已经与楚萧称兄道弟了。
那时候楚筝还不知道隐瞒身份与盈大夫住在市井之中的楚萧是皇子,更不知道自己会成了他的妹妹。
说起这盈大夫,虽然也是她那便宜爹后院女人中的一个,楚筝却觉得她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她也是后来听便宜娘说起才知道,这盈大夫是在便宜爹登基前,还是皇子的时候在民间认识的女子,当时便宜爹虽未有妃,却已是纳了妾的,正是她那荒淫的大哥楚雄的生母——丽妃。
当时盈大夫并不知道便宜爹的身份,便与便宜爹相爱了,然后在民间成了亲,生下了楚萧。
可好景不长,这事不知怎么传到了当时还是小妾的丽妃耳中,直接带着五岁的楚雄闹到了盈大夫那里,至此便宜爹的身份捅破,盈大夫伤心至极,带着还未满三个月的楚萧离开了,当时便宜爹也正因帝位之争被两个兄长合力击杀,深陷水深火热之中,根本护不住身边的妻儿,为保妻儿的安全,于是趁此机会假装无意,任盈大夫带着楚萧离开了,并未去寻。
也就是同一年,便宜爹那自小在民间便义结金兰的义弟,宫彻的父亲宫洺耀带领着为便宜爹花了八年时间才在民间组织起的军队与便宜爹一同杀进了皇宫,取了两个兄长的首级,登上了帝位。
当时便宜爹根基不稳,为了巩固势力,纳了背后有着兵权的玉燕将军的嫡女玉澜为妃,也就是她的便宜娘,玉皇后。
同时还纳了文臣中声望极高,门下文生众多的溪谷太师的嫡女溪涣为妃。也就是四公主楚翎与八皇子楚笙的生母,溪贵妃。
直到朝堂之事大定之后,才派人去寻妻儿,寻了三年才寻到,那时的楚萧已经有五岁了,五年的时间里,盈大夫对便宜爹的感情也已经淡的差不多了。对于那个给她留着的皇后之位,盈大夫也并无念想。
只对着便宜爹淡笑一句,那时年少轻狂,只当风流一场,忘了吧!
楚筝喜欢的就是这盈大夫的性子。认识盈大夫与楚萧也是因为她干的那行经常容易受个伤什么的,然后便跑到山下的医馆里,那山下的医馆便是盈大夫开的,一来二去的这些年来便也是熟识了。
尤其盈大夫心善,这些年来偶尔还会在上山采药时,带着楚萧去她的黑风寨子坐坐,为寨子里的老老小小检查检查身体,给些老弱病残免费诊病。
当然了,她也有带着楚萧在山下干过那些抢劫,偷摸的勾当。
一开始不敢让盈大夫知道她带着楚萧干这些勾当,后来被盈大夫逮到一次,并没有打骂她,也没有带着楚萧离得她远远的,反而笑眯眯的说她这是劫富济贫,以后可以带着楚萧光明正大的去干这行,不用偷偷摸摸的。
还夸她是心中有大爱之人,直夸的她飘飘乎乎的,整个人似飘上了云端,云里雾里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自此楚萧与她狼狈为奸,在那些为富不仁的狗东西们眼中越发猖獗了。
黑风寨在当地也是名气盛极一时,可是收留的老弱病残,无依无靠的孤儿也是越来越多了!
她俨然成了黑风寨里的大当家,寨中人心里的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