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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出帝京,东临祁夜那面没多久后,就收到了消息。
“很好,你们都下去吧。”
可可,我不是想当这盛世的皇,而是想给你一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因为你在我心里,无人能及。
等到盛世一切稳定,我就会将这位置传给东临祁一的。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行走了两天,总算到达了盛世的边界。
马车刚驶进盛世,就有人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向着他们跑了过来。
这面,夏可可他们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这时候,前面跑来的一群人,都下了马,单膝跪了下来。
“参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我们是禁卫营的,特来接皇后进宫。”
南若看了过去,这为首的将士不正是黑鸟么。变成人了还真不一样,穿着身军装,还真是神气呢。
“起来吧,你们且前面带路。”
夏可可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声音之大。不免让一众将士都有些诧异,这公主的武功当真是不错呢。
此刻东临祁夜的红毯已经从皇城往外布满了十里,只等着夏可可来了。
一路摇摇晃晃,夏可可已经抱着自家的萌宝睡了过去。
东临祁夜从没有这么急切过,在原地走来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
此时前方打探的人,连忙跑了过来。
“皇上,天元公主的马车已经来了。”
探子一说,东临祁夜就连忙往着前面走了几步,正好看见那举着旗子的人从那拐角的地方走了出来,后面的马车应该就是夏可可他们了吧。
东临祁夜连忙走了回去,站到了红毯的地方。
“小黄,我这样子,还行吗。”
黄鸟看着东临祁夜也是有些无语,从没有发现主子这般臭美过,出来照镜子就照了那么久,现在居然还问自己。
“主子,怎么都行。”长得帅就是好,看得出来小夏主子在他心里的分量,可是很足的呢,果断的要巴结好小夏主子。
马车停下后,天元这面的人在马上的都下了马,对着东临祁夜行了个礼。
“见过盛世夜皇,祝夜皇与公主,永浴爱河,多子多福。”
“好,幸苦你们将公主,送到我盛世了。大家都先进城休息,等着参加朕与你们公主的婚礼吧。”
说完,东临祁夜就捧着一把花往着马车走去。
“可可,你终于嫁给我了。你看我为你铺的这十里红毯,我们一起走可好。”
东临祁夜说完,马车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旁的南若和夏河也不由得奇怪,他们一直都没离开马车,怎么都不搭理东临祁夜呢,莫不是睡着了吧。
索性其他人都退的远,马车周围站的也都是熟识的几个人。
南若也暗地给东临祁夜传了声,那三个小家伙此刻也在轿子里。
东临祁夜,此刻也不想再等。索性走了过去,一把将马车的帘子悄悄揭了开,当看到里面的一幕的时候,他不由得有些吃味了,也有些好笑。
她居然抱着他们睡着了。
想着东临祁夜将挨着她坐着的三个小家伙,都放在了马车一旁的软塌上,盖好了被子,才将夏可可抱了出来。
随带将一旁的红盖头给她盖了上去。
这样的她让他好想咬一口,可是他还是忍了。
看着东临祁夜将夏可可一路抱着走,周围的人也是呆了,看来皇真是很喜欢这个女子的。
走着走着,怀中的人儿,总算是动了。
东临祁夜不由得一笑,她该是什么反应呢。
她似乎是有些冷,整个人脑袋都埋进了他怀里。
见她还不醒,东临祁夜也是无语了。这十里红毯,可是为她铺的,她不看,自己不白铺了吗。
想着,东临祁夜看了看周围,偷吻了她。
这一吻,怀中的人果然就动了,没一会儿就睁开了眼。
“夜,你。”
“就是我,我一直就没睡好,你到好都睡了一路了。”
夏可可不由得笑了笑,挣扎了下。
“还不放下我。看你红毯铺的真真是不错,亲一个算是奖励你了。”
反正这一路很远才有一个守卫,而后面的人和马车也识相的走得很慢,没有人跟上来。
“一个可不够,晚上看你表现。”
“东临祁夜,你什么这般无赖了。哼哼。”
东临祁夜笑了笑,想了想说道:“那你看我表现好了。”
看你表现,我还看你表演了,脱衣舞呵,想想就有意思。
“坐了两天车,我好累。”
“我来就好,你不用动不累。”
夏可可看了看周围,感觉到别人的目光,不由得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东临祁夜怀里。这家伙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红毯原本是要走完的,可是那样不整个皇城的人都看见了吗。想想就觉得有些不好,所以最后还是上了马车,由马车载着回了皇城。
婚宴定在了晚上,夜歌由于来不了,所以夜染就代表他前来贺喜了。
婚宴持续的时间似乎不长,夏可可此时也饿了,三个小家伙和小雪也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此刻已经揭开了盖头,看了看周围,从桌上啃了个苹果,可是还是好饿。那些小点心什么的,她不想吃,因为做的实在不怎么好吃。
这两年就仿若是一个梦,让她觉得有些不现实,她的幸福让她有些惶恐。
此时门外传来响声,夏可可忙的坐了回去。
将红盖头盖了上去,却没注意到东临祁夜推门而进时候的表情。
今晚上,他由自己是新郎,让魅替喝了不少酒。也问出了两年前他的病是怎么救治的。
以血还血,这几个字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
看着静坐在床上的夏可可,他的步子迈得很艰难,她做了多,什么都没说,而自己却在心里埋怨过她。想想心就不由得有些疼。
他不敢想象,若是她死了,自己活了下来。再也见不到她,会怎么样,会疯还是会屠掉这整个皇城的人呢。
东临祁夜拿起一旁的秤杆,挑起了夏可可的红盖头。
此刻的她,梳着高高的发髻,脸上没有化过浓的妆,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自然,那双灵动的大眼此刻正看着自己,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吃点东西吧,你都没吃什么。”东临祁夜笑着从提着的竹制盒子里面将东西都拿了出来,有包子,有粥,还有几个精致的菜。
“你,今天有喝酒吗。”夏可可打量了下东临祁夜,他身上似乎并没有酒气。
“没有,这还亏了魅,他帮我喝了不少。他喝了酒,就好多话。”
其实又有谁敢灌他的酒呢,左右不过是他安排的人。
他也就喝了夜染敬的酒罢了。
夏可可听东临祁夜这么一说,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下。他说这话,听起来为什么这般奇怪呢,他为什么要告诉这些,难道是魅说了什么吗。
还没等夏可可说什么,东临祁夜就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力道之重,仿若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一般。
“夜,你抱得我好疼。你怎么了。”
“夏可可,我爱你。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要。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你可知那次要是失败了,你可能再也醒不过来,若不仗着你的空间以及魅,你多少命都不够你死的。”
东临祁夜,你到底还是知道了。
“你爱我,我也爱你正因为如此,我就必须要赌,要我看着你死,除非我死。”
☆、第一百七十四章 洞房花烛;缠绵入骨
“两年前,你为了救我,做了什么我都知道了。现在知道疼了,当时你。”
东临祁夜抱着可可,在她耳边低喃道,他怎么舍得怪她呢。
“都过去了,如今你我都还活着,不是吗。”夏可可语气淡淡的说道。这魅平时都不怎么喝酒的,居然也能喝醉,这下他都知道了。
闻言,东临祁夜沉默了会儿。
想了想,将放在一旁的粥碗拿了过来。
“先吃粥,你今天都没吃啥,先吃点粥暖下胃。”
夏可可见东临祁夜这般说,索性也没在说什么。接过他手里的碗就吃了起来。
吃了会儿,她才抬头看着他。
“你,吃了吗。”
听她这么说,东临祁夜的嘴角微微扬起抹弧度。这丫头还记着自己呢。
“吃了,你吃就好。”
夏可可笑了笑,拿起一旁的酱肉包子咬上一口,味道还不错。香甜可口,吃了一个还想再吃一个。
东临祁夜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时不时的拿着一旁备的筷子,帮她布菜。
夏可可看着他如此动作,心里莫名的暖。不过他给自己夹这么多,自己能吃得完吗,当自己是猪呢。
“夜,你能别夹菜给我了吗。”
“嗯,为什么。”这里面有她不喜欢的菜么。
“太多了能吃得完吗,你当我是猪呢。”
“娘子,你现在该叫我什么呢。吃多点,一晚上还长,就你这体格养这么多年,还不如一头猪呢。”
一晚上还长,这家伙想什么呢。
“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我全家,不就有你。啧啧,你还是猪。”
闻言夏可可差点没喷出来,自己倒是忘了这茬了。这混蛋,不打击自己不行么。
看着夏可可此时仿若吃了苍蝇的表情,东临祁夜不由得笑了。
“吃饱了,不吃了。”坏人,还笑。
“娘子,你还没叫我呢。”
“黑团。”声音拖得极长,叫,就这么叫他。
闻言,东临祁夜的脸黑了下。这丫头真是欠收拾。自己哪里黑了,当真是坑。
想着,他已经来到了可可身前。
“那个,祁夜,就叫你夜好不好。”相公,听着就好别扭。实在是难以叫出口怎么办。这古代的人,咋都喜欢这么叫。
下一秒东临祁夜就一把抱起了夏可可,往着床边走去。
没一会儿,床上就传来嬉笑声。第一次,这家伙竟然这么没节操的捞她痒痒。弄得她哭笑不得。
“呵呵。东临祁夜你给我住手,你太坏了,明知道我怕痒,还这样。”
“叫不叫。”
“不叫…”此时夏可可趟在床上,直视着东临祁夜,很有勇气的说道。
“嗯,是吗。等会儿,你自然会叫的。”
说完,东临祁夜大手一挥,床帘放了下来。
床下,此刻正躲着三个小家伙。
诺儿一脸无语的盘坐在一旁,要不是轩儿和心儿执意要来,他才不会来呢。他不会承认,他也好奇。
“二哥,爹咋这么说呢。”
“我咋知道,估计一会儿爹要放大招,娘就怕,然后就叫了。”
他们的声音说得很小,但还是被床上的两人给听见了。
夏可可一把将东临祁夜给推了开。
“娘子,他们交给我,你在这等着我。”
东临祁夜穿上刚脱掉的外衣,下了床。
此刻诺儿的脸色不由得一变,下一秒遮挡着他们的布就被东临祁夜给歇了开。
“诺儿、心儿、轩儿出来,你们躲在这里做什么。”
随着东临祁夜低沉的声音响起,三个小家伙互相对望了下,还是从床下爬了出去。
“爹,你不要怪哥哥们,是我要他们带我来的。我们想等你们睡着了,然后就上来挨着你们睡。”
此时夏可可早已经坐起了身,整理了下自己。听着自家孩子的这番话,夏可可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自己这段时间都不常陪着他们,他们大概也是想自己了吧。
闻言,东临祁夜也是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