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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看的人却是炸开了锅。
“天啊,这脸这是被鬼打了吗。”
“哪有那么多鬼,我看啊定是被谁给打的,可是为什么成了这样呢。”
为什么会这样,很明显就是在这之前层挨打,且不止一次,人活着或许是红的,但这死了,血液开始凝固,自然会变得很是吓人的。夏可可笑了笑,刚刚这夏元惊愕的表情可是没有逃过她的眼。这手掌的宽度一看就是男子打的,指痕较粗,哪里是张书其那小白脸那纤细的手呢。除了夏元,还有谁会这般怨恨她这个妹妹呢。
因为他把一切落榜都算在了夏美的头上,不恨她也真是怪了。又因为她家里遭人白眼,若不是娶外村的,他媳妇都没有。家里治她病花了不少钱,他也没能在继续读书。
周围围观的人里还有不少小孩,都被自家大人给蒙上了眼睛。
夏可可没有解释,但是夏元他们现在却是有些后怕了。因为这一巴掌,是他打的,若是这夏可可污蔑他,该怎么办。
紧接着,夏可可又说话了:“大家小声点,除此外,我还发现她身上不少地方都有伤痕。但最为醒目的却是她的手臂。”
说着,夏可可已经将夏美有些硬的手臂举了起来,可见她的手臂上出现了不少抓痕。
“她的手背上也是伤,按夏媚说的,这夏美情绪比以前好了很多,那么这自残的事,应当是做不出来的吧。”
这夏美疯了后的日子,可见是过得很糟糕的。不少人在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平时似乎都没有发现呢。
见夏可可说完,夏元随即开口道:“夏可可,你贵为公主,也不能说假设性的问题吧。疯子可是与正常人不同的。”
呵,他还真是能说。
此时人群后面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嘈杂声。
“什么人,快放开我,你要钱我给你钱,多少都成。”
众人纷纷转过身,只见一个黑衣男子,肩膀上扛着一个布袋,里面扭动说话的显然就是一个男子。
只见他将口袋放在了地上,将系住口袋的绳子解开,里面就钻出来一个男子。他身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里裤,表情气愤不已。当目光与这里的人相对的时候,他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声,他怎么来这里了。
见到被绑来的人是张书其,夏可可看了看身旁的东临祁夜,却见他对着自己笑,这是默认了吗。
她还没想好接着说什么,这东临祁夜就靠近了她,在她耳边呢喃了几句。
“张书其,还不见过公主。”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吼了这样一句。
张书其表情一愣,随即跪了下去,对着可可磕了个头。
“草民,见过公主。”
“嗯,今天让你来,自是有事要问你。”
听到夏可可这么说,他的眼神落在了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心里不免升起了抹恐慌。
“公主请问。”
“不着急,夏媚上前来,把你要说的都说出来…”
听着夏可可叫夏媚的名字,张书其的表情顿时冷了几分,看着夏元方向,怒意不言而喻。
夏媚有些害怕的走了过来,在距离张书其三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也对着夏可可跪了下,红着眼看着她,动了动唇,诉说事发前后几天的事。
夏媚还没说完,张书其就站了起来。
“你这女人胡说什么呢,明明就是你勾引我不成,气得你姐姐跳了河。”
张书其眼神扫过夏元,夏元会意过后站了出来,叹了口气,仿佛很勉强的样子。
“夏媚,别怪哥哥不帮你了。若不是为了你的名誉,哥早就说了。当日你私会张书其,被夏美发现,你们两就大打出手,谁知夏美一个不小心掉进了河里。我们刚好看见,周围人就跑了过来。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你竟然在爹面前胡说一通,竟然蛊惑爹休了娘,你安的什么心。见到夏可可走来,你更是一反常态,竟然说这张书其意欲非礼你,我看你是想要攀附夏可可,想嫁个好人家吧。”
夏元看着夏媚一副我不该隐瞒的样子。
“可可,我没有,是他乱说。没有,我没有,是他要非礼我。”夏媚一时气急,说话有些断断续续,拉着可可的衣袖,生怕她不管自己,急的她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逆子,你说什么呢,竟敢乱说,我打。打死你。”夏林此时却是走不下来,话还没说完,人就气晕了过去。
夏可可连忙走了过去,把了下脉,心下才松了下。而夏元见到自家爹晕过去了,心里却是暗自得意,这下看你们怎么跟我斗。
此时人群中,开始议论起来。
“这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呢。”越看越好奇,比那戏台上的还精彩呢。
“难怪,当时我看着那夏媚偷偷抹抹的,敢情是去见张书其了。”
“诶,他们怎么会约在草丛呢。”
“河边草丛浓密,自是个好地方,呵呵。”
面对周围人的好奇,猜测和别样目光,夏媚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事情突然画风一转,看着递着眼神的夏元和张书其,夏可可不明白才怪了。好一个指鹿为马,嫁祸别人还真是连真是顺口就来呢。
“可可,姐姐身上的伤都是他们打的,他们经常打她,说她丢人显眼,说她白吃饭没有一点用。
我去见张书其是被逼的,因为我不去见,他们就会把姐姐嫁给一个鳏夫做媳妇,天天受他虐待。
那成想,事情超乎了我的想象。他们竟然蛊惑姐姐来找我,姐姐看见张书其对我动手动脚,就冲了过来,最后两人争论的时候,张书其把姐姐推了下去,而我想抓住姐姐,却没能抓住她。”
夏媚说的,倒是比较合理,只是这苏月要钱这张书其怎么就给了呢。
“在场的人,可有看见当时情景的,好好说。”
夏可可的声音响起后,周围都一片寂静。
“提供消息的有奖励,前提是实情,否则。”
过了一会儿,有个穿着褴褛的男子站了出来,说道:“当日,我在地里劳作,突然听见女子的呼喊声,走过去看到的正是夏媚,她正趴在地上无助的哭喊着。我还没来得及跳水,这夏美就已经沉了下去,没多久就飘了上来,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我也没注意到当时周围还有些什么人。”
“胡说,我也看见了。明明就是她将夏美给推下的,推下去后,还哈哈大笑,说什么,她很快就能当上张府的二少奶奶了。等我再走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哭成泪人了,真是能装。”
一个身穿米色布衣,年龄大约五十左右的老妇人走了出来,眼神瞟了下张书其,随即看着夏媚不屑的说道。
听完这些人的话,夏可可皱了皱眉。这钱当真是好用,还可以收买人心的。
“这位大婶,我想问你,如果是你,你会喜欢张书其么。”叫奶奶她还真心叫不出口,大婶好了,老大婶。
那老妇人见夏可可问自己话,一时激动,却是没有听到她说的,却是不得不再次问道:“公主,你说什么呢。”
“我问你,是你,你会喜欢张书其吗。”
“不,不喜欢。”怎么问这个问题,还好自己此刻没有耳鸣还听得到。这钱还真是不好赚呢,想走进点听,可是她身旁的男子给人感觉好冷寒,哪里敢走那么近呢。
“嗯,不喜欢,那你们喜欢吗。”夏可可看了看周围的女子,笑着问道。
“不喜欢。”
“不喜欢啊,你们也知道不喜欢。这夏媚眼睛没瞎,脑子也没坏,会喜欢一个这样伤害过自家姐姐的男子吗,大婶你说呢。”
张书其听到夏可可这话,原本打量着她的目光瞬间收回,长得漂亮又怎样,还不是给人骑,有什么好得瑟的。等这夜皇娶了一个又一个,有你哭的。
老妇人表情一愣,瞟眼看着张书其看着自己冷冽的目光,顿时画风一转,笑道:“公主,这人有多种,说不定人家就喜欢他那样的呢。”
“行,我们去事发地。”夏可可突然这么一说,老妇人却是一头雾水,参不透她想怎样。
留下黑鸟看着尸体,夏可可则与东临祁夜带着众人来到事发地,河边。
“大婶,你说说当时夏媚在哪里,你又在哪里。”
老妇人心里一愣,想了想,指了指前面某处河边:“当时她就在那里,而我就在后面那大树下的地里劳作。”
夏可可看了看两处,相隔距离不近也不远,可是昨日风声呼啸,她在树下真的能听见?刚刚是走神,还是没听见自己问的呢。居然反问自己说了什么。看她刚刚茫然的样子,还出手揉耳朵,分明就是有问题。
“大婶你先去树下,等情景从现到她哭的时候,你再过来。”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夏可可想了想做了这样的安排。
夏可可发了话,那老妇人也只得往着前面走了去。张书其看了看她,示意她警惕点。哪里知道自己找了个时不时耳鸣,听不见的老妇人。
“张书其,当时你又在哪里呢。”
突然身后传来夏可可的声音,张书其明显一愣,自己在哪里。是啊自己应该在哪里呢。
“我已经答应了让夏媚当小妾,所以见面没多久,自然也就走回去了。”
夏媚听着他的话,就想冲上前打他一巴掌,却被夏可可给拦了下来。
“回去。”
东临祁夜打量了下张书其,若这张书皓是一棵直直的白杨树,那这张书其定然就是一颗歪脖子树,说起收小妾表情那叫一个眉飞色舞,这到底是谁治好了他,想起昔日种种,东临祁夜看着他的目光不免变得冷冽了些,果断下去让调查下,谁救治的他,果断的下达捕杀令,不死不完。
“来个声音大的女子,去哪里哭,一次十两。”
夏可可的做法,让周围的不免有些好奇,听到有钱,不少大嗓门的人都走了过来。
“你们都来吼上两句。”
夏可可走到了村长身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走到了东临祁夜面前。
“好,现在情景再现,主角到位,开始撕心裂肺的哭。”
那面,村长派去的女子,已经蒙上了老妇人的眼。
换了一个个哭,周围的人都听到受不了了,不远处的人也都跑过来了,可那妇人还没过来。
很好,居然敢骗自己。
张书其的脸色也是越发黑沉,转身看着人群里的下属,瞪的他们身体通寒。
这周围种地的就那么两家,找上这么一家,怪谁呢。还不是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张书其的下属此刻心里这般想着,却也没敢吭声。毕竟他现在会更麻烦,现在还是想想自己的出路吧。
“将她带过来。”
夏可可冷声说完,人群里就有人往着老妇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妇人摘下黑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人架着带到了夏可可面前。
“刚刚那么大的声音,你都没有听见,你分明就是耳朵有问题,还说你听到了当日的对话,居然敢欺瞒本公主,你好大的胆子。”
公主的气势被她发挥的那叫一个淋漓精致。
语气清冷响亮,一字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可见她是很生气的。
老妇人,此刻有些慌乱,上前拉住了张书其的衣角。
“张少爷,钱我不要了,你找别人吧。”
夏可可冷眉,看向张书其,嘴角勾起抹冷笑。这老妇人,当真以为这钱这般好拿呢,演戏,你还真是够辛苦的啊。
“滚,你说什么呢,居然敢来诬陷本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