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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祁夜站在不远处,先开了口,打破了沉寂。他们父子间太过沉寂,相去多年东临皇想开口,竟不知道说什么。却也没有用上彼此的身份,而是纯粹父子之间的聊天。
“我只想你能好好的,你母亲是我负了她。我没保护好她,也没保护好你。若你要这皇位,我一定能帮你的。有这禁卫军你。”东临皇激动的说着,祁夜表情淡漠,嘴角扬起抹嘲讽,他要的他给不起,他要他娘活着他能吗。最后更是清冷的开口,打断了东临皇意欲说的话。
“虎符我就收下了。皇位我不想要,我要的是他们的命,因为他们杀了我娘,毁了我。”说完,祁夜回过头,表情痛苦毅然。
这九年来,他每个月圆之夜是那样的生不如死,却不能死。因为他心里有个信念。
祁夜冷冷的话语,听得东临皇不由得倒退几步,虽然他知道可能是他们做的,但是那只是怀疑,可是听见实情后,却是刺激到了他。
而且祁夜和祁月是兄弟,若是兄弟相残,两败俱伤,怎好。毕竟能继承皇位的就剩下他们三个,而东临祁一太小,怕是不能的。
可是东临皇说不出劝慰的话,因为他此刻也很想杀了叶阳青云,若不是她祁月也不会这般毒辣的。以前的他是那么单纯内敛,爱护幼弟,如今他真的看不透他的这个儿子了。而且不是她,心儿不会死,祁夜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充满仇恨。此时他的怨恨都集中在了叶阳青云身上。
然而人会长大,也会变,路终究是自己选的。
东临皇不由得脸色一白,倒在了一旁。
听着‘咚’一声响,祁夜连忙回头,跑了过去弯下身子,摇了摇东临皇:“父皇,你怎么了。”
祁夜一把抓起东临皇的手,诊起了脉,已经中毒颇深了。不由得皱眉,环顾四周他似乎更肯定了。他坐了起来,将东临皇一样弄来盘坐着,调节了体内的狂狼之力,将东临皇的毒素逼了出来。而他体内的力量也不由得翻滚起来。
他除了月圆之夜,现在已经能够控制这力量了。只是根本上还没祛除体内引起狂暴因素的毒素,正所谓能医不自医。
这东临祁月是万万没想到的,他一个几岁的孩子,不仅承受了狂狼之力,活了下来,还能将这力量收为己用。
“我这是怎么了。”东临皇从床上翻身起来,不由得奇怪问道,身上却是不在难受异常,反倒轻松无比,人也精神了不少。而远处东临祁夜却在运着功,调解着体内的力量,这狂狼之力是如此的狂躁不已。力量在他血脉里横冲直闯,让他有些痛苦不已。
东临皇见着祁夜现在的样子,忙关上了门。此时他的眉毛微皱,头上布满汗水,表情很是隐忍,这是怎么回事。却不敢去打扰祁夜,大约半小时过去,祁夜才睁开了眼。
“父皇。你知不知你中了毒。”祁夜声音低沉虚弱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御书房过的,吃的东西都是验过的。”东临皇不可置信的说道。
“本身食物是没毒的,可是你这就寝的地方,周围都布满了梵天罗。看似娇艳无比,且花期较长,但是却与你吃的东西却成了一种慢性之毒,渐渐深入骨髓,枯竭而死。”
这些年他虽然生活在狼族,但是狼族的医者却是医术精通,不仅能医兽,还能医人,他也跟着学了些。这花虽美,但是却是毒性异常。
“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敢。”难怪他一直生病不见好。脸上虽然很诧异,但是心里却是已经很清楚了。
祁夜闻言不由得好笑,父皇也是皇族长大的,为了皇位,他们什么不敢做呢。
“可是现在还动不得他们,虎符还在他们手里。”东临皇担心的说道。当初叶阳青云进宫的时候,他就已经很是担心了,可是她哥乃是朝廷重臣,手握重兵,是留不得除也难。若不是叶阳青云施了手段,又怎会有祁月。
如今东临皇手里的兵也就是心腹南飞的四十万,在加上禁军十万,但是却不敢轻易动手。
“那你就多活些年,你还是皇上,他也只能是太子。”祁夜笑着说道。
“你这小子,为什么就不想要皇位呢。你要是当皇上,我也就放心了。要不我给你找个王妃。”两父子的相处到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不要。”他此时本能的说出口,脑海里都是可可的身影。
接下来东临皇说了关于最后枚虎符的事,更说了将要去天元王朝的事。准备让祁夜和太子去,此举是为了联姻,据说凌夜王朝也会去。
这么些年两国依旧是对立的,凌夜一心想拉天元做盟国,而天元却一味的中立,这倒也使得三国相处平安无事。
在盛世待了一段时间,他早就安排好了替身,既然现在动不了他们,那就慢慢收集证据,暗访虎符的下落。一有机会他会毫不留情的解决他们。
几天的时间,跟着东临皇不是下棋就是喝酒,时间过得也快。
他是一天都不想在这待,连夜就出发向着天元王朝去。
若是被东临皇知道了,还不气得吐血,你这小子到底是哪国的。若是知道他有喜欢的,爱屋及乌也会同意他给娶回来的。
年龄小怕什么,娶回来慢慢长大好了。
这面棉花地已经进入了生长期,可可雇了三十来个长工。
剩下的地,夏可可的打算是建造大棚基地的。
“主人,你买这么地要种什么呢。这空间里面的地可够你种的了。”魅无语的说道。
“空间里面的地还用我种么,还有能搬出去吗,也不能被人知道。所以啊还是外面有地的好。”夏可可在意识里跟魅交流道。
而且她更想改变南疆,虽然这个理想很远大,可也好歹是个目标啊。她如今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养家,能帮帮别人倒也是好的。
就在夏可可思绪间,空间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主人,你有新的任务。”
这个声音仿佛消失了好久,这下却让沉思的可可来了精神。
“什么任务,魅说话。”难不成又是什么奇葩的任务?
“这次的任务是让你去救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魅的声音再次传来。
“总该有个名字吧,是什么人。”任务总算正常点了,救人杀人才是自己的专长嘛。
“是第五风月,他中了毒箭。现在他正在镇上月若白的府邸。”魅轻声说道。
第五风月是谁,虽然两人多次交手夏可可却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怎么会中箭?”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去镇上不就了解了吗。”魅无语的说道。
夏可可这才出了房门,对着正在做饭的依依说道:“姐,酒楼有事,我就不吃了,我先去镇上了,过些天才回来。”
“嗯,那好吧。那你早去早回,有什么事一定要通知我们。”夏依依看向可可缓缓说道。
夏可可这才出了门,马车准时的在村口不远处接上了她。
此时龙麟镇月若白的院子早闹开了。
“你们这群庸医,还不快去给我治。”云千秋着急的吼道,今天本来他们是去狩猎的,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这家伙还帮自己挡箭,真的是够了。
“千秋你别着急,我已经张贴了悬赏榜找人了。”
“怎么不着急,箭还在身上插着呢。”云千秋着急的走来走去。
地上跪的人都不敢抬头,生怕云千秋一个发火,拉下去宰了。
“云千秋。若是我死了,你可得帮我。看好店,照顾好我家人。咳咳。”
“你这死家伙,说什么呢,你不是很有志气的吗,不准给我说这些话,你要是死了这些人都会给你陪葬。”云千秋霸道的说道,此时的他全然没有了放荡不羁的样子,正如同一个发怒的君王。
此时外面急忙跑来一个人,单腿跪在地上禀报道:“主子,有人揭了榜。”
月若白的心也定了定,赶忙说道:“快,请那人进来,问她需要什么,全部准备好。”
夏可可乔装打扮了一翻,此刻看起来年龄正在六七十岁。头发花白由一根簪子串过羽冠竖起,胡须一大把有点白而且长,手还时不时的抚着胡须,身穿一袭青衫在风中如仙风道骨般。
领路的人将她要的东西,全部吩咐下去准备了。吩咐好后,领着可可进入了月若白的东院。
东院没有花草树木,只有几颗高大笔直的树,一汪清湖,一袭凉亭。
她早已经将解百毒的雪莲做成了药丸。正好能排上用场了。
她一走进去,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容颜,几乎同一时间就有想走的冲动,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居然是他。
后面却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大夫,你既然来了就帮风月看看吧。”
月若白轻声说道,刚那一瞬间他仿若看见了可可眼里的诧异,她这是为何?
此时的第五风月已经昏迷了过去,箭没拔血丧失的还算不多。只是疼痛在加剧,血液也在一点点流失,虽然看着不多,但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能不晕吗。
只是这样下去,他也会活不成的。
“大夫,他是不是快死了。你一定要救救他,若不是他我早死了。”云千秋情绪激动的说道。看着晕过去的第五风月,更是淡定不了。
“既然让我看病,你们都出去。不准进来,否则死了我不管,东西快速拿进来。”没想到啊,你还有做好事的时候。
夏可可带着不容质疑的话说完,月若白一把拉起云千秋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下人们端着东西走了进去,还照可可的吩咐,放下了里面的帘子。
“若白别拦着我,这家伙要是把风月治死了怎么办。”
“别人要杀的是你好吧。放心好了,我觉得他可能能治好风月的。”月若白轻声低喃道。
听了月若白的话,云千秋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夏可可早已经吩咐他们不能进来,这才将第五风月的衣服剪开,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身材还不耐。
此时伤口周围已经红肿犯黑,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这箭差点就伤到心脉了,若是拔箭之人力道不行,只怕他直接就归西了。
不再说什么,直接给他吃下几粒雪莲丸,空气中顿时都是雪莲的清香。
直接移进了空间手术室。
手术室有着现在最先进的器具,这让夏可可着实兴奋了一把。
给他实施了麻醉,用银针封锁了周围的血脉,在他身上动作起来,将周围的腐肉除去,在一旁旁敲侧击的直逼箭周,在细微的显示镜下将血脉依依拨开,咬牙一把将箭拔出,血液不由得溅起,还好没有继续流下去。
用了治愈术,修复了些许伤口,现在伤口也就是周围这个一条十字形的伤口了,当下缝合了起来。
本来她也能做到不留伤痕的,可是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这样也好,这家伙这么嘚瑟,让他难受一翻也好。
做好一切清理后,跟他上药包扎好,直接移出了空间。
此时时间相去两个多小时了。
云千秋早已等得不耐,多次冲上前都被月若白给拦了下来。
此时门已经打开,夏可可走了出来。
“大夫,我兄弟怎么样了。”云千秋一脸急切的问道。
“死不了了。”说完夏可可就想走,剩下的事想来除了自己别人也能治了吧。
月若白却是拦住了可可的去路,轻声说道:“神医,请留步。我兄弟还未醒来,就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