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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滑落,我能感觉到我的心已经开始动摇。
我猛地推开他坐起来道:“我们分手吧。”是的,我希望能和平分手,而不是用那样的方式。
“你说什么?”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和受伤,就这样看着我,这样的目光让我心中一疼,可是长痛不如短痛,我们这样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还不如就此扼杀在摇篮里。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我说分手,我们分手吧。”说完这句话,我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光,无力的瘫坐在床上。
他忽然露出一个冷笑,附身将我压在身下吻了上来。
不复之前的温柔和缱绻,完全是占有的吻。
这样的他让我反感,我下意识的抬手将手中的瓶子扔在他身上,玻璃瓶滚落在地上,碎成无数片里面的液体流出来发出一种非常奇怪的味道。
骆景宸的的动作立刻僵住,起身看着地上的瓶子良久,“你想用这个东西泼我?”
我慌乱的摇头,此时我已经明白,那东西绝对不是简单的露水,我非常庆幸刚才没有拧开瓶盖,否则我一定会后悔一生的。
“那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骆景宸指着地上冒着请诡异青烟的液体质问道。
他的语气让我心中积压许久的话语和怨气彻底激发出来,“我不知道,有人告诉我,只要将这个东西泼到你身上,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你之前不是写信给我说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吗,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死心,你为什么又要来找我?”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什么信?”
“道歉信,是你亲自写的,我怎么会看错。”我无力的坐在床上,眼泪已经干涸,双眼酸涩的难受。
“在哪儿,给我看看。”骆景宸没有理会我的情绪,脸色凝重的问道。
我擦干脸上的泪水,打开手边床头柜的抽屉,一直放在里面的信却不见了。看着空空的抽屉,我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会不见了,我白天的时候还看过的。”
“肯定是被他们拿走了,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然然,你不能相信他们。”骆景宸从后面抱住我,用笃定的口吻道。
可我不明白,他口中的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咚咚咚!”我的房间门突然被敲响,“然然,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是我妈的声音。
“我马上就睡了。”一出口,我才发现我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然然,别哭了,明天我就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去,保证比那个谁好十倍,别多想了,快睡觉了。”说完妈妈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我松了一口气,幸好她没有进来。
“然然,我现在很认真的告诉你,明天我会让丁悦来接你,你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他的语气和表情都那么认真,让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缓了一会儿,我开口问道:“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是我的家,是我最值得依赖的地方。
他抬眸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犹豫了一下,“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又是以后!
“不,如果你不告诉我原因,我不会离开。”我的态度也很坚决。
我是一个人,有思想的人,凭什么一直被他牵着走。
“于尽然,你必须听我的。”他捧着我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
我一把拂开他的手,“不,我不听。”在一起这么久,永远都是我在妥协,我受够了这样的模式。
“你!”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怒色,深吸了几口气,“明天我会让丁悦来接你。”话落,他消失在原地。
风从窗口吹进来,我浑身有点发冷,骆景宸身上特有的气味还飘散在空气里,提醒我他来过。
迷迷糊糊中,我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一睁开眼,就见一个穿着黑衣的女人坐在我的床边,看背影似乎是丁悦。
“你怎么在这里?”我坐起身来疑惑道,我家可是在三楼,一般人是爬不上来的。
黑衣女人缓缓转身,“我来带你离开这里。”
看清她的脸,正是之前救过我的丁悦。
“我不走。”我起身走到镜子前坐下,里面的我眼眶下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看起来十分憔悴。
果然最伤人的是爱情,最养人的人也是爱情。
这才几天的时间,我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这个我可不管,如果你执意不去,我就只能强行将你带走了。”黑衣女人站在我身后,目光冷峻的看着我。
“你不能这样。”在没有弄清楚离开的理由之前,我不会离开。
“你必须离开。”丁悦用毋庸置疑的语气道。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再理会她。
这里可是三楼,就算她想强行将我带走,也根本做不到。
“然然,妈妈已经约好了,你快收拾一下去见他。”妈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无力道:“我不去。”和骆景宸的事都还没有理清楚呢,又去见别的男人算什么回事。
“然然,难道你还想着那个……鬼。”妈妈站在门口,气得跺脚。
“妈妈,不管他是人还是鬼,我都深深的爱过,忘记也需要时间的,你能不能别逼我。”
门外的妈妈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妈妈也是为你好,既然你不愿意去,那就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买菜。”接着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是关门的声音,然后整个房子彻底安静下来。
“别信他们的话。”丁悦皱着眉头,似乎很讨厌我妈。
可是为什么,先别说我妈的为人如何,他们只是从未见面的陌生人而已。
“为什么?”我再次问道。
骆景宸的态度很奇怪,现在丁悦的态度也很奇怪,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的父母希望我离开他吗?
“骆景宸没有告诉你?”丁悦在我身边坐下,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就是舍不得你受伤害,什么都藏在心里,偏偏某些人不领情。”说到某些人的时候,她颇有深意的瞥了我一眼。
“那你倒是说,他有什么瞒着我?”
丁悦站起来走到窗口背对着我道:“你父母一直都在利用你,从你到他们家开始,或者说从他们决定领养你开始。”
她的声音偏中性,带着几丝沙哑,很独特,也很好听,可是这话我怎么都听不明白,什么叫领养?我是我妈妈生的,这是我从小就认定的事实,怎么会是领养呢?
“我知道这个真相你很难接受,也是骆景宸选择不告诉的原因,但是你必须知道。”丁悦又走到我身边,认真的看着我道。
我无力的摇头,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是领养的,如果真的是领养的,那我的亲生父母又在哪儿,还有我爸爸妈妈将我养这么大,别人有的我从来没有缺过,妈妈和爸爸都对我特别好,如果真是利用,又怎么会这么用心?
一时间,我的脑子里闪现无数个问题。
第二十四 章 月圆之弱点
第二十四章月圆之弱点
让我的头就像是要炸开一样,难受的不行。
丁悦冷漠的看着我,一如骆景宸一开始看我的眼神。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就算是被领养,这也应该是一个秘密。
“骆家想知道的事向来没有查不到的。”丁悦傲然道。
这个理由让我立刻就信服了,厉家在这里可是强大的存在,要查我们家的事,那还不容易。
可是我真的要相信她的话吗?我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为难。
一边是亲情,养育了我二十年的父母,而另一边是爱情,我喜欢了十几年的男人。
一般来说,正常人都会选择父母吧,可是我的心却在动摇。
回想我回来的这段时间,爸爸和妈妈的行为确实有点怪异,特别是爸爸,每天都早出晚归,还有我抽屉里的信纸,这个家这几天并没有陌生人来过,我也没有出门,能进出我房间的只有他们。
而且这封信是妈妈给我的。想到这个,我忽然想到骆景宸听到我说起信的时候吃惊的表情,难道这是妈妈为了让我们分开故意捏造的吗?可是她又怎么会写骆景宸的笔迹呢。
不管是那个假设,我心里都有无数个疑问。
“你仔细想想他们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吧,我就在这里等你。”说着丁悦坐在我的床上目光沉静看着前面,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我坐在原地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仔细的梳理了一下,然后起身去了爸妈的房间。
这个时候他们都不在家,如果他们真的拿了我的信纸,肯定还在家里。
想到这里,我推开爸妈的房间门在里面翻找起来,可是找了一圈我都没有找到,倒是看到一些很奇怪的书信,上面写着我不认识的字,我看了几眼,将东西放了回去,心中对爸妈的怀疑少了一点。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抱着自己的双腿发呆。
一连串的事让我根本没法选择,也没法接受。
我顺手将脚边的抱枕拿过来,手一滑抱枕滑落在地上,我趴在沙发上去见,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沙发底下放着一封信。
原本压下的怀疑像是被浇了油的火,嘭的一下迸发出来,让我的身体一软差点没掉下去。
颤抖着手将信纸拿出来,我拖着无力的双腿回到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跌坐在地上。
这封信是我最后的希望,如果找不到,就说明他们没有,可是现在找到了,就在沙发底下,那是妈妈最喜欢坐的位置。
“知道真相了?”丁悦将我扶到床上,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信,看了几眼道:“这笔迹确实很像,不过假的就是假的,你看看这上面这些话,那里像是骆景宸会写的,再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写信啊,他不是有你的微信吗,你们最开始是从微信接触的,就算是分手和道歉,也会在上面说好不。”
丁悦的每一句话都击打在我心上,让我浑身发冷,痛不欲生。
其实光是一封信伪造的信,真的不能代表什么,可我的心里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只要稍微浇灌,它就会变成参天大树。
“好了,现在你知道真相了,可以跟我走了吗?”丁悦蹲在我身边,抬头看着我。
“先让我静静,让我静静。”试想这样的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不能接受吧,养育自己二十年的父母居然一直在利用自己,换了谁可以接受?
丁悦挑眉站起来坐在我身边,一语不发。
此时外面传来妈妈的脚步声,她买菜回来了。
“然然,我今天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菜,快换衣服出来,别一天待在房间里。”妈妈的话语一如当初,唠叨中带着对我的爱,可是现在,我在怀疑她的话是不是发自内心的。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却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丁悦看了我一眼,继续盯着前面。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衣服走进房间的卫生间换上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我将门紧紧的关上,生怕被我妈发现丁悦的存在。
走到厨房,妈妈和往常一样择着菜,她身边的电饭锅冒着热气,妈妈的嘴里甚至还哼着时下流行的歌,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但有些无形的东西却又变了。
“然然,你起来了。”妈妈抬头微笑着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继续择菜。
“妈妈,我……”我张了张嘴,肚子里的话却怎么也问不出口,我想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