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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她们家小姐又哭了,“呜呜呜,同为女子,为何她的那么大!摸上去好软!我、我的却还是平的呜呜呜呜呜!”
两个小丫鬟:“………”
…
朱康弟走后,流筝叹了口气,走到魏煊面前时,她又叹了口气。
魏煊撩起眼皮看她,捏了一把她粉嘟嘟的小脸,起身解了栓在树上的马绳,双手伸进流筝的胳肢窝里,把她当小孩一般提起来抱到马上。
马上的小龙“呀”了一声,立马爬啊爬,爬到流筝肩头,小龙头上那滩银色的水贴到流筝脖子上。
“好凉。”流筝嫌弃了一声。
那滩银色的水便爬回小龙头上去,像顶帽子戴在它头上。
魏煊跃上马,从后面抱住流筝,马鞭挥下,马儿朝前走,马蹄踩在雪地上留出四串脚印。
坐在魏煊怀前暖乎乎的,流筝习惯了般整个人往后倾,懒懒地靠到魏煊胸膛上,从乾坤袋里掏出那只荷包,抚摸着上面绣着的翠竹,感叹了一句:“真是红颜祸水啊,不对,真是美色误人啊,希望今日过后,她能忘了我。”
魏煊:……
如朱康弟所说的那般,马儿行到半路,天空飘起了小雪,雪花落到流筝头顶,魏煊轻轻一吹,将它们吹走,再落下来时,他只是看着,没再去吹,似乎在欣赏雪花和乌发沾在一起的模样。
从后面看,更显得流筝的颈子修长白皙,跟雪较之也不输分毫,两颗粉粉嫩嫩的耳瓣甚是诱人,他唇落上去,想吻一吻。
流筝在他怀前哼起了小曲儿,瞬间将这份美好意境打破,魏煊吻不下去了,把流筝脖子后面吊着的帽子翻起来盖住她的小脑袋。
朱康弟:失恋没什么,我要大胸!
第38章 叫
这之后,流筝心中微微忐忑,又觉得没必要忐忑,若朱康弟一个不高兴让邺主大人找她事,她也无惧,她就不信她和魏煊帮助朱希氚修好魂,邺主大人会因为一个“女扮男装”的理由就为难她。
谁料第二次去笙香学院,朱康弟不仅没有不理她,更没有怨怼她,而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同她说话,只是脸不会红,声音也没那么温柔了。
下课后,朱康弟将她拉到一个小角落,对她说:“你别担心,你女扮男装的事情我没有同我父亲和哥哥他们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懂的。”
“……”多好的一个姑娘啊!
流筝心暖了暖,笑道:“谢谢你。”
自此她多了一个好朋友,知道她是女儿身以后,朱康弟不再那么拘谨,展露了原来的活泼性子,意外地跟流筝很处得来,渐渐熟络起来,朱康弟也把话放得更直接了些,一直劝流筝不要把太多心思花在考蓬莱学宫的事情上,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若不是谨记着魏煊说的那句“你有四颗灵根之事,最好先不要宣之于外,羽翼未丰前,这是一件危险的事儿。”流筝好几次都想告诉朱康弟她有四颗!灵根!其中三颗还是!变异灵根!很了不起的!所以请你相信我!
不过看流筝实在执迷不悟,傻得不行,朱康弟不由有些动容,渐渐从反对变成了鼓励,不知道从哪里给流筝搞出一大堆所谓的考蓬莱学宫秘籍、宝册,让流筝一定要看,还求着朱希氩没事指点指点流筝,朱希氩说流筝的道侣那么强,哪里还需要他。
为着一个目标,流筝拿出了十分的热忱,日子忙碌又充实地过着,其间还参加了一场婚宴,吃了一大把喜糖。
婚宴主角是思茅松妖和她手下的青椒精,当时思茅松妖到小别墅里来提亲,她还有点不敢相信,怕他是冲动,对青椒精一时兴起罢了。
因为青椒精身上的味道或许不是思茅松妖能一直忍受的,比起以后思茅松妖突然后悔,而让青椒精陷入婚姻坟墓,她不介意提前当个拆鸳鸯的恶人,也许找一个与青椒精同类的小妖精成亲更为妥当。
然而她问了好几遍,思茅松妖都很坚定,青椒精也一副很想嫁给思茅松妖的样子,见她还在顾虑,思茅松妖直接脱口而出:“我自小最喜欢吃的蔬菜就是青椒!”
“……”流筝还能说什么,自然赶紧答应了,不然她怕思茅松妖又猝不及防来句更那啥的话。
青椒精也把思茅松妖黑粗的胳膊掐出了一块大红印。
转眼快要到了蓬莱学宫笔试的日子,出发在即,却发生了一件流筝怎么也没有料想到的事儿。
“三小姐不好了!小少爷他、他——”朱希氚的书童匆忙跑到朱康弟的学舍,脸上惊慌失措。
恰巧今日流筝来笙香书院听学,她也在场,便同朱康弟一起到了事发地点。
朱希氚所在的学舍离她们的学舍有些远,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到时学舍里的桌椅软垫乱成一团,似被人破坏过,而朱希氚躺在桌椅碎片中间,一张小脸几分扭曲,仿佛被欺负狠了之后的不服气和不甘心,嘴角脱了一块皮,右手血淋淋的。
五个少年站在他面前,踢了踢旁边的凳子,骂了一句:“小东西,也没见你聪明到哪儿去,还和以前一样蠢!”
那五个少年流筝认得,就是之前朱希氚还憨傻时,那几个时常来羞辱朱希氚的纨绔子,朱希氚恢复正常智力后,分明已泾渭分明,他们三个消停了不少,怎么今日又……
“小氚!”朱康弟红着眼睛冲过去的,声音发抖。
看见自己姐姐那一刻,朱希氚强忍的泪意怎么也控制不住了,缺了一块皮的嘴打着颤:“三姐姐,我、我的手废了……”
这句话像是撞击了流筝神经深处的某根弦,怒意直涌脑部,她走过去,将那五个少年拦住。
最右边一个少年“啧”了一声,“怎么小妖精,想替那小东西报不平?”
站在最中间的少年看着流筝,眸中浮出寅色,将那说话的少年打到一边儿去,朝流筝靠近一步,“小俊郎,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呢?”
容上满是不屑和肆意,还带着几丝戏谑。
不及流筝开口,朱康弟红着眼睛扑了过来,揪住那少年的衣领,“你们为何要这么对我弟弟?!知道我弟弟是谁吗!他是邺主府小少爷!我告诉你们,你们死定了!”
那少年轻啧一声,将朱康弟推到地上,“邺主?邺主是什么玩意儿?”
旁边一个少年笑着回答道:“老大,就是学女人抱琵琶那老头,听说是蓝湖邺最大的官儿。”
远处,笙香学院校长站在那,负在身后的手微含,他身后的侍郎走上前,义愤填膺,“校长,他们也太欺人太甚了!那可是邺主府小少爷啊!他们……”
侍郎的话还未说完,校长手臂伸到他胸前,示意他闭嘴。
侍郎不解,“校长,难道就任由他们继续在学院里放肆?”
“不然能怎样?”校长目露不悦。
“可是这一次,他们弄伤的是邺主府小少爷,若我们不管,如何跟邺主府交代?”
校长笑他天真:“你知道那少年真实身份吗?管?我们如何管?若能管,早管了,邺主大人何必忍他们这般久,孰轻孰重,邺主大人比你我都懂。等人走了,你派人将学舍收拾干净,我去找他们唠叨几句学院规矩就是,邺主大人那里,无须担心。”
侍郎忍了忍,还是忍住了,“是……”
流筝将朱康弟扶起来,睨向那五个少年。
为首的少年痞笑道:“这小傻子嚣张得很,比个剑竟然能把小爷我的剑打断,瞧他能耐的,他打断小爷的剑,小爷就废他一只手咯。”
他容烨有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小叔,他的剑术却比不过一个小傻子?这如何能忍,他一人打不过那小傻子,五人还打不过?
“那我,就废你一条腿!”
流筝甩出一条冰鞭,朝容烨腿部抽去。
以为容烨是从蓬莱学宫发配来笙香学院交流,武力值应该会挺高,她怕不能一击即中,就用了全力,谁知这一鞭下去,容烨两只腿生生断成两截,身子栽在地上,从远处看,像是在给流筝下跪,一双眼睛也瞬间充了血珠,仿佛不堪承受住流筝这一鞭。
另外四个少年早在流筝甩出冰鞭那刹就反应极快地拔出腰上的配剑,朝流筝冲过来,朱康弟旋出自己的音器古筝,开始弹奏,抵御之音炸起,震得那几个少年耳膜发疼,且下一瞬,他们就惊栗于流筝的狠辣。
竟然将他们老大的两条腿都抽断了,这、这是什么怪力少女?
四人不得不再次朝流筝攻去,流筝往后退,腾在半空旋了个身,躲过两柄刺过来的利剑,头上的束冠掉落,一汪乌丝倾泻而下,被风扬起,那四个少年先是一震,却未沉浸于流筝的美色太久,更未感叹她原来是女子之身,狠厉攻击。
校长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会儿却必须赶过来劝架,那被抽断了双腿的容烨更是震了他的魂,容烨断了两条腿,这让他如何与雷休君交代啊!
因而转向流筝的目光是冷厉的。
下一秒,更令他难以接受的事情猝然发生。
流筝只是轻轻挥了几鞭,那四个少年轰地倒到地上,显得不堪一击。
除了最边上一个少年还能喘气,另外三个似乎……全暴毙而亡。
而此时再将目光转向那血淋淋的容烨,他……跪在那,一动不动,仿佛也没了气息,双目因为死不瞑目,不能闭住,有血丝流出。
容烨临死之刹都不会想到,自己会死得这般简单、随便。
流筝也呆在那,寒风吹拂起她手中的冰鞭,显得孤零零的。
这条冰鞭由她努力修炼出的冰凝与一根再普通不过的麻绳所制,除了长得好看,其实没什么稀奇的,怎么会……几鞭下去就让这几个少年翘了四个呢?
围观众人尖叫一声,纷纷散去,再是痛恨那几个少年,此时也无法拍手叫一声好,只觉得流筝这个怪力少女好可怕。
朱康弟走过来,握住流筝微微打抖的手,“小筝,你……”
“来人,将这个杀人犯拿下!”校长冷喝的声音传来。
他掌心起势,一根树藤呼啸而出,绕到流筝身上,如蟒蛇一般将流筝困住,流筝手里的冰鞭掉落。
“不要。”朱希氚拖着血淋淋地手艰难踱过来,眼睛发红。
“校长,你这是何意?”朱康弟本还处于一下子死了四个人的惊愣中,这时不得不将神拉回来。
“杀人偿命罢了。”校长的面部有微微的抽动,不能忍受容烨死在他的学校里。
“那你也把我抓起来的罢!”朱康弟瞪眼。
远处,一座假山后面,一个身着青袍、额心有一点红的少年站在那,他的书童随在身后。
“小五,你觉不觉那杀了容烨的白衣少女长得很眼熟?”周晟问。
他身后的书童挠挠头。“有吗?”
“有,我在流音书阁见过她,她那时也是男子装扮,和两只虎妖以及一个黑袍鬼修坐在一起,那鬼修和虎妖闹了不快,我和吴涛那日正好在流音书阁值守,前去劝架训斥,可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那边乱成一团,这边却似乎在闲聊着天儿。
“那鬼修只是用一支毛笔,就将那两只虎妖弄到房顶,我和吴涛正要动手,鬼修带着这白衣少女很快消失不见。”周晟说。
“公子,这白衣少女好像叫什么'刘针',因为模样长得俊,又是新来的,又因为与邺主府三小姐交好,在学院里还挺出名的,听说,她还做过邺主府小少爷的贴身护卫,就是邺主府小少爷还傻的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