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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毕竟是学宫,再搞特殊也得秉承“节约朴实”的校风,真正要论起来,学宫给流筝配的这个小院,与她曾经买下过的那些小别墅的条件还要差一些的,但是跟学宫里其他学生的一比,就显得“奢华”了。
还不错的宿居,让流筝恍惚产生一种自己不是来吃苦受罪,而是来学宫旅游的赶脚。
胖大叔走后,流筝带着魏煊打扫卫生,西瓜粉小龙和银水跟着帮忙,火鸟身板太大,干不了细致的活,便蹲到小湖边清理身上的毛毛,清理累了就趴在湖边睡了过去,好不惬意。
流筝太矮了,擦不了太高的窗户,她便拍拍自己的小腰,对魏煊说:“抱我。”
魏煊依言照做。
她瞅了魏煊一眼,弯了唇,心窝美滋滋地擦上最上面的遮阳板,擦着擦着,听见小龙王和水兽打了起来,小龙王的“呀”声透满愤怒。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这么生气干嘛!”水兽又砸了几滴水珠到小龙王头上。
小龙王呲了呲牙,忍无可忍,立马咬住它的尾巴不放。
水兽:“……”
它因为是液体,可以随便脱离,身上每个部分都可以拆开再组装起来,但是它若这个时候脱离,瞧小龙王那气吼吼的样子,它肯定会将它的尾巴吃进嘴里,半点不给它不吐回来,所以,它绝对不能断尾。
水兽只能吼:“快松开!”
小龙王鼓着眼看它,满小脸写着“我就是不松!”
“没想到你这么小气,你这小孩真是,不就是弄脏了你的衣服吗,叫主人的小白脸再给你变一件不就得了吗!”水兽无语得不行。
流筝让魏煊抱她过去吃瓜,吃了一会儿瓜,算是弄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是在打扫灶房的时候,水兽不小心打翻了灶上的醋,那时候小龙王正在很认真地用小爪爪捏着帕子擦板凳,一时没注意就被醋泼了个全身,身上美美的西瓜粉衣裳现在变了色不说,还湿哒哒的全是醋味。
它甩了好几下,身上都还是脏脏的,也酸酸的。
魏煊笑了一声,扯过流筝一只耳环,重新给它变了一件,小龙王这才松开水兽的尾巴。
“呀!”小龙王穿上新衣服,高兴坏了,在板凳上转了个圈儿。
水兽嫌弃地跳开。
“怎么又是西瓜粉?你就不能变点别得颜色吗?”流筝有点儿想不通。
谁知道魏煊凑过来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勾着唇,“西瓜粉好看。”
“……”流筝愣了一下,红了脸。
妈咦,小白脸又亲她了,今天好像……已经是第三次了。
流筝:害羞(/////
——
水光潋:让我静静
魔后:幺儿,你莫想不开
魔帝:都是我的错
第57章 间
容立平一回休临山庄,便将无名指的乾坤戒摘下丢给身后的随从,“我给二夫人买的那一堆宝贝你全部拿出来,摆放到厅里,等她从武堂回来了也好高兴高兴。”
“二夫人得二庄主这般宠爱,真是羡煞旁人,小的这就去办!”随从眉开眼笑。
吩咐完自己的随从,容立平从袖口掏出一只金色小瓶,抚摸片刻,似乎犹豫了很久,最终下了决定,朝雷音阁而去。
他的贴身护卫见状,蹙了眉头,走上前道:“二庄主,你可要想好了。”
容立平睨他一眼:“淦水难寻,我得幸找到一瓶,自然不能私吞了,得上交给大哥才是。”
“可是……”
“没什么可是,大哥前阵子被风凝君打伤,现在气色也不见好,这瓶淦水得得正合时候。”
淦水何其稀贵,只稍一滴就能提高十成的修炼速度,曾是龙族的领域之物,容立平卯运好,在巡猎时在一个山崖下挖到一瓶,自然生出过占为己有的念头,谁不想快速增长实力。
不过那样的念头被他狠狠压制下去,兄弟情义大过自身欲望。
况且他是真心实意钦佩自己拥有雷灵根的大哥,是他大哥带着他们容氏一族走到如今的地位,而且他大哥是因为冲去蓝湖邺给他儿子报仇才负了伤。
为了给大哥一个惊喜,容立平突发奇想,没有走大门,而是选择爬窗户进去,毕竟寻见淦水实在是一件太令人兴奋的事儿。
他将这么宝贝的东西献给大哥,一定能将让他阴沉了好几日的脸恢复清明,容烨的死不仅他和夫人很难过,他大哥也不好过,或许这瓶淦水能冲淡一些悲痛。
只是脚尖一点,就借助门口的大树跳跃到雷休君所住厢房的那扇主窗。
怕被当成刺客被雷电劈糊,容立平张口就想喊一声“大哥”,可看到的画面却让他整个人如被雷电击过,声音颤栗在喉咙里,如何也发不出来。
房中的软塌上,两团白花花的肉。体抱在一起。
两个人他都认识,并且非常熟悉。
一个是他的大哥,一个是他的妻子。
…
“什么?!雷休君死、死、死了??”
因为这条爆炸性新闻太过咂舌,流筝说话都磕巴了。
右手边正扎着马步、手举大水盆的少年说:“是啊,我可没骗你,不信你去问师父和师娘!”
“小师妹,五师弟说的是真的。”左手边站在树桩上金鸡独立的少年开口。
流筝手里的冰雕雕不下去了,立马蹭过去,问树桩上的少年:“雷休君他、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就……”
“是被休临山庄二庄主,也就是他亲弟弟给杀死的。”三师兄说。
监督他们训练的大师兄蹙起眉。
这事儿他也从未听闻过,三师弟和五师弟是怎么知道的?
若不是真事,这么大的事儿他们也不能随口胡说出来,可若是真的,那也太叫人震惊了。
本来他作为大师兄兼监督者,应该呵斥一句“你们好好训练,不许谈论那些子虚乌有的事儿”,可他最终没训斥出来,还跟着竖起耳朵听。
“昨晚我和三师兄路过师父和师娘房门的时候,无意听见的,师娘说雷休君和他弟媳背地苟且,被他弟弟发现了,他弟弟一怒之下就将他杀了,杀完人后还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一脸不敢相信自己会杀了雷系修士!我和三师兄听见后吓得差点叫出来,哪敢相信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可是既然是师父和师娘说的,那应该是没有假的。”
几个人杵在一堆训练,一无聊就会聊几句,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着就聊到了让流筝害怕的雷休君,这实在是一个太突然又诡异的事情。
听闻休临山庄二庄主不过一个土系修士,能干翻一个雷系修士,怎么听都让人不会相信,况且干翻的理由令人反胃。
“你们在说什么?”一道清亮的女音响来。
三师兄和五师兄一抖,赶紧退回原来的位置,安静如鸡。
只有流筝没能收住表情,一张脸仿佛被炸过一样。
等人走进了,她还大着胆儿将内心的好奇展露无疑:“师娘,那个……那个雷休君真的死了?”
两个师兄的脸立马便秘,扭成一团看她。
师妹啊,你、你怎么就问出来了呢!
毕竟是他们偷听得的惊天消息,让不让到处对外说,他们心里没谱。
谁知道师娘并不避讳这事儿,脸色未变地对他们小师妹“嗯”了一声。
师娘:“你们方才就是在谈论这事儿?”
几个人都不敢回话,就流筝点了一下头。
师娘道:“小三和小五说得不错,事实就是那样,从你们师父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很震惊,谁想到这么大的一个人物,会死得这般不光彩,而且也死得蹊跷,一个土系修士如何能打得过雷休君?也管它蹊不蹊跷了,谁叫雷休君睡人家老婆在先。”
几个徒儿安静在那,谁也没插嘴,也不好议论此事,全程听师娘吐槽。
师娘似乎对这件事情有些来气,又说了一通,流筝听得最认真,直到远远走来一个白衣身影。
他们师娘赶紧“咳”了一声,收住嘴,“那个……你们师父来了,都继续训练吧,我刚才说的那些,你们听听就罢了,毕竟雷休君是问洋四君之一,私下议论的时候注意点儿。”
那就是可以议论咯!
几个徒儿挑了眉。
这么大的事情一出,有人震惊,有人唏嘘,有人好奇,更有人……捂住胸口感叹“怎么也没想到雷休君还没搞事情,就死翘翘了,作为一个反派,这个下场让我震惊,我还没跟他打一架呢。”
魏煊扯唇“嗤”了一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你在可惜”
“当然啊!我这么努力的修炼,不就是为了能打败他吗!我本来想跟他比一比谁的雷电更厉害一点,想看看我什么时候能打得过他。”
流筝神情饱满地说,也不知道是真话还是假话。
魏煊将她拉到怀里,“雷休君这样的人,不配做你的对手,更不配死在你的手里。”
流筝:“……”
她怎么觉得魏煊越来越瞧得起她了?明明以前他经常说她笨说她弱,还说她没什么优点来着。
魏煊从后面圈着她,两根手指卷住她散在前肩的碎发,卷了一会儿两只手都伸过来玩弄,将她那缕头发编成小辫子。
流筝看着,戳了一下他的手,又忍不住感叹:“这样一来,岂不是说以后我都不用提心吊胆了?”
魏煊蹙眉:“你以前都提心吊胆?”
“废话!你没见我平时除了上课和去师门训练,都不敢出门在学宫里乱逛吗?不就是怕碰见雷休君露了馅,然后被他大卸八块吗。”流筝说。
她这么一说,魏煊脸色变得不太好。
不过他当时不将雷休君灵根被废的事实告诉她,也是为了激她努力修炼,快速成长起来。
“啊!我终于可以赖床了!终于可以不用再那么辛苦的修炼了!太棒了!”流筝一下子眉梢飞舞,飞舞了一会儿想起毕竟死了个人,她秉着良心,稍微把激动的情绪收了收,“不行不行,我这样也太幸灾乐祸了,不过还不是雷休君自己作死,怪不得谁,你说得没错,即便他修为再高,就论他那人品,也、也不配跟我……跟我做对手的。”
说最后面这句时,流筝有点儿底气不足,毕竟雷休君什么修为,她什么修为,要真论起来,即便她现在修为涨了许多,也远远不能敌过雷休君。
流筝手指哒哒哒点到桌上那本砖头厚的《冰识交流学上》,推开,从乾坤袋里掏出那本被五师兄偷偷塞到怀里的话本。
“这半个月师父天天让我琢冰雕,说搞这玩意儿可以让我感悟冰魂,让我能更透彻地认识冰,认识个鬼哦,你看我这一双养得白白嫩嫩的小手,都被摧残成什么样子了,我得多瞅瞅话本子休息休息。”流筝眉头挑得老高。
魏煊:“……”
头发玩不下去了。
流筝不想坐魏煊怀里,从他腿上起身,拉出一张椅子坐,将书扑在桌上,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把瓜子。
魏煊看得眉骨突突,想说什么,但想着进入学宫后流筝的确很用功,几乎每天都很累,适当放松一下也无妨,到嘴边的话压了回去,他坐过去陪着流筝一块儿看。
半个月过去,雷休君之死这等如炸雷般的大事也快被世人消化了不少,魏煊看流筝越来越松懈,没再忍住,将她扯到怀里,问她:“你不是想当天地间第一朵修炼成仙的白莲花吗?”
流筝点点头,“对啊。”
魏煊:“那你不好好修炼。”
“我哪里不好好修炼了?我每天都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