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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毕竟现在战争已经到了关键时期。我们的国王一直很关心黑翼内的战事。”
席恩给身旁的副官使了个眼色,副官立刻匆匆离开了房间。
【拜托了,小公主,小老鼠,请你一定要平安!】望着席恩的侧脸,索尔茨伯利在内心深深的念道。
这句祝愿的话没有传达到唐这里。但他们已经成功的来到了整个城市的东南角落。高高的法师塔在黑夜中如同伫立的巨兽,一圈圈魔法光芒将这些法师塔装点得辉煌夺目。
其中还有一个个密密麻麻如芝麻一样的黑点——那是在休息的羽人大军。
直到来到这里,唐才将隐形术撤去,现在房屋的火焰应该燃烧的差不多了,那帮白袍子该猴急了。
“就选在这里?”镰伤问道,“需要摧毁哪两座?”
“决不能恋战,只要露出一个传送缺口,我们就立刻走!决不能和他们对抗!”唐说道,“他们数量太多了。”
“可是……”坎贝拉忧心忡忡,“如果毁掉法师塔,我们就会被包围。”
“就是抢在那几秒的时间。所以,我们得抓紧了!”语毕,唐抽出法杖,猛地跺地。
轰隆一声巨响,大地分裂开来,数十米粗的巨型藤蔓冲地而起,如同妖艳舞蹈的诡异巨手。
另一只手高扬,磅礴的白色光芒顺着这些巨型藤蔓冲向其中两座法师塔的位置。
“攻击!镰伤!”
“是!”镰伤忍着身体的痛楚,大喝一声,从后背剥出一把巨大的镰刀,“哈,老子当年狩猎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镰刀燃烧起熊熊黑色火焰。那些羽人被惊醒了,如同蝗虫一样疯狂飞了过来!
镰伤猛一挥舞镰刀,一层漆黑的光芒从刀身散发出来,将赶来的羽人切成两半,血液洒满了天空。
“你就呆在我身后!”唐迅速冲坎贝拉说出这么一句,周身已经有几个羽人攻击了过来。唐旋身,白光凝成一只只尖锐的刺,齐刷刷飞射了出去,正中心脏和额头。
越来越多,羽人越来越多。这里可是他们的大本营!整个城市都响起了警报声!那两座被攻击的法师塔已经开始出现了倒塌的迹象。巨大的藤蔓缠出塔身,一点点费力的拆着塔!这些法师塔也开始进行反击,或蓝或红的魔法光芒亮起,一簇簇如流星般密集的火焰从天而降,让唐的藤蔓燃烧了起来。
“呐,玩耐力,你们可玩不过我。”唐咬牙低笑一声,再度将法杖狠狠跺向地面,“万物生!”
一根接着一根,粗壮的藤蔓将大地分割的支离破碎,周围的房屋已经承受不住开始倒塌,这些藤蔓直接把地面撕成了两半,露出漆黑的沟壑来。
在无数魔法弹和箭矢发射过来的瞬间,两座塔顷刻覆灭。于此同时,一道瑰丽的深紫色魔法阵形成,魔法阵的光芒照亮了她的脸庞,愈发妖艳魔魅。
衣袍被吹的猎猎作响。
“够了!镰伤!快过来!已经快要传送了!”
无数羽人企图涌进这个传送阵里,唐一边奋力杀着围攻过来的羽人,一边对半空仍在厮杀的镰伤说道。
“不,我不走。你快带着坎贝拉离开!”
“你在想什么!?快来啊!”
传送阵设置完成,离传送还不到十秒钟。唐的身形已经开始变得半透明,周围空间剧烈扭曲。
镰伤指了指胸口的花纹,“我骗了你,唐,他们在我的灵魂上下了审判烙印。只要我离开教廷区域范围,就会灰飞烟灭。我走不了的。”
“不!镰伤!和我一起走!我可以救你的!不就是该死的烙印!”唐拼命的大吼道。
镰伤冲她笑了笑,“再见了。”
越来越多的羽人冲到了镰伤附近,几乎将他包裹成了一个球。
她隐约听见镰伤冲她大吼着说道,“鸟人们,来让大爷战个痛快!”
眼泪从眼角涌了出来,怎么止不住。
“镰伤,哦,不,镰伤!”唐大哭道。
在传送阵即将传送的最后一瞬间,一阵浓郁的黑雾忽然出现在了天空中,比深渊的黑夜更要浓郁可怕。
“让我的小知更鸟哭泣,是一件难堪的事。”
柔和、清冷、优雅的声音。
黑雾拨开了密集的羽人,一道熟悉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传送阵内。此时,传送阵传送了。
天翻地覆,一切都在震荡。当她再度睁开眼,已经出现在了红岔河的前线荒地中。
她发现自己被抱在一个怀里,抬头,看到一张朝思暮想的面容。
兰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掌心内漂浮着一颗漆黑的透明圆点。
“阿、阿撒。”唐的眼泪止也止不住,“镰伤他……”
“非常抱歉,赶来黑翼花了点功夫。”把唐放下来,阿撒兹勒将那颗漆黑的圆点吞进掌心漆黑的牙齿嘴巴里,白森森的尖牙一开一合,“我不会让他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25685614:所以为什么他们有文字ID而我是寂寞的数字?
ID:这又干我何事?
何事:难道你们一定要干我?
坎贝拉:所以……我冒这么大风险来到这个该死的鬼地方,被一个猥琐的矮个子男人调戏了两次,这个男的竟然是唐?
唐: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你对我的嫌弃,一次次让我放手,好心碎。我玻璃心了。
兰:emmmm你摸了别人的手?
唐:等等,你听我解释,对方是个女的,真的,我发誓,她是女的,坎贝拉,你认识的!
兰:哦。
唐:别生气,真的,我冤枉的,我无辜的!同性,同性!
凯尔西纳泽:(默默放下了刀。嗯,老婆没被猥琐矮个子男人调戏)
坎贝拉:我怎么就成他老婆了?你们这官方cp配的太随意了吧!
纳泽:抱、抱歉,和这帮恶魔走了一路,脑子快不正常了。
镰伤:卧槽我挂了?
唐:宝宝都给你弄哭了啊!
兰:emmmm
唐:没有没有,那是见你激动的哭的,和这个三米高的猥琐巨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镰伤:我仿佛见了鬼。
席恩:你们当我是傻子吗?
索尔茨伯利:心痛到无法自拔。
兰掌心的嘴巴:啊啊啊啊啊啊我吃了啥好反胃。
镰伤:emmmmm你吃了一个萝莉。
嘴巴:呕。
第220章 狂啸的风暴【四】
“镰伤的灵魂上有审判烙印,他不能离开教廷的范围。”唐抽噎着说。
“我只能先把他的灵魂封存起来,我知道。”兰把幽暗的视线从掌心转向唐,“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好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去黑翼。”
唐浑身一个激灵,从脖子抖到脚。
拎小鸡一样的被阿撒兹勒拎了起来。
唐厚着脸皮无视阿撒兹勒过于专注的目光,小声暗戳戳道,“事情发生了变化,七神的队伍里有太多奇怪的羽人,又传来镰伤被捉的消息,所以我……我想一探究竟。”
“我限制不了你。”阿撒兹勒轻轻的说道。
唐立刻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望向坎贝拉,企图让她帮忙说点好话。
然而坎贝拉仿佛见了鬼一样躲得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几十米的位置,宁死不靠过来。
“我很安全,阿撒。只是镰伤他……他会死吗?”
阿撒兹勒低头凝视着她,“人会死。神也是。镰伤的灵魂上被烙下了审判烙印,我只能勉强维持住他灵魂不灭,但只有回到深渊,才能让他恢复。”然而恢复已经不可能是恢复成以前的形态了。高级狩猎恶魔才濒危时可以选择清洗所有的记忆和能力,回到幼年时期,彻底复原。但他的记忆中将不再有任何人,甚至忘记自己的名字。
“只要他的灵魂不消失就好。阿撒,你说的没错,人会死,神也会死,恶魔也是。没有人能幸免。”这一次荆棘皇庭之旅,她获知的信息量太大了,甚至有些难以消化。
唐苦双手往上费力攀爬着他的胳膊,被拎着的感觉太不舒服了,她试着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让自己掉下来,“这一切比我预想的要糟糕,七神并不仅仅是派下军队,我们想错了,一切都错了。阿撒,他们从来都不是想要战争。”
“我已经见到那些羽人了。苍白面容,头戴头盔,动作一致,没有自主意识。”阿撒兹勒嗤笑了一下,“真是一场杰作。”
“你已经去了前线?”
“事实上,刚刚返回。影魔告诉我你独自一人跑去了帝庭。我还在猜想,究竟是哪一个帝庭。”
“哦,影魔那家伙!”唐小声嘀咕道。
兰知道自己再追问下去,这只小知更鸟一定会满脸憋得通红,他是该给她点自由的空间。但如果这个空间充满了危险,他也绝对会亲手撕扯下她的翅膀。
只是唐这张猥琐且布满雀斑的男人脸……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苍白的指尖点在她的眉心处,“让这层伪装褪下。”
唐吹了声口哨,抓起兰的一缕黑发,又猥琐又笑眯眯的说,“我还挺喜欢的。”
狭长幽绿的眼一挑,阿撒兹勒的手丛她的腰间绕到了腹部,再往下移了几寸,按在某个柔软的物什上,“你确定你喜欢?”
噢漏,她是换了个男人的身躯没错,所以某些部位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唐后背挺得僵直,“好商量,我们好商量。马上就恢复!”
他们沿着被军队踩出来的泥泞道路缓缓前进,黑夜暗沉沉压下来,星子在头顶洒落黯淡的光,荒野被照亮的部分显示出不正常的暗红色。
残破的旗帜歪斜地插在两边的田垄上,不远处惨烈的战场表明那里似乎刚刚才发生过一场恶战,残余的火焰向天空喷出灰色的烟雾,将尸体腐烂的臭味和铁器焚烧的气味送了过来。漆黑的天空笼罩下尽是荒芜的庄园和焚烧过后的田野。
周围的村庄已经被洗劫一空,翠绿平原本是一片如祖母绿石一样美丽的辽阔平原,但他们走了许久,都不再看到绿色。
天蒙蒙亮的时候驻扎的军营出现在视野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风暴旗标志。坎贝拉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几乎是连奔带跑,一路跌跌撞撞冲向了营地门口。
“开门!开门!”
熊熊燃烧的篝火照亮了她的脸庞,远处初升的旭日将微弱的晨曦洒在这片赤红色遍布着死亡的平野里,她的背影被收在晨曦的金光中。
营地门口的两排重甲士兵把长矛齐刷刷对准了这个忽然就出现的女人,雷德尼亚一脸惊异地从门口走了出来,挥手让士兵收回长矛。
“坎贝拉小姐?您回来了?”
“我的父亲呢?父亲可还好?”
“您的父亲还留下后方的总部,这里是最前线的营地。”
坎贝拉没有再说话,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雷德尼亚身后的男人——银色长发的莱西特。
莱西特显然刚从临时搭建的防御塔塔顶刚飞下来,脚还没有落地,衣袂翩飞。
当莱西特看到坎贝拉后方一大一小两条熟悉的身影时,脸上的疑惑瞬间消失了。
“莱西特大人!”坎贝拉率先喊出了声,几乎直接跪倒,“大人,抱歉,我……我没有完成任务。我辜负了您的期望。”
“只要你平安归来就好。坎贝拉。”
莱西特把她扶了起来,坎贝拉双手仍在颤抖,“现在荆棘附近还剩下纳泽在坚守。他们的计划超过我们的想象,大人,凯尔西纳泽继续停留在众神山太过危险。他迟早会被发现!”
当初为了将坎贝拉送入荆棘皇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