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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店经理欣喜地收下支票后,邬仲伊再次望了眼设计图的复本向店外走去,她只希望,这家响誉全球的珠宝店不会让她失望。
“小伊,你为什么要……”紧随其后出来的苏云不明白邬仲伊怎么会突然想打造戒指,最重要的是,这三只戒指的背后绝对有一个她不知的故事正在发生,莫名得让她心慌。
“云,这件事别告诉我父母,还有哥哥,好吗?”邬仲伊遥望那一望无际的天空,她总是在做着时刻离开的准备,所以有些事,她并不希望让太多的人知晓,那只会绊住她离开的脚步而已。
“好!”她永远也无法拒绝邬仲伊的任何请求,哪怕是要她喝下对方递来的毒药,她也甘之如饴。
邬仲伊扬起欢快笑靥,只是眼角流露出的是她连自己也不知的丝丝残忍……
待两人回到邬家时,便被屋内传来的打斗声所惊,随后迅速跑进屋里,在见到被强行压制在地的人后,邬仲伊疑惑地望向客厅里正端坐着的父母与哥哥,淡然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好好的,孔柏怎么跑来了?还与自家保镖大打出手,不要命了?
“伊儿,回了啊!没什么事,你如果累了,就去休息一会儿。这事我来处理就好。”不想让邬仲伊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邬仲坛着急地想打发对方快回房休息,而这一点也恰好让孔柏瞧了正着,连忙叫道,“小伊!请你帮我求求你哥,让他别再派人堵我的活路了,好吗?我知道我当年做错了,我不应该抛弃你而选择苏云,我真的知道做了,求你,求求你哥,别再折磨我了……”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连份安安稳稳的工作也不能给他?他只是遵照自己的心意选择了喜欢的女孩而已,难道这样也不对吗?
望住眼前不断哀求的男子,邬仲伊突然想到了颜骆韶,如果换成那个一脸淡漠冷然的女子,就算被逼至绝境也不会如此求饶吧!不知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又在做什么?会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伤心过度?还是一个转身又可以用冷漠来面对所有的困难?
心脏的强烈跳动,让邬仲伊明白,思念越来越深、越来越浓,手不自觉地抚上颈间上的玉片,如果这一生都无法再见到那个让她万分爱恋的女子,她是不是会含恨而死?而颜骆韶会不会也同样如此?不!她不能让甄沁律祖母的悲剧发生在韶韶与她的身上,她必须得找到路回去。
在静默片刻后,邬仲伊望着哀色未变的孔柏,却是对着邬仲坛开口:“大哥,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但那些应该已经够了,以后别再去找他的麻烦,那只会浪费时间。”
没有感情的话语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邬仲伊面对孔柏这显得尤为狼狈的一面轻轻蹙起眉尖,只是下一刻却慢慢靠近低□子在对方耳边轻语:“别试图想要报复,不然你的下场只会比现在更凄凉。”在起身的刹那见到孔柏脸上闪现的惊讶,邬仲伊轻笑间眼神渐冷……
“好吧!既然伊儿都这么说了,那我只好罢手!”无所谓的开口应下邬仲伊的要求,邬仲坛无趣地摆弄着尾指上的银色戒指,“现在,请你离开。”
“孔柏,等一下!大哥,帮他在公司里安排一份工作吧,就当是你对他先前所做下事的一种补偿,可以吗?”对上邬仲坛那略显不满的眼神,邬仲伊轻笑,“你回去等通知,大哥到时安排会给你电话的。”
“伊儿,为什么要给他一份工作?”他能停手已经不错了,可自家妹妹竟然还妄图助那人一臂之力,难道她不知道他们的公司有多少想挤破脑袋进来却不能得偿所愿的?而现在……
“对啊!伊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邬母心中感到尤为困惑,伊儿是不是心太软了?
“大哥在做了那些事后,难道真指望他会不记恨?我这样做也只是让你能更警惕而已!至于安排什么工作给他,我相信大哥会有很好的选择。”挥挥手也不顾父母与哥哥的想法,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总觉得伊儿这次回来变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爱粘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把所有的情绪都展现在脸上!更多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在沉思,发呆,就算笑,也是那种浅浅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苏云目光复杂地望住那个一步步离开自己的人儿,就好像那个步伐并不是通向邬仲伊那小小的房间,而是另一个世界,离她越来越远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未修……
136
136、第一百三十六章 。。。
呼啸的风吹动着耳边的发丝,颜骆韶眺望远处烛火通明的军营,心里闪过一丝茫然,却又在不经意间快速退去,手轻轻抚上腕间对方留下之物中的其一件――“手表”,在触碰间微微叹息,已经一年了,距离约定的日子还有四年之久,这漫长的等待几乎快让她疯狂,这才明白,原来,有那人的陪伴是如此快乐……
“韶儿……”熟悉却越发令人厌恶的叫唤让颜骆韶本是怅然的面容转为冰冷,但一如既往地不作任何回应,“天冷,你的身子本就虚弱不济,还是回营里去,可好?”一年来,他为颜骆韶做的所有努力都得不到回应,难道韶儿真的就如此恨他?
“不劳沃大将军费心,骆韶自有分寸!”对于沃隆越这种带有目的关切之语,颜骆韶感到深深的厌恶,她从未如此极端的讨厌过一个人,可身后的男子,每一个动伤每一次言行都无端地令她感到不屑,若不是他,或许仲伊到此刻还会在她身边。
“韶儿,非要如此吗?你明知这一年里,你的身子越发多病,就算邬仲伊到时真会回来,难道你要以这番模样去迎接他?”握紧拳头,沃隆越努力压下心头泛起的酸意,开口道出埋藏心底多年的话语,“我不明白,那人究竟有什么好?那么懦弱!那么无知!若不是你一直在他背后用各种方法扶持着他,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韶儿,你如此聪慧,怎会被情蒙蔽了眼睛?那人根本不适合你,他让你等他五年,若是五年后,他不回来,你又该如何?难道还一直等下去不成?”邬仲伊!邬仲伊!韶儿现在是满脑子的邬仲伊!就算他做得再好也入不了眼前女子的眼,他究竟该如何做才能让他再次走进颜骆韶的心?
“是!我会等下去!直到死的那一刻我仍然会等。”五年是仲伊给她的期限,而在她心里,等待却已被划为一辈子!更何况,她相信邬仲伊一定会回来,想及此处,身子又忍不住轻颤起来,最后不受控制地咳出声响。
“韶儿……”急欲伸出安抚的双手蓦然被一阵冰冷划过,刹那间手背上沁出丝丝血迹,“谁?出来。”
“失礼了,沃大将军!”向然从暗处走出,淡漠地望着眼前一脸惊色的男子,转而拧眉走向颜骆韶,“夫人!该回去了……”若是颜骆韶的身体再这样下去,就算能撑到自家公子回来,怕也命不长矣!
不敢置信地望向逐渐远去的两人,沃隆越不由苦笑出声,若不是今日他欲靠近颜骆韶,或许到现在他都不会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子竟对他已如此防备:“已经连靠近都不被允许了。”轻声低喃,沃隆越绝望地闭上双眼,“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本以为时日久了,颜骆韶对邬仲伊自会慢慢遗忘,可没想到,却让思念越来越浓郁,甚至连丝毫的介入都不被许可。
“夫人!这是禄大夫新开的汤药,快趁热喝了!”一年前的伤寒照理来说应是小病才是,可颜骆韶却硬是把这小病变成了无法治根治底的怪病,时不时的发热昏厥也已成了邬府所有人习以为常的事,只是,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苦涩的味道在舌根处晕开,敛着眉把药喝尽,在拭去嘴角的药渍后,颜骆韶转眼间扫去眸底的哀愁,眸心深邃地按常规询问:“涟漪与沁律那里可有消息传来?”她作为暨军军师在外行军打仗,在涟漪与奕儿的坚持下,由向然、几名邬府精心挑选出的丫环与邬仲伊消失不久前刚进府的冯御箭贴身跟随,继而免去了其他不相关人的靠近,同时,向然也作为她与邬府的联系纽带,令她可以及时掌握整个邬氏与邬府的近况。
“大小姐那传来消息,公子在东海上看中的那些岛屿已尽在掌握,也在归顺的原宿人带领下进行深入探查,而土木也在运建过程中,多加时日,便可开始建筑楼阁。”
“恩!你传信给她们,就说原宿人虽是质朴,但生性野蛮,若真有不原归顺的,瞧着温和的便放了,给他们一处静地,让他们自力更生;若是眼见凶残的,直接除了,免得后患无穷。”有些人可留,而有些人却不可留!她性子向来没有邬仲伊来得和善,更不是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人,所以做不来什么善人之举。
“是!度二公子传信来说,他已把公子曾在南大陆上各国的商事全都整合了起来,银子在经过这一年的经营也已有回笼,随时可供夫人取用。柯道无也传信而来,说北容国的商事已渐渐成形,加以时日,会有好收获。”向然在整合信上所言后,向颜骆韶汇报。
“哦?!这笔银子来得正是时候,你稍后便告知奕儿,让她抽取部分银子给温泰打造五十副仲伊令他做的东西,越快越好?完成后,让度风严选出五十名侍卫,让他们多加练习,半年后或许就会有所运用,不得耽误。至于柯道远那,写信让他放手去做便是……”邬仲伊令温泰打造的东西可谓数不尽数,但最有威力的却是那可一击毙命的短小火枪,若是邬府侍卫有了此种兵器,必可杀得敌人措手不及,但现在,还不是昭示世人的时候,“度风严那可有消息?”
“度大公子信中说了,经过一年的时间,各国朝政都已有人在不断渗入,只是官职大小各不同,还需要等段时日才能显出成效,而且,他已派人暗中观察各人的行动,稍有不适,便会下手除去。”
点头!颜骆韶似乎对于这样的结果表示满意:“府中一切可还安好?”
“薛总管安排得一切井井有序,邬氏的内部运作也由陶辛在负责,会时时向薛总管报告,郭有为的玉石生意经过半年前的打理疏通,也已有好转。”如数地道出近段日子来的邬氏与邬府里的各项事宜,向然最后抬眼凝视眼前正浅笑盈盈的女子,“暗部的第四阶段训练已经完成,特组仍在收集各国情报,薛总管已在加紧整理,三日后便会送来。府中侍卫中,稍显年老的已作了安排进入各家酒楼,现正在招募年轻男子入队。”
“不只男子,若是可行,也可招一些女子组队,在许多时候,女子办事比男子行事更为便利。”特别是对她们邬府的一些女眷来说,很重要,也的确需要。
“是!我这就去安排。夫人该休息了。明日还有一场硬仗等着夫人您。”在最后一字落下时,人转眼间便消失无踪,令颜骆韶怔愣不已的同时,目光习惯性地落在一直被放在枕边的白色奇装异服上,思念也再次不可抑制地侵袭脑海。
颜骆韶经历过很多次战事,但从未想到有一天也会被乱无目的弩箭射中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