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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望住一脸淡然之人,邬仲伊突然不解,颜骆韶为何在此刻还能保持眼前这般冷静之色?难道,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沃隆越成为越国驸马?还有那相如凝,为何能坦然登门?心里突然被疑惑填满,思绪微转,又一个问题跃上脑际,这里好像是邬府,颜骆韶的留宿似乎也一直是个秘密,他们又是如何寻来?
“公子……”一名仆人畏缩上前,“是蒋大人同意放行,所以奴才……”他只是按吩咐办事,可是见到自家主子苍白的脸色,多少有点担心,也不知蒋国的决定是否正确?
挥退下人,邬仲伊扬起笑颜:“沃大将军与公主真是贵客临门,有请!”
招来奕儿,为两人奉上茶水,然后落座于厅上主座,望了眼同样坐于一旁尤如邬府主人的颜骆韶,笑言:“不知今日两位登门,有何贵事?”
“贵事不敢当!沃某今日前来,一是为探望邬公子伤势是否好转。二来是寻韶儿有事相谈。”沃隆越毫不扭尼地说明来意,可眼神却一直落在沉默不语的颜骆韶脸上。
敛住欲出口的讽刺之语,邬仲伊扯动唇角:“被伤自己的人探望,老实说,这种感觉很糟糕……”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心里翻个白眼,但在见到沃隆越诧异微惊的模样时,心底渗出抹快意。
只是当眸光掠过相如凝似有深意的笑颜时,微愣,转首,想向颜骆韶寻求解惑,但见对方眼底同样隐约可见的笑意时,困惑更深。
这两女人干嘛一副心知肚明,像是了解什么的表情?而且,有什么好笑的?不满的心绪顿时充斥整个胸口,郁闷之息更是久久无法消散。
斜睨邬仲伊那明显正在闹脾气的小心眼模样,颜骆韶垂下眼捷,眸心沁起浅浅笑意,抬头时,瞬间恢复如常,瞳眸扫向一旁的沃隆越与相如凝,淡然开口:“似乎,你们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托军师的福,现在太子与享贤王可都在运用各种手段,欲极力笼络本公主,想也知道,沃大将军在此之中可起了不小的作用。”若不是凭借沃隆越在暨军的身份地位,那两人又怎会如此?
心底暗暗冷哼,也不看看他们之前都做了什么,竟敢对她提出这般要求,简直是痴人说梦。
“韶儿!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这样做?难道非要如此不可?”沃隆越难得对颜骆韶的计划提出疑议,眼里更是刻满浓浓不解,“你明知我如此之为,定会惹来暨军与颜府上下的不满,为何……?”
焦躁不安地捶击椅手,这些日子,城内城外的谣言令他难堪至极,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可唯一不解的便是,颜骆韶难道不知这样做的结果,会有损他名声?背信弃义这罪名,足以令他颜面威名扫地,再难以像过往那般统帅城外暨国军队?
除了沃隆越,邬仲伊也满肚子不解,这些日子以来,她怎么也想不通,颜骆韶如此做,究竟能为她带来什么?
“这绝非我的要求,若你想知晓,不如问问你身边之人。”轻抿邬府里特意为嗜茶如命的邬仲伊准备的上等茶水,颜骆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轻轻低语,只是眼神流转间不经意地扫向正拧眉深思的某人……
相如凝?邬仲伊与沃隆越同时望向正襟危坐的女子,似是想寻求答案,可偏偏,对方只是扬起绝美笑颜,双手合掌,轻语:“本公主不得不感谢那日晚宴上两位的精彩演出,若不是你们,如今我可就是他人的阶下囚了……”
“什么?”沃隆越震惊地推开座椅直起身子,瞪大双眼死死盯住颜骆韶,“韶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若不是她提出的请求,他又怎会轻易应下?可现在,竟是这种结果,那他所做的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真是对不起!这几天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突然忙了起来,时间更是少得可怜,明天似乎也不能更,在此说声抱歉……
42
42、第四十二章 。。。
轻轻望了眼一脸震惊之色的沃隆越,颜骆韶敛下眼:“正如我那晚所言,是无可奈何之举~”只是当眼角扫过正紧紧握拳不放的邬仲伊时,心里顿时一紧。
好个无可奈何~唇角划出丝冰冷弧度,邬仲伊一一打量眼前三人,在众人沉默时分,缓缓开口:“恕在下直言,这里是邬家府邸,似乎,与你们所谈之事扯不上半点关系,何不回自家商谈?”清冷话语间招来府内下人,“三位请,不送!”咬重最后两字,在对方还未离开前,率先向屋外走去,她不想再见这些令人纠结万分的人、事、物。
快步走在府廊中,邬仲伊发现自己真是蠢得可以,竟会信了颜骆韶的鬼话,什么此局与她无关?若是与她无关,她能被沃隆越伤成这般?又是好一句无可奈何,简单一语,令她几乎残废!
可该死的!她的心为什么在知道这一切后竟会感到些许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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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邬仲伊的身影彻底消失于三人眼前,颜骆韶想法子打发刚进来的仆人后,才把目光重新投向沃隆越与相如凝:“你们这样,又是何必?”
“韶儿!他是外人,理应避嫌……”情绪瞬间回恢过往稳重,沃隆越慢慢坐下,沉声低语,“更何况,邬仲伊为人太过难测,还是小心的好!”那日晚宴,对方的惊人之举难道还不够多吗?
“本公主倒是觉得他是有趣之人!”媚眼轻睨,极为惑人,“你们没见那夜父王眸心闪过的杀意?这可是难得一见之景……”那老家伙,平日里城府极深,又岂是这般容易‘显山露水’?可那日,却明显被邬仲伊所吟奏之歌惹懊~
“没想到公主也有感兴趣之人?”淡淡问语,颜骆韶状似不经意地瞥望对方,可心里却涌起抹不知名的酸意,她不喜欢有他人窥视邬仲伊,一点也不喜欢……
“那又如何?不过,本公主这般,又怎能与军师您相比?”若不是为了那人安全,沃隆越又怎会成为越国驸马?只是,相如凝不明白,眼前这冰山似的女子为何会为了一个毫无相关之人,临时改变计划?难道,邬仲伊比她从小便订有婚约的未婚夫还来得重要不成?心里突然像闪过什么似的顿时明朗,眼里也沁出丝不知名的了然笑意……
“韶儿……”对于沃隆越而言,过多的疑惑一直盘旋于心间,他有太多的不解,只知,那晚在邬仲伊唱完曲后,对方便令他在武试中非胜不可,没有任何原因,从相识至今,他一直坚信,颜骆韶的决定从不会有错,可现在……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端起邬仲伊未曾喝过的茶水,望着漂在水面上的碧绿茶叶,思绪有瞬间的焕散,随即回神,“我所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顾全大局。试想,那日若是邬仲伊胜出,今日又会是何般境况?”王者的绝对权势又岂是平民百姓能挑战的?
蹙眉,相如凝低首微虑:“的确!若邬仲伊当胜,以父王的脾性,他怕是活不到今日。”而她也等同于再次落入相天佑手里,成为令其摆布与赢取实力继而夺位的筹码。
“我们的处境也会变得异常被动。”放下茶水,颜骆韶轻语。他们虽为暨国所派的援军,但因身在他国,所以仍相当于身处危险之地,更何况,现在各国局势皆为动荡,随时会有变数,一个不慎,他们便会成为众矢之的,而他们经不起这样的冒险,最好的办法,便是所在国的王室里能有个与其互通有无之人,以掌握各国间最新消息。
而身为越国三公主的相如凝,与他们在三年前偶遇后便慢慢形成这般关系,双方虽说合作,可心知肚明是互相利用。
但此次,相天凌与相天佑的争斗越发明显厉害,竟逐渐打起相如凝的主意,也使他们不得不卷入其中:“越王对于此次结果又是作何感想?”那个已年届迟暮的王者,可没看上去那么儒雅不具侵略性。
“父王把我作为把子供他那两个儿子‘嬉戏’争斗,你说他会有何想法?”想起那个被称为父王,却做出那般残忍无情之事的老家伙,相如凝言语间抑制不住自己的嘲讽之意,而心底也是满满的恨。一直以来,她想过的,只不过是简单无忧的生活,期望在将来嫁给自己心爱的男子,组成个平凡家庭,可为何王兄间的权势斗争非要牵扯上她?情绪倾刻低落,相如凝黯然低语,“我真不明白,父王为何要如此待我?”难道他不知,如此下去,她的命很有可能会在某一天丧在逐渐疯狂的相天凌与相天佑手中?
面对相如凝的疑问,颜骆韶眼神蓦然深邃,只是,却无法作出任何回应:“事已到此,我们只有按计划进行下去,而且,明日沃隆越最好回军营作一番说辞,以堵住悠悠众口。”节奏太快,未必是件好事,有些事,还是慢慢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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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薛奕儿气喘吁吁地从身后扯住不断前行的人,“你要上哪去?再下去,你的伤口又要裂开了……”明明是受伤之人,为何如此不懂照顾自己?
停下脚步,邬仲伊的气息略显紊乱,伸手撑着走廊壁沿,而腰际传来的疼痛使额际蒙上一层薄薄汗水:“奕儿,我是不是很笨?”转动身子,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每次事关颜骆韶时,她就会变得这么冲动。
“公子既然有办法让我们这些难民生活安定,又怎会笨?”薛奕儿上前扶住微有摇晃的身子,细思片刻后轻语,“公子只是太在意大小姐,才会如此。”若是不相干的人,又岂会因对方的欺骗而难过?
在意?邬仲伊无法否认奕儿的话语,她的确在意,在意的程度都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奕儿!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想把颜骆韶当朋友一样对待,可显然,这种感情已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像大小姐这般聪颖女子!可能是心心相惜的关系,公子如此相待,也是情理之中。”对有才之人,心底生出孺慕,也实属合理。
摇头!邬仲伊瞬间便否定薛奕儿的说法,这种感觉是如此熟悉又陌生,瞬间,整个人如同失了魂般站在原地,目光更是愣愣地投向远方,而空气在突如而来的沉默中流动,显得异常压抑……
“公子?”不解对方为何没了声响,正想深究,便被邬仲伊蓦然加快的步伐惊住,随后紧跟而上,“公子……”
奔至伙房,邬仲伊遣走众人,挡住欲进屋的薛奕儿,最后落下锁木,呆呆瞅着眼前一大堆的新鲜素食,而脑海中却不断闪过颜骆韶的面容……
怎么可能?眸心掩饰不住的惊慌,邬仲伊不敢相信此刻自己心底那明显涌上的浓浓依恋,那带着小心翼翼却又掺杂着酸甜的感觉,她很清楚这是什么,虽只经历过一次,但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最初心动时的那份感觉。
无助地闭上眼,她知道自己喜欢颜骆韶,可是,她从未想过会是……那种恋人间的喜欢,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