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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血杀又道:“不可能的,我爱你,除非我死。”
那声音带着一股子浓稠的血腥味,他周身肆虐的煞气,将这个夜色渲染的更加阴沉,忽然,莫燃手里被塞进了一样东西,她低头一看,却发现是一把匕首!
匕首的刀尖直直的对着血杀,只听他有点疯狂的声音沉沉的说:“你杀了我吧,那样你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说着,血杀竟然是不管不顾的欺身而上,那锋利的刀尖刺入皮肉的声音,听的莫燃头皮发麻,她飞快的收手后撤,匕首‘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摸上血杀的小腹,触手一片湿热。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莫燃头愈发的疼,心也有点疼,她按住了血杀的伤口,想骂血杀在发什么疯,可他眼底的复杂和深埋的恐惧却像一双大手,死死的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骂不出口。
时间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能把一切杂质沉淀,留下最纯粹的东西,一些真的、假的、从前看不清的,都会被它涤清,一如血杀,两年前他说离不开她,两年后他说爱她。
一如她自己,两年前催眠自己——血杀是她的朋友,两年后催眠失败了……
她一直在等着,等着血杀来找她,她也想知道,她再见到血杀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她忍着,按兵不动,可这一切,终究在那个匕首刺进血杀身体的时候崩溃了!
她猛的吻上血杀,并不温情的吻,带着她凌乱的情绪啃咬,颇有些粗暴,可就是这样,在她离开的时候,血杀的身体已经激动的隐隐颤抖,浑身的肌肉更是滚烫如烙铁。
“莫燃,你,是不是喝醉了?你知道我是谁吗?”血杀低沉的声音问着。
莫燃皱眉道:“既然知道我喝醉了,还不换个地方,这里很冷你不知道吗?”
血杀愣了一下,几乎欣喜若狂,他的吻重重的印在莫燃的唇上,压抑的语气道:“一会就不冷了。”
莫燃恍惚了一会才听明白血杀的意思,顿时道:“你是野兽吗,我不想在外面。”
“可我等不及了……”血杀道。
月黑风高,无人作案,可城堡的那个角落却整晚都如火如荼。
莫燃终究是夜不归宿了,她一直在要求血杀换个地方,血杀也满口答应了,只是最终都没有实现而已,夜渐浓,后来到底是什么样,莫燃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累了,莫燃从栽进血杀怀里,就没醒来过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血杀终于如了莫燃的愿,带她回去了,走的是城堡的正门,走过瞭望台,穿过别致的回廊,走进彻夜未眠的城堡大厅。
大厅内,男人们坐着的样子,像是一个巨幅画卷,每个人的气场都呼啸而出,交织出一个庞大的领域,闲杂人等走进去,肯定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血杀怀里抱着莫燃,她的身体被血杀的斗篷紧紧的包裹,银发倾泻而下,斗篷上暗红色的奇异纹路环绕在女子玲珑的曲线之间,妖异之极。
“她的卧室在哪里?”血杀开口,冷凝的声音在胶着的领域里辟出一片寂静。
十几道杀人般的视线汇聚在血杀身上,白影一闪,刑天已经从血杀怀里抢过了莫燃,他低头看了看睡的毫无所知的莫燃,瞬间觉得牙根痒痒,他是真的很想冲着莫燃那脆弱的喉咙咬下去。
他也不看血杀,转身抱着莫燃上楼去了,不过在安顿好莫燃之后,很快又返回来了。
鬼王踱步到血杀面前,那幽深的眸子在他身上上下一扫,嘴角漫不经心的勾起,“听说天魔是死不了的。”稍微一顿,紧接着道:“这我就放心了。”
血杀不慌不忙的顶着众人杀气腾腾的视线,他只说了一句,“只要能拥有她,死多少次都值得。”
“呵……”鬼王勾起唇角,那笑容却并无温度,“我该感叹一下你对我的主人用情至深吗?”
血杀看向鬼王,“她是你的,也是我的,你只是比我先到了一步而已,我不跟你们抢,因为莫燃不是蛋糕,等分不了,不过我愿意服从你们已经形成的规则,我能保证,我的人,我的心,我的灵魂,都是莫燃的。”
曾经,血杀游离在他们之外,他离不开的人只有莫燃,可这两年来,漫长的煎熬让他明白了许多事情,莫燃不接受他,也许并不是因为不喜欢他,而是她也喜欢着他们,甚至,她爱他们!
她那么美好,她心里同样有着美好的期许,她有清晰的未来,有向往的结局,她的世界里规划了很多人,包括她的父母家人,包括鬼王这些爱人。
她不可能像他一样,在黑白的世界里活着,面对的都是杀戮。
他想靠近她,缠着她,甚至绑在一起,永远都别分开,他拉着她往黑暗的深渊里去,直到这漫长的两年让他想清楚,她站在光明的地方,他想要跟她在一起,就只能自己走到光明的地方去。
她爱他们,即便他做不到与他们亲近,也要明白一件事情,他们是一家人,他们共同组成了莫燃的世界,缺一角都不完整。
所以他来了,而且,他愿意挑战这里的规则,男人们之间的争斗,不见血他反而不乐意了……况且,只要莫燃心里有他,跟这些人暗斗一番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说的倒是好听。”厉鸣犴冷哼一声,这话要是让莫燃听到了,指不定多感动呢。
眼看大战几乎爆发,鬼医薄凉的声音响起,“别打坏了东西。”
说着,他张开手一挥,划出了一道领域,率先进去了。
血杀随后也大步进去,丝毫不怯,继承了魔王之后,他知道了很多秘辛,例如鬼医手里的幽冥殿,他能够轻易开启一片浩瀚的领域,他所拥有的力量,丝毫不负他的神秘。
……
莫燃睡的昏天暗地,完全不知道她的男人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醒来时发现她睡在自己的床上,只是脑子还闷闷的,似乎是宿醉所致。
她揉着太阳穴,过了好一会,那手指忽然僵住,猛的瞪向屋顶,昨夜发生的事情像是走马灯一样,一一在脑海中回放,她跟血杀的,唐甜和莫非的,凤佳人和常无命的。
她猛的跳下床去,飞快的穿好了衣服,光着脚冲了出去。
一阵风似的从旋梯上刮下来,张恪在台阶下抱住了莫燃,直到把她放在沙发上,瞥她一眼道:“什么事这么急,鞋都来不及穿?”
莫燃抓住张恪的手道:“血杀呢?”
那双凤眸眯了眯,张恪笑道:“你这么急着跑出来,就是为了找他?”
第610章 磨人的姻缘
“他还在吧?”莫燃问道,抓着张恪的手不放。
莫燃的紧张让张恪很吃味,他轻轻抚摸着莫燃衣领下的红梅,半晌没有说话。
张恪的沉默急坏了莫燃,她还想着,血杀总不会真的去寻死吧?她松开了张恪的手,道:“我还是去找找吧。”
她刚要站起来,却很快又被张恪按了回去,那狭长的凤眸有些怒意,“腿长在他身上,他想去哪还用别人看着吗?倒是你,莫燃,昨天晚上叫的那么大声,你是在提醒我们什么事情吗?”
莫燃愣了一下,在张恪快要冒火的眼神里终于找回一丝清醒,她话都说不太利索了,“呵呵,张恪你说、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张恪把莫燃的衣领拉开一些,摩挲着那浅红色的印子,道:“那这些是怎么来的,你总该知道吧?”
莫燃捂住了自己的脖子,虽然她看不见,但那些妖孽也经常会制造一些令人无语的痕迹,莫燃往沙发里缩了缩,已经不想管血杀了,因为她觉得自身都难保了……
“虫、虫子咬的吧。”莫燃睁着眼说瞎话。
张恪哼了一声,“那得是多大的虫子。”
“我有点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莫燃看向张恪,试图转移话题。
“不找你的血杀了?”张恪抬眸。
莫燃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她已经摊上大事了,虽然她打算面对血杀的感情,给他一个答复的,但她绝对没想过弄的如此轰轰烈烈!
说起来,虽然昨天晚上酒壮怂人胆,再加上被血杀的情绪刺激的也有点激动,可她到底还是记得设下结界的,不过看样子,那结界似乎被血杀抹掉了。
那……那跟现场直播有什么区别?!
莫燃自己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现在还只有张恪,她可能还要面对来自很多人的讨伐。
血杀那个疯子,他是想害死她吗?
现在莫燃真的不关心血杀在哪了,反正他肯定没有去自杀,还有心情在他的男人们面前炫耀地位,他比她想象的‘坚强’多了!
“腿长在他身上,他要上哪还用我找吗?”莫燃讪讪的说。
她慢慢挽住了张恪的胳膊,四顾无人,她忽然又道:“对了,快跟我去捉奸!”
张恪道:“你自身都难保,还想捉谁的奸?”
莫燃轻咳一声,“张恪,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吧?”
张恪却问:“就是昨晚的事情,你的声音还在我耳朵里绕来绕去,你说的挺轻巧,就这么揭过去了?”
莫燃瞧着张恪的神色,那碎碎的刘海拂在眉头,他穿着白色的衬衣,领口随意的解开两颗,俨然那一个干净清爽的美少年,那双凤眸有着漂亮的弧度,不管他做什么表情,那眼睛都飘逸而灵动。
多次转移话题未果,莫燃败下阵来,诚心认错,“这次是我不好,你说怎么办吧?”
张恪道,“剥夺你单独行动的权利,你可有异议?”
莫燃憋着一口气,脑子里飞快转了一圈,他们就这么不放心她吗?可是,她现在好像并没有反驳的底气,“没有异议……”
想想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积累的威信,好像一夜之间付之一炬了。
“你要捉谁的奸?”张恪却是问道,他的神色似乎好了许多。
提起这个,莫燃稍稍有了点精神,飞快道:“路上说吧,快走,再晚来不及了。”
莫燃和张恪飞身前往客栈,酒醒了之后莫燃脑子也无比清楚,她一来就直奔唐甜的房间去了,也不管房门紧闭,她上脚就踢开了。
莫燃飞快进去转了一圈,已经摆出了捉奸的架势,可预料中的情形却并没有上演!
房间里整整齐齐,昨夜打斗过的家具早就被更换一新,床褥也一丝不苟,而在靠窗的地方,唐甜在那悠悠的喝着茶。
那双杏眸一直跟着莫燃移动,直到她停下来,唐甜道:“来的这么早,还踢坏了我的门,你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莫燃眯着眼看着唐甜,身上散发出一阵阵的危险,张恪随后进来,却只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
“唐甜,咱俩什么关系,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祸害谁也不能祸害我哥吧?你把我哥弄哪去了?”莫燃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唐甜好笑的看着莫燃,她站起来,视线跟莫燃齐平,“昨天躲在屋顶偷看的人果然是你啊。”
莫燃愣了一下,随即皱眉道:“你别转移话题,先回答我的问题。”
唐甜道:“昨天还有人说,只要是我看上的,就算是下三滥的手段,也会给我弄来的,怎么,才过了一夜就变卦了?”
莫燃气不过唐甜气定神闲的样子,她道:“凡事都有例外,我哥在我这就是绝对的例外!”
唐甜与莫燃对视了一会,却是苦笑一声,“莫非在你这是例外,在我这就不能是例外吗?莫燃,你让我好好爱一个人,我现在爱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