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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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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等一个孙子,她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了。
    

第260章 审案

  “那你可以捂死她,毒死她,甚至掐死她,何苦要用那么残忍的手法?”池净面如寒霜地道,胥老夫人仍是没反应过来如今在审问她的已经不是玉瓶,而是换成了池净。
    “我别无它法。。。如果孔氏她爹来了,说不得要验尸,这是唯一一个躲过去的办法。。。孔老头是个固执的人,不会轻易罢休的!”胥老夫人深深无奈道,想起自己那个令人头疼的亲家。
    不能把孔氏休掉的原因之一也在这,那个怪老头村长会跟她拼命的。她双肩一颓,疲累地将手埋进手掌内,弯着腰坐在堂中。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初若不叫儿子娶这孔氏,多好?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任何人来验,都只会判定为难产,大失血而亡。因为她确实是活活痛死,出血而死的。”池净讥诮道。这么好的办法,这么阴毒的办法,若不是有她来走这一趟,完全可以瞒天过海。
    有着这样阴毒的婆婆,还想娶玉瓶过门?不要说灰影,就是她也不答应!
    听出了池净话里的讽刺,胥老夫人没有抬头,仍捂着脸闷着声道:“我别无它法,别无它法。。。”
    “可是,你不知道验尸是可以剖开肚子的吗?”池净冷冷地道,抬起手来,双手一拍,门外的官差鱼贯而行进入厅堂。
    。。。
    剖开肚子?胥老夫人大惊,还没来得及思考,听到门外突然响起的杂乱脚步声,猛然抬起头来。
    宽敞的厅堂此时几乎站满了人,有官差,有被捆着的崔稳婆,同样被捆着的还有她的儿子和姓赖的那小子,还有眼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的孔老头。。。
    还有好几个她见也没有见过的年轻人。
    “唔唔唔。。。”胥家少爷挣扎着,望向胥老夫人的眼神里全是不解。
    “灰影。”池净唤道。
    灰影点了点头,将崔稳婆与胥少爷赖公子嘴里的布条取出来。
    “娘,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有官差来我们家,还把我们绑起来?”他正与小赖在床上颠鸾倒凤,快活得很,突然就闯进几个官差把他们控制了起来,他一直到现在还是没搞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嘤嘤嘤。。。”赖公子。
    。。。
    北县的知府与县令现下皆是空缺的。
    她们现下所在的小镇隶属北县,而现在整个北县暂归新任户部尚书段耕管理,新的北县知府即使已经定了下来,也仍未上任。
    因此段耕这会儿会出现在这里,池净也是并不意外的。
    她上次给他下的催眠暗示只有暂停解除禁令,以及收集自己的罪状呈交皇帝。虽然她让小果通知灰影去报官,但看到段耕踏入厅堂内谁也不看,光顾着左看看右看看只盯着胥家厅堂内的奢华摆设,便知道如果她不在,这出戏黄定了。
    东离全国的上下官员无不贪财纳贿,卖官鬻爵,竟还没有人造反,也真是稀奇。
    她抄起一杯凉透了的茶往段耕走去。
    片刻过后。
    “来人,传仵作!”段耕一脸肃然,满腔正气浩荡地喊道,突地看到胥老夫人朝他连使了好几个眼色,又有意无意地摸了摸身上的玉镯金链金介子等物。
    “咳。”胥老夫人相信这位段尚书已经明白自己要说些什么了,神情淡定了下来,嘲讽地对玉瓶等人笑了笑。
    早在这位段尚书踏入北县的第一天起,她就派人送上了白银千两与一些价值不菲的精致玩意儿,在那孝敬的名单上可是位列前茅。而这位段尚书也心领神会,当天便派人前来胥家告知心意已到。
    心意已到,那便是暗指着胥家他是护定了。
    段耕收回视线,双眼不再流连于那些金银珠宝散发的光芒之上。他大喝一声,声音震得每个人都吓了一跳。“大胆愚妇!你可知罪!”
    胥老夫人也不例外,但她很快调整情绪,含笑望着自己的儿子。没事的儿子,很快他们就会给你松绑了,你今日受到的惊吓,我要这些人百倍偿还!
    。。。
    岂料这只是个美丽的误会。
    “胥老太太,你好大的胆子,本官在问你话!你却视而不见!”段耕厉声道,虽已经被催眠,但办案中的威严仍是半分不减的。
    “啊?老身知罪。”刚才的话是对她说的?胥老夫人一愣,忙起身跪下。都怪她一时糊涂忘了民见官首先得跪,否则要论罪。
    “哦?你知罪?那你说说,你所犯何罪?”段耕略表惊讶,一般“你可知罪”的下一句,这些愚民们不是该接“小民不知”的吗?
    “老身该死,见到大人不该不下跪。”胥老夫人规规矩矩地答道,心中了然。官威势必要立起来,审起案子来才会顺利。
    “哼。”段耕冷冷一笑,愚民就是愚民,愚不可及。既然是愚妇,当下也不与她多作废话,“胥老太太,你可知有人状告你谋害孔氏?”
    “老身冤枉。”胥老夫人深深地俯下身子,语气含痛。“老身并无做此伤天害理之事。”
    “可是,方才本官与本官的下属们在门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来人,传供词。”段耕连看她半眼都懒,刚才明明什么都招了现在还在装无辜。
    “啊?大人?”这段大人是不是搞错了?他真的是来帮自己的吗?胥老夫人抬起迷茫的眼神往上方看了过去,正好看到段耕满脸无聊地将桌上最后一块马蹄糕放进嘴里。
    “给胥老太太好好看看供词,不识字的话就念给她听。”段耕道,心思全跑到他客栈中的温香软玉身上去了,一心只想匆匆了事。
    要不是心里那个声音一直叫他要公平审案,他早就拂袖离开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公平审案?段耕想着,头微微地疼了起来,但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来。这糕点真不错!
    “大人,可是这。。。”原来这些人一直躲在门外听着她与孔氏的对话,并暗地里记下了供词?这是早有预谋?胥老夫人眼前一黑,跪着的身子往前栽倒下去。
    “小心。”玉瓶轻柔地将她扶住,又按了按她的人中,胥老夫人很快张开了眼。
    在这关键时刻,这老太太可不能晕倒啊!
    “你!”胥老夫人张开眼一看,竟是玉瓶!一惊,手忙脚乱地推开她:“你要做什么!”
    

第261章 剖吧

  “胥老夫人,我就实话说吧,我不是孔氏,方才我只是演戏罢了。我劝你还是早早认罪了吧,都这地步了。”玉瓶道,要是等会儿逼打成招,那就不好看了呀。
    事情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可以贿赂这位大人,别人当然也可以。
    胥老夫人认命地长叹一声。“是的,没错,是我害了她。”
    “你是怎么害的她?”孔老头走了出来,满脸沉痛地问道。他来这里之前已经知道自己女儿死了,是难产。但来到了镇上,竟被人带了过来,同时告知他的女儿死因并非难产!
    震惊之余,他也默不作声地与门外的人一起听着,心里一寸寸地悲凉透了。
    他虽然是孔家村村长,但却是个目不识丁的大老粗,脾气古怪又以固执出名。人人都知他膝下只有这一个女儿,是他与亡妻所生,平日里自是百倍疼爱。他请人来教女儿识字,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并且能歌擅舞,女儿也将三从四德背得滚瓜烂熟。
    作为一个父亲,他只想将世上最好的一切全给女儿。即使一再舍不得将女儿嫁出去,为了女儿有个好归宿,仍是再三挑选下,擅自作主为她选了这个还算洁身自好,从不流连烟花之地的胥家少爷。
    多年前女儿带着欢笑出阁,每次回门也是带着欢笑而回。
    “爹爹,我很好,莫要挂念。”
    “爹爹,我很好,你看我又胖了些。”
    “爹爹,婆婆待我很好,夫君更是从不外出拈花惹草,只有女儿一个正室,往后也不会有小妾,女儿是真的很开心。”
    “爹爹,我已经生了四个女儿,但婆婆和夫君从来没有怪我。能嫁进胥家真是女儿莫大的福气呢。”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他的乖女儿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女儿每次欢笑背后有着多少苦楚,但为了不让自己内疚,在自己面前有说有笑。。。
    孔老头心中一痛,不断地回想着女儿的笑靥如花。
    她的夫君当然不会外出拈花惹草,因为那畜生是个兔儿爷!还有重男轻女的婆婆,动辄骂她的婆婆,狠心杀害她的婆婆。。。
    孔老头止住心痛,平静地再次追问一遍:“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害死她的?用什么害死她的?”
    他在门外听了全部,但也听了个一头雾水。那个东西是什么东西?到底这恶妇是对他的女儿使了何等恶毒的手段?
    “我。。。”胥老夫人话到了嘴边,又难以启齿。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你说啊!”孔老头声音微微地发抖,“你快说,我女儿她。。。”
    到底是怎么死的?
    到底是怎样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孤零零地求助无门的?又是被什么样的东西害死,那东西。。。那东西让她疼不疼?
    还有,女儿死前的一刻有没有想起爹爹?
    有没有。。。有没有。。。恨他这个爹爹?有没有恨他自作主张,恨他自以为是,恨他将她推入火坑?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愿意养着女儿一辈子,也不希望看到她自己一个人冷冷清清地没有气息地躺在那里。。。
    那是他的女儿,他如珠如宝的乖女儿啊。。。
    。。。
    胥老夫人仍是沉默不语。
    这个时候倒是要脸了吗?
    看着不说话的胥老夫人的白发,池净心内暗暗冷笑一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不会同情这样的老太太。
    “大人。”仵作踏入厅内,郑重地道:“孔氏看似死于难产。”
    看似,并非就是。池净心忖道,看来东离的仵作确实有着两把刷子。
    “什么叫看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给本官好好说话!”段耕皱眉。
    “属下的意思是,孔氏虽是难产而亡,但我仔细检查了下,又觉得她死状有些蹊跷。。。要不要继续验下去,还得大人明示。”仵作老实道。起码那手指,呈抓握状态的手指,不该如此。
    如果是大出血而亡的妇人,能感受到身上的血慢慢地流出来,浑身上下根本没有半点力气。
    但孔氏的手,看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痛楚而激烈挣扎,狠狠挣扎一番才断气般。
    如果是中了毒,那为何尸身上检查不出毒素?如果是被人捂死的,但鼻孔却又并没有吸进去的棉絮之类或小毛发。女尸看样子生前只被人捂过嘴巴,但捂住嘴巴还有鼻子可以呼吸啊,可见这也不是真正的死因。
    如果是被人掐死的,那更不可能,因为脖子上并无掐痕。
    除了孔氏的手,其他一切看起来都是难产失血而亡的迹象。他当仵作多年,这样的尸体不是第一次见到,并且多数出于女尸身上。
    所以他用“看似”这样似是而非的判断,要想进一步确定,除非剖尸!可他以往所遇上的女尸的家眷们都是不愿意剖尸的。
    一来,毕竟就算有再大的冤情,东离百姓们仍认为死后还被人开膛破肚是极不尊重死者的行为,一般都不会选择让死者死后还承受这般的践踏。
    二来,仵作多为男子,要想剖尸还得给女尸宽衣解带。。。
    要知道不管何人,生前死后都是同样注重名节的!所以哪怕他心知孔氏的尸体有蹊跷,也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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