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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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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龙浅浅地朝她一笑,指了指地上的一个黑色大箱子,道:“池姑娘,这是我们从秦家为你搬出来的金银珠宝,你喜欢吗?”
    她怔怔地朝那黑色大箱子望去,那大箱子突然被人从内里打开,虚通从那黝黑的箱子中走出,对她嘿嘿地笑着。
    虚通!
    池净握紧了手,闭了闭眼,眼中盛满的热泪因这闭眼的动作而不断地往下掉落。再开眼前,眼前的所有幻觉已经消失不见,罗刹楼四大高手仍齐齐躺在地上,没有什么大箱子,更没有虚通。
    青龙和白虎的未来她都看过,寿限起码也有五六十岁上下,因此她并没有想过阻止琉璃与白虎在一起。
    可是现在,现在。。。
    虚通!虚通!又是虚通!
    她算是明白过来了!虚通是此天地间的变数,他能轻易改变人的寿运,能令原本命不该绝的人死于非命!
    只要他在!不要说青龙白虎聂意寒,就算万晟被她改变了命运,不必再英年早逝,但只要虚通插上一手,该死的不该死的都会死!
    。。。
    聂意寒曾中途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听池净说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事,沉默了片刻后,道了句“我知道了”后便再次陷入了昏睡。
    安排好了四人的身后事,她决定再三,还是给琉璃写了封信提了白虎的事。一整个下午滴水未进的池净连晚饭都没有吃,便躲回了房里。
    连小鱼也格外的沉默,吃了个八分饱也回了房。
    当聂意寒再次醒来,青龙等人已经入殓下葬。除了脖子上的伤口需费些时日来愈合,说话时声音沙哑了些外,他的身子已经大致无碍,
    此时,他站在青龙等人的新坟前,不断地回想着这些年他们互相扶持的点点滴滴。
    池净提了两坛酒也跟着来了。
    “聂大哥。”她将其中一坛递了过去,自己则拍开其中一坛,开始往嘴里倒酒。
    聂意寒摸了摸自己脖子,又看到她因为倒酒而滑落的袖子下露出的包扎好的白布,苦笑:“净儿,没想到你也被虚通害得不浅。”
    他醒来后便知道了池净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虚通伤害至此。
    “嗯,苦大仇深,终有一日会报。”池净豪气地擦去唇边酒渍,往众人坟前都倒了一行酒,“呀,我把四位小哥哥给忘了呢。”
    “你不是该劝我这个带伤之人不要喝酒么?”聂意寒道,也拍开那坛酒,仰头往嘴里直倒。
    辛辣的酒沿着他的嘴流至下巴,再流到他的伤口上,渗透了白布,渗进伤口里。可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又狠狠地连灌了自己好几口,这才停了下来。
    “怕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罢。人活一辈子,不就求个痛快?再说我也带伤呢。”池净笑着扬了扬手臂道,只是那笑里说不出的苦涩。
    

第397章 祭奠

  “琉璃她。。。”聂意寒别开眼将话题转开来,不往她的手臂上看。
    他怕自己越看,越恨自己无能,越觉无力。
    “我已经给她写了信。”池净道,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酒,山风吹来,吹得她的脸有些红,眼也有些红。
    “嗯。”聂意寒应道,又问:“净儿,那个是你的心上人?”
    应该是他了吧?那个净儿心心念念着的,一心想把软甲带回来给他的那名男子?
    那男子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净儿,就连现在,净儿过来找自己喝酒,那个人虽然没有阻止,但也不远不近地守在附近。
    像是怕她被任何人伤害。
    “不是。”池净否认道,有些无奈地看着不远处那个翩翩公子,“那是我大师兄。”
    是不是她的心上人又怎么样呢?如今的他,一心只想要报仇。。。报娘的仇,青龙白虎的仇,朱雀玄武的仇。他的心里只剩下仇恨,再也装不下其他。
    聂意寒来到朱雀玄武坟前,“朱雀,玄武,她来了。”
    你们一直想见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正式见上一面的池姑娘来了,如今就站在你们的面前。喏,你们自己看。她个子不高不矮,脸受过伤,平时都会蒙上面纱出门的,但今天为了见你们,她把面纱摘下了。
    深感荣幸吧?
    池净给二人坟上倒了些酒,没有别的废话,她沙哑地开口道:“我会替你们报仇的。”
    “他们的仇我来报。”聂意寒道,这与净儿无关,不需要她插手。何况,他也不认为净儿会是那两个人的对手。
    他已经失去太多,不想连最后一点阳光也失去了。
    “聂大哥,为什么进皇宫?”池净没有理会他那句话,喝了口酒,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聂意寒默然。
    “聂大哥,我听清风说,你进宫是为了刺杀皇帝。”池净看着他又道,像看穿了他的心思。
    “嗯。。。”聂意寒喉间一紧,他带了那么多人进去,能出来的却寥寥无几。什么江湖第一罗刹楼,竟也不过如此。
    原来遇上真正的强手时,罗刹楼算什么?他聂意寒算什么?
    “这不是你的错,聂大哥。那虚通的阵法十分厉害,能困住你们,我毫不意外。”池净道,用肯定的语气道:“你是不是还想再潜进去再杀他们一回?”
    聂意寒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聂大哥,加入我们吧。”池净直言道,将自己加入了万晟的军队的事情说了出来。
    。。。
    “可是。。。”那样太慢,太慢了!他等不及,等不及!他恨不得立马就能将虚通诚通与那狗皇帝全杀了!“我等不了那么久!”
    池净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放至一边的山石上,继续盘腿坐下喝着酒。聂意寒坐在她的对面,毫不在意地上泥土的脏,背靠着朱雀的碑石。
    酒将初冬的寒气退散,她浑身暖和起来。“聂大哥,你杀不了虚通。”
    虚通窃取了不少人的阳寿,还喝了几天她的血,吃了她的肉,本来就深不可测的内力如今应该更是上了一层楼。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总是尽量不动手,但他还会布阵。
    在北县的时候她就中过他的造梦术,还有那个假老卦师的无夜幻阵,更别提他还有个会靠几根头发就能用法术诛杀人于无形中的帮手诚通。
    会土遁术的赵童,暂时不知有何用的顾雨盼,再加上一个凌紫年的庇护。
    罗刹楼此战死伤惨重,若聂大哥再前去皇宫刺杀那人,只是螳臂当车,自投罗网罢了。
    “白虎是四人里面话最多的。”聂意寒没有接过她的话,他看向白虎的坟,嘴角轻扬。“前几天他跑来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我说是的。”
    这回轮到池净说不出话来了。
    “白虎说,喜欢就告诉你啊!不要害怕被拒绝,因为就算被拒绝,也是会继续喜欢的啊。”他知道琉璃拒绝了白虎,也知道白虎没有看起来那么洒脱。
    “他说,起码先表明了心迹,让自己死而无憾也好。”
    “可是这家伙,明明自己是带着遗憾走的。”
    “我知道他的遗愿一定是来生不再当杀手。”
    “没有人喜欢杀人。”
    。。。
    聂意寒便用那淡然的,没有起伏的声音聊起他楼里的同伴们来。他一件一件地数着,生气的,快乐的,甚至好些他都以为已经忘个一干二净的小事情,此时却如此清晰地跃上心头来。
    池净静静地听着,时而喝一口酒。
    “虽然他们四个臭小子不敢在我面前说,但我知道他们都在背地里骂我抠门精。。。”
    “一群不知足的家伙,我楼里其实替他们四个存了好大一笔银子,给他们娶妻用的。。。”
    “。。。那时候吧,看着白虎被那些蜜蜂叮了满头包,青龙却嫌那些蜂蜜不够甜,还真的挺好笑的,哈哈哈。”
    聂意寒想到有趣处,低低地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他迅速地别过了头,曲起膝,将脸捂起来,埋进双膝中。
    这是一个悲伤的姿势。池净假装没有看到他眼里已经溢出来的眼泪,又往地上倒了些酒。
    她觉得,他们四人肯定也知道他们楼主的好,不然青龙不会在最后弥留之际,真正放心不下的也是聂大哥。
    他之所以留下这样的遗言,就是怕聂大哥会一时冲动再去送死吧?所以让她来劝劝他。
    慢慢地,两坛酒都喝完了,二人却无醉意。笑也笑过了,哭也哭过了,怀念过了,该站起来了,该接着往前走了。
    池净站起身,执着地望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我只剩下这条路可走了是不?”罗刹楼元气大伤,剩下的人虽然仍愿意跟着他,但他已经失去了镇楼的四大高手,生意必定一落千丈。
    他现在只有两条路走,第一,遣散罗刹楼,与虚通诚通凌紫年同归于尽。当然,更多的可能性会是他去送死。
    第二条路,带上余下的人加入池净的队伍,帮她培养细作,助她夺下这江山。
    聂意寒眼睛微红,也站了起来,与池净并肩看那四座冰冷的墓碑。“你们这些家伙啊,一直都这样,就知道扔下烂摊子让我来收拾。”
    “聂大哥。。。”池净眼一红。聂大哥终究还是答应了。
    “我有一个条件。”聂意寒没有看她,盯着眼前的墓碑,一字一句地道:“我要亲手杀掉凌紫年。。。”
    “好。”池净应着,想了想,又抢先道:“虚通留给我。”
    聂意寒不赞同地看向她,她扬了扬受伤的手臂,苦笑。“你总得让我也报报仇。”
    “。。。嗯。”语气中的怜惜无法掩饰,为了怕她又跟他抢仇人,他很快道:“赵童是我的。”
    “那诚通就是我的了。”池净不遑多让道,一人杀两个,刚刚好,公平。
    片刻,二人皆噗嗤一声,相视而笑。
    身后。
    风轻,恨重。
    

第398章 盲派

  冬天来了。
    怕冷又怕热的池净依然每天跑校场看一看,下午则窝回无华院当一条米虫。
    这是她来到东离后的第一个冬天,万万没想到东离的冬天居然能冷到就算盖着被子也会瑟瑟发抖。
    “大师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盲派一系,是从不传明眼人的,这是极其严格的行规。”躺在软榻上的池净将手中好看又好吃的糕点放进口中,才咕哝着继续道:“那师父哪来的那么多盲派口诀呢?”
    小时候她没想那么多,现在她才发现不妥之处。她在现代里学到的也就算了,千百年下来,命理学也曾断过几次传承,盲人们活不下去,当然也就不记得当初入师门时曾起过的誓——绝不外泄盲派秘诀。
    但现在是古代啊,古代的人还是挺仗义,挺讲义气的。东离的盲师们更不可能会将手上的算命秘诀透露出来,他们心知秘密只要透露给一个人知道便已不再是秘密,那么师父到底是从何得知盲派的口诀呢?
    师父又不瞎。
    将离不语,将汤婆子塞进她的手心里,转过头又继续写着字。
    池净倍觉温暖,同时心里又有些哭笑不得,大师兄这般嫡仙的人物为什么做起这种婢女的活来这么顺手啊。。。这些天来,大师兄真的就像他自己所说一般无所事事,就守着自己,看看书,写写字,哪里也不去。
    但他若回自己的房写字,男女有别,他也不能将池净时刻拴在身边,于是。。。
    某天池净一觉醒来,发现以前蓝以墨与名医的房间已经被打通,变成了一间宽敞明亮还放了一张软榻的大书房。
    她向来浅眠,却不知道有人连夜在自己的地盘里动工,这只能说明将离找来替他修葺书房的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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