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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破坏她幸福的最大敌人。
就像当初那个叫秀儿的贱婢给她的感觉一样。。。不过,她当初既然可以毁了那个贱婢,如今再多一个下贱的舞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谁要挡在她与秦玧哥哥之间,她就杀掉谁。
何况。。。秦玧哥哥爱的是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唐汐甜蜜地一笑,暂时不再多想。
。。。
送走了唐汐,顾雨盼重新回到房内,紧绷着脸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女人真烦人,絮絮叨叨的,难怪秦玧会不顾忌她是孕妇就动手推她。
这两天细细观察下来,唐汐自己不自觉,她作为局外者的身份倒是看得一清二楚,秦玧对她哪来的什么爱怜?都是看在她的肚子里的骨肉的份上百般忍让。
还有那个无华楼的舞姬。。。听起来倒还真像是个威胁。
一边沉思着一边取过一张小纸条,写上一个“无”字。在窗边静静地站立了一会儿,一只白色的鸽子停落在她的窗前。
鸽子灰蒙蒙的眼睛盯着她看了又看,歪了歪头,又转过身去叫了两声。圆滚滚的身躯配着细细的小脚,模样说不出的笨拙可爱。
顾雨盼张望了下,四下无人。将纸条卷成小卷,绑在鸽子脚上。又等了一刻钟,再次确定无人注意这边后,将鸽子放了出去。
直到它飞远了,再也看不见影子了,她才转身回到床上躺下,闭目养神。
真想把这鸽子的手脚砍下来,用布条把它的嘴巴绑上,用细细的针一下一下地扎进它那小眼睛里,让它慢慢疼着死去。。。
手用力地握了起来,感受着指甲戳在手心中的细细疼痛。可恶的鸽子,该死的鸽子!可恶的臭道士,该死的臭道士!
哼。她气极反笑。一个一个慢慢来,谁都跑不掉。
。。。
“不知顾四小姐在此住得还习不习惯?”
顾雨盼住进来后,秦玧每日命人奉上琳琅满目的瓜果蜜饯,真切地把她当上宾一般好生招待着。
“很好。”顾雨盼微微低头道谢,挺直腰杆,不冷不热。
初潮后,她能察觉出自己身体上的细微变化,她像一朵含苞的花蕾,正在一点点地施展开来…
今日,得知唐汐约她到后花园赏花,秦玧也会在旁陪伴…她穿了一套粉红色新裙,变换了一个新的发式,特地在额前戴上了一颗鲜红的玛瑙额坠。
额坠像镶嵌在她眉间的一点朱砂,更像一颗明珠,璀璨夺目,令人移不开视线——起码,秦玧就移不开视线。
没有抬头,她也可以感觉到秦玧投过来的灼热目光。
“天天待在自己的厢房里,四小姐会不会觉得沉闷?要不要到外面去逛逛呢?”秦玧体贴地又问道。
每日同一个屋檐下,面对这样一个孤傲冷情的小美人,秦玧对无华楼那名女子的渴望总算淡下来了一些。
顾雨盼这类型的,他以往甚少接触,因为觉得冰山美人多半木头一般,没怎么追求过。但如今看着那小小惊艳的脸,还真不知道这样的女子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会是怎样的感觉?
顾雨盼并不是真正的圣女,她的圣女之名只是民间百姓尊称的,要嫁人是绝对没问题的。
若他有朝一日…
那么三宫六院里如有一名圣女,也有助他树立威望…
“秦玧哥哥,汐儿也闷。”唐汐一边把蜜饯放进嘴里,一边嘟囔着。
秦玧闻言,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的…双下巴,一时不知怎么回她的话。
明明唐汐未怀孕前也是个美艳的女人,怎么怀孕后发肿得那么厉害呢?
再往下看,她的胸比孕前大了,这很好…可那腰…那腰如今已经粗得像水桶,手臂比孕前胖了两圈,还有藏在裙子下的大腿…
秦玧不忍直视,忙别过眼去。
…
顾雨盼将二人表情净收眼底,不由得在心里冷笑一声。
“既然都觉得乏味,不知京城里,可有什么好的去处可解烦闷?”
“有的,无华楼!”秦玧眼里迅速地闪过一簇火花。因为顾虑唐汐心情,免得她腹中孩儿又有什么差错,他已经许多天没有出门。
不知道那名女子今晚会出现吗?
这下不止顾雨盼了,连唐汐都看到了他眼中的向往。
又是无华楼!那个贱婢开的无华楼!
“我不准你去!”唐汐叫道,嘴里有和着蜜饯的吐沫星子喷出。
粗鄙不堪!
秦玧正要斥责,又看到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好好好…汐儿说不去,我们就不去,不去哈。”他语气温柔得想要滴出水来。
“哼!”唐汐嘟了嘟嘴,又捏起一颗蜜饯放进嘴里。唔,怎么感觉自己的手指有些粗了?
“不知道无华楼里,有什么好玩的?”顾雨盼眨了眨眼,做出终于忍不住,流露出了好奇的模样。
终究还是个孩子啊。秦玧笑笑道:“无华楼有好吃的,还时常会有戏曲或者歌舞。”
“固城也有一个无华楼,不知这个无华楼…”唐汐瞪了过来,顾雨盼装作没有看到。
“是同一个老板开的酒楼。”说到那个秀儿,秦玧的脸也冷了几分。
“无华楼的臭豆腐可好吃了。”她浅浅地露出一个很怀念的笑。
好吃是好吃,她堂堂圣女,怎么可能容许自己身上整天带着一股臭豆腐的臭味?
“那改日…”刚想说改日带你去,话到了舌尖又转了个弯:“改日让管家带你去吃。”
“好的,谢谢秦少爷。”顾雨盼有些雀跃般展颜一笑,秦玧见了又是一愣。
这小妮子笑起来还真有几分勾魂…
第107章 路遇
池净突然放下筷子。
“名大哥,麻沸散调制成功了吗?”
名医沉吟片刻。“用抓来的兔子试验过,很成功。不过…”
那就是一直还没有用过在人身上。池净信心十足地道:“我相信名大哥的实力。不过什么?”
“净儿,你还记得你带回来给我的那几条红色虫子和那几颗红色果子吗?”名医想起那用作试验的兔子的模样。
“记得。”连环潭边的不明生物,她就是在掉进那里之前遇见小鱼的。
“那虫子和果子…”名医踌躇片刻。“算了。我还没有确切的结论,等确定了再告诉你。”
“好吧。”反正她对虫子没多大兴趣。语毕转过去又问蓝以墨:“以墨,你的那个…学得怎么样?”
“回姑娘,我已经掌握了不少…”蛊类。
“嗯,慢慢来,切记别伤着自己。聂大哥,兼顾无华楼还忙得过来吗?实在不行我就把这边的无华楼关了…”她又将话头对上了聂意寒。
“不会啊,你请来的新掌柜很能干,我平时也就帮你对对账而已,举手之劳。”聂意寒道。
“喔。那小鱼…算了。”小鱼又不会说话,钟锁匠上街找解锁材料去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无论她嘱咐与否,为了牌匾他也一定会尽心尽力帮小鱼解锁。
反正有他们几个照顾小鱼,她可以放心地走。池净重新拾起筷子。
吃了几口,发现几道视线齐齐打在她脸上。呃…
名医,蓝以墨,聂意寒,小鱼,纷纷放下筷子。
“净儿,你有事瞒着我们?”聂意寒率先开口问道。
“没,没有啊。”池净眨了眨眼,模样看起来比他们还无辜。
“净儿,你方才为何像是在…”交待后事?名医收住了话,但他知道她知道自己想说的是什么。
他们都有同样的感觉。
“我这次去京城或许要比上次去得更久,我这不是不放心你们嘛,所以多唠叨了一下而已。”池净说完,又似乎很不好意思地嘟囔道。
“难道我真的老了?越老越啰嗦?”
可惜自嘲并不能让他们放下心来。
“姑娘,有事需要帮忙的话,务必要告诉我。”他已经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遇到事情只能无力躲回房间里袖手旁观的蓝以墨了!
“净儿,别忘了,你身后还有我们。”名医也表态道。
“谁要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去杀了他全家。”聂意寒浑身散发着阵阵寒意,眸子里充斥着危险:“不然我把罗刹楼搬京城去?”
虽然这样对一个杀手组织来说太高调了点…
搬京城去?池净傻眼,一整支杀手队伍来做她的保镖吗?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还有我,还有我!小鱼加重了语气,看到池净选择无视她,情急之下又叫道:“嘶嘶!”
这小鱼…
“哈哈…”池净忍不住笑出声来。眼神在每个人脸上巡回,看到他们脸上毫不掩饰的一片赤诚。
她何德何能?
“我池净,真的很高兴认识你们。”
…
再次告别了几人,池净重新踏上了去京城的路。
只是这次她没有选择坐马车,而是骑着野鹤晃悠悠地边上路边思索。
怎么刺杀呢?怎样全身而退呢?
成功了如何,不成功又如何?
“野鹤啊野鹤,路漫长其修远兮。野鹤…哎哟我去,野鹤你这是把我带哪里去?”回过神来,池净惊吓莫名…
这是哪里?怎么越走越偏僻?偏离官道了?
“野鹤,停下来…野鹤?大哥?”她夹紧了马腹,警戒地环顾四周,颈后寒毛一根根竖起来。
野鹤很少有这么不知分寸的时候,它到底怎么了?
野鹤放慢了脚步,似乎在边嗅着什么。
嗅探?它这是把自己当警犬了么?池净哭笑不得,正要再次试图掉转马头,突然看到了草丛里有一团血布…
她走近捡起打开一看,这是一片染上了血迹的断掉的袖子。
“行啊野鹤大哥,我都生死攸关关头了,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路见不平。”
是有人在附近遇害了?池净翻身下马,在马旁边站稳,野鹤用头蹭了蹭她。
“行行行,知道了,帮帮帮,别这样撒娇,受不了你…”这马的小眼神,是在崇拜她?
嗯,她这是被一匹马拍马屁了…
抽出藏在大腿处的匕首,池净凝神静气,往丛林深处走去。
没走几步,微弱的求救声传了出来。
“…救…救救我…”断断续续的痛吟从一个小坡处传了上来。“有…人吗…”
…
这是一个专设来用于捕兽的陷阱。
陷阱并不很深,但受了伤的人或畜生想要爬上来,却是没那么容易。
陷阱里有一名狼狈不堪的女子。池净无法看清她的模样,她的头发凌乱,与汗水一起黏在了脸上。她的右脚被夹在巨大的兽夹之间,血染红了她的脚,上衣左边的袖子被撕了下来。
看样子这袖子应该是她自己撕的,用染了血的布团,抛出陷阱外,祈求被人发现以获救。
“姑娘,你还好吗?”池净往陷阱里喊了声。
“…救我…求求你…”那姑娘尚存一丝意识,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你再等等,忍着,我这就来。”既然是野鹤选中的苦主,反正她的千头万绪一时半会也理不清,那就救吧。
池净从马背上拿出一捆绳索,在陷阱外的大树上打了个死结。深呼一口气,跳了下去。
翻看了一下,这女子的腿伤伤口深可见骨,看来这条腿是瘸定了…池净见状惋惜地摇了摇头。
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把巨大的兽夹扳开,又把这名半休克状态的女子从陷阱里拉了出来。
“姑娘,附近可有医馆?你家住哪里?可有办法联系你的亲人?”池净边帮她包扎,边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