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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嘴角一抽,“我说正经的,我听了半宿的水声。可是并没有鬼!”
我看的出洪渊的虚弱,他一直倚靠在树上,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我上前一把拉开靳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吧。我要跟洪渊进去休息。”
我扶着洪渊,洪渊暖暖一笑,他的笑柔的像一缕春风,瞬间吹开了我心头的那一树花。
靳言伸出食指,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洪渊,气结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你们!”
他冷着脸转身朝我们摆了摆手,说:“靠,小爷,走了!”
洪渊悠悠开口说:“是水脉。”
不知道靳言有没有听见,总之我们看着他走远了才进了屋。
小豆喜正坐在炕上玩着那盒豆子,分门别类的一一摆好,认真的模样着实可爱。他看见我进来,连忙跳起来抱着我的脖子狠狠的亲了两口,然后又连着吸了两下鼻子,我知道,他吸鼻子的动作就是在叫我妈妈呢,这个家伙,越来越惹人喜爱了。
辛的狼耳动了动,眼睛都不带睁一下的,洪渊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倒在床上就睡了。
躺在炕远处的刘菲可能离魂后精力消耗太大,睡的很沉,竟然还打起了呼噜。
我看着洪渊轻轻的问了句:“你是不是受伤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桃花眼带着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摇头说:“不碍事。”
我躺在他的身边,完全的睡不着。
屋外响起了一阵声,是张大叔一家人起床了。没多一会儿,就飘来了早饭的香气。
我起床简单的洗漱了下,张大叔看见我,招呼我去吃早饭。
我屁股刚坐在椅子上,手里的鸡蛋还没剥好,就觉得有东西在扒我的裤腿。
张大叔笑着说:“你们城里人就是有钱,出差还带着宠物。”
我低头一看,是辛!瞪着一双大狼眼,直勾勾的盯着我手里的鸡蛋。
“这狗怎么长的跟狼是的,毛这么亮,真好看。挺贵的吧?”张大叔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我闲聊了起来。
我尴尬一笑,说:“不贵,不贵。哈士奇和狼狗的串,所以长的像狼。”我把手里剥好的鸡蛋喂给辛,他嚼都不嚼就给咽下去了,我真怕他一口鸡蛋噎死在我面前。
张大叔看着辛时,眼睛都开始放光,“我一直都想养一只这样的狗,要是姑娘不想带走,可以卖给我。”
我又剥了一颗鸡蛋扔到辛嘴里。
“这狗就吃鸡蛋?”张大叔一脸吃惊的看着我。
其实,我也不知道辛喜欢吃什么,随意的应了一句嗯。
谁知,这家伙吃了6枚鸡蛋了,还摇着尾巴,瞪着水汪汪的狼眼睛看着我。
张大叔看着辛,扒拉这碗里的稀粥,说:“我还是不养了忒能吃。”
我
用过早饭后,我们去了村长家集合。
我和洪渊、刘菲刚进院子,他们就齐齐看向我手里牵着的辛。
靳言指着辛,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说:“冯雪湛,你哪里偷的狼啊?”
“别人送我的狗!是狗!”我搪塞说。
新晋也蹲下来仔仔细细的看着辛,问:“雪湛,你确定这不是狼?别哪天兽性大发伤了你。”
我一脸的黑线,这个辛,就不能变个哈士奇的模样么?!成天给我找麻烦。
“真的是狗,狼哪有这么温顺啊!这是哈士奇和狼狗的串串。”我拍了拍辛的头,“来,串串,叫一个。”
辛狼眼往上一翻翻,一脸不满的清了清嗓子,开口叫:“嗷呜!!!”
我连忙踹了他一脚,他又小声的叫,“嗷呜~~~汪汪汪。”
众人皆是一脸吃瓜的惊呆表情。
我尴尬的笑了笑,这谎,我都没法圆了。
新晋摸了摸辛的头,说:“还真是哈士奇,我朋友哈士奇也这么叫的。”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
恍惚中,我又想起了辛曾经在月波城里跟我叫嚣时说的话:“去他娘的狗妖!小爷是狼!”
我嘴角一勾,暗笑了下,这家伙,我看他下次怎么跟我瑟说自己是狼,狗妖的身份是完全落实了。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我们按照原来的计划行动,分成三组调查三位死者的具体死因,落日前在村长家集合交换情报。
临走前,我拦住了村长。
“村长,我有句话想问您。”
村长客气的点了点头,说:“冯姑娘,您问。”
“死了这么多人,没有警察来调查么?”
村长的目光扫过鬼忍道士,见鬼忍道士走的远了,才小声说:“道长不让,说他能解决。姑娘有所不知,我们村子总发生怪事,警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报警了他们也不愿意来,就是来了也调查不出个所以然,最后都是火化完就埋了。”
“雪湛,走吧。他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什么。”洪渊一手勾着我的小指,一边低声提示我。
我跟村长道别后,被洪渊拉着追上了已经走远的靳言。
我问洪渊:“那个村长看起来挺好的啊!为什么你说他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呢?”
“这个村子情况太复杂,背后牵扯的问题太多了,现在谁也不好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能确定的只有我们几个没有问题,其余的一律都要堤防。”
靳言点了点头,说:“洪渊分析的有道理,这个村子太可疑了。今早你跟我说的水脉,是什么意思?”
正文 第73章 被鬼影围观了
我们三人走了很远,洪渊才压低声音说:“大多数人都知道山一般都有龙脉,但是不知道海其实也是有脉络的,就是海脉,有头有尾,海脉延伸到了陆地就是水脉,六根澄澈的人能听见水脉的声音。这个村子正好在东海水脉上,而且是脉络起源,东海之眼。”
我好像觉得,我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我撇了一眼洪渊,朝他一阵挤眉弄眼,意思再明确不过了,这个大秘密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卖给靳言啊!
洪渊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说:“雪湛,同靳言讲不碍事的。”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
靳言冷着脸看着我,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他跟我是同僚啊!”
洪渊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我的小宇宙瞬间爆炸了!
同僚?!
那岂不是同事了!
难道靳言也是鬼!!!
我僵直着身子看向靳言,靳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我的身份不方便透露。不过,洪渊透露给你就不干我的事喽。”
我的八卦之魂瞬间燃起。
洪渊脸上挂着暖笑,说:“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里说话太不方便了,找个地方聊聊吧,我们现在的状况也得好好的捋一捋了。”靳言一脸严肃的说。
结果,我和洪渊就被靳言带到了村口我们的来的那辆车上,靳言一脸得意的说:“还好我有车钥匙!”
“你俩先上车,我设个结界,以防外一。”
我牵着辛和靳言先钻进了车里,洪渊摆了手势,我看他手里又幻化出了那柄银剑,在掌心上一割,一股血顺着剑身缓缓流下,我看着都觉得疼。
他在车子的八个方向上比比划划了一通,不知道在做什么鬼画符。
没一会儿,洪渊穿过车身,坐了进来。
我拉过他的手,定睛一看,伤口竟然不见了!
洪渊笑了笑,说:“我的自愈力很强的。”
我嘴角一抽,也对,他是千年老鬼,看来我是白担心一场。
我看了看二人,一脸的的好奇,说:“你俩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二人根本不理我,指了指车外。
我往车外一看,差点吓尿了!
这围在车外的一圈黑影是什么啊!
他们整整齐齐的站着,似乎不敢靠近,一个挨着一个,把车子圈在了正中央。
“那天在楼下看见的影。”靳言说。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还是难以平复心情,真的,这么堆黑乎乎的人形影子围着,心里发毛。一个个鬼影没有五官,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但是我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他们齐齐投来的目光。
洪渊拉过我的手,说:“阴间你都去过了,你还害怕这些鬼影?”
“这什么啊!人。阴间的小鬼可没这样!”吓的坐在了车子中间的地上,把辛死死的搂在怀里,他毛茸茸的,还能给我点安全感。
辛瞪着狼眼,一副快要被我勒死的模样。
“之前在市里的酒店,这些影就出现了。我开始以为只是普通的鬼魂,没想到只是即将消逝的影魂。”洪渊看向窗外,脸上竟然浮现了一丝令我捉摸不透的表情,是悲哀,亦或是怜惜。
靳言无所谓的冷笑了下,“魂魄都要散了,还做最后的求助,我们能帮他们什么。现在局势一头雾水。”
洪渊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指着这些影子,一脸懵逼的问:“这些,到底是什么啊?”
“死掉却无法轮回被关押在不知道何处的魂魄,日积月累,阴气越来越弱,最后的结果就是魂飞魄散。他们是在求助。因为太魂魄太虚弱了,所以平时都看不见,刚才洪渊设了结界,他们感应到了灵力,便费尽力气现身。即便如此,我们也没办法,毕竟范围太大,这么多影,没法救的。”靳言解释了一通。
我瞬间觉得这些影子很可怜,他们一个个的看向车里,期待着那一丝缥缈无依的希望。
没过几分钟,果然这些影子,摇摇曳曳的消失不见了。
“这次你们去月波城,有什么发现么?”靳言问。
我不再多嘴,至于二人的身世之谜,早晚会见分晓。
洪渊点头,一脸肃穆,“交手了无妄宫,而且我受了伤。”
我心里一惊,洪渊果然受了伤!
“他们在大肆买卖阳寿,这次我出手救刘菲,也是不巧,遇见了无妄宫的副宫主,本来打了个平手,可是他召唤了凶冥出来。还连累了城主,月波城现在也不太平了,无妄宫的势力越来越大。”洪渊说着看向辛,“辛受伤更重,连人形都无法维持,青月也受了伤,好在那只凶冥灵智未开,比较好对付。要么估计得全军覆没在月波城了。”
我就说嘛!总觉得辛哪里不对劲儿,一路上总是打蔫,洪渊也是小脸惨白。我一想到那只叫做凶冥的巨兽,就觉得不寒而栗,是由心底而发的惧怕。
“就是去招个魂,你们搞的这么惨烈在下佩服。”
洪渊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可奈何。
“当务之急是保护好水脉,这里阴气这么重,必将影响海脉。靳言,你和辛就负责盯着那个鬼忍道士,他身上疑点很多。我和雪湛去查那几个人的死因,应该会有蛛丝马迹可寻。”洪渊淡淡几语便交代完了任务。
我就喜欢这种目的清晰的做事方式,并且为鬼忍道士默哀了3秒钟,毕竟被洪渊和靳言盯上,不算是好事情。
我们各奔目标,下了车,分别前,靳言塞给了我3张符纸,“关键时候自保,引舌尖血配合我的三道符,对付厉鬼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我一脸狐疑的看向靳言,问:“你不是风水师么?怎么跟个道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