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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音说小鱼姑娘已有情郎,莫非是天师?”君泽拿着酒杯,笑着问道。
突然,桌子上的气氛变得很凝重。
花音更是觉得背脊一麻,说卖杯子的事情其实算不了什么,但说司一和叶小鱼XX就有点糟糕了。
这不是秘密嘛,秘密是用来保守的,不是用来传递的。
叶小鱼却无辜地缩着脑袋,吃着一粒一粒的白米饭。
花音喝了一口酒,压压惊,然后向司一笑了笑:“君泽对我家小鱼有意思,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知道他很介意。随意唬君泽的?
诚然,花音猜的没错。他介意。
司一肃然冷静,他看向君泽,坦荡地说:“是我。”
他就是叶小鱼的情郎!
叶小鱼嘴里的白米饭还没来得及嚼碎,直接吞了,差点被一口饭活活噎死。
她挺直着腰,瞪着眼睛。
这真的,不需要解释下吗?
司一连忙给她递来水,还亲手送进嘴里去。
好不容易将这口饭吞掉,她也长呼了一口气,她窘迫的样子也是可爱的。
君泽笑着:“二位郎才女貌,甚是相配。”
他是一个会圆场,也会说话的皇子。
花音点了点头赞同,君泽说的这是实话。
你看叶小鱼在司一面前多乖啊,司一最喜欢乖乖的小鱼了。
饭后,四人便散了。
君泽和花音回到皇宫。
司一和叶小鱼还在外面转了转,看了看灯会,吃了些小吃,像是寻常小夫妻出门走走,平凡,而又不凡。
叶小鱼被司一塞了一串小孩子才会吃的糖葫芦,她拿在手中也不知道怎么办?
这里人多,边走边吃很不方便。
小鱼在想,是当着司一的面吃掉,还是悄悄地丢掉?
司一看着叶小鱼皱起眉头,似在为这串糖葫芦犯难:“不爱吃?”
叶小鱼闻声,紧张地抬头看着他,又连忙摇摇头掩饰自己的难处。
“那就吃掉。”
面对司一施加的压力,叶小鱼只能瞪着圆圆的眼睛,像个小孩儿一样吃着手里的糖葫芦。
她嘴巴小,咬下一颗山楂的时候,嘴巴鼓起一个很大的包,那样子不是丑,是可爱有趣。
叶小鱼也不想这样折磨自己,可是为了好好玩,她就吃完了。
她嘴角有一点红色的糖汁,吃的时候并未注意,吃完之后也就忘了收拾自己。
繁华明亮的灯火下,司一看着她。
她的嘴唇是最精致的那种,小小的,肉肉的,如今沾了糖汁,好像变得有些可口。
叶小鱼被他看的有些害怕,她抬起一只手来,在脸上胡乱的抹了下:“是不是脸上有脏东西?”
胡乱抹并未抹掉嘴唇上的糖,她认真的样子,害怕的样子,都让司一控制不住自己。
他沉迷的就是她这种慌张,害怕,还有认真。
司一把叶小鱼拉到一个角落里,抵着墙,低头吻住她的唇。
叶小鱼瞪着眼睛,她惊慌,害怕,甚至在挣扎。
他在外面吻她?
他怎么了?
司一将她摁得紧,她也动不了,只觉得小小的嘴巴被排山倒海给填了,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
抗拒徒劳后,叶小鱼也不挣扎扭动了。
她平静地靠着冰冷的墙,张着唇,让他为所欲为。
似乎,这样更舒服些。。。。。。
当然,司一只是突然想吻她而已,并不是兽性大发,他这样的人也没有所谓的兽性。
他捧着她的脸,放开她的唇,看着她唇上被他折磨过的痕迹,娇艳泛红,还有她几乎喘不过气的样子。
他笑了。
“你嘴角有糖。”他说。
叶小鱼正在大口大口呼吸,她的脸色一红一白,像是受到了惊吓,又像断水的鱼。
“已经干净了。”他抹去她嘴角的水痕。
叶小鱼怔怔地看着他,所以,拉她到这角落里摁在墙下吻,其实是在给她抹掉糖汁?
好麻烦呀!叶小鱼这样想着。
“公子可以直接告诉我哪里不干净,我自己会做的。”认真,且诚实的叶小鱼,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人忍不住想笑。
司一又不能说,他就是想咬她!
最后也就嗯了一声,然后拉着她走了出去。
被摁在角落里吻过的叶小鱼战战兢兢地跟着司一,她摸不准司一在想什么?
直到花神节的热闹渐渐淡去,她们也回到了醉梦居,穿过满院的石榴树正是偏房的门口。
叶小鱼在想:她是直接进偏房,和他道一句晚安,还是跟着司一继续往前走去他房里睡?
似乎,进偏房会被司一叫出来,跟着他去又怕司一问:你去做什么?
弄不好,她就是成了迫不及待想要分他床睡的女人。
“公子。。。。。。”叶小鱼突然停下来。她看着偏房,难为情地说:“今夜。。。今夜。”
“去我屋里。”他替她回答了。
叶小鱼握着手,埋下头,她就知道是这样。
但他开口总比她主动跟着去会好些,至少她知道,他需要。如果他不需要,自己巴巴地跑上去,搞不好会被灭口!
。。。。。。
今夜,又是一个令人破碎的夜。
叶小鱼迷迷糊糊地被他拉起来穿衣服,她靠着他,眼睛也睁不开。
司一的手放在她的后颈上,将那枚细针慢慢地□□。
叶小鱼皱着眉头,却没有一点妖变的迹像。
似乎成功了。
他日夜不断地用自己的灵力和身体给她净化,终于成功了。
她不再是怪物了,她是个正常的女子,可以正常地生儿育女,不受妖毒控制,也不用担心损寿。
只是,净化之后。。。。。。
避子。
他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现在的叶小鱼是有可能会受孕的。
司一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就走到不远处的暗格里取出一瓶药,这是什么时候炼制的避子丹?
大概是一年前,他知道自己要和一个女人交合才能解毒,打算给自己服用的。
谁想到,他的第一次会来得那么突然,完全没有时间准备这些。好在叶小鱼体内有不干净的血,无法像正常女子怀孕,所以这药,他也就没有再吃。
今夜他也没有想到叶小鱼会好,所以没有服用这种避子的药。
如今事都做完了,他服不服药,已经没有必要了。
司一倒出一粒,缓缓走到床边。
现在给叶小鱼吃一粒还来得及。
他轻轻地撬开她的嘴,正要将药丸扔进她口中时。。。。。。犹豫了。
这避子药吃下去对男人倒没什么影响,对女人的身体却有一些小伤害。
伤害她的事,他一件也不想做。
最后,司一也没有将那颗药扔进她嘴里,而是扔到窗外去。
如果有了孩子,其实也不错。
他息了灯,与叶小鱼合衣而睡。
第二天
司一带着叶小鱼进了宫,接待她们的是君泽和花音。
司一避开了早朝时间,直接在正和宫等着君亦煊。
叶小鱼安静地坐在旁边,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却没她再熟悉的人。
心中一时怆然,眉头紧紧地锁着。
司一怕她无聊,便将一碟藕粉糕递到她面前:“吃点东西。”
迫于司一的压力,叶小鱼只好拿起来吃着。
没多久,君亦煊就由宫人们照顾着进来,脚步很多,声音却很轻,又极统一,听起来并不乱,像是很有秩序的队伍正循序而来。
君亦煊今年有四十岁,三个孩子,大皇子君泽,二皇子君明,三公主君然衣。
九年前,玄帝君止岩中邪杀人,大祭司临危救国,杀玄帝,诛奸臣,半个月后,扶玄帝胞弟煊王继位。
叶小鱼也不知道,真相是不是这样的?
九年了,帝朝玄帝之死,依旧蒙着血纱。而这位继位九年威震诸国的天子,似乎也罩在了血纱中。
司一和叶小鱼对着君亦煊拱手一拜。
君亦煊和颜悦色,还天命师一礼:“天师快请坐。”
坐下之后,君亦煊看着他旁边的女子,那眉眼真是像极了一个人,他险些要从王座上栽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的每一条留言我都有看,毕竟我是一个没什么评论的孩子……
而我写文的初衷是我想讲故事,我想自己操控剧情和人物让自己爽!后来,我发现还有奶茶钱……还有千里之外的朋友也喜欢,感觉不孤独,挺热闹。嗯,就好好干着这行很多年了,很多年了也没什么进步,这怪我,有句话叫做扑街去哪里写文都是扑街,不同的是,晋江自由,我想写什么冷题材都可以!
所以,我要说,我坚强地写到完结,不坑不烂,力求圆满。
第45章
“这位姑娘是?”君亦煊疑惑地看着叶小鱼问。
“民女叶小鱼。”叶小鱼低着头回答。
“小鱼?”君亦煊似乎想起了谁; 又喃喃地念了两句“小虞。”
花音见气氛凝重; 连忙说道:“皇上; 小鱼是臣的表妹。”
“原来是大祭司的表妹。”君亦煊松了口气,差点吓到他了; 还以死了九年的人回来了。
他端坐好; 侍女递了茶过去; 他喝了口才看着司一:“天师尊驾; 所为何事?”
“听闻卫国太子有意求娶三公主; 我来是想告诉皇上不必同意这门亲事。”
众人一惊,花音却早有准备; 并不意外,叶小鱼就坐在那里,揉着衣角不作声。
“可是。。。。。。”君亦煊似有难言之隐。
“皇上是觉得三公主嫁不出去; 还是觉得卫国能给皇上什么东西?”司一从容中带着一点冷笑,语锋犀利又直接。
四海诸国的帝王什么心思; 司一会不知道?有些事情他不便干涉,也就不干涉了,可有些事在他的职责内; 他不得不出面干涉。
“如果皇上觉得和卫国联姻是最好的选择,就当我没有说过刚才的话。”司一冷静地拿着茶杯; 浅浅饮了一口。
君亦煊自有一种被天命师摁着脑门欺负的感觉。
可天命师又受诸君敬仰,且知天命,自然可以随便指点苍生任何人任何事。
他轻笑出声,将刚才的尴尬一拂而逝:“天师说笑了; 您能不远万里赶来,自是为了帝朝将来的和平昌盛。”
所以,君亦煊在这里承诺了:“我不会将然衣嫁到卫国去的。”
“那如果卫国太子卫玄阳前来向皇上借青鸟之羽,皇上会借给他吗?”司一放下杯子,神情淡淡地问了句。
君亦煊突然怔住,这天命师,好像什么都知道。
见他不说话,司一整整衣袖坐得比刚才更笔直,更端正,他说:“卫国的巫术固然高明,却也无法将死了的亡灵召唤回来重活一世。皇上也是时候放下执念,治理天下。”
君亦煊被司一说的哑口无言。
他沉下眼,颓然地坐在上面,陷入绝境一般。
“可他们都说皇兄会回来。”他的声音像是啜泣,低低的,闷闷的,让人觉得他很痛苦。
叶小鱼抓着膝盖的手紧了又紧。
司一看了她一眼:“你不舒服?”
叶小鱼摇了摇头。
司一看叶小鱼夹着双腿,两只手又在膝盖上捏着裙子,怎么看都像那里不太舒服。难道昨晚又激烈了?
考虑到叶小鱼不舒服,司一站起来同君亦煊拱了拱手:“人死不能复生,天命不可违抗。皇上也不必烦忧,只管以仁德治天下,平衡诸国势力即可。”
说着,司一放下手,转身看着叶小鱼:“我们走吧。”
花音也拱了拱手,大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