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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茉语见势有点不妙,这情况……他似乎有些忍耐不住了?想那啥了?她无意识的吐了吐舌头,脚步开始往外移动。
抱着她的力气如此大,加上耳边他加重的呼吸声,她要再不明白他这样子到底是为啥,她就白活了。
“亲爱的,冲动是魔鬼,你累了,赶紧床上去休息一会儿。”
只是说完丁茉语就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瞧她这说的什么话,这不明摆着是引诱么?
尤其是商卿那越来越深邃的眼神,好像就在等着她说这一句话似的。
丁茉语觉得,她今晚有点在劫难逃,手肘悄然的抵在了商卿的胸膛前,试图隔出一点空隙来。
还没等丁茉语的小动作成功,腰间的大手再一次把她给抱了个满怀,紧紧相贴,毫无缝隙。
丁茉语双眼张得老大,傻愣傻愣的,黑亮的双眼闪现迷人的绚烂之色,让人不由得被吸引,吸引……
商卿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丁茉语,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气息,温馨而又让人有些动情。
他要是再不冲动,媳妇就成别人的了,商卿心底里十分明白眼前这个小女人不会真正的与祁廉成婚,但是他就是不高兴,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觊觎,饶是他自信满满,也不爽打她的主意。
商卿默默的再一次给祁廉加了一新仇,上一次在炎城就想拐走丁茉语,这一次竟然又掳走她,真是该死!这账,必须得加倍记在祁廉的头上。
再一次想到他听到的每一条关于阿语和祁廉的那些谣传,商卿的双眉紧紧的皱起,突然间涌起浓浓的杀气,再看眼前显然什么都不知道的阿语,那一双黑亮的眸子中只有他的影子,这是他的女人,他的!
看着丁茉语那被他注视的脸蛋渐渐晕红了,如星辰的眼睛深深的把他给吸了进去,商卿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再加上心情不痛快,浑身紧绷得快要成一块僵硬的石头。
这女人,这样子,彻底打破了他要等着成亲之日才碰她的原则。
不管了,他已经无法再等了,她只能是他的,他今日就要让她彻底的属于自己。
丁茉语感觉自己此时就像是待宰的小绵羊,马上就要被送入狼口,好危险,好危险的情况,奈何她挣扎不了,也不能挣扎,夏日本就穿得比较单薄,两人紧紧相贴,加上此刻的气氛,让她耳根子一红。
丁茉语伸出手,捏了捏商卿的脖子,轻声的开口就道:“商卿,你……”
可商卿此刻什么也不想听了,低头就直接堵住了丁茉语的唇,现在的他什么都听不进去,谁也别想打扰他的好事。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像是已经过了许久一样,商卿再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情感,不断地摘取属于她的芬芳,这些都是他的。
夜色浓郁,温情依依,红色的烛火燃烧得更欢快,更是增添一种欢喜的味道。
紧拥的两人,黑色的发丝缠绕,再分不清你我,结发夫妻便就是这般,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气息传递的感情,那是一种只有你懂我明的感情。
彼此的呼吸交缠,唇瓣辗转之间,二人心底深处都生出了渴望。
商卿原本是生气的,但如今拥着丁茉语,却又让他有些气不起来了,他的动作渐渐放轻,轻柔的吻游移到了脖颈上,顿了一顿,而后道:“我不想等了,迟早我们都是要如此的,你认为呢?”
“我……”丁茉语张了张口,她是清楚自己的心意的,也不排斥与商卿的亲密接触,可她——
总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于是她只能保持沉默不说话了,这在商卿看来,就是默认了。
有了突破口,商卿立马就轻车熟路了起来,只是这地点不对,随即便站起身子,猛地抱起丁茉语,只在下一个瞬间,丁茉语已经落在了床上。
乌黑的发,映衬着丁茉语白皙红润的脸,让商卿目光一柔。
她是他的人,是要陪着他一生一世的,是要与他相守到老的。
“那啥,你有经验没?”丁茉语知道在劫难逃,莫名其妙的蹦出这么一句话来,想着皇宫里的男人在十二三岁就已经给破了身,商卿虽然不近女色,但不代表不碰女人。
想到此,丁茉语心底里就不是滋味,嘴角撅起,总觉得自己的东西给染上了一个污点,就是不爽。
商卿闻言,脸色黑了一黑,顿时低头就一口咬在丁茉语的唇上,狠狠的说道:“试一试就知道有没有经验。”
无师自通不行啊!不过商卿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没经验,这不是让这女人小瞧了嘛。
不过,丁茉语倒是看出商卿脸上那一闪而逝的窘迫,这厮应该是是个处吧?不然这么大反应干嘛。
“听说头一次很痛……”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商卿,她在想要不要先晕过去,万一痛死她该怎么办?
“不会的。”商卿道,“我会注意一些,你难道还不信我么?”
“你……”
丁茉语似乎还想说什么,可商卿已经不打算再听了,俯下了头,薄唇覆下。
丁茉语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商卿的手,如水的眼眸更是无助的望着他,此刻拒绝似乎显得有些矫情,停手又舍不得,她完全不知所措。
望着眼前人近在咫尺的脸庞,她咬了咬牙,闭上眼。
就这样吧!
他说的对,迟早的事。
夜色迷离,月亮躲进云层,屋子里淡淡的烛光依旧,幔纱后面一片暖意悱恻。
夜色还长,夏日虽热,但是抵挡不住屋里人儿的火热。
初尝情爱,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懂得节制,整晚不止不休,把丁茉语给吃了个渣渣都不剩。
时间一点一滴,天色渐亮,夜晚已然过去,桌子上的烛芯已然燃尽,只余一团蜡滴证明它曾经努力绽放过自己。
丁茉语感觉身上酸疼,身体被人时而翻动着,连眼皮都没有睁开,丁茉语直接翻了一个身,沙哑着嗓子喃喃的:“走开……”浑身疼的不行,比被人毒打了一顿还难受,要再被商卿给折腾下去,她绝对要死了。
“别动!”商卿低沉的声音说道,手中还拿着一块温热的毛巾,伸手捞过丁茉语的身子,搂在了怀中,手中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身体。
看着丁茉语全身的红紫,都怪他昨晚的力度没有控制好,商卿皱了皱眉,把她的身子彻底给清洁之后,拿出药膏小心仔细的帮她涂抹着,做好这一些之后,商卿这才松了一口气。
“睡吧!”商卿为丁茉语整理好了衣衫之后,轻轻的落了一个吻在她额头,起身,打开了房间里的窗户。
早晨的空气十分的清新,清风徐来,吹散了一室的迷情味道。
没一会儿,沉冰出现在了房间,看着他家主子的第一眼就立马跪了下来。
“属下此次自作主张,知错,望主子严惩!”
商卿目光冷冷的看着沉冰,良久,才道:“是该罚,不信主子的能力,罚,只身犯险,更是该罚。一百军棍,回去之后自己领。”
“是!”沉冰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
不该自己私心以为是为主子好就做决定,这是对主子的不信任。
让丁茉语一个人来这里,更是等于把同伴送进陷阱,这是不把生命放第一位,更是主子的大忌。
是他的错,这一百军棍,沉冰认,只是想到丁茉语那弱小的身子,可不能和他大老爷们一样打板子,随即站了起来,小心的说道:“那太子妃?”
商卿瞟了一眼沉冰,他这下属是为阿语求情?冷哼了一声:“规矩不能破,该罚就罚。”
“可太子妃也是属下搓使的,请主子把那一份责罚放属下身上。”沉冰急切的开口,他只是陈诉一个事实,他万不能让丁茉语跟他一样挨打。
“管好你自己。”商卿没有说罚还是不罚,他自己的女人,该罚也是私底下罚,至于怎么罚,这就是秘密了。
闻言,沉冰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主子这算是松了口,余光瞄到不远处的床上还在睡觉的某个女人,这么大早上了,还不起来,等下就该有人来了。
不过,沉冰随即立马就反应了过来,他家主子今日的心情似乎有点不错,看来是成了好事,难怪他刚刚提起要替丁茉语挨罚,主子那表情,显然就是不乐意,摸了摸鼻子,沉冰突然有种,主子要了媳妇就不要兄弟的感觉呢。
“你们计划?”商卿淡淡的问道,他可没忘记今日是祁廉的大婚之日,还关系着自己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让阿语去那里。
“祁廉大婚,想必等下就有人来这里给新娘化妆,等下……”沉冰快速的朝自家主子快速的说着他们计划好的一切。
商卿听完,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他原本就不信丁茉语会真的嫁过去,这下就完全不用担心。
既然有人觊觎他的东西,那他就势必不会对他客气。
清风徐来,淡淡花香夹杂在空气之中。
丞相府一片红,喜色一片,此时一大群人往丁茉语住的这院子疾步而来。
而早就在门口等着的张妈在看到这一群人来的时候,就快步的迎了上去,脸上一片为难之色。
“夫人,小姐身体有点不舒服。”张妈支支吾吾的说道,语气听起来十分的担忧。
许氏面无表情,这几日无论怎么退嫁妆回太子府,还是未能阻止太子殿下的决心,所以,丁茉语这次是嫁就嫁,不嫁也必须得嫁,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鉴于上次许氏再这里所吃的亏,她这一次更是挑选了府里武功最好的家丁,不怕丁茉语再反抗。
“时辰已经快到,太子的花轿就在外面等着,赶紧让大小姐换好喜服,误了吉时,影响幸福。”
“可是……”张妈张口欲继续说什么,人却被推到了一旁,门口站着的那几个梳妆婆子一拥就进了屋子,后面还有一群人端着皇冠,喜服之类的物品,张妈只得任由她们进去。
她拦是拦不住的。
许氏进了屋子,就看到丁茉语的背影正坐在梳妆台前,那身形看起来好像比之前要丰腴了许多,不过她也没有细想太多,朝身后的梳妆老婆子一个眼神。
老婆子授意,立马就站在了丁茉语的面前,语气不急不躁的道:“太子妃,容老身给你梳妆打扮。”
丁茉语只是扭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便再度一眨不眨眼的盯着铜镜内,没有说话,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那老婆子回头看了一眼许氏,她这到底是动不动手呢?
许氏上前,就站在丁茉语的身后,眼睛盯着铜镜里的人,淡淡的道:“拒绝太子的事我已经尽力帮了你,也确实没有办法,若你真还可怜你爹,可怜整个丞相府,就让婆子们给你梳妆打扮吧。”
丁茉语未言语,眼神迷离,还是那样,不吭声也不表态。
而一旁的张妈这才走过来,叹息的道:“夫人,小姐今日身子确实有些不舒服,你们要轻点给小姐穿戴啊!”
许氏思绪转了转,既然张妈都这么说了,那丁茉语是同意出嫁了?身子退后一步,眼神示意,便让出位置给了几个婆子,开始梳妆打扮起来。
没一会儿,一身喜气的新娘子打扮就在老婆子的巧手下新鲜出炉,这过程,丁茉语没有任何的反应,连动作都是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呆板的有点怪异。
这一点,让许氏觉得十分的怪异,与前几天那充满杀意的丁茉语来说,眼前安静的这个人完全就是相反的性子,难道说她脑子是想通了?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