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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寂静的屋子里,气氛瞬间僵硬。
屋子里的几人身体一僵,眼睛皆是一副大惊的神色,看着从门口大步踏来的人。
这人……是太子殿下!
受到最大刺激的要数知府大人,在看到商卿的瞬间,真正的浑身一个激灵,他没想到他会突然这般出现在这里,脑海中快速的计算着。
方才的话,足以让他们的人头都搬家,若是眼前的人死了,那就将是至高无上的功劳,知府大人狠了狠,瞬间指着商卿说道:“大胆刺客胆敢夜闯本官府邸,还不受死!”
而那座下的那几人在听到知府这般说,便是知道是该怎么做,没人知道太子会做刺客,即便以后追查下来,那也可以说误伤不知情。
知府大人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就要呼唤那些暗卫,却是毫无动静,试了几次,却依旧不见人出现,心中一惊,一双眼猛地看向了门外踏步走进来的一人。
“你在呼唤他们吗?”进门的沉冰浑身带着浓重的杀气与血气,手轻轻的一甩,手中提着的东西瞬间就咕噜噜的滚到了知府大人的脚边。
那是他身边最得力的侍卫之一,那一双惊恐的眼睛未闭,头颅,被割下了头颅!
知府大人看着如杀神的这一主一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咬牙,膘肥的身子速度一点也不慢,瞬间就朝沉冰攻击而去,带着强劲的掌风,只是他自认为强,却没想到沉冰比他身形更灵活,五指狠狠一抓,猛地捏住知府的手掌,沉冰更为精纯的掌力透过他的手掌猛地齐肩震碎掉了知府的手臂。
知府身体颤抖了一下,巨大的痛意直袭四肢百骸。
“就凭你们,也敢设计我家主子,真是找死!”沉冰一脚直接把知府大人给踹到老远,那眉眼中全是不屑,不自量力。
“你敢杀朝廷命官!”知府接连吐了好几口血,那膘肥的身体却怎么也爬不起来,看着沉冰的一步一步靠近,这下才感觉到死神离他有多近。
“已经死了的人,还敢自称朝廷命官?应天良你说是吧!”沉冰冷冷的站在知府的跟前,手中的剑尖直指他的脖子,让他不能动弹,沉冰弯了弯腰,一把猛地撕下知府的面皮。
这样貌,赫然就是前任知府应天良,因为贪污朝廷巨款,而被三皇子商厉严斩首了的人!如今却披着别人的面又做上了知府,难怪那面上从来没有一丝表情,原来是带了人皮面具。
应天良大惊,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没错,他当初是假死,换了另外的一张皮继续活着,为何会被发觉的?除了几个十分信任的人,不可能有人知道他易了容的!
“来人!快来人!”只是这呼唤声同样犹如方才他召唤暗卫那般,石沉大海!他的侍卫呢?怎么不来?
“就你主子那点小伎俩,还敢在本宫面前班门弄斧?”商卿冰冷的脸上带着无比的狂妄,那种睥睨天下的姿态岂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应天良嘴角勾起一丝莫名的弧度,“是吗?那就看谁笑到最后。”突然手一把按到身旁的椅子脚上,旁边猛地出现一条通道,应天良想也没想就要滚入那通道之内,却只闻一声剑入肉的声音,看着穿过胸膛的剑,痛感传遍四肢,再望了望那触手可及的逃生之路,只差一点!
双眼睁的老大,这才会是真正的死不瞑目。
“不自量力!”沉冰抽了剑,一脚就把他的尸体踹到了那密道之中,你要进,我就让你在里面长眠。
其余剩下的几人见状,无一不是吓的浑身打颤,甚至有人脚下赫然出现一滩黄色的水迹,夹扎着阵阵腥臭味传来,见为首的人应天良已死,猛地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头。
“殿下饶命啊!”
商卿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磕头的人,“纸醉迷金,欺上罔下,十条命都不够砍,还有命可绕?”
几人闻言,磕头磕得更欢了,他们不想死啊!
“我交代那些银两去了哪里,今晚城东码头……”
“我交代那些武器被运往了哪里……”
“……”
一系列惊天大秘密被一个一个暴露出来,商卿的嘴角勾起无边的嗜血,面对死亡,果然一切秘密都不是秘密。
只是,以为说出来,就可以保住小命吗?笑话!他商卿什么时候这么仁慈过?手中的剑轻鸣作响,那是对杀戮的渴望,剑出鞘,那就是必须饮血之势。
“我知道我的主子是谁……”只是还未等最后一人说完,沉冰径自走上前,冰冷的说道:“我们主子从来就不把他放在眼中,知道与否,无关紧要!”说完,一剑割喉,那人瞬间毙命。
这些人,敢算计他家主子,那就要有做好拿命来偿的准备,而,这仅仅只是第一步开始而已,有些事,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早已经入了别人的局。
夜风气,冷意窜入房间,商卿轻轻的踱步走出了屋子,抬头看了看天,要下雨了!
“主子,已经完全解决!”从一旁走出来一人,一副白皙的娃娃脸,嘴角两个酒窝使人看起来特别的亲近,此人便是商卿影卫之一的白林,专门负责江州之事,总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但是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笑的越是灿烂的背后,那余劲就有多毒!
一身的毒让人防不胜防,所以方才应天良呼救未果,因为府里的侍卫都成了一推粉末。
商卿点了点头,大步朝外走去,江州新的制度,也该是重新洗牌的时候了。
“去城东码头……”
点点雨滴,稀稀的落在瓦上,这时大雨来临的前奏,这是洗净污秽之源的开端!
瞬间,一行人便消失在了江州知府府邸朝城东方向而去,空气中淡淡血腥之味飘散,只余丝丝化尸粉的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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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丁茉语这厢也是跟着黑衣人追逐一番,猛然被引到了城东的码头之处,这里是接连去邻国西夏国的码头,那黑衣人便是来到这里之后,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丁茉语猛地止住脚步,抬眼看了看远处那黑乎乎的一片,那水流涌动的声音敏感的让丁茉语扑捉到了,水流?河?
感觉到四周异常,丁茉语身形未动,等着暗处之人的出来。
把她引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
啪啪!两声巴掌声音传来。
丁茉语耳尖微动,转过身子,猛地对上声源之处,果然是老熟人!她其实在一开始就隐约有点怀疑是银月,所以才这般跟了过来,不然,依着她的本事,那区区的黑衣人能逃得出她的手掌么?
“引我来这,什么意思!”丁茉语双手抱胸,看着从暗处出来的银月,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傲之样一点也不亚于商卿。
“小家伙,几日未见,变化还真是大。”银月一袭黑衣,与这个夜融为一体,一头银发闪耀点点光华。
果然,这男人是知道她的,不然也不会这样说,看来她要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还真得要从这个男人入手。
只是这人的阴森之气似乎更重,仿佛却少点生机,丁茉语想着上次被商卿给打伤,现在见他浑身没有一丝气息流淌,竟然这么快就好了。
这男人真强!
神秘的同时却让丁茉语产生特别排斥的感觉,压下内心莫名的不舒服,直接忽略他说的话中之意。
“男人变成太监,也就一瞬间的时间,你懂?”
银月的脸黑了黑,这小东西口齿越来越厉了,是狼的时候倔强一笔,恢复人身更是口无遮拦,“人兽转换也是一瞬之间,相信吗?”
丁茉语轻轻的冷哼了一声,这男人的意思是,她随时都可能再变成狼?她向来就不接受威胁,尤其是眼前之人的威胁,那种从心底里的厌恶怎么都消散不去,这人肯定是对原来的丁茉语做过什么,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抗拒出现。
“呵呵,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为何要派人杀了客栈里的那人。”丁茉语正了正色,装蒜谁都会装,就看谁吃的住。
“想杀,便杀,本尊杀人向来没理由,倒是你,胆子倒是不小,明知是套,也敢来?”银月语气云淡风轻,那叫一个狂。
丁茉语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副自傲的样子,懒得和他废话,转身就要走。
“你不就是想知道你身上的秘密吗?还是上次的那句话,以心交换。”
“我不想知道什么秘密,想要我的心?抱歉,对于男人我还没兴趣。”丁茉语就不明白了,这个人总是提她的心干嘛?突然间她对自己的身份秘密又没有了好奇,该浮出水面的事实迟早都要浮出来,急也急不来。
“你以为暂时变成人就能和那个男人双宿双飞了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本尊的东西,岂是他人能觊觎的!”冰冷的话,寒意渗人。
银月语落,瞬间出现十几个黑衣人团团围住了丁茉语,那架势就是要抓住她不可。
听到那个暂时二字,让丁茉语心里瞬间不爽了,莫名其妙变成了人,现在有人告诉她还会变成动物,她怎么都接受不了,又不是玄幻世界,她难不成还能变幻自如么?
丁茉语整个人被困中间,完全察觉不出这十几个黑衣人的气息,这是绝顶的高手,若是硬碰硬的,肯定占不了便宜。
“现在两条路,一,自觉和本尊走,二,被绑走。”银月冷漠的说完,慢慢的踱步朝停靠在码头的船上而去,他的手下可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哪怕她有再高的本事,十几个人对付一个,吃亏的是谁显而易见。
“若是都不选?”丁茉语向来就是受不得人威胁,还没试过,怎么就知道自己技不如人?
“那就看你造化!”冰凉的语气夹杂伴随着风雨中传来。
话音一落,那十几个黑衣人快如猛虎一攻而上,那强劲的杀机扑面而来,丁茉语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凝重,被绑的意思就是只要不死就成。
这般的围攻,最好的不是防备,而是先发制人,以招治招。
乌云密布的天,风雨俱来,声声闪电摩肩接踵。
丁茉语身子突然动了,白衣黑发,像影子一般,平淡无波的气流,瞬间就隐匿了声息,化为暗夜修罗,一人对战数十个顶尖高手,危机四伏。
十几个黑衣人力量膨胀,出的全是致命狠招,而丁茉语嘴角勾起一丝兴奋的笑,却只是轻柔的耍起了太极,步伐放慢,手缓缓舞动,浑身像是形成了一个几不可见的保护气场。
二十一世纪博大精深的太极之术,其蕴藏的力量无法估摸,以柔克刚,让黑衣人的蛮力无处可使,每每要触碰上丁茉语的身体,却又被一股柔力反弹,就像是一柄锋利的剑砍在了棉花上,而那反弹之力居然成倍的回到了自己身上。
黑衣人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招数,明明没看到丁茉语出手,却总是被拦,那种自以为招招致命的攻击完全没有效,怎么会这样?
丁茉语的脸上只是一片冷意,现代古武世家的天才,什么样的武功攻克什么样的招式,群攻尽显致命之招固然好,但在遇到化解一切蛮力的太极八卦来说却是克星。
明知道打不过,硬碰硬,那不是傻子才干的事吗?有的时候血气反而会触发对手的攻击力,把这些人给绕晕了,再来个一击必杀,省时省力。
一时之间,黑衣人奈何不了丁茉语,自己却被自己的力量所反噬,他们都是顶尖杀手,何时被一个小辈给耍得团团转,被江湖上的人知道,那就是天大的笑话。
银月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中闪过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