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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茉语回头看了看商卿,眼中挂着莫名的担忧,浑身的怒气便直接发泄到了包围她的黑衣人身上。
“你们都给老子去死吧!”带着绝对的杀气,快速的游走在那些人之中,索性这些人并不是专业的杀手,丁茉语解决起来十分的轻松,只是从这大船后面的人却越来越多,杀也杀不完,怎么会这么多的人!
一身白色的衣物渐渐的染上了血迹,乌发飞扬,丁茉语面无表情,剑还是从黑衣人手上夺来的,在她的手上发挥了绝顶的作用,黑衣人见状,知晓敌不过丁茉语,部分人竟然直接就朝船舱里面闪去。
“撤。”最后一个黑衣人猛地拉下进船舱的大闸门,一个死扣,毁了那装备,把丁茉语阻挡在了外面,船上的东西必须得快速撤走!
丁茉语见状,皱了皱眉,都跑了?有蹊跷!丁茉语只是看了一眼商大太子的方向,想也没想运气挥剑直接把那闸门的锁给劈开了,就这么个玩意儿,能阻挡个什么。
快速的闪如那门内,丁茉语就跟着那人也进了船舱,隐匿术对于丁茉语来说十分的简单,紧跟着黑衣人身后,她倒要看看这些人为何突然撤了!
偌大的船,七拐八弯,没一会儿丁茉语就跟着来到了船舱的最底层,空气之中丝丝火药味被丁茉语敏感的捕捉到了。
又是火药?
这船应该是驶往西夏的,而方才商卿又说赃款,这是朝中有人和别的国家私下交易,是谁,竟然敢做通敌叛国的事,看来商卿来江州就定然是来办这事的,只是不小心让她也给遇到了,这闲事,管还是不管?是个大问题!
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帮商卿就等于是帮自己,算了,就当还债得了。
看着那船舱底下开了一个门,而那门的对面显然也是另外一艘船,方才在外面,丁茉语没有注意到这船只,这一只恐怕才是最重要的吧!而此时就在这两扇门之间搭起了一个架子横了过去,那黑衣人搬运着箱子朝对面船推去,丝丝海风涌进,带来海水的腥气,还有几个箱子没有搬完,黑衣人却猛地发现了丁茉语的存在。
“快!”一个黑衣人不停的催促着其余的人,却分散几个人来拦截住丁茉语。女王跳槽:拒宠前夫
丁茉语斜过身子,躲过黑衣人的袭击,眼看这那些人就要把箱子全部撤下去完,步伐迅速,像一阵影子般,所过之处,拦截她的黑衣人瞬间就倒地。
不肖一会儿便解决了大部分的人,只剩下最后一个满眼带着惊惧的人。丁茉语大步踏上前去,一剑飞穿透那要快速撤离的黑衣人,上前,砍开箱子的一角,漆黑一团的土地雷咕噜噜的滚落下来,果不其然。
可以想象这火药要是流落出去,该掀起怎样的大乱,决计不能让这些人把火药运走,丁茉语想了想,这样逆天的东西与其留着祸害人,还不如直接毁了,看了看对面船舱的门里,无数的大箱子重叠堆放,这一大堆火药,要是炸了,这船肯定会成粉碎的,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
丁茉语咬牙,趁另外那一艘船上的人还未发觉之时,把土地雷一个接一个的连成长串,接连引着另外的那船只,再快速的撕下地上黑衣人的衣服,拧成一股麻绳,一端连接着那土地雷,一端就延伸了大概一尺远的距离,完成这之后,丁茉语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来,吹燃便丢在了那衣服做的绳子上,瞬间起火,一点一点的朝土地雷的那端燃去。
土地雷遇到火就爆炸,她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个引线,算算时间和衣服燃烧起火的速度,这样的距离差不多够她逃命的机会,丁茉语转身,飞快的逃出舱底。
浓烟滚滚萦绕船舱,最三两分钟那土地雷怕要要爆炸,到时这船肯定是会毁的,赶紧要快!
穿过冗长的过道,丁茉语几乎健步如飞,不要命的朝甲板上跑去。
乌云沉沉,倾盆大雨袭来。
丁茉语狂奔出舱门,不顾倾盆的大雨,身子几乎如飞的朝外射去,“快跑!”
而一直与银月苦战的商卿却是被丁茉语的声音给惊扰,不可避免的双手被银月的长发缠绕,银月见状,眼中的血腥更疯狂,手中的剑带着无穷的力量直刺商卿的胸口。
还有两分钟时间,本来就要跳下船的丁茉语见状,银牙紧咬,生生的止住了步伐,身体好像不受控制的又倒了回去,说时迟那时快,手中的剑直接飞过去,打偏银月即将要刺入商卿胸口的剑。
再一个伸手拿过商卿的剑,横杠过去,直接把银月的发丝绕成了一个圈,小小白毛,这么放肆,看她不绞碎了它,丁茉语手不停的转动,像是搓绳子一样,瞬间就狡成一团,回头快速朝商卿道:“拔剑。”
商卿手瞬间动了,一把大力的抓住剑柄,气劲加注,猛地震碎了覆盖在上面的发丝。
“本尊杀了你们!”银月见头发被碎了一截,一头的发却在快速的缩短,瞬间恢复成了齐肩的断发,一掌就朝丁茉语胸口打去。
丁茉语本能的就朝商卿那方闪躲,却没有注意到银月另外一只手上的剑却在同一瞬间刺向了商卿,也正是这样阴差阳错,那本该刺入商卿胸口的剑瞬间就刺入了丁茉语的背。
呲的一声,入肉之音清晰可闻,丁茉语身子一软,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商卿猛的睁大眼睛,看着丁茉语为他挡了剑,一瞬间那眼中闪过各种复杂的神色,抱着丁茉语,趁着银月的晃神,一掌凌空劈去,那力道比任何时候都要强悍。
该死的,居然敢伤了她!
“撑住!”商卿猛地朝丁茉语大吼道,胸口的传来温热一片。
雨势惊人,几乎能迷住人眼,看不清楚眼前一片。
银月闪躲过商卿的一击,看着丁茉语被自己所伤,似乎不相信丁茉语会挡在商卿的面前,方才那一剑的力道之大,那是带着绝对的击杀,却猛的又怒气腾升!
他的宠物,竟然为别人挡剑!那他更不能留着眼前的男人了,凌冽的招式直袭而上,更加疯狂!
“快,离开这里,要炸了!”虚弱的之中的丁茉语吐出最后一句话,便彻底的晕了过去。
她怎么都不明白,她不过就是想要避过银月的那一掌风袭击而已,为何自己就中剑了呢?
为毛?为毛啊!
商卿闻言,瞬间便明白过来,手掌翻飞,直接对上银月的劲道,一个借力,抱着丁茉语便跳下了船,身形快而迅速的远离停驻船的位置。
然而就在他刚跳下船的瞬间,猛烈的爆破之声响起,溅起千层海浪,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要粉碎整个夜空,连附近的地面几乎像是地震了一样,让人站着脚步发麻。
那装载着数十箱火药的船,耗费无数人心力,那本就是被禁止制造的东西,却这样阴差阳错的被丁茉语给毁了,今日过后,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暗自恼怒抓狂。
雨势不停,像是为这个夜晚洗刷更多的脏乱。
商卿看着眼前的船在爆破声中撕裂得粉碎,连来那个强悍的银月也同时不见了踪影,这般猛烈,怕是铁打的身子都能炸碎吧!
“主子,你没事吧?”白林上前,方才的爆破之力太过厉害,做下属的第一时间担忧的是主子的安全,却看到他家主子抱着满身是血的丁茉语,一脸的肃杀,这……
“带人给我仔细的搜这一带地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信银月会就此死了!
商卿抱着丁茉语,感觉到怀中之人温度渐渐下降,想也不想从怀里拿出一颗药塞进了丁茉语的口中,不由得第一次乱了心神,运气轻功,快速的消失在了这码头。
白林和沉冰相互对视了一样,看到对方眼中闪过的惊,随即便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他们的主子竟然拿珍贵无比的保命药给丁茉语吃,这其中的意义……不可言喻,随即两人便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黑暗的也吞噬着一切,夜,更沉了。
别庄之内。
商卿抱着丁茉语,随身跟着的会医术的白林此时脸色十分的难看,轻轻撕开丁茉语后背的衣服,那一剑几乎穿透过胸口的伤,狰狞异常,此时居然还在汩汩往外留着血,白林手轻颤抖,这伤口的距离心脏处太近了!
“主子,要不你把她放下来……”白林顶着巨大压力,他家主子老这样抱着人,他没办法处理伤口啊!这是第一次看到主子这般近距离抱着一个人,让他浑身感觉发毛,大有他要是救不过来人,就要一起去陪丁茉语的架势。
商卿只是一个冷漠的眼神落在白林的身上,使得白林手一个哆嗦,给丁茉语处理伤口的手差点就直接压在那伤口上,“死,也要给我救回来!”
白林的皮紧绷,老大啊,他是大夫,又不是掌管生死簿的阎王爷,死了还能治好他就成神了,看来他家主子这次是真的怒了!
而沉冰老早就在商卿的吩咐下,开始着手处理今晚的这群人的来历,江州是要重新换个天了。
商卿看着气息微弱的丁茉语,脸上的肃杀之气盛浓,脑子里思绪万千,他从没想过会有一个人这般不顾生命给他挡剑,那一瞬间透露的眼神是毫不犹豫,让他的心狠狠的震了震,她明明是可以逃走的,却挡了过来。
双手紧紧的搂了搂丁茉语,他不会让她就这样死了!
“主子,京城传来消息……”沉冰低低的说着刚刚收到落叶的消息,看了一眼昏迷的丁茉语,这下真撞枪口上了。
商卿只是冷哼了一声,脸上一片黑沉,手轻轻的抚着丁茉语的头发,依旧看着白林小心的处理的伤口,漠然道:“既然他那么期盼我死,那就先让如了他意。”
沉冰闻言,挑眉,今日这翻大动荡,不日便会传入那人的耳中,若是太子一死,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怕是按耐不住了,“我知道了!”
还没有人能算计了他们主子后还能安然无恙,今日丁茉语这伤,是一个导火索,也是一个开端,渔翁相争,谁能得利?看谁笑到最后。
时间飞逝,转眼已然过去三日。
这三日之间,江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江州知府府邸被血洗一空,被人发现的时候,府里空荡荡,除了地上的血迹,死不见尸,使得整个江州城内的人心惶惶,谁都知道江州知府才上任一个月不到就死于非命,就连江州城内好几家地方霸主大世家都遭到恐吓,家里的钱财也是被洗劫一空,不敢言语,没有人知道是何人所为。
而最震惊的却是太子殿下微服私访江州,却也消失不见,有人传言已经被刺客刺杀,也有人说是某个夜晚城东码头的地动便是哀悼一国太子的陨落……总之各种版本,各种谣传如风一样蔓延到各国。
太子府的一干人等皆不相信太子就此不在了,发了疯似的到处寻找,却依旧未果,没有主子的府里乱了。
国不可一日无储君,三日不到,朝中大臣却开始拉帮结派,奏请上书皇帝改立太子,却遭到皇帝暂时的压制,若是太子不出现,重新选太子那将是众望所归。
春夏时节,注定不会平静下去,乱,这才刚刚开始。
沉睡中的老虎,没道理依旧任人在它头上拔毛,被激怒醒来,那便是天翻地覆的巨变。
此时在太子暗桩之处,到了今日的低气压氛围却是越发的重了。
房间,白林瞧着趴在床上看起来毫无生气的丁茉语,一张娃娃脸没有了往日的嬉笑,只有愁容满面。
他不吃不喝守着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