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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字也太难听吧?”姮娥忍不住抱怨。
“那海河?”太一问。
姮娥吐槽,“更难听了。”
太一无奈,“那你想如何?”
“不如何。”姮娥理直气壮,“到时候让她/他自己选。”
太一失笑,“好好好,都听你的。”
姮娥觉得自己取得了阶段性胜利,得意洋洋,须臾才反应过来,“我们连婚都没成呢,急什么?”
太一揽住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急,总会等到的。”
姮娥嘴硬,“我哪有急,我可不急。”
太一不语,但是神情之中满满都是不相信,姮娥虽然看不见,但是从他散发出的气息却能揣度出一二,气的她一把推到太一,坐到了他的身上,邪魅的笑道:“太一,你要是再质疑我,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拭目以待。”太一春风如笑。
姮娥扑过去噙住他的嘴唇,这一次,是她占主导地位,她按着不让他动,自己主动将唇舌送入他的嘴中与他口齿研磨、水乳交融。她与太一个性完全不一样,就彷佛一把熊熊烈火,燎原而进。
过了许久,这片草原才在春风的吹拂之下重新生长起来。
而姮娥呢,懒洋洋的躺在太一的胸膛之上,就连太一,都难得慵懒的躺在云朵之上。
不知道过了许久,才听闻姮娥说道,“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太一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姮娥却可以感受他的心情也是如同她一般的。这种感觉,就彷佛他们的心情贴合在一起一般,显得无比密切与亲昵。
他们便如此心神相合,竟然也匆匆过去了十年。
“我彷佛记得当年你抱怨每日看那刘沉香的生活很无聊,如今居然无一丝抱怨。”太一心情大好,倒也调侃了她两句。
可惜姮娥并不以为意,她理直气壮,“我看他日复一日并无新意自然无聊,但是与你又不同,哪怕只是日复一日的生活我也觉得开心。”
她这番话让太一心情大悦,不止眉眼之间没有了往日的锐利,就连嘴角也带着几分笑意。
他拉着她的手道,“我记得你想看那刘沉香的笑话,如今十年过去了,想必他也已经长大了,我便带你去看看。”
说罢,云端之上,哪里还有两人的影子,徒留下一朵白云悠悠的在天空中飘荡。
姮娥与太一来的时机非常不凑巧,刘沉香此时并不在家。
姮娥遗憾到,“从来我们到的时机都是非常凑巧,不想我此次为色所迷居然误了时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哪国的昏君呢。
太一也不恼,“说来都是我的错,不如我将功补过一番?”
姮娥扬高下巴,“你欲如何?”
太一手一扬,一道水幕出现,水幕中心的人物赫然就是刘沉香。
“啪”
却不想姮娥居然伸手打破了水幕。
太一挑眉,“娘子这是意欲何为?”
姮娥道,“上帝角色看问题多无趣,不如这样,我们来玩一回侦探游戏,看看能不能从邻里四舍乃至于路人的口中推测出真相。”
太一有些好笑,他的姮娥总是有些新奇的小游戏,有些新奇的词语,不过既然她喜欢,那么他也当做是两人之间的情趣了。
姮娥:装什么装?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眉宇之间透着的兴奋。
太一:娘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姮娥:装,你再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两人默默无语,唯剩下眼神对峙。
“你们是谁?站在我家门口做什么?”一个陌生的男声插入打断了他们的对峙。
姮娥皱眉转头看去,却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多云转晴。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沉香的父亲刘彦昌。
姮娥给了太一一个“我们走着瞧”的眼神,转身就化作一个凡间少妇,虽然样子依然很好看,但是却没有为女神时那种惊为天人的感觉,总结来说就是比较接地气。而她的这番变化,刘彦昌恍然不知。
对此,姮娥表示:洪荒牌法术,高效无痕迹,安全无残留。
“我夫家姓东,你可以叫我东娘子,这是我相公,我和相公来此处走访亲戚,一时不慎迷了路,故而想来问上一问。”姮娥看了看太一,“相公,你还快去找人问路?”
太一从善如流,化作书生模样,随意拦了一个过路人来问。
刘彦昌有些蒙圈,不是来问路的吗?干嘛要夫妻二人分开问?
更何况,刘彦昌心中隐隐有些不舒服。他自来受到的教育便是夫为妻纲,从未见过哪个妻子是如此使唤丈夫的。
为了方便,姮娥开了法术,对于刘彦昌的心思自然也是一清二楚,不过他并不在意,反正刘彦昌又不是她的丈夫,她管人家怎么想呢?她只管从刘彦昌口中忽悠出刘沉香的信息就是了。
姮娥这边热情的忽悠刘彦昌,刘彦昌其人有些书生的迂腐性,不怎么通晓人情,竟然也被姮娥忽悠住了,迷迷瞪瞪就被姮娥套出了许多内容来。
再看太一这边,则不急不慢,随意抓着过路的陌生人询问,间或有陌生人提出“某某应该知道”,他便去找这个某某问上一问。他寿命无尽,自然耐心十足,即使偶有人说错了也不在乎。
等到二人的会和的时候,姮娥胸有成竹,太一智珠在握,倒也显出一副不相上下的模样。
“如何?”姮娥得意洋洋的询问。
“娘子先请?”太一依然穿着书生服饰,乍一看彷佛真的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君子。
姮娥也不客气,将自己查探到的和盘托出,“刘彦昌说,这刘沉香之所以不在家,是去了他姨母的家里。我猜他的这位所谓的姨母就是姜我。”
“说完了?”太一有些诧异,彷佛在说“怎么只有这点?”
姮娥恼羞成怒,“这刘彦昌确实是说了很多,但是有用的就只有这些。难道让我把刘沉香小时候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拿出来说?”
太一好脾气的说道,“娘子说的是。”
“那相公又有何高见呢?”姮娥傲娇的说道。
太一笑答,“据闻,这刘沉香有些怪异,似乎有些神神叨叨的本领,且常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来往刘家,有人说曾看到刘沉香突然半空之中消失,有人说曾看见刘沉香鬼鬼祟祟的掏出一个莲花状似乎是灯的东西,还有人说似乎在刘沉香身边看到过一个漂亮的姑娘。”
“然后呢?”姮娥一开始还有些羞愤,可是听着听着,她也逐渐沉浸了进去。
“这些都是听刘家邻里说的,根据他们所说的加上我的推测,我猜测应该是姜我拿了宝莲灯给刘沉香用。”太一将自己的猜测缓缓将来,引得姮娥频频点头,“不错,有道理。”
说完了,她有些郁闷的说道,“这街坊邻居所知道的竟然比刘彦昌还多?”
太一回答,“你又焉知不是刘彦昌有心隐瞒?又或许是刘沉香不想其父知道。有些事情,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第139章
姮娥有些沮丧的说;“好吧;这次算你赢了。”
太一上前两步;牵住她的手;“我们之间又有何输赢可谈?不过是玩闹罢了。”
姮娥展颜;“你说的是。”
“就让我们看看;我们的猜测是对是错。”太一大手一挥;水幕*重出江湖。
根据水幕显示;确实是在刘沉香十六七岁的时候,姜我拿着宝莲灯来找他;并将他的身世告知;只是这个身世相较事实;就显得有那么一些出入了。比如说,在姜我的口中;宝莲灯是杨婵的法宝,杨戬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公无私追杀刘彦昌父子,她作为杨婵的好姐妹,偷偷藏匿了刘彦昌父子以及宝莲灯;希望有朝一日刘沉香能够凭此救出杨婵。
但是刘沉香表示茫然;在刘彦昌的抚养之下;他对于母亲很是思念,但是作为一个凡人,他不知道该如何拯救自己被压在华山下的母亲。
姜我表示没有关系,她有办法。她称,只要使用宝莲灯劈开华山,被压在华山之下的三圣母可以得救。除此之外,在华山之上还有一块女娲遗留下的五色石,五色石安放着女娲制定好的天庭新天条,只要劈开华山,新天条就可以出世,到时候他的母亲和他的父亲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姮娥看到这里,整个都要斯巴达了,“这种话他都信?”
且不说如今的天条根本不禁止神仙恋爱,就说那五色石也不是说路边的石头——哪里都有。统共就留下两块,一块因缘际会成了孙悟空,还有一块不知去向。洪荒未碎裂之前,她还能隐约感觉到它的气息,洪荒碎裂重组以后,这丝气息都没有了,恐怕是落到小世界里了。
“刘沉香从小长于凡尘,哪里知道这些?”太一反倒是觉得正常。刘沉香从小在凡间长大,能被姜我忽悠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走,我们去看看。”姮娥起了兴致。
当初看宝莲灯的时候,似乎就有很多佛门大神都在帮刘沉香,她当时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然她与佛门不算太对付,但是也不觉得对方无聊至此。如今看着姜我忽悠刘沉香,倒觉得似乎是在她搞事情。
太一用无奈的眼神看着她,但是动作上却没有任何抗拒,于是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刘沉香附近。
“咦?”姮娥看着刘沉香身边那个女孩子,道:“还有一只小狐狸。”
原来传闻当中,刘沉香身边的漂亮女孩子是一只狐妖,而且除了她以外,还有另外一只修为更深的狐妖潜伏在一旁。
姮娥玩味的说道,“这下乐子大了。”
“恐怕是为了宝莲灯而来。”太一淡淡说道。
宝莲灯于圣人而言是鸡肋法宝,但是于这些妖修而言却不一定是。
“难道他们不担心无法御使吗?”姮娥有些不敢相信。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太一点出本质。
姮娥摇头,“随他们去吧。我倒要看看,姜我要做些什么?”
随后就专心的盯着刘沉香几人,眼神炯炯,不像是在探究姜我的阴谋,反而像是在围观八卦。
太一见此,也只得无奈摇头。当然,如果他眼中笑意能够掩住的话,我们才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是真的是在无奈,而不是在秀恩爱。
言归正传,刘沉香几人之间实则也正在上演一番宫心计。
那个小狐妖姑娘与老狐妖频频会面,似乎对着宝莲的觊觎不已,只是小狐妖似乎仍有犹疑,然后遭到了老狐妖的训斥。
据姮娥的推测,这小狐妖可能是喜欢上那刘沉香了。对此姮娥只有表示,刘家父子好艳福。
“沉香……”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女孩子从庙外走了进来,“你在这里啊!”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俊朗的男子,“丁香……”
“你不要再唠叨我了好不好?”丁香怒视他。
男子摇头表示不能,“你是我妹妹,我不能不管。”
姮娥看着这名为“丁香”的女子,“咦”了一声,转头对着太一道,“这不是杨戬和敖寸心的女儿吗?她怎么掺和到这一摊子事情里来了,不行,我要问问杨戬,难道他还对他心爱的妹妹余情未了?”说罢便风风火火的给杨戬发了信息。
她的动作太过于利索,以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