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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等我找到傲天神龙,进阶了圣级,再回来好好收拾你们!”
傲天神龙刚刚离开不久,魔帝必须马上去追击他,抢夺他手上那一瓶仅存的生命之水,待他圣级了,这些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谁也没有预料到,魔帝没有进入生死阵,反倒是随风走了进去,诸葛东云懊悔不已,为什么她就没有留生门呢?
“这个傻孩子!”玄武神龟惋惜地立在生死阵前,随风是伴随他们最久的魔兽了,特别是陌云熙,这要让她如何能够接受得了。
“逐月!”
玄武神龟的身旁,一道火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在它的眼前跃入生死阵之中,那是逐月,逐月竟然也进了生死阵,它和随风最为要好,它还是一只嫩黄色的小鸡仔的时候,就喜欢腻歪在随风身边,方才,随风也是为了救它,才陷入了绝地,它要进去找它,不管生死,它都要与它一起。
不光人类有感人肺腑的友谊,其实魔兽也有。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快想想办法啊,东云,你快想想,还能不能补救,能不能破了这个生死阵!”天狼急得语无伦次,一个劲的让诸葛东云想办法。
奇穷白虎晃荡着它的虎头,道:“逐月倒是问题不大,它是泣血凤凰,大不了再重生一回,主要还是那头七色鹿,我这条命,算是欠了它的。”
正文 两个美女
当陌云熙救完了精灵女王赶过来知晓一切的时候,她不顾一切的也要冲进去,凤楚央紧紧的抱着她阻止她的疯狂举动,一个劲的安慰道:“东云在想办法了,她一定会想出来办法的,我们要相信她!”
随风和逐月,是他们最亲密的伙伴,它们两个现在是生是死,谁都不知道,他们比任何人都担心,都难过,可是越是这个时候,他们越是要冷静,冲动不能解决问题。
诸葛东云不停的在纸上演示着,她的手都在颤抖着的,越是急躁,脑海里便越是空空的一片,什么都想不出来,她不停的说要冷静要冷静,可是她就是冷静不下来,因为她知道,她布置这个生死阵的时候,真的是半点退路都没留。
人算不如天算,谁都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精灵女王保住了一条性命,法力却是退化不少,她十分感谢陌云熙他们救了她们精灵族,当初是她非要行逆天之举,才造成了今日的这种局面。
生命之树依然没有逃过它的宿命,枯萎了,精灵女王在枯萎的生命之树的根芽处,发现了一颗绿豆芽一样的小苗,她蓦然惊喜,上天在关上一道门的时候,势必也会开启一道窗,她执着的想要强行挽留住生命之树,却没想到,生命之树已经履行完了它的使命,而新的使命,也将会有新的寄托。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新的生命之树,会再度开启它的篇章。
然而这一切,对于陌云熙他们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随风和逐月被困在生死阵里面,已经半个月的时间了,诸葛东云曾经断言,以魔帝的修为,必然也挨不过半个月,现在,他们几乎绝望了。
“东云,别费心思了,即便你现在破解出来,恐怕也没有用了,此阵留在这里终究也是祸害,不如,毁了它去吧,免得日后精灵族的人不小心误入了此阵,白白葬送了性命。”
人在困境之中,有时候会进入一个死胡同里,怎么都走不出来,而旁人的一句话,很可能就如醍醐灌顶一般,让人彻底的清醒。
诸葛东云这半个月以来,一直都在想如何破解生死阵,如何将生门加进去,给随风它们开辟一条生路出来,可是她忘记了,要救随风它们,她不一定要破阵,还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她却一直都忽略了,那就是毁阵。
阵毁了,自然就破了。
她双手放在头顶用力的拍自己的脑门,她怎么就那么笨,那么笨呢?
“快,云熙,快随我去,我想到办法了,希望还来得及,一定要来得及!”她拽着陌云熙的手,快速地朝着生死阵走去。
此阵本来就是她布的,毁阵,自然豪不费功夫,她带着陌云熙到阵脚前,此处是最为关键的一处阵眼,只要将其毁之,生死阵便毁了。
这个阵眼只有阵外的人才能破,阵里面的人,怎样都没办法毁掉的,所以说,此阵她布置的天衣无缝,只要魔帝进去了,他就必死无疑。
陌云熙对着阵眼连续出了两招,那处的阵脚便轰塌了去,肉眼可视阵脚以内的飓风、刀剑也随着消失不见,此阵,毁了。
“太好了,我进去找它们。”
陌云熙探入阵中,虽然阵已毁,但是里面依然还残留着恐怖的气息,她一边寻着,一边喊随风和逐月的名字,只是她找了一圈之后,却半点影子也没有见着。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闭上眼睛将手覆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想用心去感应随风,他们之间有感应的,只要它还活着,她一定可以感应到它的。
可是,没有,没有半点随风的气息,难道,它就这么离自己而去了吗?
其他人都闻讯而来,他们看到蹲在地上抽噎的陌云熙,不好的预感涌上来,终究还是太晚了吗?
“是我笨,是我太笨了,我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都怪我,都怪我!”
诸葛东云不停的自责着,她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放佛这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些。
“怎么能够怪你,若说责任,我们都有责任!”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难辞其咎的责任,他们那么多人,为什么要将那么危险的事情交给一头魔兽去做,他们明明知道魔帝是那么心狠手辣,还让随风去抢生命之水,这不是将它往火坑里送吗?
他们都是凶手,都有责任。
“是我,我不该偷魔兽蛋,不该把它从它母亲那里偷走它,不然,它现在一定无忧无虑的活着,每天盘桓在红崖山脉上,做它的山大王!”
一切的源头,都是她开始的,归根结底,都是她不好。
正当众人都沉浸在悲哀之中,争相讨伐自己的错误时,一个悦耳的女声传了过来,听声音大约十七八岁少女的样子,她说:“山大王有什么好的,除了每天要巡山以外,还能干什么?”
抬眼望去,众人都是大吃一惊,两个娇俏的少女正笑盈盈地站在不远处,一个红衣红发,眉心还有一枚火莲花的胎记,而说话的那名少女,他们都识得,正是慕月。
“慕月?”
“姐姐?”
慕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让他们如何不震惊,特别是慕空,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偏偏一时又想不起来。
慕月没理会他们的震惊,欢快地跑到天狼面前转了一圈,说:“怎么样,我漂亮吗?”
天狼觉得,他是不是在做梦啊?
慕空他们这才反应过来,确实不对劲,首先,慕月绝对不会这样对天狼说话,性情也没有这般活泼,再则,慕月如今的年龄也快三十了吧,而眼前的这个慕月,分明就是豆蔻年华,她绝对不是慕月。
可是,她怎么会和慕月长得一模一样呢?她是谁?
“你不是我姐姐,你究竟是谁?你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慕空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看着和慕月一样的脸,他觉得哪里都不自在。
慕月和那个火红色衣服的少女咯咯直笑,她们银铃般的笑声特别的好听,宛如树上的黄鹂鸟在歌唱一般。
“你还没告诉我,我这样好看不好看?”
天狼对慕月的心早就放下了,此刻对着与她一般面容的少女,心里也没有半分涟漪,他别开头道:“我与姑娘并不熟埝,姑娘还是去问别人吧!”
假慕月立刻不高兴了,嘟囔着嘴,一脸不高兴的说:“你不是爱慕她的吗?那为什么我变成她的样子,你又不喜欢了呢?”
天狼满脸的尴尬,这事都已经是坛子里的陈年老酸菜了,他没想到还会被人提起。
火红衣服少女看不下去了,“好啦随风,别胡闹了,你看你把大家都给弄糊涂了。”
天狼一下子就结巴了,“随……随……随风?你说她叫随风?哪个随风?”
“还能哪个随风,天底下除了我,还有人敢叫随风这个名字吗?这可是云熙给我取的,随风细入夜,我很喜欢!”
这真是比浆糊还糊的一团乱麻,陌云熙两颗眼睛红的像两个桃子一样,沙哑着声音问:“你,是我的随风?”
随风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扑腾过去抱住陌云熙,撒娇道:“当然是你的随风啦,不管我是魔兽还是化成了人形,我都是你的随风。”
“那你?你是……?”凤楚央略显激动的望着红衣少女,如果那个是随风,那么眼前的这个,就是逐月了吗?
红衣少女上前两步,腼腆的点了点头,她正是逐月。
原来,逐月进入生死阵之后,很快就找到了随风,它们处在一个飓风阵内,强烈的飓风摧残的它们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浑身伤痕累累。
正文 完败被收
两头不会说话的魔兽,幸亏平时感情好,即使不能交流,也能懂得彼此是什么意思。
随风责备它怎么也进来了,还问魔帝有没有上当,都这种时候了,它最关心的竟然还是魔帝那个大魔头有没有上当。
逐月展开羽翼护着它,它到底是四方神兽,血脉之力强盛,伤口也能自行愈合,可是,它也并非铁打的,如此过了五天之后,它也渐渐的开始支撑不住了。
每过一天,生死阵里面的杀阵便越发的厉害,飓风化为利刃,他们在里面每一分钟都要承受千刀万剐的炼狱,它不仅摧残它们的身体,同时也在摧毁它们的意志,那种情况下,便是神也要绝望。
第六天的时候,逐月倒下了,随风虽然一直都在逐月的保护下,但是也并非没有受伤,逐月一倒下,它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啾啾!”随风绝望的喊着。
逐月的眼皮翻了翻,睁开的力气都没有。
随风伸出它的小爪子,想要去触摸逐月,不能让它睡过去,得叫醒它,奈何,它这一出手,爪子里的翠绿色小瓶便被一道刀刃划破了,瓶子里面的生命之水随之滴了出来。
水滴顺着它的爪子流淌着,一半浸入了它的爪子,一半滴在了逐月的身上,仅存的一瓶生命之水,就这样被它们两个分了。
随风十分惋惜,这么珍贵的东西,竟然被它这么浪费掉了,有了这瓶生命之水,至少还能拿捏住魔帝。
只是随风也没有想到,生命之水进入它们俩的身体之后,它们的伤口竟然很快的自动愈合了,一股庞大的生命力笼罩着它们。
起初,它们还是重复着受伤又愈合,愈合又受伤的循环中,后来,逐月的血液与它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竟然形成了一道保护罩,使它们不再受到飓风刀刃的伤害。
它们便在浑浑噩噩之中在这片保护罩下修炼着,生命之水的威力强大,逐月是四方神兽,受之自然无碍,可是随风,它到底比不得逐月,幸亏它的身体里混合着逐月的血液,才勉强支撑过了这断骨换血之痛。
半瓶生命之水,足够使两头魔兽突破到成年的状态,而随风,它不仅仅成年了,而且还突破了八色鹿的状态,正式成为天岚大陆独一无二的九色鹿。
陌云熙他们毁掉阵脚的时候,它们才刚刚突破,它们看见陌云熙和诸葛东云从它们身旁走过,但是围绕在它们周围的那道屏障实在太厉害了,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