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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寻。
陶络所居住的房屋,立刻成为充满硝烟的战场,凤楚央并未出手,天狼迎击而上,与陶络打斗起来,凤井川呼吸之间,就在陶络的衣柜里,搜寻出剩余的毒蘑菇,还有些许被磨成粉末装在瓷瓶里。
天狼下手毫不留情,几招之下,陶络尽落下风,不敌之下被天狼重伤,擒拿起来。
再次回到静思阁,上官菲儿和陶络的位置对调,陶络绑在柱子上,上官菲儿拿着鞭子在一旁空抽几下,啪啪几声后劲十足,她故意这样吓唬陶络。
“怎么样,说吧,为什么诬陷小姐?”
陶络头一扬,闭上双眼不看她,依旧很倨傲,完全不将上官菲儿放在眼里。
“我这有包药,你洒在她身上,这次可不是招蝴蝶的,而是蜜蜂哦,蜜蜂会把她当做花蜜一般蛰咬,到时候她就会全身肿胀,面目全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的死状,比陈文仴都惨一百倍哦。”
萧邪递过来一瓶药粉,神情浮夸,一看就知道他在胡说八道。
上官菲儿接过药瓶,拿在手心端详着,她伸到陶络面前晃了一下,吓唬道:“这么厉害啊,不然,就试试看吧。”
“不要!”陶络惊恐的躲避着,她不怕严刑拷打,也不怕穿肠毒药,可是她害怕自己,面目全非的样子,是女子,谁人不爱美的。
“你说不要就不要啊,来,洒一些试下效果!”
上官菲儿作势打开瓶盖,就要往陶络身上倒药粉,陶络害怕的闭上双眼大喊道:“我说,我说!”
上官菲儿扬起嘴角,盖上瓶盖将瓷瓶还给萧邪,凑近陶络捏着她的下巴,“说吧,细细说来。”
陶络冷着一张脸,愤恨的将目光投向陌云熙,不甘的开口:“那天陈文仴他们中毒之前,我看见陌牧师和陌云熙两人举止亲密,一时心里愤慨不已,恰好有人下毒,又有人传言毒是上官菲儿下的,于是我就借题发挥,刻意造谣陌云熙才是幕后主使。”
“就这样?下毒呢?你为什么要下毒?”
陶络大眼圆瞪,“不是我下的毒,我就是散播了谣言。”
“那怎么会在你的房间,搜出了毒药?”萧邪捏着那瓶毒粉问她。
陶络笑了,露出晶莹润泽的牙,笑的相当放肆,眼神里满是怨念,“谁下的毒我不知道,为什么毒会在我房内我也不知道,但是她,她凭什么得到陌牧师的青睐,凭什么?”
站在暗处的云熙明眸皓齿,大大的眼睛狠狠的剐了一眼陌凌奕,还真是他招来的,真是只会招花的花蝴蝶。
陌凌奕无辜的眨眨眼,干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云熙一跺脚,转身就往外走,陌凌奕涨红了脸,他从未哄过女孩子,迟疑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追了上去。
“云熙……”陌凌奕大步流星,跟着云熙后面喊她。
“干嘛?”
“你在生气吗?”
云熙停下脚步,不解的看着他说:“生什么气,陶络不是下毒的人,我要去找公仪副院长,商量对策。”
陌凌奕睁大了眼睛,注视着云熙的脸,小心翼翼的说:“原来你不是生气了呀,我还以为……”
“以为我为你争风吃醋啊?”云熙替他说完,她的两片小嘴唇上下一碰,清脆的说:“我还没那么无聊!”
陌凌奕呆在原地,默默的嚅念着:“我从未招惹过除你以外的女子。”
陶络和盘托出,除了可以制造谣言和想利用上官菲儿陷害云熙以外,其余事情真与她毫无关系,药粉的事情,她也确实不知为什么会到她那里。
她并非下毒之人,便也不必再为难她,天亮之前,上官菲儿替她解开绳索,放她离去了。
陶络折腾了一晚上,此刻已是筋疲力尽,事情败露,陌凌奕怕是对她已经厌恶至极,她踉跄着身子一步步往前走,眼神迷离空洞无神,没有聚焦,神情恍惚。
突然,她的心脏处,一把匕首从她的后背插入,贯穿了她的身体,匕首上的剧毒,迅速的麻痹了她的神经,她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就那么不甘心的瞪大着双眼,缓缓地滑落在地上。
出手的人利落的拔出匕首,握着刀柄将刀身在陶络的尸体上蹭了蹭,擦干了血迹,不慌不忙的放回刀鞘,踩过陶络的手掌,毫无顾忌的离去。
内院的第三条人命,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无比的压抑。
如果陈文仴的事还是在暗处下手的话,陶络的事,就是光明正大的暗杀,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内院,接二连三的制造命案,此人绝对可谓胆大包天。
“一点头绪都没有吗?”东方抚看着面前两个耷拉着脑袋的人,先前意气风发的要捉鬼,现在就像两只泄气的皮球,瘪瘪的。
“下毒的人和造谣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且现在陶络也死了,事情进入了僵局,原先我们为了揪出鬼而任由谣言纷飞,如今倒越演越烈,几乎被大家认为是真的了。”
东方抚温和的笑笑,对云熙说:“丫头,还记得你给我说过的三十六计吗?”
云熙撇撇嘴,“我也记不得几个,根本没把三十六计记全嘛,像我这种人,读书就是混日子,呵呵!”
“所谓三十六计,也要对症下药,犹如钓鱼之人,愿者上钩,否则就算你的计谋再高明,别人也不见得会上当,此事源头在你,所以想要引出背后之人,还是要靠你自己。”
正文 重回红崖
“哎呀,别卖关子了,你快说啊!”云熙嘟着嘴卖萌撒娇。
“没别的办法了,只有一招,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怎么引?”
东方抚笑意不减,眼眸里确是杀意盎然,敢在他圣学院内搅动乾坤,是那人在试探他吧,凤楚央得了圣级传承,如今也在内院,只怕那人早已视他圣学院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敢公然挑衅,便背地里耍阴谋。
“随风进阶失败了。”
云熙眉头凸凸的跳起,怎么话题突然跳到随风这里了,不过这些日子她确实忽略了随风,乍闻随风进阶失败,她便心乱如麻,什么都顾不得的冲出去,想亲眼看到随风。
随风无精打采的匍匐在铺着兽皮的地上,狡黠的两只小眼睛也没了身材,萎靡地样子看的云熙心疼不已,她蹲下来抱着随风的脑袋,手在它的毛发上轻轻的梳理着。
“小家伙,你怎么啦?你生病了吗?”
随风的小脑袋在云熙怀里蹭了蹭,呜咽着哼了哼,不复往日的神采飞扬嬉皮可爱,好像真的是生病了一样。
“你等等,我去问老头,一会就好!”云熙又再次风风火火的跑进竹屋,气喘吁吁的问:“老头,随风到底怎么了啊,怎么变成这样?”
“它本就体弱,若不是你悉心照料,万不能进阶成七彩,这次吞噬了暗魔毒蛛的晶核,它竟然想强行突破成为九彩鹿,它如此鲁莽行径,不仅突破失败还伤了根基,能保住小命已是万幸。”
“突破九彩?谁让它那么急功近利了,它才七阶啊,这家伙。”云熙真想打一阵它的小屁屁,这家伙肯定是想偷偷晋级,给自己一个惊喜,现在好了。
“老头,我该怎么做?”
东方抚老神在在的喝着茶,手指有节奏的在竹椅上敲啊敲,敲的云熙的心也在跟着一跳一跳的,他才慢悠悠的说:“随风自小跟着你,它本就是高阶魔兽,高阶魔兽之中,是有着本命传承的,然而随风根本没有得到过这份传承,加之它先天不足,即使你后天再怎么努力,也终是有所欠缺,为今之计,只有把它送回当初你得到它的地方,让它的父母,将本名传承传给它,然后再以血脉之力,唤醒它的觉醒之力,或许,它就真的可以进阶成九色鹿!”
“传承?血脉?一定要回红崖山脉吗?”云熙提到红崖山脉,还是有些发憷,那头七色鹿,现在应该已经接近九级了吧,她现在送随风回去,不是自寻死路吗?
东方抚不说话,沉默代表着默认。
云熙沉着脸,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回去就回去,为了随风,就是刀山火海她也敢下,更何况只是送随风回家。
“我马上启程,抓鬼的事情,就拜托你了!”云熙这就开始往戒指里装东西,一边还交代公仪玟洙,内院的命案,她暂时不能管了。
东方抚哈哈大笑,指着她和公仪玟洙开玩笑:“看这丫头风风火火的,出去一趟,回来性子也变急躁了许多。”
“丫头,听我把话说完,这抓鬼之事,还非你不可了,刚才不是还问我,怎么引蛇出洞了吗,现在不想听了?”
云熙叹了口气,歪着头投降似的看着东方抚。
“你此去红崖山脉,便就是引,蛇自然会因为你的移动而移动,失去了圣学院的庇护,我想鬼,便会无所顾忌,自己暴露身份的。”
云熙赞同的点点头,“若是对手比我厉害,我岂不是自投罗网,老头,你就这么放心我啊!”
“其他人不必跟随,有一个人,也必须跟你一起去。”
云熙挑了挑眉,高手吗?
“凤楚央,他的圣级传承,也是让人垂涎三尺啊,你们两个一起前往,一则引蛇出洞,二则,随风体弱,不宜长途跋涉,将它放置在珠玑塔内,就可以免去行动不便之忧。”
“珠玑塔内部有人不能变小。”云熙提醒道。
“黄金古树可是一直在珠玑塔内,珠玑塔不能存放活人,魔兽是无碍的,这点我比你清楚,真是的,连我都不信了!”东方抚装作受伤的样子,陌云熙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出了门。
论熟悉程度,云熙和凤楚央其实并不如和其他人热络,蓦然开口让他陪自己去红崖山脉,云熙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倒也不算扭捏,踌躇了几秒,便表明了来意,“我的伙伴,就是你见过的七色鹿,它现在遇到点困难,可能需要麻烦你,将它放置在珠玑塔内,和我一起去一趟红崖山脉吗?”
“那头七色鹿?很严重吗?需要立刻起程吗?”
凤楚央倒是十分直爽,答应的干净利落。
“立刻,不过,你得和我去一趟碧澜阁,随风现在不能随意挪动,麻烦你了!”
云熙话音刚落,天狼就忍不住开口:“就你们两个人去吗?我也一起去吧。”
云熙摇了摇头,“此去红崖山脉还有别的目的,天狼,你就安心呆在内院里。”
“云熙,那头七色鹿,就是当年的魔兽蛋吧,你就这样回到红崖山脉,岂不是告诉当年的那头七色鹿,就是你偷走了魔兽蛋?你现在,还不是它的对手,我怎么能放心就你们两个人前去呢?”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更加不能连累你,一人做事一人当,七色鹿若是发怒,自有我一人承担,再说,凤楚央不是还有珠玑塔了吗,我们打不过,大不了就躲起来呗,你别担心了!”
天狼还想再说些什么,凤楚央却用眼神示意他,不必再多说。
是夜,陌云熙甚至都来不及知会一声陌凌奕,便和凤楚央二人起程,前往红崖山脉。
圣学院前往红崖山脉,途径云都城,东方抚提示他们,路上千万小心,当心埋伏。
这次陌云熙坚决拒绝了东方抚要给她易容的提议,这老家伙指不定又想把她变成什么鬼样子。
两个人的旅程,本就不甚熟悉的两人,略显得有些尴尬,除了必要的交流,一路都沉默不语。
储物戒指中储存了足够多的食物和生活必需品,二人为了尽快抵达红崖山脉,并没有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