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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办事不利!你将三妹的事情都说了出去,若非你还有用,我早就将你和你的家人一并送去见阎王!下次,动手快点!我不想再见到她!”明月郡主愤怒离去。
石静儿紧跟其后,低声开口道:“为什么冥王会给那个贱人熬药?”
明月郡主气不打一处来,猛地回头瞪了她一眼,“我怎么知道?那个贱人指不定对冥王也使了什么把戏,才让冥王也鬼迷心窍!你那么在乎冥王,为什么不自己去争取?”
石静儿的脸一红,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明月郡主突然转身回来,一双阴毒的美眸,欲意不明,笑容令人不寒而栗,“静儿,你今日已经暴露了身手,要不,冥王很快就会找到你,你可想好了对策?”
石静儿的目光瞬间落在远处的雨儿身上,双眸一眯,那美丽的小脸瞬间如地狱罗刹,轻声吐出四个字,“死无对证!”
明月郡主收起笑容,似乎有些不满意,“她还要帮我们除掉那个贱人,等那个贱人一死,她责无旁贷,不用你动手,冥王和炎王都会要了她的命!”
“姐姐,若雨儿迟迟未得手呢?皇后醒来之后发现刺杀一事有蹊跷,那么,我比绕逃不脱干系,而你,也是一样!”
“你敢威胁我!”明月郡主转身,训斥石静儿。
石静儿的脚步不自觉地往后小退一步,有些害怕,低下头说道:“姐姐,若查出是我杀的,孝王府也会因此受到牵连,姐姐也会受到牵连,炎王的性子急躁,在火气上,什么事情都干得出,就连他视若珍宝的石阑,他都可以一把火烧了她。更何况是姐姐,就算姐姐说姐姐是无辜的,炎王岂会相信?姐姐在好不容易能走进炎王,若姐姐身边的人背叛了炎王,你说炎王还会相信姐姐吗?他会不迁怒于姐姐吗?”
明月郡主的脸色一白,却有些不甘心,狠狠磨牙,双手几乎揉碎了自己的手绢。
石静儿松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却迎上明月郡主阴狠的眼神,两个人各怀心事,只是一时的盟友而已!
石阑坐在大殿中的一把椅子上,开始琢磨那个小药瓶,她相信炎王这般赎罪,不应该是毒药吧?
吃?还是不吃?
石阑有些惆怅,手心火辣辣的疼,让她有些恼怒,该死神棍,居然伤她!他一定是一个妖怪,大虫子!还该给她取名白眼狼?哼哼!以后有的是机会用杀虫剂灭了这个神棍!
内殿的门轻轻开启,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吃药,瓶子瞬间被一股力量吸走,她大惊,“喂!还给我,那是我的!”
“本宫可没有准许你复明!”帝师早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衣冠楚楚,俊美依旧,那是一张令天地万物黯然失色的玉颜,也许因此,上天嫉妒,才会那般惩罚他。让嚣张狂妄,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的他变得沉寂,孤独。
石阑一听,暗自咬牙,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在这个神棍回来之前先吃了这个药?可恶,太可恶了!石阑有些跺脚,咬牙切齿却忍住不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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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只此一人
风雷憨笑着跑出去将曼陀紫心取回,他不明白帝师为什么这么找虐?明明知道这个石阑就是白眼狼,没心没肺,还到处咬人,说话每一句好听,可是帝师却偏偏喜欢听她的这些该死的肺腑之言。
其实这样也好,正如帝师所言,东宫什么都有,就是缺了一只白眼狼,专门咬人。
“我再说一遍,把药还我!”石阑的本性随着花香渐渐露出原形,咬牙切齿道。
“瞎了眼的白眼狼,才不会咬人!”帝师说的漫不经心,说话间,手一挥,一个钟罩落下,将那个圣物罩住,再一挥手,钟罩带着圣物移向暗阁,石墙锁住。
这重重包裹,圣物里的煞气却能走出来,可见这煞气已经不再是千年前的煞气!
石阑听着这些响声,轻轻摇动了一下铃铛,知道圣物离开,可是这不是她关心的,她关心的是那瓶药!
“凤鸣的后人,医术惊人!不知南宫无忌的后人如何?”帝师白皙修长的玉指轻轻捏起一颗药丸,磨碎,那淡淡的药香味,他已经知道这配方是什么。
石阑没有听明白,什么凤鸣?什么南宫无忌?她的魔音回来告诉了她眼前的事情,她的药被这个神棍给捏碎了!
她头皮一炸,冲过去,却扑了个空,尖叫一声,几乎震破了风雷云霆等人的耳膜,他们像逃难一样,逃之夭夭,心中暗想,帝师怎么这么找虐?难道应了尹小王爷那句话,一物降一物?这到底是谁降谁呀?
“神棍——”石阑怒无可泄,嘶吼出来。
“神棍?”帝师只是疑惑了一下,他还真不知,他在她心中居然是神棍?
石阑气的全身冒火,她的药,复明的药,被这神棍给捏碎了,没了,这意味着她还要继续这样失明下去,她一想到这里,更怒,“说的就是你!你一定是没脸见人,像二郎神一样张三只眼。不,杨戬那货比你帅,小贝比你性感,你一定是怕我看到你的原形,才毁我的药!”
帝师突然走进她,阴沉的气息灭顶而来,让石阑头皮发凉,丫丫的,瞬间回过神来,哎呀,完了完了,玩大了,惹怒了这个神棍,自己可没好果子吃,这些话都是心里话,她怎么就说了出来?
她立马乖巧起来,红唇含住食指,仿佛很无辜,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的老虎瞬间变成了一只乖巧温顺的猫咪。
“帝师大人,勿怪勿怪,我是说,你比杨戬帅气,比小贝性感,一定是怕我看到你天人之姿,而你又无心于我,我会芳心寸断,帝师英明,多谢帝师体谅,瞎眼挺好的,挺好。”石阑瞬间的转变,让他的脚步一顿,久久都无法再起步走向她。
他无心于她?她芳心寸断?这个可笑的理由她都能想得出来?“没想到白眼狼是块可以雕琢的朽木!本宫定不辱使命,好好雕琢!”
什么?朽木?你才是朽木!还不辱使命雕琢?他又想怎么捉弄她?这个神棍,绝对不安好心!
石阑狠狠捏拳,压住了这些该死的心声,她险些又破口而出,红唇狠狠抽动着,似乎想要将他撕碎才肯善罢甘休!
却甘愿隐忍着,皮笑肉不笑道,“朽木……是朽木,能不能成器,就看看帝师的鬼斧神工,捉妖法宝,本事如何了。”
石阑说道最后几句是,唇不动,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可是他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只是轻咳一声,却不语。
石阑依然僵着小脸,唇角不动嘀咕着:“神棍要学着神棍的模样吧,还一本正经,也不会装神弄鬼,只会弄这么多虫子。怎么也要学些旁门左道,才能服众吧,骗也要骗得像一点不是?”
声音细如雨丝,他却听到了四个字,‘旁门左道’。那紫色的眼神瞬间黯然,仿佛被这四个字深深刺痛,耳边响起那埋怨声,那般无拘无束,带着三分玩笑,七分埋怨,‘看吧?你自己做事总是如此招摇!也该学学我,走旁门左道,皇兄你慢慢打,我走了。’
回忆最伤人,特别是回忆起那些都已经不在了的人,他的呼吸瞬间沉重,如一块巨石压在心底。
石阑感觉空气中变得异常压抑而沉闷,她立马闭了嘴,屏住呼吸,不敢再废话,否则这个神棍会让她成哑巴的,她才不要变成哑巴!
“你弄脏了本宫的衣裳,去弄干净!”帝师的声音冰冷如寒霜,打破了这窒息的寂静。
石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叫道:“什么?要我一个瞎子给你洗衣服?还是一个手上受伤的弱女子?刚才好像是我的血起了作用吧?别以为我看不见你就可能蒙我,这个铃铛告诉我,我的血滴在一个奇怪的东西身上,所有的虫子就散去了!我!是功臣!你的衣服,你自己洗!”
石阑大言不惭给自己扣上功臣的官帽,理直气壮让他去洗。
他堂堂一国帝师,千年来琉璃国最嚣张最威武的太子,居然要他去洗衣服?
“用你的巫术去处理干净!”帝师的语调居然莫名其妙变得很有耐心,那声音似乎没有怒气,反而带着一种引导,仿佛在教导一个调皮叛逆的孩子。
那撩人心弦的音色,让石阑一阵晕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声控,为什么这么好听,怎么可以这么好听?
石阑狠狠摇头,在脑海中把这个神棍的模样想了一遍,不断丑化,痣,麻子,痘痘,什么都想,就是要抹黑这个人,他一定是一个奇丑无比的人,像仙剑奇侠传魔尊手下的那个人,拥有最美的音色,却偏偏拥有最丑的容颜。
石阑呲牙一笑,她是声控,但是也是颜控。很好,这样,就不会被神棍的音色所迷惑!
不对,她怎么只关注他的声音好听,没有听到他说巫术?该死,声音太诱人,让人差点把重点忘记,石阑立马认真起来,“你说巫术?帝师大人,我失忆了,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巫术?他们不会要将她当做巫婆一样烧死吧?刚浴火重生,她可不想再次走进火场!
看出她的不安,他提起了不愿回忆的过去,那些埋藏在他心里的人和事,不管是敌是友,他的声音很轻,轻如夜里叩打窗沿的微风,“你是圣女和百里鳞的后人,你的巫术和普通的巫术不同,你的彩光,能拥有这等巫术的,只有千年前鬼蜮圣女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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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心动
石阑一听,暗自咬牙,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在这个神棍回来之前先吃了这个药?可恶,太可恶了!石阑有些跺脚,咬牙切齿却不忍发作。
鬼蜮圣女?石阑突然很好奇,她喜欢故事,“鬼蜮圣女?说说看是什么人。”
帝师的双眸再次黯然,不愿意多说,只是淡淡道:“世代守护圣物的人,她的一喜一怒,牵动着整个青国的一草一木。若她心死,方圆千里的花草树木,庄家都会一夜之间化为乌有!那夜大火,你院中的树木,全部枯萎,若非你失忆,整个琉璃国必然陷入一场灾荒!”
石阑一怔,她这么厉害,不对,她很危险,她弱弱问一句,“世人一定很害怕这种威力,是吗?”
帝师看着她,额上还涂着绿色的药汁,一双无光的眼眸,那时劫后余生的她,若他没猜错,她应该是在心碎时封住了引起她心碎的记忆,所有的记忆。
“鬼蜮的青国靠这种力量,生存千年,而几百年前,定国,因为这种力量,毁于一旦。”
“为什么毁于一旦?”石阑更加好奇,她很想弄清自己身上的这股神秘的力量。
帝师却只是静静看着她,他已经跟她说得太多,“将衣服处理了,本宫再与你细细说明!”
石阑正在兴致上,被他这么一语,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拉下脸,双手怀抱胸前,“我不会!”
那紫色的瞳孔似乎闪过一抹什么,那么凄凉落寞,他静静看着她,并未因为她无力的拒绝而恼怒,却偏偏相反,这样的态度,让他想起太多太多,那些刻在生命里的记忆,让他心痛的记忆,那些让他一个人默默承受的凄凉。
“本宫教你!”他的声音很轻,如春风拂面,又似一只无形的手,温暖轻抚着她的心。
她的心一软,竟然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在脑海中无能如何丑化他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