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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无踪,托盘上的银子也不见了。
“还担心你会不要这些钱,要了就好,免得老睡屋檐,遇到个色狼什么的,特别是那个白发美男,一看就心怀不轨,还真是让我担心。”影子喃喃自语,似乎她还在身边,他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石阑换了一身干净的一身,拿走了钱,就当做救了那厮的劳务费,她扛着他五天,他才付这么点钱,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郡主,帝师有请。”红玉突然拦住石阑,看模样她跑了好几条街才找到石阑。
石阑蹙眉,她当真不怎么想见他,“所为何事?”
红玉大口喘息,使劲平稳自己的呼吸,“郡主,这次要运送千铃树,需要你的灵气护送,帮皇上,也就是冥王平定琉璃国。”
红玉怕石阑不知道现在的皇上是冥王,特意强调了一下,她知道石阑对冥王有感激之情,只要说到冥王,她一定会帮忙。
石阑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自嘲,她在奢望什么?他找她原来是为了运送千铃树?
“好,什么时候运送?提前一天告诉我!”石阑淡淡道,城主将千铃树视若珍宝,岂会这般轻易拿到,必然要花一些时日。
红玉松了一口气,却又小心翼翼笑着问一句:“那郡主不想去见见帝师?”
石阑眉梢微扬,冷声道:“见他做什么?帝师吩咐的事情,我一介草民自然极尽全力护送千铃树,至于酬劳,记得不要太少!”
红玉委屈看着石阑离去的背影,两个人明明还爱着,却偏偏都执着地痛着,也不肯向对方靠近。帝师已经妥协了一点,石阑却不愿意妥协?红玉只好长叹一声,无奈摇头。
这波斯城一年之下两次大雨,今夜,大雨轰然而至,遇到雨天,本地的人都十分欢喜,在雨中起舞歌唱,表达内心的欢喜。
石阑总是和这种欢喜的气氛格格不入,幸好今夜她没有露宿街头。
红玉又找到她,轻轻敲着她的门,“郡主。”
“何事?”石阑不愿意和慕容哗身边的人有太多牵扯,她害怕,害怕那些美好的回忆将她带入绝望之中。
“我想和郡主说几句话。”红玉还是想要调解这其中的原由。
石阑不语,却也没有开门,她不想活在过去,也看不到自己的未来,她只觉得自己如那荒漠中的孤鹰,盘旋在蓝天下,孤独而凄凉,却又倔强地选择一个人。
她怕了,她现在只想做一个称职的圣女,一个不会爱的圣女,不会爱,才不会伤,更不会痛。
红玉站在门口许久,听里面一直没有动静,她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是,遇到影子,影子一身湿漉漉,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以上前就握紧拳头,砰砰砰狂敲石阑的门。
“太阳,赶紧起来,再不起来你就错过了!”
砰砰砰!
那霸道的动作,不允许石阑一个人窝着,不开门他极有可能将这门砸烂,将她拖出去。
石阑一脸阴霾起来开门。
“做什么?”
“下雨了,走,带你去狂欢。”影子笑得十分灿烂,话语刚落,石阑‘啪’地将门关上。
砰砰砰!他这下敲得更凶猛,似乎有些闹脾气了。
石阑黑着脸开门,见他的笑容收敛了一分,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神色,“走,淋雨去!”
“不去!”石阑只觉得这个人有病,干嘛非要管她?
他一脚推开门,眼中闪过一抹严厉,“别让我拖着你出去!嘿……你还真是倔!走!”
他一个弯腰,立马将石阑扛着就从红玉身边闪过。
“郡……”红玉刚要喊,却不敢让那个人知道石阑是女的,深怕那个人见色起意,只好追着出去。
“放我下来,你个混蛋!你有病吗?”石阑怒喊着。
影子已经将她放下,站在欢闹的人群中,影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笑得十分灿烂,张开手臂,似乎很享受大自然赐予的这一场雨。
欢闹的喜悦、歌舞声,将她和他围困在中央,他们手拉着手,跳着舞,不断旋转,那纯真而美好的笑容,那豪放而潇洒的笑声。
影子笑得十分灿烂,大雨洗刷着他的俊美的容颜,从那美丽的轮廓下滑,滴落,他笑道:“喂,别总是愁眉苦脸的,走,我们加入他们。”
他兴致勃勃拉着石阑卷入了舞池中央,那些人的笑声,歌唱声,还有波斯语的祈祷和感恩声,还有顽皮的孩子在人群中追逐的打闹声。
石阑只感觉自己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她眼中渐渐湿润,从脸上滑落的,不知是泪,还是雨。那憋了一年多的泪瞬间脸颊滑落,而她的嘴角却扬起了一个涟漪的笑容。
随着大家整齐的舞步旋转,渐渐的,她慢慢融入这样的欢乐之中,凄美的笑容,终于绽放,带着血的笑容,是心碎的哭泣,还是绝望的重生?
她笑出了声,却似乎是在哭泣,复杂的神情在她脸上渐渐化作一个绝美的微笑。
却不知,身边的影子静静看着她,似心疼,似惊艳,最后他突然一个转身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喃道:“哭出来,心才会好,没有人会发现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透着辛酸,他看似无忧无虑、随心所欲,其实没有人知道那灿烂的笑容背后,是满路荆棘的痛苦。
小时候,他喜欢淋雨,也是这样,在大雨中笑着哭了,那是,他只有五岁,他的老爹杀了他的娘亲,只因为娘亲不愿意接受老爹娶另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他一怒之下,杀了她。
他想哭,却知道,只有笑才能为他的娘亲报仇!两年之后,那个女人在一个雨夜里被杀了,没有人知道是谁杀的,只有他知道,是他,一个孩子。
石阑却依旧笑着,任由雨水冲刷她的泪,一动不动。
雨没有下得太久,很快,停了,人们渐渐离开,只剩下她,还有他。
石阑轻轻推开她,带着浓浓的鼻音说:“谢谢。”
影子却笑得更灿烂,说道:“别忘记,我是你甩不掉的影子,走吧,别冻坏了。”
他说着,扯下身上的披风,不露痕迹地将石阑的身子遮住,也遮住了她凸显的女儿身。这般小心翼翼掩盖石阑的女儿身身份,只当做自己根本不知。
他的目光顺着一个方向望去,只见那紫色的瞳孔冰冷而锋芒,却又似乎克制着什么,痛苦?还是怜惜?又或者是动摇?她背叛了他,不是吗?
他生性骄傲,从前,身边的人若背叛了他,后果一向是令人闻风丧胆,惨无人寰。而石阑,却在和他即将成亲之际,背叛了他,他只是选择不见,可是却还是想见。
忍不住要见,见了又如何?相互折磨,至死方休?
他垂下眼帘,指间却咯咯作响,发出毛骨悚然的声音,似乎在极力克制,克制杀人的冲动!
风吹散他的白发,他还记得她说过,他的白发很美,还记得她的温柔和妩媚,还记得她的娇羞而美丽,记得越多,伤就越痛!
窗,‘啪’一声合上。
影子才收回目光,却看不到石阑的踪影,他总觉得他的太阳和那个白发妖孽关系非同寻常。
那夜,石阑睡得很安稳,心口淤积了一年半的情绪释放出去,竟然是这般的舒畅,影子老是说她是他的太阳,其实,他更像太阳,永远都那般灿烂,似乎无忧无虑。
第二日醒来,只听到影子大吼的声音,“滚开,谁让你们拦着?”
“城主有令,还请大公子不要为难尔等。”侍卫们不肯让道。
影子怒了,一掌将那些侍卫打出客栈外。
又兴高采烈地敲门,砰砰砰。
“太阳,起来了,今日带你去玩。”
他似乎天天都只知道玩,不务正业,可是不知为何城主突然非要回去,从出门到客栈,一直有人在拦截他。
石阑不理,继续睡她的春秋大梦,很久没有这般舒舒服服睡一场,怎么这个人又来了?她堵着耳朵,却还是敌不过那孜孜不倦的敲门声。
门一开,依然是那大大的笑脸。
“带你去吃好吃的,瞬间去玩,怎么样?”
他一脸期待,石阑两眼无神,懒得理他,又准备关门,“我要睡觉!”
他却不肯,夺门而入,石阑也不理他,翻身上床继续窝着。
影子坐在一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喂,别老是睡觉,睡觉多了脑袋会生虫,变笨的!”
石阑白了他一眼,“你脑袋才生虫!”
影子齿牙咧嘴,笑得十分灿烂,低下头说道:“那我也睡觉,让我和你一样笨,多好啊。”
石阑一脚将他踢了下去,猛然坐起来,这个人能不能给她一天安生的日子?
影子见到她脸上的怒气,撇了撇嘴,“这么凶?不就是一张床吗,至于吗?我在城外烤全羊,不想错过就赶紧来,要不然,我只会给你留下一个羊骨架。”
石阑不为所动,冷盯着他,下巴示意着门在那边。影子尴尬一笑,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很乖地离开了。
石阑本想倒头就睡,突然发觉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个东西,这该死的纨绔子弟又在玩什么把戏?
她伸手去搓那个痕迹,却怎么也取不走,就像一个小小的铃铛花绽放在她手腕上,十分美丽。可是石阑却高兴不起来,她无法接受任何人在她生命里刻下印记,谁都不可以!
手伸进水中狠狠搓着,手腕上都充血了,那美丽的印记却无法抹除,石阑一拳打在水盆上,泛起无数水花。
红玉进来的时候见她一脸怒气,“郡主。”
石阑猛地回头,那一眼,满是怒火,看模样她将怒火迁怒到可怜的红玉身上。
红玉从未见过石阑那么凶狠的眼神,心中一颤,“郡主,帝师吩咐您收拾一下行装,今日启程。”
石阑深深吸一口气,冷声道:“知道了!”
红玉想说点别的,可是见她一脸火气,她只要咬住唇不再说出口。
“等一等,帝师大人怎么拿到千铃树的?千铃树不是城主的心爱之物吗?”石阑有些好奇。
红玉一笑,“帝师只有帝师的办法,郡主尽管放心。”
石阑也不去追究他是怎么得到的,因为他能做的事情太多,总是令人匪夷所思,看似不可能的事情,他总是迎刃而解。
红玉又补充了一句,“那我等你。”
石阑自嘲一笑,她有什么好收拾的?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她穿上衣衫,将银子的披风放在床上,随着红玉离开。
她带着斗笠,黑纱遮住她的容颜,也遮挡了她的视线,随着他们再次踏入这片熟悉的沙漠,而这一次离开,将永远都不会回来,不知为何,她回头看了看城外那一缕青烟,他还在烤全羊,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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