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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起伏不定的,是那年深日久的情,可是一个吻,能满足他吗?
答案是,不能!
两人跌入湖泊中,却依旧忘情表达着对对方的爱意,波光粼粼,坡面上那一层水圈不断晕开,冲向两边,带着节奏,不断拍打着岸边……
天幕依然是那彩光的龙凤盘旋,交织,点亮整片夜空。
尹小王爷望着远处的彩光,他不断乞求着上苍,小帝师,小帝师……
话说阿仇这边,南宫芸并没有追上阿仇,阿仇默默离开了幽谷,去寻唐念。
遇到唐念的时候,他在一个小镇的茶楼上,唐念依旧是那个唐念,却又感觉有些不同。
“风铃花在何处?”阿仇从来不会废话,直截了当要风铃花!
唐念冷笑一声,风铃花对宫锦应该也很重要吧!是不是可以用它来诱导她出来呢?
“风铃花只有一个人可以来拿,此人,就是宫锦!”唐念冷冷抬眼看着阿仇,他眼中坚决和怒气十分坚定,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但是眼角的伤疤让他猜到他就是阿仇。
“我帮你将她引出来,但是,风铃花必须归我!”阿仇冷眼直视他。
唐念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我只要活捉宫锦,其他的,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唐念知道宫锦太了解他,知道他的利爪和部署,自然能轻而易举躲开他的追捕,但是这个阿仇,宫锦未必能逃过他的势力范畴!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唐念幽幽开口,懒散的语气中满是志在必得的笑意,似乎很相信阿仇,又或者是相信宫锦一定被阿仇端了老窝!
阿仇回到江湖召集了一批绿林好汉,潜入宫锦残留在朝堂上的势利内,顺藤摸瓜,绿林好汉和唐门的人截然不同,他们豪爽,看似没有心机,更适合做奸细,果然,不出一个月,他探出所有消息都汇集往一个地方,焦海!
唐念扬唇一笑,立即前往焦海,他要看看这宫锦惊慌失措的模样,她算计了他这么久,被反将一军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对于宫锦这样心高气傲的人而言,被抓到老窝的滋味,定然比被踩了尾巴还要让她暴躁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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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表达爱意
焦海宛如人间仙境,十分美丽,四处一片祥和,海边一群孩子在嬉闹着,玩耍着,似乎看到远处有船来,都纷纷望向船上的人儿,岛上警钟随之响起,似乎察觉到来人不是自己人,一行侍卫立即冲上海岸,那些嬉闹的孩子也跑着离开了。吋煜牝咱
唐念不知何为感觉心情十分舒畅,似乎看着他们越是慌乱,他的心情就越好!
这一年多,他疑惑了这么久,烦恼了这么久,今日,总算是揪到这个始作俑者!
“加速前进!”他催促了一声,那些蛮力的水手们杨帆前行,似乎恨不得赶紧到达。
船缓缓而来,一抹嚣张的金黄色身影一如既往般张狂,似笑非笑看着那艘船,他还是找到了!
没有唐念想象的那种暴躁如雷,没有那种像踩了尾巴一样的张牙舞爪,只有那令人发狂的平静,她于是安静,唐念就越是感觉不对劲。
没等穿靠岸,唐念已经一个水上漂,稳稳落在她面前。
她像个没事的人一样,似笑非笑道:“念兄好身手,轻功又长进了不少!”
唐念嘴角微微一抽,真想将她的脑袋瓜拧下来,撬开,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
“宫锦贤弟别来无恙,还真是逍遥自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看似客套的寒暄,各自体内却在酝酿着一击击死对方的功力。
“既然贵客来访,宫锦,做好待客之道!”宫邺一句话,让两个人那准备大打出手的心情瞬间掐灭。
宫锦扬唇一笑,做了个十分虚伪的请,“请吧,念兄!”
唐念见她一脸挑衅的欠揍,真想揪着她问那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看到宫邺,他瞬间明白那个戴面具的男子是谁,原来宫锦还有一个哥哥?居然长得这般相似,却又各有不同。
宫锦嚣张狂妄,举止之间透着王者的威严和霸气。而宫邺却斯文儒雅,带着一股帝王之风。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林姨冲冲忙忙跑过来,“主子,小少爷不知为何,哭个不停。”
唐念脑袋一懵,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昏呼呼的,看到林姨一看到唐念,林姨立马住了嘴,不敢说话。
“念兄想看本王的儿子吗?”宫锦却笑道。心里却在暗骂那个不成器的兔崽子,出生都没有哭,怎么唐念一来他就哭了?这不分明知道自己的亲爹来了吗?
唐念一听是宫锦的儿子,心中那个奇怪的念头瞬间被掐灭,宫锦的孩子他见得太多,每一个都十分普通,他并不感兴趣。
“你还有好几个孩子落在我手中,真是看不出,你居然丝毫不在意,不顾他们的生死!”
“王府那些人,你爱杀就杀,爱毒就毒,无所谓!本王突然累了,回来歇歇!”宫锦岂会不知,不过那些孩子都是那些女人偷情出来的孽障,她才不会去管他们的生死。
唐念额角青筋隐隐暴动,语意不明问了一句:“当真只是累了?而不是躲着我?”
宫锦呵呵一笑,笑得有些奇怪,“躲着你?本王为何要躲着你?只不过想着你就要死了,本王就趁早离开,免得给你收尸,本王最不喜欢没有生命力的死物了。”
唐念见她故意推脱责任,带着低低的磨牙声,星眸满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盯着她,“是吗?你当真认为本王要死了?说,你那个妹妹在哪儿?”
宫锦有些摊开手,笑得无所谓,“当初本王为你说媒你不肯,怎么?今日突然来访就是要提亲?可是没见到这样的提亲,连个聘礼都没有,难不成你想要当上门女婿?倒插门?”
唐念袖中的拳头嚓嚓作响,看模样又要打一架才痛快,果然,沙滩上狂风四起,飞沙走石。
宫锦有自己的怒和怨!唐念有自己的惑和怒,两人谁都没有让着谁。
船终于上岸,阿仇冷着脸,身子一闪,冲破瞬间扯开两个人。
“唐少主,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我的风铃花呢?”
唐念从怀中抛出一张地图,“在瑞国,这是地狱深潭的地图。”
宫锦一愣,“你好端端的将风铃花带去了瑞国?”
“只有你这个傻子才以为风铃花适合在这里生产,养得半死不活!瑞国地狱深潭阴气较重,毒虫无数,只有那里,才适合它生长!”唐念冷声解释。
宫锦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风铃花总是开不起来,越来是因为自己没有养对,笑道:“果然毒物就是毒物,天生臭味相同。”
阿仇拿起地图就坐上小船,离开了焦海。
宫邺一直沉默看着这两个冤家,隐隐听到远处出来婴儿的孩子的哭声,淡淡道:“似乎再哭,以后就成哑巴了。”
宫锦咬了咬牙,“哥哥就不能替我哄一下?”
“这孩子天生有灵性,从未哭过,我从未哄过孩子,还是继续回我的书房,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宫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优雅离开。
宫锦踱着脚就准备走,唐念岂会让她离开,“你故意用恶心的毒药解除我体内的毒,引发情花毒,算准时机,让那个人出现,那个人没有戴人皮面具,只能说是幻术,只有你们南宫家的人会,而此时绝对不是南宫芸所为,只有你,还有你口中的妹妹!”
“好啦好啦,本王才不和你啰嗦这些,反正你没有吃亏,似乎还赚了,干嘛还要找上门?”宫锦身子一闪飞入丛林中,那精致的院落,树上的房子,十分精美。
一个八个月大的孩子趴着在地上,哭得令人心疼不已,几个小丫头怎么哄都不管用。
那孩子长得像极了宫锦,只是某些部分,似乎又特别像唐念,但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几个小丫头随着他一起趴在地上,逗他笑,他却哭得更加伤心,似乎想要爬出去,却又被拉了回来。
唐念却先宫锦一步,一闪而过,将拿孩子一把抱起就走,隐隐扔下一句话,“想要这孩子,让她来见我!”
“唐念——”宫锦一声怒吼,让整个岛屿为之震了一震。
那艘大船像逃难一样急冲冲离开海岸,宫邺在书房内只是淡淡摇了摇头,却什么都没有说,宫锦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观念,他从不试图将自己的观念凌驾于她之上。
那孩子不知为何,居然不哭了,看着唐念就咯咯直笑,脸上那浅浅的酒窝像极了宫锦,显得十分迷人,这小子长大了还了得?岂不是祸害人间的药物?
凌风蹙眉看着那小孩子,“少主有没有发现,王府里那些孩子,似乎没有一个像王爷的,只有这个孩子像,而且很像。”
唐念似乎有些解气地扫了凌风一眼,“你是想说宫锦被人带了绿帽子?”
凌风倒吸一口冷气,他哪敢这么说?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要是说出去,只怕自己五马分尸都是奢望。
“属下没有这么说。”他吓得连忙解释,低着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那小孩子蹒跚着爬起来,往唐念身上爬,那小身子十分柔软,细腻的肌肤,柔软而肉肉的小手,不知为何,在触碰那小手那一刹那,唐念的掌心不自觉地收紧,原本想要将他拿开,却还是忍不住将他提了起来,放在腿上。
他冰冷的目光随着那清脆的瞳孔渐渐柔和,那孩子还在使劲往上爬,似乎要爬上他的肩膀才肯罢休,还咿呀学语,声音十分悦耳动人,令人的心随之渐渐变软。
“别高兴得太早,你父王若不来救你,你和他们一样,只有死路一条。”唐念淡淡道,明明是一句威胁的话语,他却说得很像吓唬人而已。
而阿仇的小船早已经急速离开上岸,他只想快一点找到风铃花,早一点结束南宫芸的病痛,他从来都不会为自己考虑。
却在北上的路上被南宫芸拦截,她只是静静站在大路边上,在槐树下乘凉,绿色的叶子衬托出她的柔美和出尘,几个干农活的村民走过,还以为见到仙女下凡,纷纷跪拜了片刻,被她身边的隐卫撵走,四周都是美丽的百里鸟,看模样是因为它们,她找到了他。
她翻身上马,望着他,阿仇微微一愣,策马缓缓到她身边,他不知她为何要这里。
南宫芸只是浅浅一笑,“走吧,想起哪儿?”
阿仇愣了一下,似乎没有回过神来,愧树下,她这一笑很美,似这炎热的夏季中一抹清凉,缓缓注入他心底。
南宫芸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怎么不说话?”
阿仇才回过神来,他有些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开,满是尴尬,脸颊似乎还有些红,对着这样一个大男人而言,脸红的确是一件十分难得的事情,却显得又一分可爱。
南宫芸唇角的笑意更深,她话不多,只是策马和他并行,“你不回答,我只能跟着你走,准备出发吧。”
阿仇却没有策马急速前进,“那个地方很危险,你在这里等我就可以,顶多三个月就能回来。”
南宫芸依然只是笑着,抬头看着蓝天,“你可知,人这一生有长有短,我并不畏惧短暂,我只希望在短暂的时光里,不要留下缺憾。以后叫我芸就可以,我只有这个名字。”
阿仇剑眉轻蹙,她说她只有这个名字,芸,没有南宫这两个字。她是想要抛弃她一身的荣耀,追随他吗?
阿仇可以为了她放弃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