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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菊她们一脸羞涩笑意,偷瞄了战将军好几眼才肯离开。
“王爷,你我相识多年,你今日说自己喜欢玉兰……不,石阑姑娘,也许世人信,可是我却无法相信。”战将军对冥王为石阑背负罪名之事,无法支持。
冥王却凝眉直视战将军的眼眸,似乎在寻找什么,许久,才开口,“信与不信,这些都已经不重要,而今,本王只想知道一件事情,皇后遇刺,是否与你有关!”
战将军轻抿薄唇,鹰眸一眯,却没有反驳。
“果然是你!石静儿也是你的人?”
“不是,她只是她自己,不听从任何人,但是,她却只想帮你继位,有一日,我知道她在偷听,故而故意和严俊讨论你和炎王的形式,说,若皇后死了,炎王就断了臂膀,无法与你争雄。皇后遇刺,她做得天衣无缝,已经达到了效果,若石阑被炎王烧死,孝王必然拥护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石阑姑娘?”战将军很坦白,不再去辩驳,他承认了自己借用他人之手,刺杀皇后,至于目的,表面上的目的就是辅助冥王,可是那一双鹰眸却闪过一抹不明的光芒。
“严俊也知道此事?”冥王黑眸中杀气四起,他不允许身边最亲近的人对他有所隐瞒。
“他不知,他根本不知道石静儿会武功,也不知道石静儿心系王爷。”
“哼!”冥王冷哼,心中却松了一口气,转过身,背对战将军,负手而立,一个简简单单的背影却威严无比,“战简,你认为杀了皇后,父皇六十大寿之日,本王和炎王就无需再一决生死?你错了,那一日,迟早都要来,而且,永远不会变!
而石阑若死了,炎王兴许会伤心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忘记。但是,石阑还活着,若得知是自己冤枉了石阑,失去了石阑,那么,这件事情,将会成为击碎他的致命打击!
孝王已经暗自与本王交好,救了石阑,也是得到一股暗势力,唯独将势力调整到最大,那么,生死决战那一天,胜负已分,无需动武,本王就可以将他打得一无是处!
你可以想想看,一个手握重权,运筹帷幄的人,和一个一无是处,颓废不堪,手无实权的人,父皇会如何评判那场生死抉择?”冥王唇角一扬,一抹嗜血冷酷的笑容绽放。
“王爷深谋远虑,我多心了,可是,王爷,你今日认罪之举,十分不明智……”战将军见冥王依然野心勃勃,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可是却还是担心自己拥护的这个王。
若拥护的王不能成为皇,意味着,自己接下来就是逃亡的命。战将军有这样的顾虑实属常理,可是,战将军只是单纯的担心冥王放弃追逐皇权,最后断了他的仕途?也许没有那么简单!
“够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冥王垂下眼帘,他深知自己很不理智,可是,那一刻的惊恐不安,让他只想着为她承担一切罪行,只有那一刻,他才知道,他不是利用,只是想要保住她的命!
战将军还想说什么,却没有再开口,俊朗的容颜染上一层不明的情绪!“是!那我就不打扰王爷!”
东宫中,石阑还不满意,四处找,小手摇着魔铃铛,终于找到了一株奇怪的花草,毛茸茸,她伸出手,去戳了一下,‘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东西是什么?才刚碰一下,手心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辣、麻、痛。
石阑黛眉扬起一个坏坏的笑容,喃喃自语:“哎呀……真是对不住了,就用你了。”
她一运用内力,将那多毛茸茸的东西轻轻包在手心里,突然,那东西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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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三个不准!!!
石阑大吃一惊,险些将那蹦哒的毛茸茸小怪物丢弃,“啊……什么东西?”
那一团东西开始挪动,软软的,还有些湿润,在她手心里迅速挪着。
“本宫教你如何运用内力,不是要来干坏事的!”慕容哗冰冷的语气,如同一个严厉的长辈在教导一个顽皮的孩子。
石阑一怔,猛地站直,乖巧地狠狠摇头,似乎在说自己什么都没干!立马将小手放置身后,一握,‘嘶’她竟然忍不住倒地了一口冷气,那毛茸茸的东西在手心中狠狠挣扎着。
“什么东西,交出来!”慕容哗目光冰冷,见她的脸色居然慢慢通红,越来越红,像是被烧了尾巴的小猫咪,使劲忍着痛。
石阑哪里肯啊,小手一握紧,‘啪’那毛茸茸的东西瞬间被捏碎,随之而来的却是激人上吊的刺痛,她再也忍耐不了,“痛死我了,痛……丫丫的,什么东东?”
她狠狠甩出去,一只巨大的毛毛虫,被她挤出了绿色的液体,恶心的画面让慕容哗的脸色变了变,可是目光却迅速落在石阑的手上,乌黑一片,全是黑血,还有很多金黄色的红色的毛刺扎在那里。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个运力,一划,将毒血全部逼出手心,封住她的血脉。
似乎带着一丝责备的韵味,有些怒,“你很喜欢捏死毛毛虫?不觉得恶心?”
石阑一听,脑袋像被什么弹了一下,所有的线都断了,满脑袋都是毛毛虫,软软的,好恶心的,毛毛虫,那么大一只,她还捏碎了它?毛毛虫的五章六腑都被挤出来?
她不想再去想,但是那种恶心感却让她很想将那只欠揍的手砍了,砍了,她无法镇定,只想抽风,“我要去洗手!”
慕容哗第一次见到她这要死不活的模样,那么急切着去洗手?他怎么可能如她的愿?可是,低眉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毛刺,他不知为何,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别动,这虫子有毒,毛刺和内脏都在你手心里,都是剧毒,想活命,就忍着!”
他轻轻拔出一根有一根毛刺,却没有忘记恶心石阑,见她的表情像掉进染缸里,怒,恶心,悲哀,恐惧,什么都有,眼不见为净,看不见,他可以骗她是花朵之内的就好,可是,他却非要说是毛毛虫,还说内脏在她手心里?她如何能镇定?
“神棍,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快点,快点,我要去洗手!”石阑急得像尿憋一样,两脚狠狠跺着。
慕容哗一只手文文握紧她的手,认真地拔毛刺,瞟了一眼她急切的模样,剑眉不自觉扬起,原本速度很快,现在,他反而慢慢的,还不忘呼警告石阑,“这是红玉养的金龟毛虫,毒性强,却不要命,能让人痛不欲生,如万只毒蚂蚁撕咬,折磨一个人半个月,半个月,不眠不休,连眼睛都无法合上,你可尝试半个月无法合眼?
红玉最喜用这种金龟毛虫,很好有人中了这种毒,还能安然活着,大多,都在第四天,咬舌自尽!如果不在一个时辰内处理,你就可以尝试一下这种滋味。”
石阑一听,半个月不眠不休?眼睛都不能合上?还毒蚂蚁撕咬?这么严重,她哪里还敢动,恶心和这种毒相比,她宁可恶心。
慕容哗见她克服了不适,安安分分静了下来,他的目光再次落回那密密麻麻的毛刺上,红玉刚进门,就看到院中的那一幕。
她微微一愣,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是眨了眨眼,看到地上死的金龟毛虫,她确定,这不是幻觉,可是,她什么时候见过帝师这么温柔细心做一件事情?似乎,他要处理的是一件珍宝,修长白皙的玉指,慢条斯理地将石阑手中的毛刺拔除。
最神奇的是,这是红玉养的金龟毛虫,毛刺一扎进人肉里,就像一个钩子,狠狠挂在肉里,拔出来必然蚀骨疼痛,那是一种抽血扒皮的痛,必然要连带一声声嘶喊,可是石阑的神情,似乎没有疼痛感,反而是不耐烦和恶心,却隐忍着不发作。
看来,帝师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真看不明白,他的心里到底想什么。
“完了没有?”石阑感觉到他迟迟不下手,忍不住问了一句。
“去洗手!”慕容哗淡淡道,那清冷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情绪,却依然撩人心魂。
石阑却很不识趣,一把狠狠擦在他胸口上,那坚实的胸膛冰冷刺骨,每一次,他的冰冷都让她一阵心疼,她的动作迟钝了一下,却撇了撇嘴,大言不惭说道:“哝……是你没收了炎王给我治眼睛的药,所以,我看不见,才会去抓那只……”
她实在说不出口,毛毛虫?捏碎?内脏?她不想说,却用咳嗽来代表,继续没心没肺道:“所以捏,看在你这么积极主动,收拾残局的份上,原谅你了!哼哼……”
她很没底气地仰起头,不自在地摆了摆身子,故作潇洒,摇着铃铛,走开,脚步有些急,像极了逃难!
红玉立马低下头,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慕容哗的玉颜上,有些龟裂,却淡淡道:“果然是白眼狼!”
红玉噗嗤偷笑,转身飞出墙外。
慕容哗低眉看着那死去的金龟毛虫,大手一挥,那虫子四分五裂,毛刺横飞,绿水也随之飞起,他一抚袖,这些赃物飞出墙外,红玉脸色一惊,立马躲开,可是那倒霉的明月郡主却没有那么幸运。
“啊……”一张红肿的小脸,被这一阵邪风拍打,顿时尖叫痛苦……
红玉打了一个哆嗦,刚才郡主已经惩罚了明月郡主了,花粉过敏,可是帝师为什么要帮她出气?是因为玉兰郡主自己不小心抓了金龟毛虫?还是要帮她完成未完成的恶作剧?红玉实在不解,还是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吧,再次回到东宫中。
慕容哗没有那么轻易放过石阑,将换下的衣衫丢进石阑怀中,淡淡道:“不用巫术,用水洗!洗不干净,不准用膳,不准休息,不准走出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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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太子妃的寝殿!!
石阑脑袋一白,狠狠磨牙,“你不是不穿同一件衣服两次吗?干嘛还要洗?”
“算是为本宫节省开支,以后,本宫所用的一切,都由你来清洗!”慕容哗语气淡淡,却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上一次,她撕坏他的锦袍,之后,用他的衣服擦血,这一次,相处不到一天,她用他的锦袍擦恶心的绿色液体!他就让她改一改这个坏毛病!
石阑捏紧那该死的锦袍,暗骂自己手欠,却很不甘心地顶嘴,“是你夺了我复明的药,我看不见,才会抓了那个什么毛毛虫,所以,我用你的锦袍擦手,算是你对我的赔偿!”
“你还想欠炎王的情?”慕容哗的眸光一寒,盯着她。
石阑感觉全身一冷,这家伙生气了?可是一想要了药,就欠了炎王一个人情,她就很不舒服,“虽然说,我不想欠,可是我不想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特别是看不见,很恼人!”
“没骨气!”慕容哗有些低低的怒气在泄漏着,听不出这不满的语气中暗藏着什么情绪。
“要有骨气也需要先弄明白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拿什么东西去做骨气?我又不知道自己和这个炎王到底有多大的深仇大恨。”石阑被他激得有些怒,炎王,她是讨厌,可是他和这个身体主人的关系与她无关,一个陌生人给她复明的药,她为何不要?这个和骨气有关吗?
慕容哗闷闷吸了一口气,似乎很不满意她的回答,走的时候只是丢下一句话,“风雷,将本宫房中能洗的都给这只白眼狼好好洗!”
“变态啊你?这是间接的软暴力,神棍!”石阑大惊,开始怒吼,风雷却呲牙咧嘴,笑得颇为得意。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