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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如小鹰爪者为小芽,芽先蒸熟再挑出好的一部分小芽用水浸泡上。浸于水盆中只挑如针细的小蕊制茶者为水芽,水芽是芽中精品小芽次之。
她是想要自己制些茶饼闲时泡了给何氏喝,所以尽量都挑好的,若是放在前世大约市面上的都是中芽以下的,包装的好些的有可能是中芽或者是小芽。
将茶芽都挑好放好,才起身去休息,因为她是要制发酵度较高的普洱所以要先进行萎凋,也就是蒸发水分。所以她要等发酵的差不多了再进行下一步杀青。
当然她用的现代的制茶法,陆羽的所述的制茶法虽好但不是每种茶都适用。
第二天一睡醒就先去查看了发酵的情况,水分已经蒸发的差不多,等她办完事回来应该差不多能进行下一步了。
正准备去喊夏苦劳起床,没想到刚起身就看到夏苦劳已经由相思穿好衣服,正坐在椅子上等她了。
一向知道夏苦劳懂事,倒是没有想到比她想的还要自律的多,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走吧,二姐姐带你去吃饭,吃完了送你去学堂。”
夏苦劳也不怯弱乖巧的点了点头,三人吃完早饭去和何氏道别,何氏交代了夏苦劳了几句,这才开始了接送小孩上下学的工作。
一路上,夏雪芽把第一天能想到的事情都与夏苦劳说了,他也听得很仔细,虽然对于夏雪芽偶尔冒出来的起立,朗读,排挤这样的词语有些不懂,也还是严肃的点点头。
到了昨日那小院,今日来的早,卫先生正在门口捧着本书看着,听见他们的说话声抬头看来。
对每个人都是温和的一笑,瞧见夏雪芽还道了句早,“这就是苦劳吧,昨儿你姐姐已经和我说过了,之前的先生教过了些什么还记得吗?”
夏雪芽千算万算算漏了入学考,一般进班前都要先考对一下学生的资质吧,现在就算是想要作弊也不行了。
没想到夏苦劳背着手,板着小脸一板一眼的道,“先生刚教到《论语》的为政。”夏雪芽以为这就罢了,结果他还接着背了起来,“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卫先生怕是也没料想到,愣了片刻,继而又恢复了和煦的笑容,“年纪不大倒是块读书的好料,只我现在才上到弟子规,若是你愿意,我可在余暇的时间继续教你论语如何?”
夏苦劳的脸微微的涨红,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先生说温故而知新,学生愿意再学一遍弟子规。”
接着卫先生就给了夏苦劳书卷,让他先熟识一下,看着夏苦劳进了学堂夏雪芽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看来自己这个弟弟确实是块读书的好料。
“以后就要劳烦卫先生多多照顾苦劳了,我先代为谢过。”
卫先生还了一礼,“夏姑娘客气了,有这样聪明懂事的学生,对鄙人也是件好事。”
看到陆续的有学生过来,夏雪芽也识趣的告辞了,与相思步入巷尾一晃而过。卫先生微笑瞩目之余,闻了闻刚刚留下的余香,“上好的普洱,真是好茶。”
一出巷子夏雪芽就与相思狂奔起来,顺着昨日画好的地图往红点处跑去。
“二小姐现在还早呢,离那卖豆花的阿婶说的时辰还有半个多时辰呢,不用这么急吧。”
昨天他们往返在茶铺和齐鸣家的路上,终是被她们找到了齐鸣出门必会去吃的豆花小摊。你说这人吧,一有钱连自己都要抠,明明日入斗金却偏偏要日日吃豆花。
“你怎么知道他今日会不会出什么情况起早了呢,总之有备则无患。”等他们两人到豆花摊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人算不如天算了,今日那家豆花根本没有出摊。
相思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喊夏雪芽,“二小姐,咱们现在要怎么办啊?”
夏雪芽咬着下唇,满脸都是不甘心。计划了这么久却连见都没有见上,让人如何能甘心,尤其还是一向不服输的夏雪芽。
就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相思突然指着不远处连话都说不完全,“那人,那人,二小姐那人就是……”
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家包子铺里,穿着打扮很是讲究桌上却只放了三个馒头,就算是没见过齐鸣的夏雪芽也该知道那人是谁了。
贪财,微胖,抠门界的翘楚。
嘴角带笑,“相思还是按着昨日的计划行事,让我们来会会这个中国的葛朗台。”
夏雪芽一进包子铺,就有小二殷切的围了上来,“客官要来几个包子?什么馅的?咱们店里的肉包和红豆沙都是远近知名的。”
假意的环顾了四周一圈,“那就给我来四个肉包吧,我要等人就与那个客人坐一处吧。”
“好咧,客官你等一会,热腾腾的包子马上就给您上来。”引着夏雪芽到了齐鸣坐的那张桌子处,替她擦好桌椅坐下。
齐鸣吃的很慢,庄若无意的看了夏雪芽一眼,大概是对于她一个人吃四个肉包表示愤慨吧?
包子果然很快就上来了,夏雪芽一开始也不吃,一直探着外头,等了好一会。齐鸣把桌上的三个馒头吃完了,也不见她等的人出现。
这才假意的问了一句,“姑娘你在等人啊?”
夏雪芽也是焦急的回了一句,“是啊,我姐姐说好了马上就来了,这可怎么是好,包子可是冷了就不好吃了呀。”
齐鸣闻了闻包子的香,唊巴了一下嘴巴,也是跟着说了一句,“就是这个天啊,稍微放个一会包子就得冷了,冷了可就不好吃咯。”
说完还看了一眼,就差直接说我来帮你吃吧。
夏雪芽也是配合的很,“大伯说的也有道理,若不然这样,我一人也吃不下这么多,要不大伯替我吃两个吧?”
齐鸣等得可不就是这句话,一听夏雪芽说完,就不客气的动手将碟子移了过来,“既然如此,那我撑着就撑着些吧,帮助小辈是我辈之责嘛。”
“那就多谢这位好心的大伯了。”夏雪芽话是这么说着,脸上表情却不然,因为他们说话比较轻,落在他人眼里就是一个大老爷们抢小女孩的包子吃?
随着齐鸣把两个包子吞下肚,看着碟子还是没有动的包子,自觉的就拿了起来往嘴里塞。
就在这个时候,相思抱着东西走了进来,直奔他们这一桌,“小姐你不是说来买包子吗?怎的桌上一个包子也没有?”
“小姑娘你不知道吧,下回可莫要让你家小姐一个人出来了。太危险了,瞧瞧现在的世道,连两个小姑娘的包子也要抢。”周围一个大婶朝着齐鸣重重的哼了一声。
“可不就是,瞧见这位姑娘好欺负,就这么下手也太过了。”又是一正义人士正义感爆棚,周围的人一人一句说道。
就算是再笨,齐鸣也该知道是自己被这两个小丫头给算计了。可他这时嘴里还塞着人家的包子,又没有人证,他就算是想辩解也没人会信。
齐鸣再去看后来进来的那丫头,这丫头眼熟的很,不正是以前常替夏毛尖送东西的丫头吗,顿时脸涨的通红就要爆发出来。
“多谢各位乡亲,不过你们误会了,这位世伯是我父亲的好友。”一直未说话的夏雪芽突地开口,眼里带着笑看着齐鸣。
齐鸣只能跟着点点头,在众人半信半疑的眼神里,低声问夏雪芽:“你想要我做什么?”
“难道世伯认为这个地方适合谈这个吗?”
没有办法,齐鸣只能起身带头走了出去,夏雪芽和相思随后跟上。
第9章 普洱茶(三)
齐鸣这会学乖了,带着他们到了一家茶馆的隔间里。因为夏雪芽说茶点钱由他们来出,他就不客气的点了茶水和点心,心安理得的坐着看着她们两。
他不问,夏雪芽也不先说。有些时候,就是谁先耐心不够谁就要落了谈判的主动权。而茶也一样,想要用心品到好茶第一点就要忍。
要忍得住长久等待的寂寞,忍得住第一口也许不如意的意外,忍得住期待很久后却终究不是自己想要的失落。
没有夏雪芽的命令,相思自然是一动不动安静的坐在夏雪芽的身侧,两人不动声色的盯着齐鸣淡定的往嘴里塞点心的动作。
终于碟子落空了,茶碗也跟着一同空了下来。齐鸣这回是没有办法再装做看不见了,瞧着他们两明晃晃的眼神只能整了整姿态,“不知道两位寻我可是有何事啊?”俨然是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夏雪芽没有先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先开口问道:“不知道世伯可是吃饱了?若是还未,我这就让再让小二上些点心与茶?家父生前时常与我提到世伯,世伯就不用与我客气了。”
这一口的一个世伯,饶是齐鸣脸皮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吃了的东西让他吐出来是没可能的,只能尴尬的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已经……够了……”
齐鸣清了清嗓子,再开口就换了一个称呼,“侄女儿啊,前段时间铺子里出了点事儿,都怪我也不能赶上大老爷的丧礼,哎,真是我的罪过啊。”
听到他居然主动提起夏毛尖,夏雪芽没什么反应淡淡的应和了一声,“原来世伯还记得我爹爹呀,我还道是金子堵了眼连人也认不清了吧?”
“瞧你说的什么话啊,”脸上一点也不见真的不好意思,反倒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要不这顿就让我来请,银子虽是没有大老爷的多,本是不想瞎摆谱的……”
夏雪芽在桌下的手轻轻的圈紧,他明知道上回的茶出了问题,银子几乎全拿去赔偿死者家属连屋邸都已经被封了,他倒是空口说白话不用草稿。
脸上神色未变,“那是自然,若是没有金银我能这般还请世伯用饭吗,当然这顿不算。地方也太过简陋了些,下回做小辈的一定再天香斋摆上一桌请世伯点席才算是。”
齐鸣愣了愣,他刚刚的明明是讽刺,看这小姑娘的样子也不像是骗人的,难道姓夏的真的还藏有私房钱?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不然这么一家老小他是怎么放心咽的下气的。
瞧见齐鸣有些动摇的神情,眼光一闪,“世伯,我知道你与家父向来交好,有些事情也不需要我多说了吧,我二叔是个什么样的人您肯定要比我清楚吧。”
“哦?侄女这可是开玩笑了,我一向只与大老爷有来往,二老爷如何我怎么会清楚呢?”边笑还边摸摸自己的下巴,好像他真是置之度外,不关他的事。
“这样也好,做晚辈的不能非议长辈,既然如此还要请世伯保重了,我还约了陆叔父就先告辞了。”说罢真的要起身。
齐鸣一听不好,陆弦可比自己精明多了,若是被他抢先一步,这可……
如夏雪芽所料,刚转身齐鸣就出声喊住了他们,“侄女儿万事都好商量好商量。”
夏雪芽狡黠的一笑又坐了回去,“不知世伯可是还有什么事?若是没事我可是还要赶时间呢。晚了回去可要被我娘亲责怪。”
齐鸣越听越像是那么一回事,一横头,“你说你到底要和我谈什么?”
夏雪芽也就不绕弯子了,“我想请世伯助我查明上回假茶的真相,夺回夏宅。至于好处的话,现在世伯所管的茶铺都归你所有,以后你便是茶铺正经的老板不用再给任何人当掌柜,我只要屋子和我父亲的清白。”
“这……”齐鸣明显是对那好处动了些心思,明明茶铺生意这么好他为何要省吃俭用。还不是因为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被夏家雇佣的一个身份光鲜的下人罢了,终究是低人一等。
“你要如何查假茶的事情,和那件事有关的人几乎都被二老爷赶走了,而且事情也不是发生在我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