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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昇瞪大眼,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那我们以后就这样了吗?”他带着点哭腔地问道。
菜花有点嫌弃,又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他,只能耐心解释道:“短时间里,怕只能这样了。不过,我觉得还有希望。但是咱们得去一趟南疆,才能确定。”
“那就去啊!明天就去!”穆昇看到了人生的希望,恨不得现在就去。可他刚喊了一句就又缩了回来。就菜花现在这样子,别说去南疆了,她连去南街都难。白天走过去那会儿,也不知她是怎么撑下来的。
待穆昇回房后,大仙忽然问二花道:“你看他是不是怕我了?”
二花挠挠头,道:“我觉得,他更像是没法接受自己变成女人。”
大仙幽然道:“待他冷静下来,怕是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待我了……不过,这样也好……”
第二天清早,穆昇从茅房中出来时,觉得人生已到了谷底。
然而,当二花找到他,想让他帮忙给菜花洗个澡时,他才发现,原来谷底还可能有个大坑……
这其实不能怪菜花多事,要怪也只能怪穆昇自己。他在换魂前那夜,本就该去洗澡的,结果因为胡思乱想而忘记了。待后面那一连串事情发生后,他就……洗不到自己了,咳。
二花看到大仙如今连自己洗澡都困难,心中也是无比愧疚的。之前换魂时,若不是因为她胆怯退缩,如今大仙早就回到本体恢复法力了。
因此当她看到穆昇半天没说话时,就难过地说道:“穆昇哥,求求你了。大仙她实在没力气,好可怜……你,你,你不要嫌弃她。她这么好……”
“等等,我,我没嫌弃她,我就是……”穆昇有点抓狂,他刚才只是对这荒谬的世界发了会呆,怎么转头,二花就哭起来了?
向来对毛绒绒小动物没什么抵抗力的穆昇,连忙安抚她道:“我才没嫌弃过菜花呢,走,我先去要热水,你去陪着菜花吧。”
而在床上躺着的大仙,此刻也有些纠结。
她从昨晚起,人就一直在出虚汗。加上穆昇那蠢货之前就没洗澡,如今人已经是不能闻了。
对于洗澡这事,大仙想得可比穆昇细致多了。
她现在这具身体是属于穆昇的,所以,要是擦洗起来,肯定会摸到些不该摸到的地方。大仙觉得,这样不太好。所以,请穆昇来给他自己的身体擦洗,才是最好的办法吧?
只能说,大仙虽然活了几百年,可有些人事,没亲历过,是不会明白的。
半个时辰后,穆昇轻松地抗着个大浴桶来了。
把热水倒入浴桶,再调好水温后,穆昇小心地退到门口,道:“水冷了就喊我,我在门外等着。”
菜花:……
“进来。”大仙撑起上半身,费力地说道。
“啊……?”穆昇一愣,再看菜花那费劲的模样,就明白了。
“你竟病成这样了?咱们还是看大夫吧?”一向坚持有病要治的穆昇,忍不住又劝了一次。
菜花闭了闭眼,道:“闭嘴,扶我过去。”
穆昇点头哈腰地过来,把人半搂半抱地弄下床,走到了浴桶边。
“诶……是不是该脱衣服?”他问了句废话,然后就自觉地开始给菜花脱衣服。
好在这身体是他的,所以脱起来,倒挺顺利。待脱到亵裤时,大仙忍不住吸了口气。
她已经当了十年的菜花,早就习惯了女子的身体,连带着也开始有了某些最基本的人类习惯。
虽然身体是穆昇的,可感觉却是自己的。这种被旁人剥个干净的感觉,实在是让她鸡皮疙瘩直冒。
倒是穆昇此刻已经放松了下来,给自己洗澡,这算什么事儿啊?
他把光溜溜的菜花抱进了浴桶后,就开始帮着搓洗了起来。
只是,起初两人都还算正常。当洗到了腰部时,某些问题就再也不能被无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院里,一群光棍正在讨论女人的心思要怎么猜。)
兰毅嫌弃地瞥了眼众人,道:“都瞎说什么呢?你们这群人中,唯一有发言权的就是我,听我讲……”
不远处,孙田旺咳了声,道:“老家那边,我孙子也该娶亲了吧?”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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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地教学
寂静的夜里; 小院众人都已回屋安歇。老树上,风吹动枝叶,发出唰啦唰啦的轻响。淡淡的星辉洒在院子里,带出几分清冷的寒意。
可菜花房中此时却仿佛烧了几十个火盆般,热的人满脸通红,汗珠滴答。
穆昇握着帕子已经在菜花的腰腹上反复擦了不知几回; 可就是迟迟不敢朝下继续。
他这边迟疑地手脚僵硬; 可被擦的那位却比他还要难受。
菜花起初是闭着眼的; 她想着; 无非就这么一会,洗干净也就罢了。然而,当穆昇的手接触到她的身体时; 有些事就渐渐变味了。要不是大仙在心中默念着清心咒,恐怕她早就要在穆昇面前出丑了。
可当这人的爪子在大仙腰腹上来回摸了半天后; 清心咒它的疗效也消失了!
穆昇正在内心挣扎着; 到底是洗; 还是不洗呢?突然; 菜花一把握住了他那还在瞎划拉的爪子。
“你……?”穆昇不解地问道。
菜花眼角抽搐了下,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是洗澡吗?看着像是占我便宜啊?”
穆昇顿时瞪大眼睛,小声嚷道:“什、什么占便宜!我这是给自己洗澡; 有什么便宜可占啊?你傻的吗?”
菜花眼睛一眯,道:“那还不快洗,你磨蹭来磨蹭去,还说不是琢磨什么坏主意吗?”
“我去!”穆昇鼻孔喷了股气; 生硬地瞎掰起来:“什么鬼啊!我想个屁的坏主意啊!我,我这不是想着你不熟悉这具身体吗?就琢磨着……琢磨着要不要教你点……生理常识!对,生理卫生常识!”
穆某人越说越理直气壮,最后连自己都相信了……
“生理……什么东西?”大仙头一次听说这玩意。不过,这一打岔,倒是让她身体里的那股烦躁感消散了不少。
“咳,是生理卫生常识。呐,正好,我可以边洗边教你,实地教学,效果最好!”穆昇大约是尴尬到极点后,终于突破了自己的节操下限。
他把手里的帕子搭在浴桶边沿,双手齐下,就抓住了菜花的某个隐秘部位。
“你看,这,这,这就是男人那什么的地方。我今天要讲的,就是如何保持这里的卫生。”刚开始,他免不了还有点结巴,可说着说着,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开始乱七八糟什么都往外蹦了。
“这外面的一层软皮是可以推开的。推开以后,看,这里面是不是很容易被遗漏啊?所以洗的时候一定要翻开仔细清洗这里,不然容易得病……”
穆昇边说边动手清洗,可洗着洗着,他就觉得这熟悉的小穆昇……它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了!!!
摇曳的烛光下,美丽的少女衣衫半湿,趴在浴桶旁。然而浴桶中的少年却浑身紧绷,满头大汗。
屋中不见一丝旖旎的气氛,在一片死寂中,场面极度尴尬……
大仙死死闭着眼,仿佛化作一尊石雕,在这浴桶中僵坐不动。
穆昇的眼珠也被他瞪得险些爆掉,把好端端一个美丽少女硬是搞成了智障二傻的形象。
“还不松手!”大仙忍了又忍,终于咬牙切齿地喝道。
“哦,哦!”穆昇这才松开了那罪恶的黑手,一屁股坐到了浴桶旁的地板上。
大仙此刻体内不知为何竟生出了些力气,她勉力站起来,抓着帕子胡乱擦拭了几下,就想翻出浴桶。
穆昇见状,忙跳起来帮忙。
他帮就帮吧,偏嘴里还不消停,“没事没事,这很正常。是生理反应,男性生理反应,正常的,说明你身体健康,没毛病……”
菜花低着头,面颊滚烫,她心中既有些躁动又觉出几分好笑。如此陌生又刺激的感觉在她五百年生涯中从未体验。
虽然黄鼠狼也有发情期,可大仙从小就得了机缘,从而踏上修者之路。五百年时光里,她不曾动情更不曾发情。今晚在如此怪异的情况下,倒让她开了个窍,恍惚中又明白了一点自己当初化人失败的原因。
穆昇浑浑噩噩地把菜花抱上床,收拾好东西,再把浴桶抬出去,把水倒了。
当他忙完了这些后,就飘飘忽忽地回到了房中。半晌,他突然低声惨叫道:“苍天啊!!!我他玛到底干了些啥啊!!!让我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吧……”
此后,好几天穆昇都不敢抬脸看菜花,只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个无脸怪,这辈子都没法在妹子面前好好说话了……
倒是世子萧夏很快就得知,他手下的南疆士兵又病倒了一个。派护卫队长打听了下,发现是那个叫“穆昇”的鼬族人病倒了。
世子虽然手里没多少钱了,但还是果断请了同仁堂的邬悯大夫来。
邬悯仔细查看了半天,眉头紧皱地说道:“他这个症状,似乎是劳心劳神过度后,损到了根基的样子。”
菜花一听邬大夫这话,心里就给他比了个大拇指,说得靠谱。
真穆昇在一旁焦急地问道:“邬大夫,我这穆哥的病,可好治吗?”
邬悯思索了片刻后,说道:“若真是劳心过度造成的虚败,那就没什么特效的方子。除了调养就是放松心神,调养的话,也要几味好药才能缓缓起效……”
萧世子听了,一挥手,道:“只管开药,咱们好好治。”
他这一句话,顿时让小院中所有人都心头一热。原本是没的选,只能跟着世子卖命的南疆兵士们,都开始意识到,这个小主子还挺不赖啊~
就这样,萧夏所剩不多的银钱很快就变得更少了。菜花倒是托他的福,身体逐渐好转了起来。
只是,菜花还没完全康复时,萧世子的钱盒子就只剩下可怜的十几两银子了……
好在房租提前付了三个月,菜花的药也抓回来了,眼前倒没什么大的开销,日子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不过,胖世子倒没有死撑那点脸面,当即就把所有人召集到一起,让大家各抒己见,共渡难关。
都说三文钱难倒英雄汉,像队长那样的,打架杀人他在行,你让他去赚钱,恐怕就只能想出拦路抢劫这种烂招。
倒是孙田旺说了点靠谱的,“赚钱上,我还没想出什么好招,倒是我早前就觉得,咱们没必要雇那么些下人,然后还从外面买饭食回来。这两样改了,应该能省下不少钱来。”
大家商量了会,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只留下了两个下人,专门负责世子那边的杂务。其他人就都要分担起一些事情,例如洒扫做饭、洗衣挑水之类的。
原本大家以为,做饭的会是年纪最大的孙田旺,可试了一圈下来,最后竟落在了穆昇头上。
因为穆昇还顶着个少女壳子,所以车马队众人心中都暗道:“做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