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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他依旧保护,恩情他依旧还,经依旧取。
经过菩萨那番明里暗里的点拨,这取经队伍终于开始像样起来,猪八戒也不再暗中做推波助澜之事,沙僧也不再沉默是金两不相帮偶尔又是附和的样子。
白龙马乃是白龙之身,心中傲气,素来不开口说话只驮着唐僧前往西方,待取经归来,不论正果与否,他已有打算先去寻妹妹敖寸心再去为叔父伸冤。
他本就是龙族,寿命悠长,所谓正果仙班本就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唐僧的确是慈悲为怀,他也不再会因为一些事说些埋怨的话,似乎是因为菩萨的话,他更是依赖孙悟空的能力。
继续往前走,这温度却是越来越热。
猪八戒皮厚肉多,受不得热早就大汗淋漓,若非他修为在身恐怕要变成烤猪肉了,沙悟净也是汗淋漓,他眺望远方,那山体好似扭曲了一般。
白龙马龙族,喜水厌火,他本就沉默现在越加死气了。
唯独孙悟空修为最高,依旧是一身轻松但却也不和以往一样跳动,他好像也受了影响。
唐僧肉体凡胎哪受得住这样的热,满头大汗,不时用袈裟擦拭汗水。
“悟空,前方是何地,怎这般热?”
“我不知。”孙悟空很果断的摇头,何况他的确不知,又何必装作知道?
“西方路上有个斯哈哩国,乃日落之处,俗呼天尽头。”孙悟空摇头不知,猪八戒似是知道,乐着道,“若是申酉时,国王差人上城,擂鼓吹角,混杂海沸之严。”
“曰乃太阳真火,落于西海之间,如火淬水,接声滚沸,若无鼓角之声混耳,即振杀城中小儿,此地热气蒸人,想必到了日落之处也。”
孙悟空一听,忍不住笑道,“呆子莫要乱谈。若论斯哈哩国,还早。似师父朝三暮二的,这等耽搁,就从小至老,老了有小,老小三生也还不到。”①八戒一听,不由道,“哥啊,据你说不是日落之处,为何这等酷热?”②沙僧甩了甩袖子,想去去火热,但这风吹来都是热的,甩袖子更添热气。
他看着天空,只觉太阳越发刺眼,道,“想是天时不正,秋行夏令故也。”③孙悟空本不过插嘴一说,不与他们争辩,忽见路旁有一庄园,乃是红瓦盖的房舍,红砖砌的垣墙,红油门扇,红漆板榻,一片都是红。
孙悟空指着那房舍道,“倒是稀奇,全是红色也不知是何风俗。”
唐僧见之,便道,“悟空,你去那人家问个消息,看这炎热之故。”
孙悟空点头,捏了法决化作普通人族才去敲门。
开门乃是一老翁,他见孙悟空化作的形象不似本地,得知他来自东土大唐,便好心将此事告知于他。
孙悟空听之,颇有些无奈,辞了老翁回来。
唐僧见孙悟空皱眉,心里一紧脱口而出,道,“可是妖怪作怪?”
孙悟空摇头,道,“说是妖怪却也不是妖怪,但于我们此前遇到一孩童关系十分紧密。”
“师兄莫要吊着,快说是谁?”
“就是那圣婴大王红孩儿。”孙悟空道,“可灭这火焰山之火者,乃是红孩儿之母。”
“早前我与红孩儿一战,虽说红孩儿被帝君带走但铁扇公主不知,我想这次借扇子恐不易。”
“这可如何是好?”唐僧是人,自是明白母子之间的血脉情感,自己的孩儿被人打又被人带走不去去向,身为母亲又该怎样担心?
“我与那牛魔王倒是有几分交情。”孙悟空没说太满,道,“我去打探下不知可否从他那借一借芭蕉扇。”
沙僧说无经之处有路,有经之处无路,这让唐僧颇为急躁,现下听得孙悟空之言,他立刻点头,道,“好好好。”
“两位师弟好生保护师父,我去寻那牛魔王。”
孙悟空驾云而起,到了这翠云山忽然想起他若是去寻牛魔王相助,去翠云山岂不是让铁扇公主知道了他的目的?
这可如何是好?
孙悟空只想着牛魔王与铁扇公主乃是夫妻,自是该住在一起,却是不知牛魔王素有花名在外,近百年来一直与那玉面公主纠纠缠缠,终于在不久前纳入房内,他一直宿在玉面公主洞府。
正是他焦急不已的时候,突然有土地现身。
“大圣。”
“可是此方土地?”孙悟空一见这老官儿,当即眼前一亮。
“算是,也不算是。”
“你这回答可真是奇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何来算与不算。”
“大圣有所不知。”
“且打住。”孙悟空却是不耐烦听那些絮絮叨叨的话,直接问道,“那牛魔王白日爱去哪里耍?我寻他有事。”
第176章 标题怎么办?
卿云到了花果山,就见这满山猴子各种跳动。
气机锁定,卿云也没有降下云头,直接飞到了孙适之的位置。
却是不想她刚好看到孙适之带着一队猴子更在和其他妖族战斗。
站在云头,卿云看着孙适之十分利落的指挥着猴子们,左右包抄亦或者是以退为进,每一次都十分恰当。
“倒是在兵法上有一些作为,不过这修为……”着实有些着急。
但各有偏颇,三千大道也并非只有一道才可悟。
当孙适之带领的这一队将对方所有的妖怪都挫败哈哈大笑十分得意时,卿云降下云头,却是唬得猴子们惊恐。
倒是孙适之,见是卿云立刻眼眸带笑动作恭敬道,“老师。”
“吾今日原是接汝,但现在看来却是不必。”
孙适之并不明白卿云话中的意思,只以为卿云不要他这个徒弟,当下哭泣道,“不知弟子做错何事,恳请老师不要将弟子逐出师门。”
卿云看着孙适之,微顿,道,“吾观汝在兵道上颇有心得,若是随吾前往蓬莱,想是要埋没了汝之才,故而言不必。”
听得卿云之言,孙适之这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道,“是弟子耳误,请老师责罚。”
“无妨。”卿云嘴角有一点弧度,看着孙适之也有了些许温度。
“吾有一书,汝且看着,若有不懂之处,可到蓬莱亦或者天庭神宵府寻吾。”一顿,卿云转念一想,这猴儿现如今只是山野精怪,无论是蓬莱大阵亦或者是南天门恐不会让这猴儿进去,故而又道,“此乃魂香,汝遇不明之事,可烧此香。”
一根极细的香出现在孙适之手中。
“不过此香只可燃三次,汝好生使用。”
“是,弟子明白。”
孙适之大概是卿云三个弟子里最轻松的弟子,流云是她自小带大,情分上轻重自是不同,何况流云乃是传其衣钵者,杨婵与她有半段师徒之缘,她也并未教授什么,只是赐她宝物一件罢了;倒是这孙适之,虽是山野精怪但灵性极强,在兵道之上或许成就极高。
“汝之大师兄,名为流云,”幻光镜一现,流云和红叶的模样出现,卿云道,“此乃汝兄道侣,名为红叶,乃王母之徒。”
“蓬莱乃吾教道场,吾乃截教掌教;吾亦是天庭南极长生大帝,居神宵府,汝虽只是吾记名弟子,但亦是吾弟子,无需小心。”
“若是何人敢欺汝,只管上前,若是不敌,吾亦不会让吾弟子受欺负。”
孙适之心情澎湃,他从不曾想过师长来历,她是否有通彻天地只能,只想如他这等小妖能拜入师门已是庆幸,哪敢做他想?
如今听得卿云正式承认他的身份,心情激情澎湃,叩首再拜,“是!”
单单一字,却是将他所有的情绪都包裹其中。
卿云看着孙适之,又想如今西行之事早已安排妥当,她无须细细算计,再看眼前这猴儿,的确是比那两个猴子懂事,心头一软,道,“吾将于坐忘峰落下洞府,汝可来寻吾。”
坐忘峰落于花果山中,不过非是主峰而是一座偏峰,名字由来乃是山顶有一个蒲团,据说乃是一位仙人坐化位列仙班之前留下的,故而名为坐忘。
“是!”
微微点头,身形一闪孙适之叩首再抬头时早已不见卿云身形,远远观望坐忘峰,就见那山顶不知何时多了一座茅屋。
孙适之对着坐忘峰放向在做叩首,乃是真心实意并非虚情假意。
猴子们本就精怪,卿云离开之后他们立刻围住孙适之好奇得不得了。
他们记得,当初就是孙适之告知自家大王,说海外仙山有仙人居住,可得长生不老之术,现在看来,原来是他早已习得长生不老之术。
即便是猴子,对于长生不老也是十分执着,何况刚才卿云显像着实惊吓他们,然而那可是仙人!要是他们机灵些,是否也能得到仙人青睐?
“你们不要放肆!”孙适之却是皱眉,大声道,“我虽得老师青睐成为记名弟子,但老师收徒也非是我们如何就如何!”
孙适之素来在猴子群里有威严,是仅次于孙悟空的存在,他这样威严呵斥,的确是呵住了,但起了心思的哪会轻易放弃,他们盯上了孙适之手里的那本书籍。
自然,卿云是不会知道她这一番行为给孙适之引来了不少麻烦,她一贯随性。
且说那唐僧师徒到了火焰山,得知可灭火之人只有红孩儿之母铁扇公主的宝物芭蕉扇,但因着和红孩儿之间的纠葛,孙悟空想着这铁扇公主必然不会借扇子于他,故而他打算寻牛魔王。
正巧来了徒弟,得知牛魔王新得一爱妾,近百年来一直宿在积雷山摩云洞。
谢罢徒弟,寻了方向孙悟空驾云过去。
不过这积雷山说大不大,说小也是不小,但寻那洞府着实有些难度,孙悟空站在云头抓耳挠腮十分苦恼,突闻歌声,定睛一看。
正是娇娇倾国色,缓缓步移莲。如花解语,似玉生香。高髻堆青麃碧鸦,双睛蘸绿横秋水。①这番模样,孙悟空也不敢确定是否就是那玉面公主,于是他降下云头,道,“女菩萨何往?”
玉面公主正是自得其乐时,突闻声响抬头一看,真是毛脸雷公嘴,着实丑陋吓得她后退几步。
“你是何人?敢在此间问人?”
孙悟空一听这女子的话,便知自己问对人了,他转了转眼珠,道,“那方有一从东土来的和尚去西天取经,要过火焰山,却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问了土地,说是翠云山芭蕉洞铁扇公主,她有一宝物可灭火。”
“我早先与铁扇公主有些龌龊,恐担心她不借我扇子,听闻牛魔王与她乃是夫妻,故来寻牛魔王,请他帮我借一借。”
孙悟空说得诚恳,但素来女子之间就有些龌龊,何况铁扇公主乃是牛魔王妻子,而玉面公主则是因为家大业大父亲去世后担心其他妖族来打秋风,故而时常钓着牛魔王,近来才和他成就欢好。
现在听闻孙悟空的话,她心中颇为不悦,道,若是让大王回了芭蕉洞,那我这位置该往何处去?
于是她道,“我不知谁是牛魔王,你问错人了。”
话音一落,也不拿地方的篮子,直接转身离开。
这玉面公主离开,她是牛魔王枕边人,而他当初又和牛魔王交情不错,再说那压在五行山下时,老牛时常来看他。
孙悟空不知卿云和牛魔王算计,加之他又是重情之人,自然对牛魔王的妻妾就格外尊重。
看着玉面公主落在的花篮,孙悟空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手指一点就见那花篮就到了他手里,再看并未走远的玉面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