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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女人同样不弱!”黑袍人不耐烦道。
瑶池的确不弱,在准圣之中也是数一数二,计蒙眼一眯,黑袍人已经和昊天颤抖起来,他无奈将瑶池的金簪打回,紧随其后出招,逼得瑶池不得不后退。
“计蒙,汝等妖族竟参与此事,五百年后汝等妖族该消失于洪荒之中!”
“哈哈哈。”计蒙只觉听到笑话,他大笑道,“如今圣人不出,天地之间唯吾魔祖,汝等区区准圣又能如何?”
“魔祖无上法力,既能有五百年,自是该有一千年、一万年,汝等合该匍匐在地,祈求吾主不杀,让汝等苟延残喘存活于世!”
瑶池冷笑,金簪幻化成剑,剑尖指着计蒙,厉声道,“此事只可存于汝梦中!”
天庭之中血战开始,地上的血身上的血早已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银色盔甲的天将穿着随意的妖族,地上的尸体阻碍着道路,各位仙家术法齐出,一切只为天庭而战!
然而此刻连天道都站在魔祖那边,各位仙家奋勇抵抗,即便昊天以天庭气运伤了黑袍人却也是伤敌一百自损八百的行为,瑶池手中长剑斩断计蒙左臂,气喘吁吁。
狂风大起,乌云压顶,前所未有的力量束缚了所有仙家的力量,即便是昊天瑶池也是寸步难移,只死咬舌尖绝不让自己跪下。
计蒙仰天大笑,一双眼睛早已血红,他无所谓那支被瑶池斩断的左臂,只冷笑的看着瑶池,不杀瑶池他难泄心头之恨!
昊天见状,强动心念,昊天镜突然出现在瑶池身后,计蒙只觉双眼强烈的刺痛,双眼一片血红。
“你干什么!”瑶池脸色一变,对着昊天大喊,带着哭腔道,“收回去!快收回去!”
“收不回来了。”失去昊天镜,昊天终于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混身是汗,但看着瑶池眼底带着笑意,“你活着就好。”
“不可以!”即便瑶池喊得声嘶力竭,昊天镜发出的光芒已然将她包裹,“昊天,大骗子!”
真是对不起,说好同生共死却让你一个人活下去,可是你活着对吾而言就是最大的安慰。
力量正在消散,元神陷入沉睡,天庭之中每一位仙家皆如此。
盘旋在天庭上空的乌云,兜率宫里,老君看着乌云之中电闪雷鸣,忽然一点光亮直坠凌霄宝殿,他掐指一算终究是一片混沌,他拂尘一甩,道,“童儿,关门。”
“是,老君。”青衣童子将兜率宫的门关上。
老君慢慢走到炼丹炉前,看着高达数丈的炼丹炉,伸手轻轻抚摸,一声叹息,炼丹炉的盖子打开,就见老君袖中飞出一个金光,落入炼丹炉中,原本宝光芳华的炼丹炉立刻失去颜色暗淡不已,连炼丹炉下永不熄灭的三昧真火也消失。
“老君。”青衣道童站在老君身后,满是不解。
“童儿。”老君递给童子一个脆脆的玉简,道,“蓬莱昆仑消失于洪荒,如今唯独五庄观可存。”
童子接过玉简,好奇道,“帝君不在神宵府?”
“这丫头…现今怕是重伤。”拂尘一甩,童子已然消失在兜率宫,老君慢慢闭上眼,周身的气息全都消失。
“老师!”流云见卿云脸色惨白,明显是身负重伤,他赶紧上前扶着,又掏出一堆丹药,“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老师,这些都是疗伤圣品。”
“傻小子。”卿云看着流云笑,没有血色的唇被鲜血染成红色,“在圣人眼皮子底下救人,吾也是无憾了。”
“老师!”
“什么有憾无憾!”龟灵急得直转圈,气呼呼道,“赶紧疗伤!疗伤!”
“对啊对啊,老师,赶紧疗伤。”流云点头,不忘道,“红叶快来帮我。”
“恩。”红叶拿过流云手里的瓶子,每一瓶都倒出一粒药丸,强让卿云吞下。
“吾此次元神受伤严重,幸好身处蓬莱无惧于黑莲。”杯水车薪的力量修复着她的元神,卿云看着加燐浅笑道,“截教此次之后就交于你来管理。”
“掌教师叔。”加燐摇头道,“吾并不愿意掌管截教。”
“你不来,难不成让你老师来?”卿云无奈道,“龟灵师姐这般毛躁,吾担心截教到她手上千年不到就没了。”
“!!!”蚊道人在后轻抚顺毛。
“流云虽是吾弟子,如今成长颇多也为人父成熟稳重,但他闲云野鹤惯了,修为也比不得你,红叶倒是极好,但他家里的小子最是不安宁。”
“乱说什么!”龟灵只觉眉心直跳,自家师妹这番言论好似在交代后事,她打断道,“你好好的截教掌教,何必就救昊天!”
“吾不单是截教掌教,还是天庭六御。”卿云抓着红叶的手臂,强撑着,道,“吾本该与他们同进退,如今却苟且于蓬莱之中。”
“吾不单是截教掌教,还是天庭六御。”卿云抓着红叶的手臂,强撑着,道,“吾本该与他们同进退,如今却苟且于蓬莱之中。”
轻咳几声,喉间口间全是血腥,本就被鲜血染得鲜红的唇现在越发的艳。
“只是……”
只是情之一字,果真如瑾瑜所说不该有不该碰;不知时懵懂灿烂,知时痛彻心扉。
第218章 标题怎么办?
“娘,娘!”抓着双垂髻的小姑娘穿着袄裙,手里抓着一朵开得正艳的花。
“怎么了?”温柔的妇人看着小姑娘,眼底全是宠爱,她看到小姑娘手里的花,轻笑道,“又和灵儿出去玩了。”
“那边山上的花全开了,我让灵儿哥哥陪我去看。”小姑娘扑进妇人怀里,笑嘻嘻道,“我给娘带上。”
“好。”妇人抱着女儿,弯下身让小姑娘把花带到她头上,小姑娘看着母亲发髻上的花,笑得看不到眼珠。
“今天你爹爹和灵儿的爹爹一起回来,可不能顽皮。”妇人抱着在她怀里打滚的女儿,轻笑道。
“我哪有顽皮!”小姑娘探出脑袋不满的反驳。
“哪次都是你调皮,知道灵儿心肠软就让他给你顶祸。”妇人指了指小姑娘的额头,宠溺道,“灵儿迟早要被你这个小坏蛋带坏。”
小姑娘眼神飘忽,语气有些虚,道,“才没有呢~”
“你哟!”对于自家调皮捣蛋的女儿,妇人全是无奈和宠溺,“带你去洗澡。”
“好啊,我要和灵儿哥哥一起坐。”
“你哪次不是和灵儿一起坐的。”
空气中传来母女两人的对话。
是夜,乔家院子里灯火通明,一张大桌子上坐满了人,有老人有青年有孩子。
“灵儿哥哥。”小姑娘冲着白嫩嫩的男孩笑。
“恩,云妹妹。”乔灵儿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脸无辜可爱的看着柳浅云,道,“是吃饱了吗?”
“恩,我吃饱了,灵儿哥哥呢?”小姑娘抓着乔灵儿的手,意图明显。
“我也吃饱了。”孩子不知道什么是宠溺,但乔灵儿看着小姑娘的眼神极其温柔。
“我们出去玩。”
“好。”
说着,两个小家伙就趁着大人不注意溜了出去,当柳夫人察觉到时早已是一盏茶之后的事了。
“这丫头,可真是!!!”柳夫人面上全是无奈,道,“也就灵儿由着她闹。”
“他们两人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当然要比一般人要亲厚。”乔夫人却是开心道,“我倒是想要个女儿,偏先生了儿子。”
“我就喜欢云丫头这股机灵劲。”乔老太爷摸着胡子,笑道,“我们两家也是有缘,这两个孩子有缘,老夫脸厚,不知道你们给云丫头定亲没?”
柳父一听就知道乔老太爷话里的意思,他放下筷子,道,“哪有定亲,这丫头才六岁。”
“而且您看她这么皮,谁家敢要她。”
乔夫人眼一亮,道,“我家要!”
“正是这个理。”乔父道,“灵儿自小就安静,云丫头闹腾,刚好互补,以后我们几个都……有云丫头这性格也不愁家里了。”
“没错。”乔老爷子笑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自然是好的。”乔父笑道,“灵儿这孩子我们看着长大,怎么会不好。”
双方父母长辈都同意这桩婚事,自然是水到渠成的结成了亲家,就等两个孩子长大到了年纪成家。
而婚约也不能口头上了事,两家一个是到底富裕人家,一个世代经商,家里最不缺好东西,但素来玉佩定亲最多,于是第二天柳母和乔母挑了一对造型精致的青莲玉佩做了约定。
“娘,为什么要带这个?”柳浅云看着腰间的玉佩,不解道。
“这个玉佩灵儿也有一个。”柳母倒是担心女儿不知道什么叫婚约,又担心以后她会抵触,自家女儿做母亲的自是清楚,她这性子坐不住万一不同意这桩婚事以后偷偷溜走都有可能,于是她打算潜移默化,道,“带着这个玉佩,以后谁都不能跟你抢灵儿。”
“真的吗!”柳浅云看着玉佩杏眼明亮,似乎不信再问了一遍,道,“娘你说得是真的吗?”
“娘什么时候骗过你?”柳母笑道,“这个玉佩千万不能弄掉了,要是掉了以后灵儿就是你的,是别人家的了。”
一听,柳浅云护着玉佩紧紧的,点头郑重道,“娘,我一定不会让玉佩掉了的!而且就算没有玉佩灵儿哥哥以后也只能是我的!”
小姑娘不知羞,柳母却是高兴极了,他们两个今天开始就是未婚夫妻,就算丢了玉佩只要他们的婚约还在,小姑娘的话倒没错。
“灵儿哥哥。”柳浅云一溜烟跑到乔宅,大抵是得了主人的暗示,以往柳浅云就跑得勤,现在乔宅的下人们看着柳浅云的目光又有些不同。
“在念书?”柳浅云趴在窗棂上,看着书房里白嫩秀气的少年听到她的声音埋在书下的脑袋偷偷转过来对她笑,但没一会就被夫子抓住。
夫子一脸阴沉的站在乔灵儿身边,手里戒尺在乔灵儿和柳浅云的眼里瞬间闪闪发光,虽然还没打下来但掌心隐约有些疼意。
“夫子夫子。”小姑娘翻过窗棂,一双眼睛极其无辜的看着夫子,白嫩嫩肉呼呼的手抓着夫子的衣摆,道,“是我的错,夫子不要打灵儿哥哥,打我的手吧。”
“是我上课不专心。”乔灵儿一听,赶紧站起来把柳浅云拉到自己身后,伸出手,道,“夫子打我。”
“不是的不是的。”柳浅云赶紧摇头,两个小家伙为对方辩护,急得出汗。
“恩。”夫子却是看着乔灵儿和柳浅云,胡子一吹,道,“两个都要打。”
一听,柳浅云垮下小脸,惨兮兮的看着夫子,然而夫子摸着胡子不为所动,戒尺摇动,一下一下打在手心,钻心的痛。
“下课。”夫子拿着书离开书房,柳浅云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没有关系。”乔灵儿看着柳浅云笑,仿佛手上的痛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下次我们不让夫子打。”
“恩。”眼泪巴嗒嗒的往下掉,乔灵儿立刻就慌了手脚,伸手给柳浅云擦泪,但一动手就痛。
都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小姐,从小都被家里人放在手心捧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夫子并没有放水,两个小家伙的手肿得老高,乔母和柳母心疼得不得了。
眼眶红红,恨不得自己替了自家儿女痛去。
“王夫子真是,下手这么重。”小心翼翼的给儿女上药,乔母和柳母只说王夫子不好,这手肿得比馒头都大。
“都是我不好。”勉强算是罪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