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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不过是为了能有机会再听一听这个曾经给了她所有的心跳。
半响之后,他拉住她的纤手,让她的手抚在他的胸前,性感的薄唇轻声道:“这里,只为你而跳。”
是的,他的心只为她而跳,如若,没有她,那么,他的心便再也无力跳动,那般行尸走肉的活着,不如将最好的生命全都遗留在她的身上。
他为她解毒,他从来不后悔,他甚至庆幸,庆幸那一晚给她解毒的是自己,因为她只能是属于他的。
为此,他要感谢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南宫如风,如果,南宫如风没有脱下面具,那么他永远不可能知道无欢竟是阿璃,无欢实在是伪装的太好太完美了,他竟看不出一丝破绽。
或许,他才是她唯一不想让人知道她真是身份的那个人,若不然,她若真的对如风刻意隐瞒,如风又怎能知道?
孤月宫无欢叫上了四杀和南宫如风一同前来,冥夜设的烛火阵,她一个人根本无法硬闯。
巨大的烛火阵爆发而出的是冥夜强烈的杀意,在几人的轮番配合下,轩辕霆野终于拉着无欢越过了烛火阵的包围。
“你们小心,我尽快出来。”时间紧迫,四杀和如风只能在外分散烛火阵的威力,无欢则和轩辕霆野一同进了巨幕后。
掀开巨大的白帘后,两人下了几层阶梯,内壁燃着烛火,往前走,便被一块巨大的石门挡住了去路。
无欢单手示意轩辕霆野内壁上的俩盏烛火,轩辕霆野点点头,于是两人分散而开。
“三、二、一。”无欢念道。
两人同时转动灯托,轰的一声巨响,石门分左右两侧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精致奢华的内室,这一间内室宽广无比,竟比每个帝王的妃子所住的任何一个寝室还要大,还要奢华。
满座的绫罗铺张,地上是大张的雪貂绒毯,这雪貂是在天山难得一见的,要想猎捕一只雪貂都非常难,更何况是这一大张的雪貂毯,不知需要多少只雪貂才能织就而成,其中人力物力财力不为人知。
巨大的楠木屏风雕刻着精致的龙凤呈祥,绕过屏风,看到了是四根巨大的圆柱,圆柱高落数丈,稳超磐石。
每根圆柱镀满金漆,耀眼无比,圆柱上用朱光刻上了梵文,无欢眉头一蹙,这些梵文竟和冥夜的衣袍一模一样。
再往里走,便看见一间内室,内室铺满鲛绡纱幔,色呈青,如江南三月的烟柳薄纱,叫人的心一下子清宁幽静。
这——分明就是女子的房间。
无欢伸手拨开了青色的帘幔,然而,帘幔之后却还是帘幔,重重的帘幔上印着淡淡的波光,每种波光非常有规律的投射在青幔上,竟不知这波光是从何而来的。
就这样,他们一层一层的掀开了所有的帘幔,终于打开了最后一层帘幔,映入眼帘的叫她和轩辕霆野大吃一惊。
冷风扑面而来,他们的发丝同着这最后的帘幔一同轻扬而起。
无欢和轩辕霆野看到的不是脑中所想的画面,没有精致的案几,没有奢华的床榻,没有女子该有的奁妆台,没有,凡是内室里所有该布置摆放的东西都没有。
对面是一睹巨大的石墙,大理石的石墙上按着不同角度的位子,凿了九十六个圆孔,每个圆孔中正好容下一只烛火的摆放。
烛光透着这些孔投射而出,认真一瞧,这些通过石孔投射而出的烛光竟在青色的帘幔上投出了一个巨型的六角芒星。
低头一看,更叫人惊叹。
路不是路。
而是一潭池水,在这个女子的内室中,竟然出现的是池水,这着实让人不可思议。
潺潺波光青丝帘,盈盈微烛照谁心?
迢迢千里路几许?
幽幽岁月逝水去。
池水里盛放着青荷,这满池的青荷比圣池之中那常年不败的青荷还要好看,每一朵青荷在这种冰冷的天气中依旧绽放的饱满不萎,青青之色不逊于任何春色。
大理石的正中间,是一颗张着巨口的龙头,池水的源头便是此。
池水随着龙口涌出的水荡起层层波lang,满池的青荷缓缓游移。
“啊——”无欢忍不住轻喊了一声。
轩辕霆野浓眉一动,询问道:“怎么了。”
“你看。”纤手朝池水一指。
满池的青荷在池水的荡漾下缓缓移动,缝隙之间,露出了池水底下的东西。
无欢蹲下身子,伸手迅速拨开青荷,瞳孔随着青荷的拨开而睁大,池水底下,居然放着一个水晶棺。
因为不高,所以,非常明显地看见,水晶棺里躺着一位女子。
还未等无欢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哗——’的一声,轩辕霆野便跳了下去。
轩辕霆野潜水池中,由于浮力的影响,轩辕霆野内力轻轻发出,便顺利地抬起了石棺,无欢非常默契的配合着,血银龙一卷,石棺在两人的高度配合下,终于浮出了水面。
两人快速的将石棺抬到地上,水晶石棺坐落与地,两人再一次惊讶而出,这石棺,竟是七年之前,无欢睡在圣湖之底的石棺,怎么会在这儿?
第二百零五章 凤蓝玉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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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人们只在意冰魄之玉。根本洠в腥斯思傻秸飧鏊住T瓉砟鞘壁ひ咕桶阉亓似饋怼
轩辕霆野推开了棺盖。里面闭目沉睡的女子一身青衣。墨染的青丝非常整齐的垂于两旁。像似梳了无数遍。女子细长的眉黛间有一颗红点。这颗红点和冥夜的一模一样。红如血。艳如妖。
很快。他们便猜到了这个女子的身份。只因为她和无欢的样貌竟有八分相像。
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无欢的母亲。上一任月神之女。
为何上一任月神之女的尸首会在冥夜的房间内。不是所有历代的月神之女死后都应该焚于灰。撒入圣湖吗。而且。做这一件事的必须是大祭司。
冥夜究竟和她有什么瓜葛。
女子如玉的双手交握于胸前。睡的安详。在她交握的手中。夹着一封信。
无欢小心翼翼的将信抽出。打开了信奉。
无欢手一颤。信上的内容让两个人无比震惊。这一封信解开了多少人心中永远也猜不透的真相。
出于时间紧迫。两人重新将棺盖盖上。一切归回原处。
转动外头的灯托。机簧启。石门关。
出來时。外头五人的体力早已透支。身上多处伤痕。无欢立即飞身而出。跳跃到烛火阵中。血银龙一卷。将五人全都卷出了烛火阵中。自己则独自一人对付冥夜的阵法。
轩辕霆野在外接住了他们。安顿好后。正要冲进烛火阵时。便见到了无欢的广袖燃上了火焰。这火焰可非一般。迅速蔓延自无欢的身上。无欢情急之下脱去了外衣。外衣就这么甩了出去。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有力的手紧紧地揽过她的纤腰。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
半空之中。红衣被大火焚烧。然而却有一件事惊人的发生了。
一块蓝色的石头在火中冉冉升起。洠в腥魏瘟α康闹敢5サブ皇谴颖旧淼木逅⒊龅奶乇鹆α俊
火将整块石头重重包围。蓝色的石头在火的焚烧下渐渐发生变化。由圆形变成了鸟状。直到火光将身影投上烛火阵后的幕布。才渐渐看清那鸟原來是只凤凰。
凤凰似乎有了生命一般。几人耳边纷纷萦绕着凤凰的啼叫。似真似环。
白帘上。火红的凤凰拍着翅膀。凤凰的嘴微张。从它的嘴里发出了一首诗。
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一刻。意外竟成了神迹。
白帘上。出现了这几行字:
《尽天下》
武林至宝惊人休。谁与争锋血银龙。
凤蓝怎堪奈无缘。一骑红尘魄世出。
黑晶却似更相逢。九天凌霄望眼空。
青峰天下谁与共。只叹人间问苍穹。
一张人们梦寐以求的地图就这么凭空而现。烛火阵似乎被这块蓝色石头的灵力所震慑住一般。再也无法如先前那般凶猛攻击。而是安静的归回最初的位置。像是什么都洠в蟹⑸话恪
“它竟是凤蓝玉。”轩辕霆野忍不住惊叹道。
是的。这是天下至宝凤蓝玉。
这是比黑晶玉还要珍贵的凤蓝玉。这是天下的武林至宝。
却出现在无欢的身上。这是意外还是注定呢。
烛火微灭。凤蓝玉落在了无欢的手上。无欢万万洠в邢氲健T瓉碜约涸诙皇兰褪贝诺恼飧隼渡袷谷皇欠锢队瘛
原來从前那个为慕容清舞算命的人。竟然给了她这样一个至宝。当时他便对张玉清说过这样一句话。如今想來似乎历历在目。
“即缘非缘。天道嘱我前來相救。此女将來定有乾坤。”
是不是她的命盘早就被束缚住。是不是她的宿命终究如此。
她从來洠в邢牍约赫沾诺木故翘煜氯嗣蚊乱郧蟮亩鳌
那日。她当着他的面毁了原來的尸身时。出于感情的寄托。偷偷取下了这块玉石。一直藏于袖中。却从來洠в邢牍蜃耪庖淮蔚囊馔馊慈米约褐懒苏飧鲋帘Α
轩辕霆野曾说过。在风云顶里的宝藏里。藏着一本武功秘籍。只有凤蓝玉才能找到。才能打开。而他的黑晶玉只能找到所谓的宝藏。
有了它。是不是就能取出武功秘籍。是不是就能打败冥夜。
这一个想法在无欢的脑中一旦滋生。便无法泯灭。
当晚。轩辕霆野便带着无欢一同下了天山。他们必须抓紧时间。在冥夜回來之前。赶去风云顶。
风云顶
缭乱的风云顶。云集了各国人士。他们纷纷都在此处寻找着宝藏的地点。许多人半辈子时间都花在了其中。
风云顶不属于任何国家。洠в腥魏稳四芄苤普庖豢榇蟮亍
说它是一块大地。不如说是一座大山。山腰中年云雾缠绕。树木长青。多有客栈落在山间。武林人士数不胜数。
银色的马车掀起了滚滚尘土。翻过了层层沙砾。烈马蹄鸣。银铃作响。代表着月神宫最尊贵身份的月神之女來到了风云顶。
前方埋在灌木林中的二三十个汉子。这几人是北方的蛮夷之人。个个健壮彪悍。早就盯上了无欢那一辆精致奢华的马车。单看马背上的璎珞便足以证明这马车定是价值不菲。
这几十号人。便是靠着在风云顶拦截那些带着钱财來寻找宝藏的人为生。
许多人带着美梦而來。但还未登上风云顶他们的梦便被杀死在这儿。
“兄弟们。看來又多了个送死的人了。我们上。拦截那辆马车。”
三十个汉子就这么冲了出來。带着强大的弓弩。准确的对着正在驶來的马车。
“前方之人。留下你们的车。兄弟们暂且饶你们一命。”一个肌肉结实的中年男子。左眼带着一个眼罩。身上的刀疤比比皆是。
话刚刚说完。他们便瞪大了瞳孔。马车车幔张开。一抹惊红从车内飞身而出。來不及看清。银鞭早已落在了他们的脖颈。
他们这才发现。马车内的杀意远远胜过了他们。然而却再也來不及了。情急之下。他们疯狂的后退。放出了手中的利箭。
黑影如电袭來。半空之中的轩辕霆野伸手一张。使出内力。拦住了所有的箭矢。箭矢落地之时。无欢那边早已满地血腥。三十个彪悍杀手。在短短的时间内全部被她屠杀的一干二净。
马车缓缓驶來。黑影红衣就这么飞上了马车。丝毫不敢耽误任何时间。
第二百零六章 风云乾坤
一路飞驰,没有人再敢阻挡这一辆带给他们死亡的马车。
这一个深夜。
马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轩辕霆野扶无欢下了马车,风云顶上的晚风微微荡漾,他的白发与她的黑发就这么纠缠在一起。
又是一度年华。
原本两两相望的黑发,如今却与流年偷换。
英俊的绝世王爷,白发夹杂着黑色的衣袂,黑白之间早已镀上了永远不变的红光。
朱红的华衣,纷飞的黑发,飘摇的广袖,银色的长鞭。
倾城之姿,永远隽刻在他那狭长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