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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大美人巴不得自己不用再穿着这身见鬼的衣服出现在大家面前,所以心里十分感激阮陶陶这个举动。
但是他现在是在演戏嘛……
所以他不能很豪迈地一拱拳,对阮陶陶说一句“哥们,谢谢了”!
咬咬牙,纪大美人一脸害羞地依偎到阮陶陶身边,“多谢陛下。”
“……”
阮陶陶按捺下口吐白沫的冲动,小小声地提醒他,“我知道你是男的了。”
所以还是别这么折磨她了……呜。
“……”
纪大美人迅速站直身,脸上微微有些扭曲地抬头望天。
眼看肖暴君和纪小姐“亲亲密密”、“情投意合”,大家认定了上官墨是棒打鸳鸯,强抢民女的那个,所以心里对他更加鄙视。
看了眼阮陶陶他们俩,上官墨笑着点头,“既然陛下喜欢,就带小飞回去吧。”
听见自己终于解脱的消息,纪大美人并没感觉轻松。
师兄怎么答应得这么痛快?
怎么有种师兄要秋后算账的感觉?纪大美人哆嗦了一下。
没错,纪大美人就是悲剧的师弟同学。
不过现在他没易容,他确实长了张绝世美人脸……
其实他想的没错,上官墨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答应呢?
他只不过是不想在这么多外人面前为难阮陶陶罢了。
等到没有外人的时候……唉。
阮陶陶不知道自己要面临巨大考验了,哼了一声,她还是板着张脸,拉起纪大美人就走。
呜……顺利过关!
等出了上官府,坐进马车,阮陶陶才敢松了口气。
之后她就心情极其复杂地看着纪大美人。
按理来说,他们俩是同病相怜啊……
你敢跟暴君抢人!(7)
一个女扮男装,一个男扮女装……
权衡了一下,阮陶陶觉得还是对方比较倒霉一些。
两人相对无言,纪大美人从袖子里翻出盒药膏,在喉咙上抹了抹。
之后他开口打破沉默,恢复了男人的声音,“我是纪飞尘,叫我小飞吧。”
“……小飞。”
阮陶陶有点羡慕地看着他手中的药膏。
抹上之后就可以变声?
真方便啊,比她这个粘来粘去的假喉结强多了,可惜她不能随便跟别人说自己是女人……唉。
她在愁这种小事,纪大美人则是满脸凝重,“陛下,君非宇还没回来?”
“不知道,今天没见过他。”
阮陶陶也有点被他的紧张情绪感染了,“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我……担心上官墨!”
纪大美人一脸焦虑,“他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同意我离开上官府的!咱们俩之中一定有人要倒霉了!”
“嗯。”
慢条斯理的应声,响自马车里,但却不是他们俩的声音。
……闹鬼了?
阮陶陶吓得一抖,看向声音来源,却发现了比鬼还恐怖的东西。
“上官墨?!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他什么时候出现的?
这到底是轻功还是变魔术呢!
把已经石化的纪大美人拎到一边去,上官墨笑着坐到阮陶陶身边,手臂很自然地搭在她肩上。
“骁弟,我当然是来跟你讨论小飞的问题。”
“……放肆!朕是皇帝,朕想带谁回宫,根本不需要跟人讨论!”
阮陶陶打开他的色狼爪。
上官墨一脸深刻地摇头,“骁弟,男人该凭实力说话,不能用权势压人。”
“……”可她不是男人!
很惬意地舒展了一下筋骨,上官墨笑看着身边的阮陶陶,“骁弟,想带走小飞,就跟我比试一下吧。”
纪大美人快飙泪了。
小陶陶,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指望你了!
你敢跟暴君抢人!(8)
被纪大美人饱含期待的小眼神看着,阮陶陶感觉压力很大。
好吧,救人一命啊……
比就比吧!
阮陶陶很豪迈地看着上官墨,“比什么?”
笑着打量她一眼,上官墨气定神闲地说,“先比外形吧。”
阮陶陶很有信心,“可以!”
虽然上官墨长得妖孽,可她现在这张脸也不差啊,不会输给他!
“嗯。”
点点头,上官墨笑道,“那脱衣服吧。”
“……”阮陶陶的脸扭曲了一下。
之后他吼他,“脱衣服做什么!”
上官墨一脸理所当然,“比外形当然要比身材。”
“……”
上官墨很“和善”地冲着她笑,“骁弟,要我帮你脱吗?”
“……不用!”
“那你怎么还不动手?”
“……我晕马车,回宫再说!”
泪……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阮陶陶,赶快想对策!
“晕马车怎么不早说?”
上官墨有些埋怨似的笑着数落了她一句,之后神态自然地牵过她的手,力度适中地按摩着她虎口的位置。
“这样是不是舒服一点?”
“……”
阮陶陶之前没说谎,她确实有点晕马车,不过不算特别严重。
可现在让上官墨这么一按摩……
啊啊啊……她想杀人!
纪大美人默默无语地看着他们俩,为阮陶陶默哀。
被师兄这种“完美”……
好吧,其实真算得上是很完美。
被这种男人喜欢上,该说是幸运还是倒霉呢?
好不容易捱到了皇宫,阮陶陶一进宫门就叫人停车,径自跳下去,气呼呼地往寝宫走。
上官墨笑着走在她身边,而在他们俩之后,是面部微微抽搐的纪大美人。
他们是坐马车回来的,可刚才在上官府里发生的事,早就有人快马加鞭回来传八卦了……
所以他们三人走在路上,收获了大家极力掩饰的围观小眼神无数。
你敢跟暴君抢人!(9)
停下脚步,阮陶陶问他们,“宇王回来了吗?”
“……没有。”
“那就叫齐大学士过来!”
总之得搬个救星过来,把脱衣服比试外形这关混过去啊!
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上官墨也不阻止。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算账。
因为自己弟弟的提醒,齐大学士现在对“暗恋”自己的肖暴君心有余悸。
所以大晚上的被叫来,他连防狼匕首都准备好了……
神色僵硬地请过安,齐逸辰也不开口询问,安静地站到一边。
不问好啊……
问了她还不知道怎么答呢。
“齐大人,坐吧。”阮陶陶客气地说。
因为觉得大晚上的把人叫来,有些对不起人家,阮陶陶对他笑得很亲切。
看在齐逸辰眼里,这个笑容真是“别有深意”……
握了握袖中匕首,齐逸辰心情十分复杂地坐了下来。
一屋子的人心思各异,神情都不怎么自然。
只有上官墨一直带笑地喝茶,眼神扫到谁身上,谁就想去撞墙……
四个人就这么安静地坐了半个时辰,之后君非宇黑着脸出现在门口。
啊……救星!
有齐逸辰在,上官墨虽然不至于再张罗“比试外形”,可齐逸辰不会武功,阮陶陶心里总是不太放心。
现在看君非宇回来,阮陶陶真有一种得救了的感觉。
“宇王爷!快坐快坐!”
阮陶陶双眼亮晶晶,十分热情地招呼他。
上官墨扬扬眉,这小丫头还真是信任君非宇。
齐逸辰的脸则是默默地拧了一下。
小扬弄错了吧。
暴君真的暗恋他?
要是说暴君暗恋君非宇,倒是比较可信。
君非宇坐到离阮陶陶最远的位置,“明天你还要救小逸!”
小逸?
是君非宇弟弟的名字吧?
阮陶陶猜他说的是放血帮他弟弟续命的事,怪不得他这么快就肯回来了呢。
你敢跟暴君抢人!(10)
心情十分好地站起身,阮陶陶尽量板着脸,“既然如此,朕就该早些休息才是,你们也都回去吧。”
君非宇这次赶回来完全就是因为弟弟的事,听她这么一说,立即站起身向外走。
“等一下!”
阮陶陶连忙出声叫住他,“你先留下。”
“……”为什么就他自己被留下?
虽然明知道这个暴君的内力现在都使不出来,没什么可怕的。
可君非宇一想到昨天那句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表白,还是觉得她十分危险。
这小丫头打算跟君非宇单独相处?
挑挑眉,上官墨笑着开口,“陛下,我等了很久了,还不比试?”
“……”
这么多人在,他还敢脱衣服?
君非宇怀疑地看了他们俩一眼,“比试什么?”
“陛下看中了我的人,我提议公平竞争而已。”
君非宇的脸瞬间就阴了下来。
这个暴君怎么又开始做这个棒打鸳鸯的事!
怕他误会,阮陶陶连忙凑过去低声解释,“我没想强抢民女,纪小姐是被逼的,我只是想把‘她’救出火坑而已!”
“真的?”君非宇有些头疼地看着眼前这张疑似又在装可怜的脸。
“真的。”阮陶陶很无辜很真诚地看着他。
“……”
头更疼了,君非宇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放缓,“好,那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呵,没关系。”阮陶陶笑眯眯。
“……”齐逸辰嘴角抽搐地看着他们俩。
这两个男人……
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意义上的交头接耳,他觉得说是“耳鬓厮磨”倒差不多……
抖了一下,齐逸辰第一次觉得在朝为官是件危险的事。
嗅着周围莫名变得酸溜溜冷飕飕的空气,心系天下的齐大学士有点想告老还乡了……
“你们要比试什么?武功?”君非宇问阮陶陶。
“……不是,第一关要比身材。”
这个女人,我要了!(1)
看了眼“肖暴君”单薄的小身板,再看了眼据传身材比脸还有看头的上官墨,君非宇皱皱眉。
这关根本就不用比了,肖暴君必输无疑。
再低头看了眼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装可爱暴君,揉揉额头,君非宇突然伸手拉过一边看戏的纪大美人,也就是师弟同学——
“这个女人,我要了!”
“……”阮陶陶重重一抖,差点扑到地上。
纪大美人的脸也扭曲了,勉强压下吐血的冲动。
“冷静、冷静!”
阮陶陶抖着声音安慰他,“宇王爷只是想帮忙而已,他不会……那啥你的。
”
“……”
知道是知道,可……被人当做女人抢来抢去的,他想砍人!
既然人被君非宇看上了,比试的两个人就该变成上官墨和君非宇两个。
其实上官墨最开始的目的只是跟阮陶陶闹闹,现在比试的对象换了,他本来也该改主意不比了。
但是……
阮陶陶刚才跟君非宇太亲密,她也一向太信任君非宇……
那么多醋不能白吃,上官墨笑着站起身,“那就开始吧。”
这就要脱衣服了?
阮陶陶开始想借口,准备开溜。
虽然她确实有一颗澎湃的色心,但是还没勇气围观裸男……
半天没说话的纪大美人溜到阮陶陶身边,“陛下,要是宇王爷输了,你可一定要接着把我抢回来。”
事已至此,今天他要是不能逃离师兄的魔爪,他就真该琢磨着买块地把自己埋了!
墓碑上刻的字他都想好了,就写“此人终于解脱”。
“宇王爷怎么会输?”阮陶陶疑惑。
两个男人的条件差不多吧?
再说上官墨作恶多端,八成是个草包,若论文采的话,一定比不上君非宇的。
纪大美人的脸扭了一下,看向好像是听到这句话,所以瞟了他们一眼的上官墨。
那难道还是师兄会输?!
怎么可能!
这个女人,我要了!(2)
虽然对师兄怨念极大,可他也不得不承认,若论外形或者是文才武功,师兄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看看纪大美人紧张的样子,阮陶陶点头答应,“好,我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