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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一半!”
这句话并没有回声,马晏舒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商羽峰。可是下一息,他又被收进去。如此来来回回,孔宣竟像是玩上了瘾。
这是驯服,压垮马晏舒心防,踏碎他最后一丝自尊,极尽□□他的意志,要让他甘愿做一只人形奴宠!
第2章 。040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绝望时。马晏舒仰头,缓缓吞回泪水。他说的是一半,只有一半,还有一半属于我自己。
马晏舒从不是消极之人,斜视商羽,语气尽显怜悯:“孔宣,你疯魔了!”
“不疯魔岂能成神?不疯魔如何飞升?如何……保护她?”
哼!保护?大言不惭!马晏舒摇头大笑,笑得刚刚没流尽的眼泪全数涌了出来,笑得直不起腰来,就差在地上捧腹打滚。
商羽并不恼,淡淡道:“可惜呀,可惜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神情就像好吃的灵果只能咬一口。
马晏舒试掉两颊的泪痕:“孔总兵,还用想?我的意思不是很清楚吗。三千世界,要数你最为厚颜无耻。”
商羽语气依然淡淡:“放心,我不会杀你,至少现在不会。”话闭小指一翻,马晏舒已无法再笑,手脚亦不受自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不止,他还以跪拜认错的姿势,被商羽抛向刑台。峰上数众,全然见到了这一幕。可是却一无人敢再像往常一样议论,因为峰主早已不是突破前的性子,他反复无常令人惧怕。
……
“嗯?”杨小八感觉心口突然像被人揪了一把,头顶百会穴处有一丝冰凉的感觉一闪而过。
“姐姐,就是这里!”氽美娘在前面大喊。三人走了四个时辰,终于寻得狗城主的宝库。
“来了。”杨小八没有多想方才的反常,快速走过去。
这宝库甚是辉煌,整整三十箱金色乾坤袋,倒出来有一半都是赤灵,三人眼睛都差点花掉。杨小八只要灵石,法器随便龙豚二人取,选完剩下的就拿出去卖灵石。可把氽美娘乐坏了,可是东挑西捡后,还是觉得她以前嫌弃的牛毛针最后用。
“美美,这是个好地方,你原路返回,把我们来时的十二道关卡重新布上你的结界,我要在此突破。”杨小八不愿休息半刻。
氽美娘认为还是先回去一趟比较好,看看毗罗宗有什么交待。杨小八闻言,递给莫浚子五十块赤灵,算是还毗罗宗的情,不管人家领不领这情,至少是这一个态度,表明咱有了好处没把他们给忘了。若是毗罗宗还有别的要求,让他带话回来。
三人分头行事,一人布结界,一人回毗罗宗。
而杨小八,坐在原地盘腿吸收灵石。她看似最轻松,实则最累。刚刚闭关突破化神初期还不足三日,就又进入突破状态,精神力相当疲惫。
这次,就算不能飞升,也能突破至华神大圆满。因为她有两缕化神大圆满的元神可以食用,灵石更不缺。
当然,若是能够直接突破到大乘,只等飞升,那就再好不过。杨小八计划得很好,有点小激动。
三日后,莫浚子和青衣真人一同前来,如今是微妙的时刻,毗罗宗宗主不敢出宗单独见杨小八,要见,必须得四个大宗的宗主一起,毕竟早就达成过共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没有四宗共同为杨晏舒保驾护航,她也没有今日。
毗罗宗有自己的小九九,绝不会允许四宗同来。而青衣真人,就是被宗主千叮万嘱的传信人。
“封锁上古试验地,只许毗罗宗修士进入试验?”杨小八听完青衣真人背书一般把话说完,总结道。
“对,这是宗主的意思。他说,希望你能在大乘期的三个月时间内,把对毗罗宗有利的事情都做完做尽,也不枉我们这二十年来的栽培。”青衣真人边说边点头,深以为然。
氽美娘:脸皮真厚。
杨小八笑道:“比如呢?要杀人吗?”
“杀人,为何要杀人,我们毗罗宗可是名门正派,不需那些阴谋诡计。杀了又能怎么样,辰黄大陆就这点资源,抢来抢去又不会凭空多出来。嘁!老夫最不喜欢嗜杀之人,见一个杀一个。当然,你除外,老夫打不过你。你多厉害呀……”青衣真人还算有点自知之名,只是,说起来没完没了还无重点。
“好了,您老回去吧,我姐姐知道怎么做。”氽美娘见杨小八闭目打瞌睡,赶紧劝青衣真人走人。
“好,你不回宗也好,省得听那四位宗主在耳边聒噪。只是喝不上老夫曾师祖送的那坛千年陈酿,可惜可惜……”
青衣真人说着走远,杨小八睁开眼笑道:“他怎么越老越小气,要是真想给我喝,刚来的时候不就一起带来了吗?”
没料,莫浚子幽幽接道:“我师父没几年好活了。”言外之意,你这永远死不了的真神就不能体谅体谅。
杨小八伸手搓眉:“也对,他寿元到了。真是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比如我……”
听得这话,两只骑宠不敢乱接,莫浚子深以为然。
杨小八又道:“你们看好出口,别坏了我的事,现在我要进食赤灵和元神,有什么动静别大惊小怪,更别扰了我。”
说罢,挥手结出三重大结,将自己牢牢包在里面。
莫浚子和氽美娘一脸无语:您老都这样了,我们怎么可能打扰得到。
二人在结界外看见她刚将一箱一箱的赤灵全部扔进锦绣袋中,眼珠突地就变红了,跟宝箱里排放整齐的赤灵颜色一模一样。互相对视一眼:这有啥,早就见过了。
时间过得很慢,莫浚子和氽美娘着实无聊,不知不觉就抱在一起吻了起来。吻得那就一个深远绵长,涎液四溅,这一吻上哪收得了口子,你摸我我摸你,你舔我上面,我亲你下面,渐渐地已无法控制……
“唔……相公,用力一点嘛……”这就干上了。
“娘子,别急嘛,先让为夫藏一点,慢慢给你。噢,别咬我。”
“啊,相公,全给全给,我要,我要!”
“好好,给给给,小妖精,看我弄不死你。”
“弄啊,你弄啊,弄死我呀……”
“小贱贱,就喜欢你向我求死的样子!唔!噢!”
他俩完全忘记身处何地,二人都非比寻常,别人顶多一两个时辰,而他们一个姿势都不止那点时间,七八个姿势全套做下来,一天一夜过去了还不自知。
青衣真人就因为找徒弟有要紧事,在他俩欢好的门外等得着急上火,一怒之下掀了阁楼的房顶,大骂:你们俩是蛇妖不成?
那事就发生在前不久,两人脸面尽失羞愧难当,忍了小半月。后来又加上杨小八快出关,他们这一忍已快二十天了,不尽兴是不行的。
“相公,相!啊!”氽美娘吓得三魂七魄飞光光,大叫:“我姐姐不见了!”
莫浚子赶紧坐起来,一看结界内真的没人,只余一团淡淡的红气充盈在里面。
“怎么回事?”他附上衣衫傻哩吧唧地想过去看,突然想起杨小八提醒过不要大惊小怪,而他和氽美娘都还好好的活着。忙道:“兴许没事,再等等。”
“有了。”氽美娘指着那红气中疑似五官的地方,“她融成了一团气。”提醒莫浚子:“还记得她以前突破的样子吗?整个人像烧红的赤炭,现在炭化成了气。”
“骇人。”莫浚子方才的欢愉尽数退去,好想跪下顶礼膜拜啊。
大罗天的真神,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他们无形无踪,无欲无求,无穷无止……
二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时间好像眨眼就过去了,也再没觉得难挨。
红气缓缓散掉,或许应该说是凝聚,赤条条的杨小八终于又能重新被人识别出来。她犹如一个刚刚从火窑新铸出的瓷人,圣洁无暇、晶莹剔透、还有一股无法形容的矜重之感。
氽美娘呢喃:真神……果然不属于三千世界。
莫浚子舌不能控:混沌世界的至净神魂啊……
红气消失无影,杨小八变回他二人熟悉的那个主人。现在,她拿出一条元神,像吃面条似的吸溜进嘴,紧接着又一条。
氽美娘大为诧异:“敢情她刚刚还没吃元神?那她已是什么修为啦?”
是什么修为他们俩怎么知道,两个金丹初期的小虾米而已。莫浚子激动地猛打氽美娘:“又来了,又来了!”
杨小八眼睛又开始变赤,身体跟着冒出红色气体,如同出锅馒头上的热气,热气不停往外散发。
这一次,二人亲眼见到她突破的全部过程,不知道过去了几天几夜。二人都因太过紧张导致精神有点疲乏,莫浚子揉揉眼睛:“她不会要突破了吧?”
氽美娘纠正道:“你是不是要说渡劫!”
“对!”
莫浚子话音一落,肖鸣的藏宝洞顶突然振动了一瞬,这底下深不止百丈,那,那上面已是何情形?
虽然并没有听到什么声响,可是二人张着大嘴最后一次对视:妈呀,外面有雷了!
还是氽美娘想得周道:“快,赶紧法将法伞法衣法锅法器全部找出来,给她抗雷。”
洞顶小颤,莫浚子大颤,激动得嘴边冒不出半个音,哆哆嗦嗦手脚并用找法宝。“飞升了飞升了,渡完劫就是修真界无敌的大乘期,我们就是那大霸王,大霸王!”
“做了大霸王你想干啥”
莫浚子冷不丁地失笑:“好像我除了你,也没啥别的可干。”
……
第3章 。041
紫洛宗商羽峰,阿萝发现这半月马弟子都没有炼功,神情极为萎靡。峰主抢回来的灵石和法器他一概无视,整天关在屋子里不知在做啥,敲门也不应,还布着结界。
“好反常。”阿萝对圆脸师弟说道。
“是啊,这几日他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我担心他会不会是炼了邪功啊?若不然上次怎会被峰主拎到刑峰去罚跪?”
“不要瞎说,马师弟绝不是那种人。况且他原本突破就很快了,何必挺而走险。峰主罚他,定是有别的原因吧。”
马晏舒苦深似海,偏偏还不能对人言。商羽忙着劫财暂时无暇顾及他,但只要想起这茬事,便会下死手折磨,试图将血禁下全。
如果只是这样,马晏舒或许会从了他,因为反抗也无用,跟着他飞升也不妄受这场屈辱。飞升之后再行图谋,留得青山在,也不怕没柴烧。
事实上他会在飞升之前杀掉马晏舒,绝不会带着一起飞修仙界,马晏舒就是有这种预感。他还有另一层担心,怀疑商羽下血禁绝非只是为了□□他。
“小师弟,你能打开结界吗?”阿萝和圆脸师兄又来了。
马晏舒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看见结界在晃动,知道阿萝二人着急见他又在动手破结。现在还有人不畏峰主的淫威关心他……唉!马晏舒叹了一口气,不愿利用他们,也怕连累他们。孔宣似已恢复传说中的本性,连无辜之人一起杀了也未可知。
“你们……”马晏舒好些天没有说过话,喉咙生涩非常,用力才喊出:“你们回去吧,我没事。”
“我给你做了鹿角灵汤,你快来尝……”阿萝的声音突然中断。听得瓷碗落地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她急快跑远的脚步声。
马晏舒眉头一跳,奋然爬起来打开结界,外面……
外面整片天已呈红色,准确地说是无数个红色大旋风将天空填充成了赤红。
“小八?”
“小八?”
马晏舒心跳加速,这个时候,他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见到商羽,问问他小八又怎么了?
在外洗劫的商羽刚击出一叠符箓将一座山峰化为乌有,红旋风刚好刮起来。按说他应该激动和欣喜,可是他却比任何人都要吃惊,眸子里尽是忧虑成真的恐慌。
“怎会?”
“怎会!”
“毕杨大乘了?他比我……”语气复杂:“因为她是真神?”
那旋风就在他身边不停地旋转,像挑衅又像辞别。好比一个需要呵护的孱弱孩子,突然之间变得强壮;又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