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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更惊讶了,心说真不愧是个算卦的,我都还没和他说跟我一起的是巩辰,他就猜出来了。听他说巩辰不会有事,我也就放了心,跟他一起回去了。
今天发生的事儿太过于惊心动魄,我心里还是有点后怕,就扭过脑袋问他,“喂,你瞅瞅我旁边还跟着鬼吗?”虽然楚珂的玉匕首管点事,但许琳那姘头到底还在不在,我心里还真没底。
他偏过脑袋看了我一眼,好笑道,“你倒是惜命。”他取笑完我也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问了我一句,“楚珂的匕首摔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一阵肉疼,也难怪当时楚珂脸这么臭,就这么摔了估计不少钱呢,万一让我赔我可赔不起,怪不得他停在半路了,合着是捡匕首呢。
郑恒看了看我一脸肉疼的表情笑意更深了,扬了扬眉说,“是可惜了。”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我,“拿着,为师送你的拜师礼。”
我撇了撇嘴,心说他进入角色可真快,等接过来瞅了瞅,心里就更嫌弃了,这啥玩意儿?一个巴掌大的木牌子,上面画着乱七八糟鬼画符似的东西,跟楚珂的玉匕首一比,顿时更心疼了。
抬起脑袋,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脖颈忍不住一寒,也没敢拒绝,赶紧跟宝贝似的塞进兜里。他见我拿了才收回目光,轻笑道,“你可别小看这符牌,是爷爷留下来的,养了好上百年的,不比楚珂拿玩意儿效果差。”
这木牌子还能辟邪?我一听就赶紧握紧了,生怕他反悔再要回去,心想这东西还真不错,就算是再遇到点状况,也摔不坏。
我心里惦记着那只想要我命的鬼,就又问了他一遍,他也没再卖关子,告诉我那东西受了点小伤,最近忙着进食,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再找我麻烦了,他顿了顿又告诉我,许琳最近被楚珂盯的紧,估计也不会再有动静,言下之意,是我可以过一阵安生日子了。
听了他的话,我这心里才踏实,回家后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就去公司上班了。而巩辰像是被吓着了,好几天都没来公司,也不知道是找东西保命,还是意识到本事不到家去发奋图强了。
这天下班的时候,赵雅芝给我打电话说在京东订的洗衣机到了,怕家里没人收就直接寄到了公司,挺大个的自己抬不回去,就喊我过去当苦力。
我犹豫了一下,认命的打车去了她公司,心想着到时候再门口等着,估计也不会撞见楚珂,省的尴尬。谁知道刚到门口,就看到前面围着一群人,就连赵雅芝也扶着大纸箱子站在旁边扒着脖子的瞅,我顿时有点疑惑,走过去看了看,发现原来是聚众打架!
如果是普通的小混混打架我也就没这么惊讶了,偏偏这打架的人居然是许琳,而且还是被揍,那是一对年过五十的夫妇,看起来非常的激动,一个使劲拽着许琳的头发,另一个玩命的抓她的脸。
“不要脸的贱人,害死我儿子,我让你血债血偿!”
我听到他们这么说,心里更惊讶了,他们儿子到底是谁?难道许琳跟那只鬼杀人事情被查出来了?扭头看了看,但是四周也没有警察,又不太像。
还别说,看着许琳那狼狈的样子,我心里还挺舒畅的,她不是白天鹅吗?不是狗眼看人低想杀我吗?活该!我手有点痒,心说幸亏理智还在,不然真我冲过去跟他们一块揍人了。
我看了看四周,发现楚珂居然也站在人群中,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也没有要上前阻拦的意思,心里不禁有点纳闷,许琳不是他的未婚妻么?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揍?
过了好半天,才有保安冲过来,把那对中年夫妇给拉走了,站在旁边围观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散了,许琳脸上还带着血,头发被扯得乱糟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之前女神的样子。
楚珂见事情结束了,也没有上前跟许琳说句话,转身就进了公司,许琳捂着脸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里除了哀怨以外,还带着强烈的恨意。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突然就转过脑袋,跟我对视。
我头皮一麻,顿时觉得她的眼神就像是啐了毒液一般,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我见识过这女人的狠毒,我扭过脑袋赶紧拽着赵雅芝离开。
回到家以后,我问赵雅芝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赵雅芝一脸八卦的跟我说,“看到楚总当时冷眼旁观的样子没有?我估计是许琳在外面给楚总给带了绿帽子,所以才不管她的!啧啧,不过今天也真是够惨的,挨揍被全公司的人围观了,估计有一段时间不敢来公司晃悠了。”
我顿时有点诧异,说起来楚珂今天还真挺奇怪的,脸色还稍微有点冷,难不成真是许琳给他戴绿帽子的事儿被他给发现了?
难道刚刚那对中年夫妇,是前几天碰到的那只鬼的父母?一想到它我就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拉住赵雅芝问,“你知不知道,那对夫妇的儿子叫什么?”
赵雅芝砸吧了下嘴,敲了敲脑袋冲我说,“别说话让我想想,开始的时候他们好像还真提到了一个名字。”
我心里一阵激动,“快说,叫什么?”
她用力拍了下手,扭过脑袋冲我道,“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叫冯亮!”
第一卷:古树之谜 第五十章 冉茴,快逃!
我心里顿时一惊,居然是冯亮!难道冯亮死之前喊的人真的是许琳!?那徐刚呢,既然冯亮跟徐刚有关系,是不是跟许琳也有关系,难道那天晚上,杀死那只艳鬼的根本就不是树精,而是许琳吗?她是怕楚珂逼问出来,他们之间的交易败露,所以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所以等楚珂走了之后才那么愤怒?
我突然之间想起来,楚珂好像说过,许琳是会催眠的,那这么说起来,徐刚的死也跟她有关系了?一想到这,我顿时头皮一麻,感觉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把我缠绕其中,越缠越缠,让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真是要疯了!不行,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这个女人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就连楚珂都瞒过了,还有上次楚珂说过的,派许琳监视他的人到底是谁呢?
花了半个晚上的时间联系以前的老同学,以前听孟宣说过,冯亮是本市的,那他的父母肯定也在这里,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冯亮的父母了!终于问出了冯亮家的位置,第二天一早,我就提着东西去了冯亮家。
谁知道刚走到他家门口,就看到楚珂从里面走了出来,心里顿时有点惊讶,跟着楚珂一起出来的,还有冯亮的父亲,他激动的抓着楚珂的手,“谢谢您,真是太感谢了。”
楚珂皱了皱眉,低低的“嗯”了一声,没有说话,楚珂告别后,冯亮的父亲还是满脸的激动,擦了擦眼角的泪,望着楚珂的背影。
我心里不禁有点纳闷,昨天晚上这老两口才打了他未婚妻,怎么今天楚珂就找上门来了,而且看起来还不像是打架的,楚珂到底帮了他什么,会让他纳闷激动?
楚珂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斜了我一眼没说话,越过我就往前走了,我见状连忙追上去问他,“楚珂,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对我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连个眼神都没给我就继续往前走,我撇了撇嘴,继续问,“你跟冯亮的父亲说了什么?”
他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脚步更快了,我碰了一鼻子灰,也懒得再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心想怪不得赵雅芝会说他是多高岭之花呢,这个形容可真是贴切。
正烦闷呢,突然就来电话了,拿出来一看是郑恒,就不跟着他了,拿着走到旁边,按了接听键,“喂,郑恒,怎么了?”
听他“嗯?”了一声,好像有点不悦,我赶紧陪着笑改口,“师父,您老有什么事儿?”
他轻笑了一声说,“待会儿来我这一趟,我有事嘱咐你。”
我应了一声挂断电话,结果一扭头发现楚珂正臭着一张脸站在原处,眯着眼瞅我呢,我心里一阵奇怪,他居然没走?
正纳闷呢,他就双手抄兜大步的朝我走过来,到我跟前后把玉匕首的碎片递给我,我下意识的伸手接了,然后就听他冷声道,“你能把这个修好,我就告诉你所有的事。”他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了。
我攥着手里的东西,心想着不是开玩笑吗?都碎成一块一块的了,怎么修好?我总觉得许琳虽然是楚珂的未婚妻,但楚珂好像并不是很在乎她,但要说不在乎她,为什么要跟她求婚,难道是另有所求?
想着想着快把自己绕懵了,赶紧晃了晃脑袋,想起郑恒的吩咐,我就冲着郑恒那家咖啡馆去了,也是从前两天才知道没原来那家咖啡馆的老板是他,想来也是,除了他以外,谁会那么有毛病把一个咖啡馆建的跟迷宫似的?
熟轻熟路的去了那,门口的迎宾员都认识我了,冲我微微一笑,然后就领着我去了郑恒在阁楼上的书房,进去以后,就发现郑恒正对着桌子上一个八卦盘瞎倒弄,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懂,索性就坐在了一边。
过了好半天,他才推了推眼镜放下八卦图,扭过脑袋冲我笑道,“过来,教你点东西。”说完他拿出两张纸,上面分别画着一条高低起伏的线,我疑惑的看了看他,实在是不明白他是唱的哪出戏。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两张纸说,“这是你跟楚珂的命格。”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往前凑了凑,他之前给我算了一卦,说我是本来就该死的人,但后来有人替我承担了命格才捡回了一条命,合着他之前说的命格就是这两条线?唬谁呢?
似乎是才看出来我有点无语,他敲了敲我的脑袋说,“这个是我算出来的,过来,好好听着。”
我吃痛的揉了揉脑袋没吭声,然后就听他说,“看这里。”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我看到有那一段出奇的低,好像超出了水平线,如果有数值的话估计就是零点几了。
眨了眨眼疑惑的看着他,知道他这人爱卖关子,索性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告诉我说这是我的命格,而他所指的地方,正是他之前算出来我会死的时间。
没等我再问,他就指着另一张纸冲我说,“再看这里。”我侧着身子一瞅,更疑惑了,他指的地方,比我之前的还低,简直都快负数了,那是楚珂的命格,难道他想告诉我,楚珂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他摸了摸下巴说,“楚珂生命迹象最低的这一天是阴历九月十五。”
我心里顿时一惊,九月十五,那不正是我在他床下放木偶人的日子吗?原来那个时候,我真的差点没害死他!
他突然出声打断了我的思路,“不过体质惊人,这点问题难不倒他。”然后又指着后面慢慢高上来的线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替你承担命格的人应该是楚珂。”
我听了他的话彻底愣住了,脑袋里面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我突然就觉得有点荒谬,这怎么可能,楚珂明明没有死,况且他从来没拿我当回事,怎么可能会替我去死?
好半晌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那我生命迹象最低的时间是哪天?”他听完扬了扬眉,说了一个时间,我听完双手就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居然是我鬼魂离体,孟宣魂飞魄散的那天!?
然后,郑恒又告诉我,也是自从那天开始,楚珂的生命迹象就开始一路下滑,直到九月十五那天,跌到了最低点。
我使劲敲了敲脑袋,我真是个棒槌,当时我醒过来以后,楚珂就好像是生病了一样,身体更是越来越弱,居然没有想到这一层!难怪许琳会那么恨我,说到底我一直在连累他。
后来,郑恒又跟我说了那只鬼的事儿,说他算过了,它现在没精力威胁我,许琳也够呛,然后就让我哪凉快哪待着去了。